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翊珣脱下外袍和亵裤,抬起美人修长的双腿,凌空抱起,坚硬而滚烫的巨物便强势地捅进了那淫水直流的菊穴。
“啊”空虚的后穴瞬间被填满的强烈快感完全盖过了被粗暴插入的疼痛,宫承远不禁叫出声来。此时的他双脚离地,虽然大腿被宫翊珣抱着,可是自身重量的很大一部分却是由臀部支撑的,为了保持稳定,他的双腿不由自主地盘在了宫翊珣的后腰上。而这个姿势,也让那狰狞的巨物捅得更深了。
如汪洋般泛滥的温热菊穴紧紧地包裹着宫翊珣的欲望,端的是舒爽畅快不已。宫翊珣快速而连续地用力向上顶着:“贱奴爽不爽?”这姿势,对于攻臂力和腰力的要求,不是一般的高,但对于武力值和体能值爆表的宫翊珣却是轻而易举的。
“啊啊啊……爽……贱奴要爽死了……啊啊啊……好深……唔啊啊啊……慢一点啊啊啊啊……主人的鸡巴好大……啊啊啊……贱奴被捅穿了……操死贱奴吧……啊啊啊啊……”宫承远只觉得自己的体内好似捅进了一根滚烫的长枪,小腹都被捅得隆起一大块。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如海啸一般扑面而来,宫承远就犹如那在狂风暴雨中艰难行进的小舟,只能随波逐流。
宫翊珣却仿佛还嫌不够似的,抱着美人双腿的大手往上一颠,便顺势抓住了美人那紧实挺翘的两瓣臀肉,用力将其掰得更开,好让自己的肉棒捅得更深,直捅得美人修长的双腿缠得更紧,口中浪叫不止:“啊啊啊……太深了啊啊啊啊啊……好胀……唔啊啊啊……顶到了啊啊啊……骚屁眼要烂了啊啊啊……贱奴要被操死了……啊啊啊啊……”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咕兹咕兹”的水声,还有宫承远那令人面红耳赤的浪叫声,回荡在隐秘的刑房中,真是好一幅香艳旖旎的活春宫。
终于,一股浓精激射在美人的最深处,美人也尖叫着跟着射出来。宫翊珣抽出肉棒时,层层叠叠的媚肉极力挽留着,直至肉棒完全离开,那柔嫩的媚肉才依依不舍地缩回去。没有了肉棒堵住后穴,美人体内的淫液混合着被射进的精液,便汩汩地流淌出来,显得淫糜至极。
宫翊珣放下美人的双腿,正要去拿匕首挑开剩余的麻绳,却只见双腿完全无力的美人站都站不稳,活像个被玩弄得破烂不堪的漂亮人偶被挂在了刑架上。
匕首一挑,麻绳失去了束缚的作用,瘫软无力的美人便投怀送抱,倒在了宫翊珣的怀里。宫翊珣一把抱起美人,将他放在了床榻上,但这显然不代表他要放过美人了。
宫翊珣将床榻上的美人调整成跪趴的姿势,大手掐着美人精瘦的腰肢,迫使美人撅起了浑圆饱满的屁股,狰狞而灼热的长枪再次贯穿了美人的身体,并用力冲击着美人的敏感点。
“啊啊啊……顶到了啊啊啊啊啊……好胀……唔啊啊啊……骚屁眼被操烂了啊啊啊啊……饶了贱奴吧……受不住了啊啊啊啊……贱奴要被操死了……啊啊啊啊……”过于强烈的快感直击大脑,宫承远的双手将身下的床单抓得皱烂不堪,仿佛全身的器官只剩下了被粗暴操弄的后穴,口中无法自控地流下涎水,身前的性器也立了起来,柔韧的身体不住地痉挛着,一股又一股的淫水浇在宫翊珣的龟头上,爽得他愈发卖力地冲撞着。
“贱奴就是贱奴!骚屁眼里的水可真多!”宫翊珣一边羞辱着美人,一边掌掴着美人雪白的臀肉,臀肉上立时留下了红肿的印记,疼得美人不住地收缩着穴肉,将宫翊珣的巨物裹得更紧了,“以后贱奴要乖乖听话,否则朕就将你丢进军营充作军妓,用你这骚屁眼好好地犒劳将士们,操得你这骚屁眼再也合不上,没有肉棒和精液就活不了……”
