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至少是一个发泄情绪的出口。

陈礼俯视着有惊无?险,最后还是安全回到自己怀里的人说:“那些东西,我至今都只打算用在自己身上。因为它们没有感情,偏你最渴望被爱。”

谢安青心被掐疼。

她隐隐约约发现陈礼像迷雾笼罩的森林,谁都能看见她在那里,而且看得一清二楚,她占据的土地,到达她的线路全都清楚,可等真的走近,一切又突然变得模糊,像分手?夜那些一笔带过的往事,只有轮廓,像现在,像之前,她偶尔剖析自己一句,才能被看懂的一面。

她好像一直都把自己暴露得很少。

谢安青大概知道那是长达十六,不对,已经十八年了,她为?复仇忍耐了十八年,这么漫长的时间足以让缄默成为?她最根深蒂固的习惯,甚至是潜意识。她暴露得越少越安全?。

可是不被看见,怎么被人心疼?

谢安青忽然发现的这点?。

像她不久之前突然理解陈礼当年为?什么要选择放弃自己,现在仍然有这种打算一样,从她难得吐露的细节里突然发现。

后者她刚刚从陈礼那里得到?了一个勉强算是满意的解决办法遇事商量。

前者……

她必须要像谢筠提醒的,以后主动一些,去了解陈礼这个人和她的故事,才能在未来的哪一天,看到?她的迷雾森林阳光普照,万物生长。

想到?这里,谢安青被掐疼的心脏舒服了一些,她手?指挪动,想碰陈礼撑在不远处的手?。

挪到?一半,陈礼的身体和声音同时压低下?来:“知道你没经验,毕竟是连做CHUN梦都不会把手?指放进自己身体里的人,怎么可能用成?人用品。”

谢安青手?僵在半途:“……”

喝醉那天晚上,她到?底做了多少事,说了多少话?

陈礼:“我教你怎么用,教会了,再教你怎么把它們放入我的身體,怎么让我生不如死。”

谢安青:“…………”

冷静一秒化为?飞烟。

陈礼还在继续煽风点?火:“等你气都消了,我最后教你怎么用它们?把我弄上天。”

谢安青手?指蜷缩,蠢蠢欲动。

陈礼声音又低,保持讠秀惑:“那一秒,你一定会看到?最惊艳最漂亮的我。所以谢书记,跟不跟我过去?”

谢安青话在嘴边,出口之前“叮”的一声,陈礼有新消息,提示音惊醒谢安青,拉回?了她的理智,她尽力心平气和地说:“不去,累了。”

陈礼一腔热情被打消,无?奈地撑坐起来,拍了下?谢安青:“两年不见,从上班前二十来分钟都要争取和我做变得我邀请都不为?所动,我的老干部,你是不是禁谷欠过头?了?”

陈礼刚那一拍纯粹是肢体的本能反应,够哪儿?拍哪儿?,没多想。

从没被人拍过臀部的谢安青却是一激灵,脑子和眼前同时发了白,她抓紧被子不敢张嘴。

因为?那里面藏着的声音无?限接近G/C。

陈礼听不到?,但能看到?,她膝盖还顶在谢安青右腿窝里,把她TUI分得很开?,这会儿?随便一低头?,就能看到?她短袖下?擺下?濕透了的單薄布料。

微微有一些顫抖。

某一秒幅度突然變大,濕度陡然變強,形成?的視覺沖擊足夠摧毀陳禮全?部的理智。她觉得自己在这一秒,才是真的想死。

“阿青。”

陈礼开?口,声音突然模糊不清。

谢安青腰际抖了一下?,TUI线随着紧绷反应变得更加清晰。

陈礼眼眶一下?子燒得發紅,她眼睫緩慢翕張,閉上眼睛轉開頭,幾秒後,難以克製地轉回?來,身體向?後挪,向?下?壓,在謝安青終於沒藏住的叫聲裏,吻了吻她緊實漂亮的左TUI。

杂音微弱的房间里,空气爆裂,陷入沉寂。

陈礼拨开?散在谢安青脸侧的头?发说:“缓过来了没有?”

谢安青口齿发干,说:“嗯。”

陈礼:“那我抱你去洗澡?”

谢安青的确没劲儿?,坐陈礼腿上那半个小时,她因为?觉得有一点?疼,腿一直在用力分解身体的重量,消耗很大。现在有人抱她去洗澡,她乐意之至。睁眼看到?陈礼右手?,她潮湿的眼睫动了动,说:“不用。”

陈礼把谢安青这个反应看在眼里,她伸手?掰过她的肩膀,说:“心疼我的话,等会儿?搂紧我的脖子,给我省点?力气。”

话落,陈礼一双手?各自从谢安青膝弯和腋下?穿过。

谢安青差点?没忍住惊呼,下?意识按照陈礼说的,搂紧了她的脖子。

有预料的亲密。

还是让两人同时顿了一下?。

陈礼一条腿撑在地上,一条跪在床上,低头?看了怀里的人两秒,低低地笑出一声,膝盖用力往上顶,借力站直身体。

谢安青悬空的高度更大,身体因为?陈礼双?*? 臂外高内低的趋势,被动往她身上倾斜,将她完完全?全?贴紧。她起初不太习惯,被陈礼脸侧的发丝拨弄两下?适应了,头?自然歪向?了陈礼的脖子。

陈礼步子一卡,心发软。

卫生间里,陈礼一直把谢安青抱到?浴缸边坐下?,俯身去开?水龙头?。

这个点?的水流量大是大,放足够依然需要很长一段过程。

陈礼顺手?挤了牙膏给谢安青,让她就那么坐着刷牙,她自己懒洋洋抱着胳膊靠在墙边,目不转睛地盯着谢安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