没过多久,舌尖被嘬到几乎发麻,喻宁有点儿难受,推了推身上的男人。
傅时庭不顾他的抗拒,含在口中又大肆欺负了一番,直到喻宁眉眼一耷,委屈巴巴的要哭,才勉为其难暂时放过了他。
然而不等喻宁喘几口气,插在屁股里的那根粗壮的鸡巴忽然加快了速度,又深又重,每一下都像是要把他捅穿一般,啪啪啪啪撞得臀肉抖出软绵绵的肉波。
“呜呜啊啊啊啊啊轻点儿、轻点儿,我不行、爽死呜呜……”
眼泪还是流了下来,喻宁哭唧唧地咬着手指,骚穴不受控地收紧,密密匝匝裹着男人的鸡巴,不知是要阻止它继续侵犯,还是挽留它的抽离,总之最后都是徒劳,肠肉被爆插到痉挛,只知道淌着水儿任由男人征伐……
“唔嗯、唔嗯……好爽、唔……”
喻宁抓住男人的衬衫,叫喘着一下一下仰头吻在他唇角、脸颊,然后便被男人追上来一口咬住,舌尖强行挤进口中激烈交缠。
“唔唔唔”
高壮的身躯将身下人死死压在座位上,挡了起来,腰臀大幅度剧烈起伏,一刻不停地凶悍顶撞着身下绵软的躯体。唇舌与后穴仿佛被男人视作发泄兽欲的工具,肆意使用,少年无处可逃,被迫仰着头唔唔嗯嗯地任由男人强吻,逼得呜咽带上些哀戚,就像是在进行一场暴力的奸淫。
唯有一双白皙的腿,足弓紧绷,脚趾紧蜷,勾着男人的腰晃来晃去,彰显着主人无处发泄的舒爽快感。
等到这番深吻结束后,舌根都被嘬得有点儿疼了,喻宁气呼呼地嘟哝:“你、你干嘛这么凶。”
“宁宁太好亲了,”傅时庭缓下抽插的动作,一下下安抚地吻在喻宁脸颊上,沉声说,“我忍不住。”
小脸涌上潮红,喻宁羞答答地“哼”了一声,勾着男人的脖子,埋上去,亲亲舔舔。
男人的个子太高,挤在后座上施展不开,显得原本宽敞的空间逼仄了许多,燥热便久久消散不去,在封闭的车内积累起来,促使欲火愈烧愈旺。
喻宁很快便不满足于男人缓慢的动作了,于是舔着他的耳垂求操。
“要快一点,要、要你狠狠操我呜啊呜啊啊啊啊!”
啪啪啪啪!
身体又被操得疯狂颠簸起来,极致的快感袭卷大脑,精致清纯的脸上,满是淫乱的色欲情潮,喻宁吐着舌尖,浪叫着舔吻男人的耳际、脖子。
“好爽,哈啊、哈啊好爽,操我、呜!操我嗯啊!”
甜美又淫荡的叫声紧贴着耳朵,湿软的触感不停从颈间传来,刺激得男人眉头紧蹙,鸡巴又胀大了一圈,暴起虬结的青筋狠狠磨蹭肠肉,喻宁一脸沉醉,哼唧:“你的鸡巴也太大了。”
深沉的眸中掀起潮涌,傅时庭重重顶了他一下,哼笑:“那宁宁喜不喜欢?”
火热的气息喷洒在耳际,痒得喻宁哆嗦了一下,学着男人的行为,凑到他耳边,粗喘着说:“喜欢,喜欢死了,它好硬,好粗,操得我要爽死了哈啊啊啊啊”
“哈啊、哈啊、你的鸡巴好厉害,要插死我了哈啊啊啊啊……”
“呜我还要,还要啊啊啊啊,操我,快用你的大鸡巴狠狠插我啊啊啊……”
喻宁上瘾似的抱着男人亲来亲去,伴随着放荡的叫喘,还有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识呻吟出的淫词浪语。
“真他妈是个小浪货。”
傅时庭听得口干舌燥,闷声骂了一句,猛地抬起腰身,重重捣下!
“呜啊!”
砰一声,肉体相撞,汁水四溅,粗硕的龟头大力碾过骚心,喻宁瞪大了眼,瞳孔涣散。不待他缓过劲儿来,迅疾的深凿猛干一下紧接一下重重袭来。
“呃啊啊啊啊”
双腿无力地从男人腰间滑落,身体颤颤巍巍承受着鸡巴的野蛮顶弄,喻宁张着嘴,被操得近乎丢了魂儿,视线不经意间落在那大幅摇摆的挂饰上,身子一绷
车得晃得多厉害啊。
然而那迟钝的羞耻很快被快感淹没,喻宁被插得又哭又叫:“轻点儿、轻点儿,呜啊、我要、要被你操死了呜呜呜……”
嘴上说着轻点儿,可哪有一丁点的抗拒?
“鸡巴、鸡巴哈啊啊啊,爽、爽死了……”他故意贴在男人耳边抽抽嗒嗒地嘟哝,沙哑又甜美的声线撩得男人心尖儿一颤,送给他几个更加深重的操干。
砰砰砰砰!
“呜!轻点、轻点!我不行了,真的要爽死了啊啊啊啊”
白嫩的脖颈送到嘴边,傅时庭毫不客气一口咬上那处吻痕,叼着皮肉反复留下齿痕,然后贪婪地舔舐、轻吻颈间、下巴的软肉……
身下的动作不停,淫荡的浪叫也不断。
“今天怎么这么骚。”男人闷笑一声,咬了咬喻宁的耳垂。
不仅格外主动,还浪荡,什么骚话都往外叫,压根不管会不会被人听到,也不在意动静太大被人看到,只想着让鸡巴插他,简直骚得没边儿了。
不过傅时庭非常喜欢。
喻宁哼一声,语调又骚又媚,理直气壮:“我就骚!”
傅时庭笑得肩膀颤抖,挺腰的动作也慢了下来,阴茎不急不徐抽插着。
“好,宝贝想怎样就怎样。”他吻着喻宁的耳朵,含笑说。
喻宁转过头,抱住他回吻。
屁股里那根鸡巴动的不快,昏暗的环境更是把缓缓磨蹭的舒爽,和深处的痒意无限放大,喻宁不满地夹了夹穴口。
操得厉害了,就像是要把他捅穿一样,又深又快,撞得屁股发麻,轻的时候又这么磨磨唧唧地吊着他,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喻宁想要傅时庭再快起来,但是想了想,算了,还是自己来吧。
“抱我,抱我坐起来。”
【作家想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