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承远坐在昏暗的牢房中,思索着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一切他都做得极为隐秘,只待时机成熟,便能血染永安门,一遇风云而化龙。宫翊珣那个乳臭未干的小兔崽子,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罢了,成王败寇,只是不知,他那好侄儿,是要将他废为庶人圈禁一生,还是干脆赐他一死呢?

……

这宫承远,乃是高宗的遗腹子,现今不过二十四岁,虽是先帝的皇弟,但却比先帝足足小了三十岁,几乎就是被先帝当成儿子养大的。宫承远文武双全,备受先帝恩宠,但这般恩宠反而助长了他不该有的野心。在他眼里,宫翊珣文不成武不就,大齐若要振兴,需得要自己这样的明君才行。

宫承远哪里知道,宫翊珣有游戏系统的帮助。系统的把柄栏中,鲜明地显示着宫承远的罪行,可信度高达鲜红的99。宫翊珣当机立断,即刻派出御林军将宫承远抓了起来。从定王府中搜出的玉玺、龙袍,还有那私藏的五千甲胄,无不昭示着宫承远的蓄谋已久。

对于如何处置谋反的定王,众朝臣议论纷纷,宫翊珣却是干纲独断:定王宫承远,废为庶人,赐毒酒,封国废除,封地并入朝廷;其妃嫔、子嗣,圈禁于宗人府。

当陆诚带着毒酒来到刑部大牢时,宫承远便知晓自己最终的命运了。他笑了笑,从容地接过酒壶,自顾自地倒了一杯。事已至此,多说无益,还不如潇洒赴死,免得被他那好侄儿嘲笑没有骨气。

宫承远举起酒杯,一饮而尽,便倒在了地上。陆诚一挥手,几个内侍便将宫承远的“尸体”挪到木板上,抬进了马车中。而这马车,从刑部大牢一路行进了皇宫……

……

“哗”一盆冷水泼在了宫承远的脸上。冰冷的水浸湿了他的衣服,薄薄的里衣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极其优越的身材。水滴顺着他精致的下颌线滑落了下来,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狠狠地凌辱他。

被冷水一激,宫承远茫然地睁开了眼睛。意识回笼后,他才发现,自己面前站着的,不正是他的好侄儿么?而只穿着里衣的自己,竟然被用粗糙的麻绳牢牢地绑在了刑架上!最令他感到羞恼的是,自己的左腿竟然被吊了起来,和左臂捆在了一起,大腿被迫敞开着,自己只能依靠一条腿保持站立。

“皇叔醒了?”宫翊珣欣赏着高傲的美人皇叔被捆绑在刑架上的绮丽景色,转过身从桌上拿起了一根马鞭,在掌心轻轻地敲了敲。

“呵,这不是孤的好侄儿么?”宫承远冷笑着,一脸的高傲与不屑,“怎么?一死了之不够皇侄泄愤,还要将孤捆在这里好好折磨一番才行?”

此时的宫承远,根本就没有预料到宫翊珣想做什么,只以为他要折磨自己以泄心头之恨。当然,宫翊珣的确是要折磨他,只不过,此“折磨”,非彼“折磨”。

“皇叔不害怕么?”宫翊珣用马鞭的末梢轻轻拍了拍美人的脸,他可真是太喜欢这种表情了。越是硬骨头,调教起来就越是有意思啊~

“哼!”宫承远冷哼了一声,“怕?怕的话,孤就不会谋反了。有什么手段,你尽管使出来好了!”

“既然如此,那小侄就不客气了。”宫翊珣笑了笑,一挥手,“啪”的一声,马鞭便狠狠地抽在了美人的胸膛上,白色的里衣瞬间被抽开了一道口子,被马鞭抽到的地方,立刻泛出了殷红的血丝。

“呃”剧痛袭来,宫承远不禁痛呼出声。一朝沦为阶下囚,这是他所能预料到的最坏的后果。但以他的傲气,他是绝对不会向宫翊珣低头求饶的。

宫翊珣满意极了,在现代,你情我愿的M好找,但好看的M可不好找,愿意接受这种程度鞭打的M就更难找了。何况,他真正喜欢的,并不是M,而是凌虐一个不肯屈服的美人。宫承远这样的极品,绝不是现代的他能享受得到的。法外之地,倒是不乏这种极品,但宫翊珣绝不会踏进雷区一步。

透过湿透了的里衣,宫翊珣瞥见了美人胸前微微凸起的两点,他自然不会放过这里,“啪”的一声,马鞭便精准地抽在了美人的乳尖上。

“啊”如此娇嫩的地方惨遭鞭笞,宫承远再次痛呼出声。此时的他,还不知道宫翊珣是故意的,只以为是凑巧。他狠狠地瞪着宫翊珣,恨不得生啖了他。

“啪!”“啪!”“啪!”连续而快速的三下,马鞭从不同的角度抽击着那柔嫩的蓓蕾,可怜的蓓蕾立时肿胀了起来,破了皮的红樱竟流出血来,染红了湿透了的里衣。

“啊”宫承远再怎么迟钝,也知道宫翊珣是故意往自己的脆弱之处抽打的了。自己身为男子,平时几乎不会触碰这里,除了疼痛之外,一种异样的羞耻感涌上了他的心头。他喘着粗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光洁的额头上渗出了密密的汗珠。

