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慕容瑾惊恐地睁大了眼睛,他发现,那奇异的瘙痒感正愈演愈烈。他扭动着身子,想要通过摩擦来解除那深入骨髓的痒感,可锁链扣得太紧,他的双腿完全无法闭合,更遑论摩擦了。一颗珍珠又塞了进来,里头的珍珠被挤入到更深的地方,被填满的压迫感侵袭着慕容瑾的理智,他含着泪摇着头,乞求着宫翊珣不要再往里塞了。
“六颗了,你这下面的小嘴可真贪吃呀~”说着,宫翊珣又塞进了第七颗,只觉得阻力一下子大了起来,看来,是顶到子宫口了。说实话,宫翊珣是有几分讶异的,这珍珠可真不算小了,每颗的直径都超过了3厘米,能塞进七颗,还真是让宫翊珣有些意外。
“呜呜……”稚嫩的宫口被冰凉的异物顶着,一股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少年的神经,早已硬起来的玉茎此时更是站得笔直,喷薄欲出。宫翊珣却眼疾手快地堵住了玉茎的铃口,然后从檀木盒的暗格内取出了皮质的束具,牢牢地束缚住了少年的玉茎。
“呜呜……”在少年剧烈的挣扎中,宫翊珣将目标转向了少年的菊穴,一口气塞进了剩下的十三颗珍珠。少年的小腹此时已鼓胀得似怀了孕一般。
二十颗珍珠,都没有打孔,自然也就没有什么丝线牵引。宫翊珣根本就没想过帮少年取出来,他想欣赏的是,少年自己如产卵一般,将这些珍珠一一排出。
“呜呜……”少年呻吟着,哭泣着,只觉得自己的体内饱胀极了,如千虫万蚁在自己私处爬行噬咬似的骚痒感,还有那敏感处被持续侵袭的快感,如潮水一般一浪接着一浪着冲刷着自己的灵魂。
宫翊珣静静地站在一旁,欣赏着这香艳淫糜的美景,甚是满意。接下来就是放置play了,他要让少年的理智完全被这烈性媚药烧得灰飞烟灭。
一股又一股的淫液从少年的双穴中流出,身下的被褥已经湿得不能再湿。尽管少年的玉茎被束具紧紧地束缚着,白浊的精液还是从顶端一点一点地溢出。堵住少年檀口的口球的小孔中,也不断地流出一缕又一缕的银丝。少年精致小巧的脚趾蜷缩着,手心早已被自己的指甲掐出了血印。
被淫欲控制的慕容瑾此时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明明身体里是那么的饱胀,他却感到了无尽的空虚,只想有什么东西能够狠狠地进入自己,将自己填满,将自己贯穿……
“呜呜……”朦胧的泪眼中,慕容瑾看到了神色冷漠的宫翊珣,他用哀求的眼神望着对方,渴求着对方的垂怜。只要对方能够解救自己,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颜
第7章【慕容瑾】矜贵世家子产卵/自称母狗求操/双穴被操到失禁颜
宫翊珣看着躺在床上不断扭动着身子的少年,听着少年绝妙的呜咽呻吟,冷漠地说道:“想解脱么?那就像产卵一样,把这些珍珠排出来吧,不然,朕可没办法救你。”
“呜呜……”慕容瑾的理智早已被合欢散强烈的药力冲击到九霄云外,宫翊珣的话被他当作了救命稻草,立时用尽全身的力气,试图把那些折磨得自己生不如死的珍珠排出体外。
然而,此时的少年身子已经软成了一滩春水,根本使不上什么力气,何况,仰躺着双腿大张的姿势,本就不利于排泄的发力。少年摆动着盈盈一握的细腰,越是努力收缩括约肌,填满了双穴中的珍珠就会越发不规矩地相互推挤,少年遭受的刺激就越大,更使不上什么力气。
“呜呜……”敏感处被持续不断地责罚,白浊的精液便不断地从那被紧缚的玉茎铃口中溢出。少年努力了半天,那热情地怒放着、无法闭合的菊穴也才排出一颗珍珠来。
但宫翊珣并不着急,也不管少年是如何努力地挣扎,就径自到次间的书架上拿了本史书,坐在里间靠窗的榻上,随意地翻阅了起来。
此时此刻,将珍珠排泄出去,成了慕容瑾唯一的念头。晶莹的泪水、汗水、涎水,还有那大股大股的淫液,不住地往外流着,让人不禁好奇,少年的身体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水?再这样流下去,少年会不会脱水呢?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慕容瑾完全脱力了,香汗淋漓的身子微微抽搐着,他闭着眼睛似是昏死了过去。不过,他才排出了十四颗珍珠,还剩四颗留在了菊穴中,两颗留在了花穴中。
书看累了,宫翊珣便起身将书随手扔在了桌上,然后“啪”的一声,又扇了少年一个耳光,让他清醒清醒。少年自然是清醒了,蚀心噬骨的快感再度侵袭着少年的全身,可他真的一点儿力气也使不出来了,连“呜呜”的呻吟声,都微弱了许多。
宫翊珣伸手解开了少年的口球,被涎水呛到的少年无力地咳嗽着,盈满泪水的双眼哀求地看着宫翊珣,发出了颤抖的求救声:“咳咳……救……救救……咳……嗯啊啊……救我……啊啊啊……”
“朕当然可以救你,但是,从今以后,你就是最卑微、最下贱的性奴,”宫翊珣用力掐住少年纤细的脖子,“在朕面前,你只可以自称母狗,听到没有?”
