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今年到底召唤哪一位这个时空的名臣,还需从长计议。美色当前,还是好好享受吧~

趁着二人昏睡,宫翊珣先给二人灌下了合欢散。由于口服的药效低一些,宫翊珣特意加大了剂量。接着,他从外间将一把圈椅拖了进来,正对着婚床,然后扶起崔美人,将他紧紧地捆在了圈椅上。口中塞上布团,再用布条将布团死死勒住,这样便只能发出“唔唔”声,而无法大声呼救了。

至于崔美人新娶的正君慕容殊,同样也被堵住了嘴巴,四肢则分别铐在了婚床的四柱上,整个人呈“大”字形仰躺在床上,一如初次侍寝时的慕容瑾。

第27章【慕容殊】心机美少年新婚之夜被当着夫君的面开苞颜

与慕容瑾相比,慕容殊的美不带任何的侵略性。那不是扑面而来的惊艳,却别有一番清新脱俗的韵味,如同流淌在山间的汩汩清泉,如同清晨透进森林的缕缕微光,舒服而干净。倘若他出生在现代,必然是微微一笑便温柔了整个青春岁月的白月光系美少年。

只可惜,这清新温柔的表象只是慕容殊的伪装。别人不知道慕容瑾到底是怎么掉进湖里的,宫翊珣却很清楚,因为原身总觉得慕容瑾的坠湖太蹊跷了,特意命影卫查明了真相,慕容殊的狐狸尾巴便藏不住了。

若是将这“幕后黑手”揪出来示众,的确能让慕容氏大为丢脸,但“二子争一夫”的戏码曝光后,皇室不被世家放在眼中的事实也就摆到了台面上,实属“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何况,这种八卦绯闻对世家并无实质性的伤害,原身便没有将真相说出来。

宫翊珣倒是不在意慕容殊做过什么坏事,只要美人够漂亮就行了。准备就绪后,宫翊珣便解开了两位新人的穴道。

当二人醒来时,发现自己完全被禁锢住,房间里还多了一个陌生人时,都有些惊慌失措。尤其是被用锁链紧紧铐在床上的慕容殊,立时想要大声地呼救,但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被捆在圈椅上的崔绍努力挣扎着,可紫檀木制的圈椅用料十足、分量极重,双腿被死死绑在椅腿上的他,甚至都没能使圈椅移动分毫。他着实难以想象,自己的新婚之夜,怎么会发生这般荒诞之事!

当宫翊珣顶着一张丑陋的脸坐在婚床上时,慕容殊心中恐惧极了,浑身瑟瑟发抖,要不是口中塞着布团,恐怕牙齿都要打起寒颤来。只见眼前这可怕的恶人,黝黑的脸上,有一道恐怖的刀疤从额头穿过左眼一直延伸到下颌,外翻的皮肉早已没了嫩肉的鲜红, 带着狰狞的浅白,乍一看宛若一条让人头皮发麻的蜈蚣。浑身散发着凌厉的戾气,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头噬血的饿狼,凶相毕露。

若无这道扭曲的刀疤,宫翊珣选的这张脸其实还是很优越的,简直就是英气逼人的铁血Alpha、行走的荷尔蒙。但这道极长的刀疤完全破坏了人物形象的美感,只剩下了劈头盖脸而来的凶恶气息。

宫翊珣掐着少年的下颌,露出了充满恶意的笑容:“久闻世家多美人,今日一见,果真是名不虚传~”

随着人物形象的变换,宫翊珣的声音也变了,暴戾中带着一些沙哑,听着就不像个好人,被禁锢在床上的慕容殊吓得汗毛直竖,那双会说话的眼睛里立刻充满了哀求之意,楚楚可怜地看着宫翊珣,试图让对方不要伤害自己。

宫翊珣却不为所动,反而冷哼一声,粗糙的手愈发用力:“可是,你们这些看上去光云霁月的世家子,喝的是庶民的血,吃得是百姓的肉,世卿世禄的荣华富贵,完全是建立在累累白骨之上!”

慕容殊有些懵,并不太明白宫翊珣在说什么。那边的崔绍却是听得直皱眉头,原来是个贱民。他连那些没落的世家都看不起,更别说是贱民了。那些贱民,往日的他连看都不会看一眼,就算再有能力,还不是给根骨头就死心塌地地为世家效力?眼前此人,能孤身闯入崔府而不被他人发现,武艺着实不俗;几句话说透了世家剥削的本质,也算有几分见识,但全身都是反骨,真是让人厌恶。

厌恶之余,崔绍却不得不开始思索应对之法。如今他和慕容殊都完全被禁锢住,口中被塞了布团,根本无法呼救。这贱民能如此顺利地潜进来,说明门外的侍从必然已被解决,恐怕呼救也没有什么作用。倘若口中未被塞着布团就好了,起码他还能用话术来与之周旋,威逼也好,利诱也好,总归不会像现在这般束手无策。