“朕的好皇叔,可还满意小侄的伺候?”宫翊珣低笑着,再次用马鞭的末梢拍了拍美人的脸。

“满意,满意得很呢……”宫承远嘴硬地挑衅着。就算低头求饶,这小兔崽子也未必会放过他,还不如硬气到底。

“很好~能让皇叔满意,是小侄的荣幸~”说罢,宫翊珣就扯开美人身上被抽得有些破烂的里衣,毫不留情地揪住那流出血来的樱桃,狠狠地拧了几圈,又掐着它狠狠向外拉扯着,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它揪下来一般,直痛得美人惨呼出声:“啊”

然而,强烈的剧痛中,又有一股陌生的酥麻从乳尖涌向宫承远的全身。自己很少触碰的地方被宫翊珣这样玩弄,宫承远愈发感到羞耻,白皙的脸上泛起了一丝红晕。

只照顾一边可不公平,宫翊珣便又挥起了马鞭。随着清晰可闻的破空声,马鞭便连续几下,快、准、狠地抽击在另一侧的蓓蕾上。

“啊”宫承远死死地握着拳头,身体不受控制地哆嗦着,汗水一滴一滴地滚落下来。

“皇叔可还受得住?”宫承远随手将马鞭扔回了桌上,捏着美人的下巴挑了起来,迫使美人与自己对视。

其实美人皇叔并不矮,一米八的个头在古代已是相当不常见了,再加上他长年习武,任谁见了都觉得英武不凡。可谁让宫翊珣188呢?在现代时,宫翊珣常被枕边人开玩笑,凭着这身高,就知道是个渣攻。

“当然受得住……”宫承远咬牙切齿地瞪着宫翊珣,丝毫不肯服软。

宫翊珣笑了笑,绕到了美人身后,双手抓住美人的胸,玩弄了起来。薄而有力的胸肌紧绷着,这偏硬的手感,当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宫翊珣的指尖揪着美人的蓓蕾,指甲用力刮擦着娇嫩的输乳孔,直弄得美人的口中溢出了呻吟:“啊……”

宫翊珣凑近美人的耳朵,朝里面轻轻吹了口气:“这样呢?皇叔受得住么?”

胸前的乳尖被粗暴地亵玩着,温热的呼吸喷在了耳朵最敏感的地方,宫承远全身都被那奇异的酥痒感笼罩了,下身的欲望竟抬起头来。他愈发觉得这情景很不对劲,自己是在被猥亵么?宫承远怀疑着,沉声骂道:“小畜生,你到底要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干皇叔你了~”宫翊珣图穷匕见,手上的动作愈发肆意了。

“你在说什么混账话!?”宫承远心中一惊,完全没有料到宫翊珣竟然对自己抱有这样的心思。

“皇叔啊皇叔,小侄可真要感谢您有谋反之意,否则,不知何时您才能落到小侄手里。”宫翊珣说着,便抓住了美人身下抬起头来的欲望,然后用力一握,“皇叔还挺有料的么?不过,以后可就用不上了~”

“唔”脆弱之处遭此虐待,宫承远疼得冷汗直冒,“小畜生你敢!?”

“小侄既然是畜生,那还有什么不敢的呢?”宫翊珣粗鲁地蹂躏着美人的性器,不一会儿,那性器便胀大了几圈,硬了起来。宫翊珣低声地笑着:“原来皇叔喜欢这样被粗暴地对待呀~您看,它可真精神呀~”说着,宫翊珣又是用力一握,刺激得美人浑身直打颤。

“啊……你这畜生!……唔……啊……”宫承远喘着粗气,心中第一次泛起了些许的恐惧。

“好皇叔,别着急,咱们有的是时间~”宫翊珣一手玩弄着美人胸前的红樱,一手时快时慢、时轻时重地揉搓着手中的性器,还不时地朝着美人的耳朵轻轻吹气,“小侄会好好疼惜您的~保证操得您再也离不开小侄的鸡巴~”

“呃啊……混账!……啊……嗯……”敏感之处被持续蹂躏,再加上背德乱伦的刺激感,宫承远的欲望愈发硬了,竟有了要射的趋势。

宫翊珣岂会让美人这么容易就泄出来?他拿起了马鞭,露出了极其恶意的笑容。

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宫承远不禁打了个寒颤:“你要干什么?”

宫翊珣没有回答他,而是举起了马鞭。阴茎比别处娇弱得多,宫翊珣又没想一回就把美人玩儿残了,便转动手腕,收着力,抽向了美人的性器。

“啊”宫承远仰着头,发出了尖锐的惨叫。尽管宫翊珣已经收了力,但脆弱之处在勃起的状态下被这样鞭打,宫承远痛得几乎窒息。茎身上立时泛起一道深紫色的伤痕,一下子就软了下来。

然而,宫翊珣可不会给他喘息之机,马鞭又连续快速地抽了下来,时不时地还照顾一下两边的阴囊。

“啊不……啊不要……啊”宫承远发出了凄惨的哀嚎,他完全无法想象,自己竟然会沦落到这种地步。他像只被强行拖上岸的鱼,剧烈地挣扎着,只可惜麻绳绑得太紧,反而磨得他身上都是红痕。

铺天盖地的疼痛将他淹没,几乎从不流泪的他,此时的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流,因喊叫而大张的口中,不断地向外流着涎水,显得既可怜,又淫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