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玩了一阵子,直弄得少年满脸潮红,宫翊珣才扯下了系在腰间的一个荷包,将里面的金锞子都倒在了案几上。这些小巧玲珑的金锞子,自然是经过了合欢散的深度加工。

一枚坚硬而冰凉的物体抵住了少年紧闭的穴口,少年茫然地打了个寒颤,他不知道对方到底要做什么。

“少安,跟朕玩个游戏吧~”宫翊珣低声笑着,“内务府最近打制了一批十二生肖的金锞子,你猜猜,朕塞进去的,是哪个生肖?”

金锞子?塞进……自己的后穴?这完全是超出少年想象的玩法。不等少年反应过来,那金锞子就被强硬地塞入了少年未经润滑的穴口,疼得少年不禁闷哼一声。

“猜对了,朕就只塞这一个~”宫翊珣饶有兴味地向上抛了抛手里的金锞子,“但是如果猜错了,那就不好意思了。朕,只能一直往里塞,直到少安猜对为止~”

不是恐吓胜似恐吓的话语,让少年心中的恐惧更盛,他收紧了穴肉,试图在脑海中勾勒出那金锞子的轮廓,但显然,他失败了,完全想象不出塞进来的到底是什么生肖。

宫翊珣自然不会允许少年一直沉默,他步步紧逼道:“少安要是再不给出答案,朕就默认你猜不出来了?三二”

“……寅虎……”慌乱之中,少年说出了自己的生肖,毕竟,还有十二分之一的概率猜中,怎么能弃权呢?

“恭喜少安~”看着少年听到这话松了一口气的模样,宫翊珣却坏心眼地戏弄他道,“猜错了~”

少年被绑在身后的双手立时握紧了拳头,他不明白,人的性格怎么可以恶劣到这种程度!

“朕刚刚塞进去的,是卯兔。”宫翊珣告知了少年正确答案,便又挑出了一个金锞子,强硬地推进少年的后穴,“所以,现在这个呢?”

“唔”又是一声闷哼,少年不知该如何应对这荒诞的游戏,只能仰着头,努力地感受着被塞入的硬物的形状,试图分辨着。

“三二”紧张的倒计时显然破坏了少年的思考,少年只得破罐子破摔:“……午马……”

宫翊珣不禁轻笑出声:“少安真是太笨了,这回明明是你心心念念的寅虎呀~怎么会分辨不出来呢?”

一枚金锞子又被塞了进来,最初被塞进来的卯兔立时被挤进了深处,刚好顶在了少年的敏感点上,少年不禁浑身一僵。被剥夺了视觉的少年,触觉愈发得敏锐,为了猜测出金锞子的生肖,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后穴上,以至于快感也愈发得明显,口中不可控制地发出了诱人的呻吟:“啊”

宫翊珣挑了挑眉,顺势用力往里推了一下穴口的金锞子,直刺激得少年浑身抖了起来:“唔……别……别往里推了……啊……”

可宫翊珣哪里会听?反而愈加恶意地用手指戳着那金锞子:“少安别光顾着爽呀~你还没告诉朕,这枚是什么生肖呢~”

“啊……不……不要……嗯啊……”少年哪里还有心思猜?他奋力挣扎着,试图避开宫翊珣的玩弄,但四肢被牢牢固定住的他根本避不开,只摇晃得圈椅“咯吱”直响。

“三二”熟悉的倒计时让少年不得不再次胡乱说出了一个答案:“啊……午马……嗯啊……”

“哈哈哈~这回呀,是未羊~”宫翊珣不由大笑起来,“少安真是,故作聪明~”说着,便又塞了一个进去。

最里边的金锞子被挤得更往里了,紧贴着少年的穴肉,合欢散的药力也逐渐地透进穴肉中。少年只感觉快感一波一波地袭来,浑身不住地颤抖着,玉茎也被刺激得立了起来:“唔……不……别塞了……啊……”

然而,回应少年的却是宫翊珣紧迫的倒计时:“三二”

“啊……丑牛……唔……”在快感的干扰下,思维已经开始有些混乱的少年,完全失去了分辨能力,只能草率地瞎蒙出一个答案。

“真是太可惜了,少安又猜错了~”看着少年意乱情迷的模样,宫翊珣不禁觉得,这游戏真是太有趣了,“这次还是未羊~明明上一个也是未羊,少安怎么没记住它的形状呢?”

“呜啊……不……求皇上……别塞了……嗯啊……好胀……”随着金锞子不断被挤到深处,少年的额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带着哭腔哀求着。

“那可不行~”宫翊珣挑了挑眉,不为所动,又塞进了一个,“不是说好了么?只要少安猜对了,朕就不塞了。谁让少安这么笨呢?”