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眼前这贱民打定了主意要肆意妄为,他却完全想不出破局之法,真是可恶!只可惜了慕容殊,恐怕要被这贱民玷污了。他现在只盼慕容殊坚强些,受此侮辱后莫要寻短见,生命可贵,因这卑鄙贱民的过错而惩罚自身着实愚蠢。他虽不会碰不贞之人,但却知晓慕容殊是无辜的,仍会保留他作为正君的体面。

“知道老子脸上这条疤哪儿来的吗?是老子击杀北燕都尉留下的!慕容炜那狗东西不但贪墨了老子的军功,还将老子贬成了区区的伙长!单是如此也就罢了,这不过是你们世家子的惯用伎俩。但你可知高平之战?那狗东西一意孤行,害得我们被北燕围困,粮尽之时,他自己大鱼大肉、好吃好喝,却不许我们杀马充饥!老子最好的兄弟向他谏言,竟被他下令杖毙!军中最后连草根树皮都没得吃了,你知道老子是怎么活下来的吗?”宫翊珣越说眼睛越红,他的手也越来越用力,掐得慕容殊痛极了,“为了活下来,老子杀了自己的袍泽,吃了他们的肉!”

慕容殊越听越害怕,因为慕容炜正是他的四叔。四叔虽不是主将,却是康顺二十三年高平大败的罪魁祸首。当年慕容瑾入东宫时只册封为七品的太子昭训,未尝不是先帝迁怒于慕容氏。只是四叔当时就死在高平了,先帝惩无可惩,只能罚了些金银,而四叔的家眷则被祖父遣回了太原老家。慕容殊怎么也没想到,这连人肉都吃的歹人报仇竟然报到了自己身上!要报仇去找慕容蕙、慕容蕴啊!为什么要找他……

“唔唔……”被堵住嘴巴的慕容殊不断地发出“唔唔”声,想要告诉对方自己是无辜的。

那边的崔绍心中更是郁郁,慕容炜虽是他的长辈,但他着实觉得对方是头蠢猪,大齐兵力比北燕多十万,竟还能大败!?若不是那头蠢猪,自己今日也不会被连累受此侮辱。崔绍心中不禁对慕容殊也生出了一丝不喜。

但宫翊珣哪里会在乎慕容殊是否无辜?他只不过是借了别人的故事来编了今日的剧本而已。

“小美人儿,你也别怪老子,要怪,就怪你那好叔父吧!”宫翊珣粗暴地扯开慕容殊身上的婚服,“你们世家不是一向同气连枝么?那便由你来替他还债吧!”

从未被其他男子见过的胸膛就这样裸露在一个面容丑陋的贱民面前,慕容殊既羞耻又愤怒,但更多的,还是恐惧。慕容殊侧过头,便看见了正皱着眉的四郎,他立时又将头转向了里面,不敢再看四郎。他竟然要在新婚之夜当着自己夫君的面,被一个贱民玷污么?不,不要……慕容殊拼命地摇着头,表达着自己的抗拒。

然而,宫翊珣粗鲁的动作却根本没有停止,三下五除二,那层层叠叠绣着精致花纹的婚服便全都被扯开了,少年光洁无毛的私处完全地暴露了出来,宫翊珣不禁啧啧称奇:“啧啧~没想到小美人儿竟然还是个白虎~老子真是艳福不浅~”

少年顿时涨红了脸,泫然欲泣。他并非天生的无毛,只是毛发比旁人稀疏得多。可是,稀稀拉拉的毛发看着有些丑陋,又兼他曾暗地里从乳母那儿听说不少男子喜欢干净的“白虎”,便在出嫁前夕忍着痛,将那些毛发全都拔掉了。本是为了得到四郎的宠爱,却没想到被一个丑陋的贱民如此调笑。

不知怎的,少年突然觉得浑身开始燥热起来,明明感到万分耻辱,身体却莫名地起了反应,晶莹的淫液竟濡湿了花唇。

宫翊珣给自己设定的角色,显然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儿。他快速地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露出了遍布刀疤的精壮身躯,看得少年愈发惊恐。尤其是见了那黑红色的狰狞巨物,少年原本羞红的脸此时已经变得煞白,脑海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太大了,会死的吧……?

那边的崔绍也不禁脸红到了耳朵根,转过头不肯看婚床的方向。只是,合欢散的药力在他的身上发挥得更快、更明显,平时极少得到爱抚的玉茎此时已抬起了头,将婚服支起了一个小帐篷。意识到自己竟然勃起了的崔绍有些慌神,他不明白,他怎么会在自己的正君即将被一个丑陋的贱民玷污时有了欲望,这,这也太荒谬了!可他的身体却根本不受控制,玉茎竟有愈来愈硬的趋势……

这边,宫翊珣解开铐在少年双足上的锁链,满是茧子的双手便抬起少年纤细的双腿,直接粗暴地压折在少年上身的两侧,迫使少年的花穴完全地展露出来。少年的柔韧度虽不错,但这般姿势,还是令他感到大腿根部传来一阵阵地酸痛。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知道自己在劫难逃的少年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只期盼四郎不要看到自己这般不堪的模样。

