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翊珣一挥手,清芷居的宫人们便退下了,房间里只剩下了宫翊珣和慕容瑾。

不似初次侍寝时的那般羞涩,眼前的少年美则美矣,却面色冰冷,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似乎是在无声地抗拒着宫翊珣。

宫翊珣却觉得眼前的少年更可口了,手一揽,便扣住了少年不堪一握的细腰,将少年禁锢在自己的怀里。他用力捏着少年的下巴,迫使少年抬起头与自己对视:“怎么?小母狗不欢迎主人的到来么?”

少年白皙的脸瞬间因羞怒而胀得通红,奋力地挣扎起来:“放开我!”

但纤弱的少年哪里是宫翊珣的对手?不但没能挣脱开,反而“啪”的一下,挺翘的臀上挨了一巴掌,少年不禁身子一颤,漂亮的眼睛都气红了:“你!你这昏君!怎可如此折辱于我?”

“折辱你又如何?”宫翊珣低声地笑着,大手肆意地揉捏着那手感极好的臀肉,“就算你告诉慕容氏朕是如何折辱你的,他们也不会为了区区一个哥儿造反吧?不过,朕觉得,小母狗应该不会好意思告诉他们,你被朕操得,嗓子都喊哑了~”

“唔”因为方才的剧烈动作,内里已经被珍珠刺激得不行的少年忍不住闷哼一声,淫液已经濡湿了亵裤,止不住地顺着大腿往下流着,他不由夹紧了双腿,表面上却还要维持着可怜的自尊,狠狠地瞪着宫翊珣:“你!”

“朕劝你,还是识相些,乖乖做朕的小母狗,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宫翊珣威胁着少年,一把扯下少年的腰带扔在地上,又顺势扯开了少年的衣服,白皙肌肤上的斑驳红痕一下子露了出来。

原来,少年的肌肤实在是太嫩了,明明已经过去了十多日,那夜留下的痕迹却仍然没有完全褪去,那暧昧的红痕显眼极了,为少年平添了几分凌虐的美感。

“你才是狗!”少年却是怒极了,口不择言地怒骂着宫翊珣。

回应少年自然是“啪”的一声响亮的耳光。宫翊珣其实并不在意被骂成什么,也并不会因此生气,他只是借此机会让少年认清现实罢了,胆敢忤逆他,就要受到惩罚。

少年被打得偏过脸去,鲜红的掌印浮在脸颊上,甚是可怜。但少年仍是不肯屈服,转过脸来继续狠狠地瞪着宫翊珣:“有种你就杀了我!”

“杀了你?朕可舍不得。”宫翊珣不禁笑了,这些美人儿呀,被折辱时总想着“士可杀不可辱”,但现在有了秋穗含章保证他们不会因抑郁而自戕,宫翊珣还怕什么呢?何况,少年突然涨到50的快乐值可不像是抑郁的征兆,反而有些欲擒故纵的意思。若真是欲擒故纵的话,宫翊珣倒是还要高看这少年一眼,才不过被翻了一次牌子,就摸清了自己的喜好,不可谓不聪明了。

不过,宫翊珣可不会管少年到底是装的、还是真的反抗自己,直接就将少年按在了书案上,一手将少年的双手牢牢地禁锢在头顶,一手将少年的衣服完全扯开,霎时,少年已经湿哒哒的亵裤就暴露在宫翊珣的眼前。

“啧啧~”宫翊珣有些讶异,一把就扯掉了少年的亵裤。紧接着,他抬起少年胡乱蹬踹的玉腿,强硬地掰开,将它们架了起来,欲求不满的花穴便瞬间完全暴露出来,花穴穴口的嫩肉正狂乱地一张一翕,作出了勾引入侵者的姿态,淫液也迫不及待地涌出,滋润着这销魂之处。

“小母狗这么饥渴的么?”宫翊珣只以为是合欢散把少年的身体改造得太厉害了,并没想到还有一颗珍珠正折磨着少年的子宫口。他不客气地将手指直接插进了那已经湿得不行的花穴,在里面肆意搅动着,“表面上装得跟个贞洁烈女似的,下面却这么湿了?”