“啊……求皇上……饶了我吧……呜啊……”少年呜咽地挣扎着,却完全挣脱不开发带的束缚。

“三二”依旧是冷漠的倒计时,少年不知这荒谬的游戏何时才能结束,只能一边哀求着,一边无力地乱猜着。

一次又一次地被告知答案错误,少年快被这可怕的游戏玩得崩溃了。终于,在被塞入第八个时,被折磨得香汗淋漓的少年误打误撞,蒙对了答案。

而此时,合欢散的药力已经完全挥发出来,少年的后穴不断涌出淫水,弄得圈椅的椅面上全是湿哒哒的,甚至还有不少滴落到了地上。

“少安啊少安~朕真是没想到啊,你竟然这般淫荡!”宫翊珣低声笑着,顺手扯下了蒙在少年眼上的发带,“你自己看看,朕不过是往里面塞了几个金锞子,你这欲求不满的骚穴就湿得不像样子了。啧啧~少安不去松竹馆作头牌,真是太可惜了~”

思维有些混沌的少年,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恰巧看见自己的肉棒已经完全勃起了,而一股淫液正不受控制地从自己的私处冒了出来,本就泛着潮红的脸立时变得更红了。

对性事没有什么认知的少年并不知道自己中了媚药,只以为自己是因为太过敏感才这样的。于是,“淫荡”二字,不断地在少年的脑海里浮现。自己,竟然是这般淫荡的人么……少年又羞又愧,不断地责问着自己:他怎么会是这么淫荡不堪的人?

浓烈的自我厌恶侵袭着少年的理智,这种认知让少年几近崩溃:他怎么可以在被如此亵玩时拥有快感呢?这完全是对他自身意志的背叛!他甚至回想起了半月前他被宫翊珣强暴时,当时的他,竟也是这样被快感完全控制着,甚至是……被操得要射了……

这如潮水一般不断袭来的快感越是汹涌澎湃,越是让少年自我厌恶,那每一分强烈的感官刺激,都仿佛在告知着少年:他是多么的放浪、多么的淫荡,他就是天生欠操的骚货贱种,哪怕是几块金锞子,也能操得他淫水直流……若不是这样,宫翊珣为何不去强暴别人,偏偏来强暴他呢?他这么淫荡的人,怎么可能像正常男人一般娶妻生子?他不配……他简直是……活该被强暴……

倘若少年生在现代,恐怕就不会被这种“受害者有罪”的悖论困扰了,可惜他没有生在现代。从小就熟读圣贤书、耻于谈性的他,有着过高的自我道德要求,再加上合欢散对理智的侵蚀,以及宫翊珣持续的Dirty talk羞辱,少年承受不住了。若不是心里还想着保住自己的母亲和妹妹,少年恐怕真的会在极度的自我厌恶中自戕。

“啊……不……不要了……嗯啊……”被快感控制的少年机械地呻吟着,绝望的泪水再度流下,眼神却愈发地空洞,明明清澈的瞳仁里还倒映着宫翊珣的身影,但他却仿佛什么都看不见了一般,失去了往日的生机。

正当宫翊珣准备继续玩些什么游戏时,帝成2的游戏系统突然弹出了警报:“【警报】沈宝林快乐值已低至危险值1,若快乐值达到负数,沈宝林将抑郁而亡,请宿主慎重对待。”

艹!警报一弹出,宫翊珣心中不禁暗骂了一声。这么脆弱的吗!?他完全没想到,眼前的清冷美少年内心竟然这么不堪一击,自己竟然差点玩脱了!?明明对慕容瑾和宫承远玩得更过分啊……

但是,不管这个世界是真实的还是虚拟的,宫翊珣都没想过让沈宁死。怎么办?这系统又没有S/L功能……

第19章【沈宁】清冷美少年颜

宫翊珣擅长攻略么?简直擅长得不能再擅长。诚然,在现代只要有钱,就绝对不缺床伴,何况现代遍地飘0,而宫翊珣除了渣,其他方面都是顶配。不过,如果想要玩点高质量的,那就得好好动动脑子了,连分手都得做好扫尾工作,不然下回就钓不到鱼了。

只是来到这个世界后,至高无上的地位让宫翊珣懒得在这方面花心思,只享受肉体,不谈感情,手段自然是粗暴至极,差点玩脱也实属正常。然而事已至此,宫翊珣又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沈宁抑郁而亡,只好重新捡起攻略技能,看看能不能用“情”把沈宁的快乐值拉上来……

看着少年身体被淫欲控制、眼神却涣散呆滞的模样,宫翊珣不由一阵头疼,只觉得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合欢散唯有交媾可解,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再度侵犯少年,不是雪上加霜吗?可若是不解,过不了多久,少年绝对会精神崩溃的。进退两难之下,宫翊珣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宫翊珣快速地解开束缚住少年的所有发带,将少年抱到了床上。

“少安,少安,少安……”宫翊珣很快就切换到了演戏状态,他回忆着原身的语气,不停地温柔地念着少年的字,亦如当年相伴读书、策马同游时的情谊缱绻。

熟悉的语调似乎唤醒了少年深藏的记忆,他神色迷茫地回应着:“子琮……”

琮,音同“从”,本意为瑞玉,一种玉质礼器。康顺二十一年,前太子被废,原身被册立为太子,赐字子琮。

年少时的情谊,炽烈而真挚,私下里无人时,原身一直让沈宁叫他“子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