面对那娇嫩粉红得好似一朵含苞小花的穴口,粗大的龟头抵着花穴摩了几下,宫翊珣便不作任何的前戏,直接挤了进去。尽管因为合欢散的药力,少年的花穴已经分泌出些许的淫液,但未经人事的桃源秘径实在是过于生涩紧致,它将来犯的入侵者紧紧地绞住,似乎不许它再往里分毫。

“唔!”少年痛极了,眼泪一下子就从眼眶中溢出来了,贝齿死死地咬住口中的布团,却还是发出了凄惨的悲鸣。好痛!出去啊!少年痛得几乎无力挣扎,他从没想过,乳母说的初次有些疼,竟然是这般疼!那东西还没完全进来,就已经这般疼了,若是完全进来……少年不敢往下想了,只希望眼前这人动作慢一些,给自己一点适应的时间。真的太疼了啊……

宫翊珣却是抓着少年的大腿,硬是往两边掰开些,然后挺起后腰猛地往里一撞,那炙热的肉刃就以势不可挡之势,粗暴地撑开温热的花穴,冲破娇嫩的处子膜,直捣黄龙。

“唔!”比方才更加强烈的疼痛突然袭来,少年凌乱的青丝垂落在鬓边,白皙的额头上冷汗直冒,疼得几乎无法呼吸,纤细的脖颈紧紧地绷直了,脆弱得犹如一折即断的花枝。

但比身体更痛苦的,却是少年的内心。自己的贞洁,就这样被一个丑陋的贱民夺取了,还是当着四郎的面……四郎,定然会厌恶自己这不洁的身子吧?只要想到四郎那厌恶鄙夷的目光,少年就愈发心痛。自己好不容易谋求来的幸福就这样化为泡影,难道真的是恶有恶报么?少年惨然一笑,泪水止不住地流着,他彻底放弃了反抗,任由那歹人强暴自己。甚至,他还希望对方再粗暴些,这样,身体上的疼痛才能盖过内心的痛楚……

破处的血丝混在淫液里随着剧烈的抽插被带出体外,落到了婚床上的元帕上,滚烫如烙铁般的长枪不断侵犯着少年的内里,少年纤细的身子被肏得摇摇晃晃。不待少年完全适应这被侵犯的疼痛,一股奇异的、从未体验过的酥麻快感又传遍了全身。

“唔唔……”少年的声音于方才的凄惨中又掺入了别的意味。温热的内壁不但一反之前的推拒,转而热情地招待着入侵的来客,还恬不知耻地涌出一股一股的春水,喷烫着宫翊珣的庞然大物。

宫翊珣微喘着气,朝崔绍调笑道:“崔公子,你这小正君倒真是个宝贝,淫荡得不得了~明明是被老子强暴,里面的水还流个不停,又会夹又会吸,爽死老子了!青楼里的娼妓操起来都没这般爽~”

那丑陋贱民粗鄙的话语,再加上慕容殊似是痛苦却更似欢愉的呻吟声,听得崔绍羞怒得面红耳赤。明知慕容殊是无辜的,对方此举是故意让慕容殊难堪,但崔绍还是对慕容殊愈发不喜起来,而更令崔绍难以接受的是,仅仅只是听那二人的床事,自己便硬得不行了。自己,怎么会是这般龌龊之人……?

少年心中却愈发地痛苦,他也从未想过,自己的身子竟然这般敏感。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不断地冲击着少年的神经,他被刺激得浑身都颤抖不止,竟连身前的玉茎也颤颤巍巍地站立起来。

“啧啧~什么世家子?不过是天生欠操的婊子!竟然被老子操硬了?哈哈哈~”宫翊珣扯开了勒在少年嘴上的布条,抽出了塞在少年口中的布团:“来,小美人儿多叫几声给老子听听!”

嘴巴终于得到自由的少年本该大声地求救,可少年更恐惧被别人发现自己被玷污的模样,到时候为了保全世家的体面,他必然会“被自尽”。

在体内肆虐的巨物疯狂地蹂躏少年的敏感之处,初经人事的少年怎么能够承受得了如此强烈的快感?少年的口中不可控制地溢出了细碎的呻吟。但一意识到四郎就在旁边看着自己,少年就愈发地羞耻,死死地咬着嘴唇,不再肯发出声音来。

宫翊珣哪里会遂他的意?很快就探寻到了幽深甬道之后的子宫,像是恶劣挑衅一般,他危险地撞了一下稚嫩的宫口。

少年瞬间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唔……不……不要……唔……别进去……”他,他怎么能被一个低贱的庶民射在里面!?不,他绝不要怀上这歹人的孽种!

宫翊珣又露出了一个充满恶意的笑容,直接挺起腰杆,用力往里顶起来。稚嫩的宫口被撞开,龟头立时触及了花心的那团软肉,淫液立时汹涌而出。

“唔……求你了……唔……不……不要射在里面……”少年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示弱,眼含泪水地望着眼前的歹人,试图唤醒对方的一丝同情。少年却没料到,这样的求饶只会适得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