被扼住喉咙的慕容瑾,几近窒息,濒临死亡的感觉让慕容瑾恐惧不已,他挣扎着,含含糊糊地呜咽着,心中只想着,只要能饶了自己,自己什么都愿意做。
宫翊珣一松开手,少年便边咳嗽,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颈间的红痕为少年平添了几分凌虐的美感。
“现在,小母狗可以求朕了。”宫翊珣挑了挑眉,冷笑着看着少年。
羞耻心早已被情欲碾得粉碎的慕容瑾,顺从地哀求道:“啊……求……求皇上……啊啊啊……嗯啊……救……呜啊……救救啊……嗯啊啊啊……小……呜啊……小母狗……啊啊……”
“小母狗要朕如何救你?”宫翊珣伸出手,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少年又湿又热的肥厚花唇上。
“啊!不……啊啊啊……不要……嗯哈……打那里啊……啊啊啊……”慕容瑾瞬间哀叫不已,仰起纤弱的天鹅颈,身子止不住地痉挛着,下体却是淫水四溅。
“哼,小母狗还敢跟主人提要求?在朕面前,小母狗不许说一个不字。”宫翊珣冷哼一声,“啪”的一下,又狠狠打在了同一处,少年惨遭蹂躏的柔嫩花唇立刻肿胀了起来,好不可怜。
“啊!呜呜……啊啊啊……”慕容瑾痛极了,但却隐隐有种想要被更粗暴虐待的念想,他抖着声音哭求着,“啊啊啊……求……求皇上……嗯啊啊啊……操烂……呜啊……小……小母狗的骚穴……啊啊啊啊……”
“继续求朕。”宫翊珣心中火热不已,但仍然克制住了想要将少年操得再也合不拢腿的欲望,耐心地欣赏着少年凄惨堕落的模样。
“啊啊啊……小……小母狗……嗯啊啊……又骚又贱……啊啊……骚穴……呜啊……好痒……求皇上……啊啊啊……操死……小母狗……嗯啊啊啊……”一向骄矜自持的慕容瑾对情事本就没什么了解,翻来覆去,也只会说这几句从宫翊珣这儿学来的粗言秽语。
少年的头发早已被汗水浸湿成了一缕一缕的,乌黑的发丝衬得少年如玉的肌肤白得发光。少年的私处,泛着色泽暧昧的绯红,不断地流淌着淫液,柔软的花唇翕动得厉害,层层叠叠地颤抖着邀请着宫翊珣的侵犯。
欣赏着这旖旎无限的美景,宫翊珣终于肯给少年一个痛快了。他先是解开了束缚着少年玉茎的束具,那早已胀得发红的玉茎瞬间泄了出来,飞射出的精液向上喷出,又落在了少年的私处,白浊的液体混合着双穴流出的淫液,看上去淫糜极了。
接着,宫翊珣解开了扣在少年四肢上的镣铐,只见少年白皙而纤细的手腕和脚腕此时已被磨得伤痕累累,破皮的地方血红点点。少年的双穴之内还有六颗珍珠,但宫翊珣可没耐心帮他取出来了,而是直接抬起少年的双腿,狠狠地操进了少年的花穴。
“啊啊啊!”宫翊珣胯下的巨物可比珍珠的直径粗多了,好不容易排到穴口的珍珠也被这狠狠的一下顶回了花穴的最深处,刺激得少年脑海中一片空白。
珍珠早已被少年的花穴暖得温热,虽有些坚硬,但少年花穴中的淫液实在是太丰沛了,宫翊珣只要一顶,那珍珠就会滴溜溜地在少年湿哒哒的甬道里乱滑,挤压着那柔软而敏感的内壁。
“嗯啊啊啊……好粗……呜啊……骚穴……嗯啊啊啊啊……要被操烂了啊……小母狗……呜啊啊啊……要被操死了啊……啊啊啊啊啊……”慕容瑾完全被这灭顶的快感逼疯了,那快感就像是海啸中的巨浪狂袭而来,一个浪头将他卷进了情欲的海底,所有的感官都只为那无休无止的淫欲服务。