“唔……不……不要碰那里……”私处就这样被粗暴地亵玩,少年羞耻极了,他倒情愿自己跟上次一样被合欢散吞噬了理智,不必像现在这般清醒地感受着对方的轻薄。

“啧啧~这么淫荡的身体,恐怕崔四郎那个病秧子满足不了你吧?”宫翊珣想起了少年差点与之定亲的崔绍,据说是个貌比西子的病美人。

少年紧咬着嘴唇,不肯再发出那放浪的呻吟,心中却更羞恼了,若不是眼前这混蛋,自己怎会沦落至如此境地?若是能与光风霁月的崔四郎琴瑟和鸣该多好……

似是看穿了少年心中所想,宫翊珣倒是真被激出了一丝火气。虽然是他自己提起的,但看着身下的少年果真有几分喜欢那崔四郎的模样,宫翊珣强烈的占有欲发作了,进而转化为了施虐欲。

在现代时,宫翊珣是没玩过双性的,他对双性的认知基本上就来自于错漏百出的小黄文。而到了这个世界,他也只操过白清晗和慕容瑾,实践的经验虽有,却并不算多。不过,既然哥儿有着女性的器官,那么敏感处应该也是相差不多了。

此刻,宫翊珣一心想要将少年折磨得又痛又爽,便抽出手指,将目标转向了穴口的花蒂。上次没怎么照顾到这里,那今日,就好好款待一下它吧~

“哼!水性杨花的贱货!进了宫还敢惦记以前的情郎?”宫翊珣摸索着拨开两片娇嫩而湿滑的花唇,沿着嫩肉的内侧粗鲁地向上滑动,“朕若不好好罚你,你便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了!”

“唔……我没有!”少年委屈得红了眼眶,好似受了极大的冤屈一般。事实上,少年的心里的确还想着崔四郎,但他是绝对不可能承认的,还装出了一副被冤枉的样子。因为他很清楚,要想获得对方的宠爱,所谓的忠贞必定是第一位的。

晶莹的泪珠在少年的眼眶里打着转,瑟瑟抖动的长睫毛像在水里浸泡了一般,紧紧咬着的嘴唇也已渗出一缕血痕。看着少年泫然欲泣的模样,宫翊珣倒是信了大半。毕竟,少年不是爱哭的性子,而且,以世家对礼法的重视,私相授受几乎是不可能的,估计面都没见过几回,哪能生出什么情爱?

虽然信了大半,但不代表宫翊珣就要放过少年了,那手指很快就找到了顶端的花唇汇聚处包裹着的花蒂。比起A点、G点、U点,花蒂才是最敏感的地方,一粒小豆豆上遍布8000多个神经末梢,是唯一一个仅为感受快感而存在的器官。但显然,性知识匮乏的少年并不知道他即将面临什么,只是狠狠地瞪着宫翊珣。

“啊!你……你在干什么……”遍布敏感神经的花蒂被手指突然间捏住,少年不禁惊呼出声,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花穴中不禁又涌出一股水来,弄得宫翊珣的手都湿了。

打算好好教训一下少年的宫翊珣,自然不可能只是这样捏住就够了,他开始揉捻搓弄起来,直刺激得少年颤抖不已:“啊……不……不要……嗯啊……别弄那里……住手啊啊啊……”

在反复的揉捻搓弄中,宫翊珣很快就逮住了质感明显不同的花核,他有些粗暴地剥弄开周边薄薄的软肉,深红色的豆核就这样毫无抵抗之力地被迫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颤颤巍巍地泛着水光。

“啊!啊啊……住手……啊啊……不……啊啊啊……”在少年的认知里,那一晚被凌辱时感受到的快感,便已经是极致了,他所猜想的变本加厉,也不过是可能会被虐打而导致的更加疼痛罢了,哪里会晓得还有这般折磨人的法子?在过度的快感的刺激下,少年粉嫩的玉茎也挺立了起来,白浊的液体从铃口渗了出来。

宫翊珣心里想的是惩罚少年,哪里肯让少年只顾着爽?环顾四周没有什么合适的东西,便干脆扯下自己的发带,牢牢地束缚住了少年的玉茎。

像是得到了新玩具的孩子一般,宫翊珣既有些好奇又有些恶劣地用指甲来回刮弄着最禁不起玩弄的小豆子。即便他的指甲修剪得很圆润,但毕竟也是硬物,直刺激得少年脑海里一片空白,什么韬光养晦、欲拒还迎全都丢掉了,双腿胡乱地蹬踢着,浑圆的屁股也不停地扭动着,只想要逃离这让人几乎发疯的快感:“啊啊啊……不不……不要啊啊啊……住啊手……啊啊啊啊……”

敏感度被合欢散调教得极高的少年完全被这陌生的快感击垮了,身体都快抖成筛糠了,宫翊珣却只觉得有趣,怪不得花市的小黄文偏爱双性呢,的确好玩儿,而且还是不怎么耗费体力的好玩儿。

在宫翊珣反复而不间断的刮擦下,极其强烈的快感持续地冲击着少年的理智,淫水一股一股地喷涌而出,胀得不行的玉茎得不到释放,难受得少年什么自尊都忘了:“啊啊啊……不要……嗯啊啊……让我射啊……求……求你啊啊啊啊……不要弄那里了啊啊啊啊啊……”

