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桐已经知道这是个青楼,却并不是很在意,反正他只为了师兄那本心法。

他们所在的包厢建在三楼,几乎正对着广阔天井下的一个高台。此时高台上无人,倒是高台的四周散落着些衣衫轻薄的妖娆少年,正与来参加宴会的修士们调情劝酒,有的甚至已经半裸的坐在男人身上,高昂着头浑身颠弄,不用细看也知道是正在和恩客交欢。

少桐目光平静的扫过,指着高台问:“那是做什么的。”

师兄早搂着一个美貌少年笑做一团,听见师弟问,一瞧,笑的意味深长,“那是玉楼花魁表演用的。”

“表演?表演什么?”少桐心想,若是单纯的表演歌舞,师兄和那个楼主何必笑的这么奇怪。

师兄扯着怀里的少年笑道:“来,阿莲告诉哥哥今天凤奴要表演什么。”

叫阿莲的少年娇笑道:“就知道哥哥你惦记着凤奴哥哥。”他装模作样叹了口气,“凤奴哥哥又惹怒了楼主,楼主这次便找了几头畜生……”

师兄听的双眼发亮,心里直道今晚的确精彩绝伦。便也不和那娇媚小婊子玩乐了,一心等着重头戏上演。

不过几刻,金碧辉煌的大厅便逐渐黯淡,吵闹玩乐的宾客们全都齐齐安静下来,只偶尔从角落里发出些细微愉悦的呻吟和水泽声。所有的鲛灯依次熄灭,高台上空却有数圈明珠垂落,将高台上照的纤毫必现亮如白昼。

却见高台正中心有个可升降活动的小台,从内里正缓缓升出个浑身肌肉的高大壮汉,那壮汉浑身肌肉赤裸,闪着层黑亮油光,所以更显体格虬壮粗蛮。可更引人注目的是他胯下长着一根极其骇人的巨屌,那鸡巴约有尺余,龟头似鹅蛋,粗壮茎身遍布尖锐肉疣和沟壑,正直挺的翘着。

壮汉侧了侧身,将他怀中抱着的人放在地上。壮汉身高近九尺,那人被他抱着的时候显得娇小。可单独放在地上时,却是个身高腿长的高挑矫健青年。

那青年腰身极细,被一条绣金灿烂的腰带紧紧束住,愈发显得盈盈不可一握。只有小腹微鼓,有人暧昧的笑起来,知道这美人是肚子里含着精被抱上台的。他的衣衫规整,可实际上却是红色薄纱所制,在明珠照耀下,隐约透出暧昧堕落的肉色光泽,里面竟是什么也没穿。他的眼睛被一条红绫所缚,但其余露出来的部分已经足可表明他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

粗黑壮汉将那美人拖过来,粗暴的一把将他的腰带扯断,红色薄纱流水似的滑落,美人精致曼妙如同白玉一般的身子就整个露出来,无论是紧致纤薄的如艺术品一样的肌肉,还是被掩在交叉的两腿间神秘的阴影,都让男人心里生出炙热的施虐欲,叫嚣着玷污他折磨他让他跌进最脏的污泥里。

他雪白的皮肉上遍布着暧昧的红痕,让人一看就知道先前经过怎样的淫弄。高台下的宾客们起了一点喧嚣,如狼似虎的紧紧盯着台上的美人。美人似乎感受到了那些尖锐的视线,身子微微颤抖,浮出大片红潮,像是被喂了药。他赤裸的细腰和阴阜上各自系着一圈红绳,两圈细细的绳子构成了一个丁字,紧紧的陷在小腹微鼓的一圈肉里,并不能起到遮挡的作用,反而显得十分淫乱色情。

壮汉将美人按倒在高台上,拉起他笔直的两条长腿,抬高那一截红绳,大敞着令他展露在所有宾客面前。美人双腿大开着,将腿心的美景向众人展示。他那并不算小的阳具之下,赫然是一口油光红润的女屄,那屄阴核大小阴唇皆具,被绳子摩擦很久了的阴核像是饱满熟透的樱桃一般挺立着,被冷风一吹还在微微打颤儿。阴唇更是肥厚红靡,其上水光遍布,像是刚从水里打捞上的被剖开的鲍肉,离得近的宾客甚至能闻到美人那海水一般骚美的淫水味。

这是一口已经成熟的快要烂掉的美屄。

底下有人亢奋的大喊着:“,掰开,掰开这个贱货的烂屄,让我们看看里面含着几个男人的浓精!”

