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还热闹的气氛瞬间被轻飘飘一句话压下,群臣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多呼吸一下。

给皇帝取字哪里会是小事。

哪怕是不过脑的傅深也意识到了不对,他尴尬挠挠头,试图说些什么缓和气氛。

还未来得及开口,就听到陈越同样举起羽觞,嘴间抿成一条直线,抬起的手牵动青白色绵袍,整个人添上几分淡漠。

“甚好。”陈越开口,顶着众人看好戏的目光,不急不慢道,“这是自陛下继位以来所胜的第一场战事,陛下虚岁即将年满二十,想来是陛下给军队带来的锐气。”

这话还没暖下,底下人摸摸胡子,提高声调道,“陈太傅,你的意思便是先前连连败退,难道这都是陛下的错?”

“臣绝无这个意思。”陈越起身,举起手中的杯羽朝向众人,“先前陛下龙气尚未起来,如今又有傅将军冲前锋,龙气彻底打开了。”

他一口饮下里面的酒,站至中央,“臣幸作陛下太傅,斗胆为陛下取字,河晏海清盛世安澜,陛下觉得安澜如何?”

他们不由偷偷看向楚识檐,猜想他会说些什么。

在朝廷中,陈越是孤身一人,职位有名无权,可楚识檐不一样,他身居高位,整个上临朝除去小皇帝,就没人比得过他了。

臣子们等待着即将牵起的一波波澜,哪怕自认为已经混得如鱼得水的老臣,也不免心惊胆跳。

“甚好。”

楚识檐站起,黑沉莽袍拖沓在地上,虚空敬了一杯,眼神放肆扫过陈越,停顿在他肚子上,迟疑片刻,才缓缓收回目光。

“好啊好啊。”坐在上端的小皇帝连忙大拍手掌,“河晏海清盛世安澜,朕有傅将军,幸哉幸哉!”

陈越淡淡垂首,瞥向举着杯羽的男人,轻轻一眼又收回目光。

其余人俱是松下一口气。

这场明争暗斗就这么轻松落下,不可思议中又带了些好像确实就这么轻松结束了。

楚识檐望着对面的陈越,扯唇一笑。

陈越无意撞入他的目光,明显滞了滞,又佯作无事不经意移开。

结束后傅深主动问,“阿越,一起走吗?”

陈越犹豫片刻,摇摇头,“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事。”

“行。”傅深把手上的灯递给他,咧开笑露出俩行白牙,“路上小心。”

结接过瞬间,指尖擦过,陈越又是一怔,直到傅深背影消失了都没能回神。

“都走了还看?”楚识檐松松垮垮披了件黑团袍子,捂着手呼出白气,“当真情深,你的小将军知道你心悦他吗?”

“或者说”楚识檐眼神阴沉,故意压低声调,“他知道你含着一肚子男精吗?”

陈越瞪向他,“闭嘴!”

楚识檐手上一紧,挥手将灯笼打在地上。

红闪的灯笼瞬间无光,仅剩的一点微微发亮,在黑暗中若隐若现。

陈越惊愕,伸手去捡。

不过刚弯下腰,手腕上就出现一只手,陈越下意识抬起头,身子猛地被一拽,整个人都跌入楚识檐怀中。

陈越大力挣扎,冷声道,“放开我。”

“不想解开了?”楚识檐靠过去,贴在他耳边,轻声道,“孤想知道,堂堂帝师端着一肚子我的子孙,是什么滋味?”

陈越没想到他会那么大胆说出来,本能看向周边,浑身发凉,脸色都白了几分。

楚识檐从嗓子发出低笑,“看把你吓的。”指腹轻捻他的腕间,动作慢条斯理不缓不慢,“谁又敢说孤呢?”

陈越僵住,又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

在上临朝只手遮天的不是皇帝,是摄政王,这是三岁小儿都知道的事。

楚识檐将他拉进马车,宽敞的车间足以容纳五六人。

车内燃起香薰,袅袅氤氲飘扬。

衣物褪去,光滑细腻的皮肤下泛起青色血管,楚识檐看呆了,小心摸上去,手指描绘血管一路下滑。

“楚识檐,放开我!”陈越奋力挣扎,连平日里面无表情的脸都多了些咬牙切齿。

俩只手被绵绳紧紧捆着,相挨的手上饶了好几圈赤红绵绳。

“别挣扎了,这是专门捆军中不听话的新兵。”楚识檐又看了看,再次确认不会抹伤手腕,“再动就把你丢出去。”

“你”陈越气得咳了几声,一心只读圣贤书的文人学不来骂人的话,肚子里墨水荡了又荡,才勉强挤出一句话,“楚识檐,不知廉耻!”

“我的好阿越,别气了。”楚识檐手掌覆盖在他微鼓的肚皮上,故意揉了揉,“不如好好想想等会怎么叫吧。”

陈越睁大眼,“你……嗯啊……”

肚子被故意下压,里面的精液挤压在穴肉上,陈越身子一弓,整个人都崩起。

“嗯嗯啊……”

楚识檐垂眸,贪婪将他整个人耐入眼中,目光最后定在他的下身上,陈越下身穿了一个贞操裤,裤子把俩个洞都藏得极深,牢牢堵住小孔,含在里面的精液只能被迫堵在肚子里。

“别按……”陈越生理眼泪溅出,白玉般的趾头紧绷,“嗯啊啊……”

楚识檐爱极了他这副样子,明明忍不住却强忍着,眼里的泪也心不甘情不愿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