宫翊珣却不为所动。他知道这花核是极其脆弱的,虽然有那么一点点担心自己经验不足,下手过重会把这玩意儿玩坏了,但是,不去实验,又怎么知道少年的极限在哪里呢?这般想着,宫翊珣便用指甲尖狠狠地掐住了那充血的小豆子,直掐得那小豆子凹陷了进去。

“啊啊啊……痛啊啊啊啊……住手啊啊啊啊啊……”一股尖锐的、完全难以承受的快感伴随着极度的痛感从花核传来,凄惨的少年仰着天鹅颈,形成好看的弧度,发出了声嘶力竭的哀鸣,涎水从他的口中不断地流出。少年挣扎得更用力了,就像被拖上岸缺氧的鱼一般,疯狂地抖动着圆润的屁股,花穴里的淫水也流得更多了,书案上已经积了一滩,正淅淅沥沥地往地上滴着。

宫翊珣倒是第一次见到少年如此狂乱的模样,忍不住要欺负得更多,便掐着那红肿的小豆子向外拉扯,直痛得少年眼泪狂飙,不得不带着哭腔求饶:“啊啊啊……痛啊啊啊……求啊啊啊……主人啊啊啊……饶了啊……小母狗啊啊啊啊啊……”

估摸着少年的确已经到了极限,宫翊珣终于松了手,惨遭蹂躏的花蒂此刻已经红得发紫,体积也胀大了一些,像颗烂熟的小樱桃。

熬过这酷刑的少年哆哆嗦嗦地哭喘着,理智也渐渐地回笼,然而那些雄心壮志却几乎被恐惧击碎,因为他完全无法想象,宫翊珣到底还有多少折磨人的手段……

第24章【慕容瑾】矜贵世家子后穴惨遭蹂躏/被操射操晕颜

极痛与极爽交织在一起的奇异感觉强烈地刺激着少年全身的神经,少年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持续抽搐着,无法释放的玉茎更是又胀又痛。仰躺在书案上的少年不禁悲从心来,晶莹的泪珠不住地从眼眶里滚落出来。他从小在钟鸣鼎食之家长大,一直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哪里受过这般苦楚?但也正是因为吃了苦头,他才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得那般坚强。他受不了宫翊珣的折磨,就只能求饶,根本没办法硬撑下去。在“威武不能屈”这一点上,他竟然还不如燕雪那样出身低贱的妓子。这种认知比被宫翊珣折辱还要让少年难过。

出师不利,首战受挫,难道他只能像那些玩物似的妾氏般伏低做小吗?

大抵是少年哭得太惨了,宫翊珣难得升起了一丝怜意,但也只是一丝而已。少年的容貌、气质、年纪和身份,都挺符合宫翊珣的喜好,宫翊珣可不想没玩多久就玩坏了。况且,宫翊珣自己也很清楚,少年作为被选中的猎物,实际上就是个不幸的无辜者。倘若要玩那些更残忍的play,还是挑个不无辜的吧,比如,罪臣之后、异国俘虏之类的,即使一次就玩残了,心中也不会有什么负罪感。

“现在知道求饶了,早干什么去了?”宫翊珣一把拽起泪眼朦胧的少年,掐着他的下巴,迫使少年与自己对视,“还敢忤逆朕么?”

尽管少年并不想在宫翊珣面前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但还是完全控制不住地抽噎着。他不想屈服,可真的太疼了,而且不光是疼,那过于强烈的酥麻快感他也完全承受不了。然而,少年的自尊又不允许他屈服,便既不敢口头逞强,也不愿服软说“不敢了”。少年不肯说话,只是委屈得眼泪啪嗒啪嗒直往下掉,小巧的鼻子一抽一抽的,不大像狗,反而像只可怜巴巴的小猫咪在朝主人撒娇似的。

少年这倔强中还带着一些娇气的模样,着实取悦了宫翊珣。比起绝对服从的忠犬,宫翊珣其实更喜欢有点小脾气的猫。他倒是没想到,表面上矜贵优雅的少年,本性却这般可爱,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心情不错的宫翊珣又宽容了几分,不再非逼着少年服软不可,只轻轻地拍了拍少年的脸颊:“不想吃苦头的话,以后就乖一些。否则,朕有的是手段收拾你。”说罢,便一个公主抱,将少年从书案上抱到了床上。

有些被吓到的少年不知宫翊珣又要怎么折磨他,不禁瑟缩地往床角退了退,攥着被扯开的衣服,试图拽着衣服将裸露的身体遮住。少年却不知,这举动完全戳中了宫翊珣的性癖。

宫翊珣低声地笑着,抓着少年纤细而白皙的小腿便往外一拽:“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