慕容瑾的整个身体因为过分激烈的快感而不断痉挛着,泪水不断地流着,泪珠儿沿着潮红的脸颊滚进乌黑的发丝里,真叫人想要狠狠地疼惜他。
在快感的快速累积下,慕容瑾尖叫着又射了出来。然而,高潮的余韵还没有散去,体内快速而猛烈的撞击却完全没有停歇,慕容瑾只觉得脊柱一片酥麻,好像有电流在上面跳舞,快感又迅速地重新在自己的体内积蓄,他下意识地夹紧双腿,穴肉夹得宫翊珣一阵舒爽。
“小母狗爽不爽?”宫翊珣微微喘着气,操得尽兴极了。
“爽啊啊啊……小母狗……嗯啊啊……要爽死了啊……呜啊……嗯啊啊啊啊……”慕容瑾说着从前的他完全无法想象的淫词浪语,沉溺在情欲之中无法自拔。
少年被淫欲完全控制的模样,真是太迷人了,宫翊珣掐着少年的细腰,捅得更深了。没捅几下,一颗不安分的珍珠就被狠狠地顶在了少年稚嫩的穴口上,少年的花穴立时犹如带雨的春潮一般,涌出了大量的淫液,硬得不行的玉茎也泄了出来,喷洒在了白嫩的小腹上。
身为一个海王,宫翊珣的持久力绝对没得说,更何况,现在他还有了内功的加持。少年连泄了三回,宫翊珣才狠狠地射在了少年的花穴之中。
但漫漫长夜,一次哪够?宫翊珣将少年翻了个身,让他跪趴在床上,掰开少年被淫液浸得亮晶晶的雪白臀瓣,狰狞的肉棒对着那狭窄的菊穴便直顶而入,原本穴口密布的精致菊纹一下子被撑到极致而瞧不见踪影,滚烫的菊穴又滑又紧,穴里媚肉无微不至地吮吸着宫翊珣的肉棒。而那圆润的珍珠,则被挤向了少年极深的内里。
“啊啊啊……痛啊……呜啊……小母狗……啊啊啊啊啊……被操死了啊……嗯啊啊啊……”突如其来的疼痛很快就被铺天盖地的快感淹没了,少年哪里承受得住?被刺激得直翻白眼,幼嫩的玉茎又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宫翊珣稍作试探,看着少年突然僵直的身子,就知晓少年的敏感处在哪儿了。他对着少年菊穴内的腺体狠狠地冲撞着,直撞得少年剧烈地抽搐起来,玉茎淅淅沥沥地流出一股液体,却不是精液,原来,存精已经射光了的少年,竟被操尿了。
被操失禁的现实,似乎是唤回了少年的一丝理智与羞耻,他剧烈地挣扎着,然而,柔软的腰肢被宫翊珣的大手禁锢得紧紧的,那扭动着的雪臀,反而更像是母狗在摇尾求欢。
一下又一下的猛烈撞击,将慕容瑾再度推进了无边的欲海。他的四肢百骸都被那令人绝望的快感包围着,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在叫嚣着、期望着更多。
“慕容瑾啊慕容瑾,你可真是下贱!瞧瞧你的骚屁眼儿,还没操几下,就被操尿了。什么世家子?青楼里的婊子都比你矜持体面。”宫翊珣故意叫着少年的名字,拉扯着少年的理智,“下贱的淫奴,骚屁眼儿被多少人玩过了?你这种下等婊子,是不是撅着屁股,十个铜子儿就能把你奸个遍?说!多少客人在这骚屁眼儿里射过精?出来卖的骚货,被多少客人射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