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弟弟和江恩,都长得很漂亮,她应该是很喜欢的,她那么爱玩,有他们陪着她,她一定很开心。
其实这样很好,白温生下来就不与任何人亲近,他应该比他还孤独,所以浑身都是刺来对抗所有人。
其实白聿有些羡慕白温能够这么任性,肆无忌惮地宣泄情绪。
还有江恩。
白聿总觉得对这个少年充满亏欠,虽然罪孽是他父亲犯下的,但是他为了王室的颜面,不能给予他一个完全的公平正义。
他也有些羡慕江恩,他能拥有这么炽热浓烈的情绪,就算是仇恨,爱也好,恨也好,怨也好,妒也好,白聿都没有,他都无所谓,他好像没什么喜欢的,也没什么不喜欢。
生下来就是备受宠爱的王子,现在还当上了国王,白聿却没有体会到丁点活着的乐趣,那些鲜活的,生动的,令人愉悦的,哪怕是愤怒,他都没有过。
就连难过忧伤都是平淡的,如影随形。
“啪”地一声,密闭的窗户忽然开了,一大股凛冽刺骨的寒风灌进来,把厚重的窗帘都吹了起来,被风翻得飘飘荡荡,跟鬼魅一般飞舞。
白聿并没有受到惊吓,他甚至没从床上坐起察看是什么情况,他脑中骤然冒出个念头。
他如果这么被冻死了,应该算意外吧。
他就这么死了,是不是终于可以安心“睡觉”了。
就在白聿思索之时,“咯吱”一声,窗户被关上了,风停了,翻飞的窗帘也静止了。
他立刻明白,是有人潜入进来了。
想谋杀他的刺客?
是哪个弟弟派来的?
四弟?六弟?
想到有人来刺杀他,可能下一秒就是一把利刃插进他的胸膛,或者一颗子弹射穿他的眉心,白聿不由自主地弯起唇角。
挺好的,这样死得更痛快。
为了配合这个杀手的任务,白聿平躺在床上,双眼闭着,双手交叠在腹部,一动不动,俨然就像睡熟了。
他感觉那人靠近了,他的被子被掀开一角。
下一秒,一个宛若冰棍般冰冷僵硬的身躯压在他身上,白聿一怔,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的裤子就被猛地拽下来,一只冰凉的小手一把握住了他温热且疲软的性器。
白聿刚想开口,他的嘴就被另一只冰冷的手死死捂住了,而与此同时,那人冰凉的屁股压在了他的性器上,她前后扭动着腰肢,腿心那道湿濡的花缝在他软趴趴的性器上蹭来蹭去。
阮娇娇压根就没想他能硬起来,她自己也压根就没性欲。
刚才跟只壁虎一样从那面墙壁一点点爬上来,她四肢都快冻僵了,而且挂在墙上比站在地上还要冷,风刮得还要凶猛,她感觉从外到里都被吹了个透心凉,胳膊腿儿冻得又麻又僵,她恨不得把这幢宫殿给掀翻将白聿给倒出来。
而这时候,系统还在她耳旁说风凉话。
“呀宿主,你是不是忘了你原来有双弹跳鞋,这么高的墙一蹦就蹦上去了,你偏要用吸盘抓力,你是想运动,还是脑子被冻失灵了呀嘻嘻~”
阮娇娇将它的嘲笑当做耳旁风,她咬着牙,双手双脚并用,终于一鼓作气爬了上去,要是爬个墙被摔死,那她才是真丢脸。
反正强暴只是个动作,完成就可以,也没说非要得逞。
阮娇娇本想蹭两下就完事了,哪晓得她刚要从他身上下来,他温热的手掌却一把按在了她的后腰上。
她一愣,原本死了一样直挺挺平躺在床上的男人忽然坐起身,他温软的唇瓣覆在了她的唇上,碾压她嘴唇的力道并不算重,也没咬她,但反复吸吮得特别执着,像从棺材里诈尸出来的僵尸,贪婪地吸食着她的精气。
“嗯你……唔嗯……”
阮娇娇身体僵着,被白聿圈抱在怀里吻着她的唇,她刚试图说话,他搂住她的腰往上一提,变硬的那根肉棒抵住她的花缝,一点点地戳了进去。
他不急不躁,进一点又退一点,那根粗长滚烫的肉棒在她干涩紧窄的甬道里慢慢摩擦,他紧紧地抱着她,抓起被子将她包裹住,在用他温热紧实的身躯将她冰棍一样僵冷的身体慢慢捂暖。
好暖啊……
阮娇娇感觉从里到外都被他温暖了,随着身体的回温,情欲也跟着起来了,而这时白聿的肉棒已经插入她的穴里,顶到了最深处,她不由用力夹了一下,换来他一声轻喘。
她双手双脚缠抱住他,配合他抽送的动作,屁股微微上抬下坐,摩擦几下,水就流出来了,她往前倾身,将他按回了床上,拉上被子,完全埋进了白聿的被窝里。
又暖又舒服,那股让人身心宁和的木质香气更浓郁,深嗅一口,神清气爽,她又绞住他的肉棒不停扭动腰肢,一边解他睡衣纽扣抚摸他诱人的身体,一边与他唇舌勾缠,意乱情迷。
0081 81.温暖的巢穴(H)
俩人都没有说话,房间里非常安静,就连光线都昏暗得只看得到物体模糊的影子,再加上阮娇娇把被子拉着盖过俩人的头顶,像是形成一个安全温暖的巢穴。
他的双手环着她的腰,她的双手则在他赤裸的肌肤上游走,抚摸,俩人此刻都专注于肉体的交流,倾情投入,但灵魂仿佛在这一刻也在小心翼翼地接触,碰撞,摩擦。
“嗯……”
当白聿的肉棒深深地碾压在她的花壶深处,戳顶着她那块凸起的娇嫩软肉时,阮娇娇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轻哼,而白聿的手探入她的衣服里,顺着她脊背起伏的弧度往上摸,他的手掌按在她的后脖颈,她接收到他的急切,刚抬起的腰身又俯趴了下去,吻住了他的唇。
白聿湿软的舌探入她的口中,勾缠着她的舌头,缱绻,缠绵地共舞,迷恋地吸吮着她口里的津液,仿佛干涸的冻土渴望着春雨的滋润。
阮娇娇的身体已经暖和了起来,这股暖意是从里到外的,全被他捂热捂透了。
他温暖又柔软的唇瓣堵住她的唇,炙烫的肉棒堵在她的甬道里,密密匝匝,均匀舒缓的节奏捣弄着,寒意被彻底驱散,湿热潮意从俩人交合部位涌了出来,越来越多,性器的摩擦多了种黏糊糊的质感。
明明是他不嫌弃她冰冷的身体,但阮娇娇却觉得他需要她更多一些,仿佛她要不来这里,他就死了,心灰意冷的那种冷。
所以其实她才是他暖融融的小棉袄。
阮娇娇衣服裤子都被白聿给脱了,而他的睡衣,她只是解了扣子,他自己完全脱光了,俩人浑身赤裸地相拥在一起,白聿还非要跟她紧紧贴在一起,不让她坐起来动,他真就像要把她当个壳把自己裹住。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