宫翊珣的恐吓让失去思考能力的宫承远颤抖不已,连连求饶:“贱奴听话……啊啊啊啊……贱奴永远听主人的话……唔啊啊啊……求主人不要抛弃贱奴啊啊啊……贱奴只要主人的大鸡巴啊啊啊啊……”
层层叠叠的媚肉挤压着、吮吸着宫翊珣的肉棒,热情地招待着入侵的来客,仿佛要将它永远地留在这里,一股又一股温热的淫水泛滥成灾,宫翊珣真是舒爽极了。可以说,这是他穿越过来之后,操得最爽的一次。他真没想到,美人皇叔的后穴这么会吸。只是不知道,美人皇叔后穴的这种状态能维持多久,毕竟在现代,0是很容易被操松的,所以他才会不断换床伴。不过无所谓了,一个美人被操松了,自然还有下一个。
很快,宫承远就被操射了。但仅仅是被操射显然满足不了宫翊珣的恶趣味,即便是美人连连求饶,声音哑得不像样子,他也不肯罢休。
大抵是因为常年习武,宫承远要比旁的美人坚持得久一些。然而,又是被鞭打,又是被灌肠,后穴还饱经合欢散的折磨,可谓是生理心理,都遭受了极大的摧残。在宫翊珣的持续蹂躏下,宫承远终于被操得失禁了。
淅淅沥沥的尿液滴落在床榻上,意识迷乱的美人却仿若无知无觉,机械地用那喑哑无比的声音哀求着:“饶了贱奴吧……受不住了……求主人饶了贱奴……真的受不住了……贱奴要死了……”
当宫翊珣拔出肉棒时,美人的小腹已经被精液和淫水灌得鼓胀得不行,仿佛怀了孕一般。
似乎是感觉到主人不准备再操自己了,宫承远犹如卸掉一块大石头般,觉得自己终于可以休息了,便晕厥了过去。
……
当宫承远怔忪地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四肢却铐着长长的锁链。虽然身体里的脏东西都已经被清理干净,身上的伤口也被涂上了上好的药膏,但只要一动,下体撕裂般的剧痛便会明晃晃地告诉他,他竟然被自己的侄儿操了!
理智一回笼,那些让他羞愤欲绝的画面便开始不断地在他脑海里回放。他怎么会向宫翊珣那畜生屈服?以他的性格,这根本就不可能!回想起那令人绝望的快感,宫承远断定,那畜生必定是给他下了什么药!
宫承远握紧了拳头,恨不得将那畜生千刀万剐。可如今他被囚禁在此,该如何逃脱呢?
【作家想说的话:】
关于下章,大家是想看攻继续调教恢复理智的美人皇叔呢,还是想看其他的美人呢?
颜
第13章【宫承远】高傲小皇叔清醒后反抗被手指操射/再度被操失禁颜
“嘎吱”一声,门被推开了,坐在床榻上的宫承远一转头,便看见了那个让他想要碎尸万段的畜生。
“哟,朕的贱奴醒了?”宫翊珣迈着悠闲的步子,走近了美人皇叔。
“畜生!”满心的愤怒让宫承远忘记了身上的疼痛和锁链,起身便一拳朝宫翊珣狠狠打来。好在,为了方便宫承远如厕,铐在他四肢上的锁链够长,足够他打到宫翊珣的身前。
但是,虚弱的宫承远哪里是宫翊珣的对手?不过三两下,他的双手就被宫翊珣扣在身后,脖颈也被宫翊珣用手臂紧紧勒住。
“皇叔可真热情~朕才过来,就这么急着投怀送抱?”宫翊珣轻轻地在美人敏感的耳朵里吹了一口气。又羞又怒的美人白皙的脸上不由泛起一抹绯红。
“你这畜生!放开我!”宫承远用力挣扎着,可却完全挣脱不开宫翊珣的禁锢。
“皇叔不乖哦~明明答应朕,做朕的性奴,怎么才一日就反悔了呢?”内力运于指尖,宫翊珣双指一点,美人便被定住了,他这才松开勒住美人脖子的手,顺着寝衣的领口一路下滑,轻柔地摩挲着那被烙上的奴印,“这里,可还印着朕赐予您的奴印呢!”