那青年似乎从昏沉中清醒了似的,才发出一声低沉的啜泣:“不要!”

那嗓音带着浓重的暗哑情欲像鸡毛在人心里挠,可仍能听出本身是个声线清越的男人。

壮汉此时正随着台下贵客的指示揉搓美人平坦却柔软的奶子,见美人抗拒却嘿嘿一笑,这骚妇受调教日久,鸡巴没进去的时候还总是端着架子装清白,实际上却是浪得很!

他粗指放松绳子一弹,绳子上一个长得毛刺的粗粝绳结就重重弹在了已经红肿欲滴的阴核上。美人受不了的长吟一声,浑身抽搐着绷直了脚尖瘫软在地,屄口喷出莹亮的汁液,仅仅是被弹了下阴核,他就潮吹了。

观看的人纷纷大声感叹这是个被玩儿烂的货,却都直直的盯着台上不肯放过一丝一毫。

少桐皱眉道:“他应该很难受吧。”

师兄决心要给呆子师弟长长世面,便笑道:“师弟不可只看表面。你知道台上的是谁,他可是玉楼的招牌。凤奴成名十几年,一口穴吃过的鸡巴比你吃的饭还多,修界哪个有头有脸的修士没肏过他,耐玩儿着呢。“他转眼又怕师弟回去告状,立刻道:“不过我们这种正派子弟肯定是不会沾这些的。”

他心里撇了撇嘴,实际上他早就和两个师叔肏过这个浪货,玉楼楼主有求于谁便将他送给谁玩几天,这个美人嫩屄里的销魂滋味,他到现在也记忆尤深。

果然,像是验证了师兄的话。台上的美人下意识的轻轻摆弄着腰,勒着红绳的细腰晃花了人的眼,那壮汉被勾引的喘气渐粗,胯下鸡巴突突跳动了几下。他粗指捻开阖着的小阴唇,一个骚热红软的小口正吐着热气翕合不止,诱惑着什么东西塞进去。

少桐身旁的师兄也耐不住了,掏出鸡巴捋弄,让那个叫阿莲的少年给他舔。

台上的粗汉更急,他将美人重新抱起,把尿似的让他双腿屈起敞开着,用两口骚穴面对着宾客。然后将美人器具似的,悬空在自己的鸡巴上。

鸡巴头快速的滑过湿泞不堪的阴核花唇,在那个略微有点紧的屄口里受到阻力略微停顿一下,然后他露出牙齿恶意的笑了,在美人已经预感到的惊恐挣扎中,他松了手。

龟头迅猛的从下而上撞击着,悍然叩开已经受过无数次操弄而愈发柔软的宫口,划开紧缩微肿的宫颈肉,一路撞击在了他最深处的子宫壁上,美人被整个被刺穿在了大鸡巴上。

“啊……被肏透了……好满!”

台下的人已经被这副淫乱场面刺激的纷纷拉了伺候的少年泄欲。台上的壮汉却并不待美人适应,他重新又端起美人,连根拔出鸡巴,被堵在美人肚子的已经结块的浓精淅淅沥沥从艳红屄口淌出,然后再一次松手……周而复始,这整根拔出又整根肏进子宫的快感让美人连呻吟都无力发出,他细肉嫩白的腿无力的在空中随着身体起落晃动,只有在被鸡巴插到子宫最深的骚肉时,脚尖才受不了似的崩成一个紧致的弧度。

台子底下已经成了肉浪翻滚得淫狱,连建在楼上的几个包厢中都发出骚浪淫叫。师兄已经按着阿莲在肏穴,眼睛却一眼不眨的恶狠狠地盯着台上,好像在幻想那把美人压在身下操弄奸淫的是他。

少桐也直直的盯住台上,他望着那美人因为受不了而高高昂起的头,被汗水打湿的缎子似的长发披拂在脸上,那被红绫遮住的五官上,隐约漏出了一点熟悉。不过这熟悉并没有让他轻举妄动,他还只是安静的看着。

台上已经又升出几个同样巨人似的黧黑壮汉。不用少桐问,师兄已经恨恨的说道:“这个淫妇骚的狠,没有几根大屌一起弄他,他可不会知足。”

台上的第一个壮汉已经将被他肏的天地不知的美人放下,四个壮汉拉起美人的四肢,将他四肢大张着凌空抬起,两个壮汉挺着鸡巴平躺在地上,提着脚的两个壮汉将美人双脚抻成平直的一条线,从上往下让美人坠砸在地上壮汉的鸡巴上。

他的前后骚穴,像是柔顺的鸡巴套子一样,牢牢的将鸡巴楔进了两管紧嫩的软红肉腔。

美人尖叫着:“啊……骚穴也被整根鸡巴肏穿了,太爽了!”他嫩红软舌湿哒哒的吐了出来,口水随着汗珠滴在身下的壮汉身上,被摸的有些微微鼓起的乳肉轻轻晃起一圈肉波。

不光台上的壮汉们红了眼似的,将他一下比一下重的贯穿在两根鸡巴上。台下的宾客们发了狂似的嘶吼着。

“肏死他,顶这贱货的子宫,磨烂他最里面的骚肉。”

“刘兄说得对,那贱货最怕磨他那块宫肉了,被人肏肿得都缩不回去,一磨就会浪的像条母狗滴水儿。”

“你们都喜欢凤奴的浪屄,我却爱他那一口骚穴,肠肉软滑紧窒,鸡巴进去像无数美人的小嘴在吸你,真是极美。”

“极是极是,要是戳到里面那块骚点,就缠得更紧了,非得要我这大鸡巴狠狠凿噼一番才老实。上回我差点肏进他结肠里,那把细腰美臀缠得哟,我师傅都没抗住把他肏了透,还尿了进去。要说凤奴也真是耐操,两口骚穴几日不肏就紧的插不进去!”

“这你们就不懂了其中奥妙了。上回玉楼主把这浪货旷了几天送给我那有洁癖的爹。你猜怎么着,美人屄心紧的肏都肏不开,被磨得要死要活的,说要两根大鸡巴一齐磨宫口才能开了宫。”

穴兄弟们一片啧啧,青筋暴起干着身下的妖娆少年们。又道玉楼主太小气,每次送人过来几天就把人要回去,排队的人又多,只能看着美人画像解渴。

少桐耳力极好,把那些淫言浪语一字不落的全听了进去。他觉得有些反胃想吐,并不是对台上的那美人,而是想把所有侮辱过他的人杀掉。

高台上的美人被两根黑屌几乎肏成一滩肉泥,可他还是想要,想要大鸡巴在狠狠弄他,春药坏了他的身子,可长年累月的轮操奸弄彻底淫乱了他的性情。从前那个高傲冷淡的凤真人一去不返,只留下这个比最风骚的熟妇还要饥渴的凤奴。

他被插在口里的大鸡巴堵住了快乐甘甜的呻吟,只能更狂乱的摆弄着不住被贯穿戳刺的腰肢,更深的吞进鸡巴,让鸡巴磨凿他的子宫,戳烂他的肠道。若是不熟的人,还以为他是在因为难受而激烈反抗呢。

那根勒在腰间的红绳已经被牢牢绑在了他的肉棒上不让他射,快感像是一根被拗到极点快要崩断的钢丝,贯穿了他整个躯体和神经,无法射精的憋闷让他眼泪不住滴落,迅速打湿了脸上的红绫。

壮汉们轮番射精将他的小腹撑的发胀。明凤感觉到围绕在身边的火热男人都消失了,他迷茫的被扔在台子上,双腿间不住流精吐汁的屄口骚穴还在寂寞的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