身体被骤然定住,宫承远也是心中一惊,他以前听闻江湖上有一门点穴的绝技,但据说早已失传,这畜生怎么会这个?不过此时并不是考虑这问题的时候,他内心的怒火熊熊燃烧着,痛骂着:“混账东西,放开我!除了下药、点穴这样下三滥的手段,你这畜生还会什么?!”
“这就算下三滥了么?”宫翊珣不禁轻笑出声,他的手又滑向了美人胸前红肿的蓓蕾,肆意揉捻着,“朕真是对您太仁慈了。皇叔莫不是忘了昨晚朕说的话?您若是不乖,朕就把您丢到军营里充作军妓。”
“唔……你!”
“朕还可以将您锁在木头箱子里,只露出您这雪白的屁股和欠操的骚屁眼儿,”说着,宫翊珣便狠狠拍了一下美人的屁股,揉捏起那紧实饱满的臀肉来,“然后呢,朕就派人将这木箱子放在那花巷里,到时候,满街的客人,就连蓬头垢面的乞丐都能免费地操您,甚至是,尿在您的身体里。不过,那样的话,您就不是朕的贱奴了,而是最肮脏的精盆、最下贱的尿壶……”
“你……你敢!”被宫翊珣描述出的情景吓到的宫承远有些声厉内荏,一想象那样的情景,被过量合欢散调教过的后穴明明还因为过度的被使用而痛着,此刻却分泌出了淫液来。察觉到自己竟作出如此羞耻反应的宫承远,只得努力地收紧穴口,以防那淫液流出来。
“朕有什么不敢的?”宫翊珣继续说着,“朕还可以牵来发情的公狗,甚至是种马,让您跟它们交配~只是不知道,被灌进畜生的精液,您会不会被操得怀孕,生出小畜生来呢?所以,您觉得,朕还有什么是不敢的吗?”
“你……你卑鄙无耻……你不是人!”宫翊珣的每一句话,都在挑战着宫承远的认知,此时的他蓦然发现,这畜生真的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来,不堪受辱的他恨不得立刻自戕,“杀了我吧!”
“朕哪里舍得杀了您呀~朕可是爱死皇叔的骚屁眼儿了~”宫翊珣扯下美人碍事儿的亵裤,掰开挺翘的臀瓣,修长的中指和无名指顺着股沟,直接插进了那湿润而柔软的后穴,“瞧,朕还没怎么着您呢,这儿就湿得不行了~又会吸,又会夹,水又多,朕哪里舍得呢?”
“唔……你!你……出去!”无法自控的反应让宫承远羞愤欲绝。
“今天朕可没下药哦~”宫翊珣的手指往深处探去,很快就摸索到了美人的敏感点,“找到了~”宫翊珣的手指肆意地蹂躏着那处腺体,时不时还用指甲刮擦几下,他低声地笑着:“舒服么?朕的好皇叔~”
“啊……唔……出去啊……”被点住穴位动弹不得的宫承远只能任凭宫翊珣肆意妄为,一波紧接着一波的快感是如此清晰地直达他的大脑,他几乎用尽全部的意志来克制着自己不要发出羞耻的声音,但诱人的呻吟还是溢了出来。持续不断的刺激让他的后穴分泌出了更多的淫液,身前的欲望也不禁挺立起来,他完全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没过多久,身体被合欢散调教得格外敏感的宫承远竟然被玩弄得射了出来。
宫翊珣笑了:“皇叔您好淫荡哦~只是被朕的手指玩弄后面,前面就射出来了呢~皇叔呀皇叔,那些追随您的大臣,不会是因为迷恋您的骚屁眼儿,才跟着您谋反的吧~?要不,朕把他们找来吧,朕真的想好好看看,他们是怎么把您操得醉仙欲死的~”
“唔……闭嘴!”极其过分的粗言秽语刺激着宫承远的羞耻心,可连动都不能动的他完全没有办法阻止宫翊珣的羞辱。
“哈哈~皇叔这是被朕说破秘密了么?”宫翊珣继续玩弄着美人后穴的敏感之处,“朕很好奇诶,是朕的鸡巴大,还是他们的大?是朕操得您爽,还是他们操得您爽~?”
“啊……孤让你闭嘴!”此时的宫承远恨不得自己是个聋子,这样就不用听这畜生的下流话了。明明是天潢贵胄,接受的也是最正统的皇室教育,这畜生到底是从哪儿学来的粗鄙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