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野出生时因为身体原因父母连户口都没给他办。
当时宋老爷子还没退下来,怕儿媳妇会反悔抛弃儿子,也不敢把宋野户口办到自己名下,托人给他单独开了一本。
宋老爷子手里这些资产许若若要是不收,将来要么捐,要么会留给宋野那个渣爹,那宋野这祖孙俩要怄死!
估计到时候宋老爷子得掀开棺材板爬出来扇宋野两巴掌,骂他是个狗都能欺负的软蛋!
宋野跟着胡闹,许若若狠狠拧了一把他腰间软肉也没解气。
宋老爷子跟许若若大眼瞪小眼,谁都不想退让。
宋野拍许若若脑袋劝:“别跟爷爷犟了,咱俩又不是不孝敬爷爷,别劳烦爷爷将来还得再翻着字典写封带拼音加零蛋的遗嘱,他可是个货真价实的文盲!”
宋野揭爷爷的短也揭得飞起。
“你别瞎说八道!爷爷可是保家卫国的大英雄!”这货嘴里漏风,许若若赶紧帮忙找补了一句。
宋老爷子被宋野挤兑得老脸发青,气急败坏踹了宋野一脚:“还不赶紧去办正事!一天天的,就你嘴贱!”
他转向许若若时,眨眼便换上了微风拂面般的慈祥笑容:“走,爷爷给小若若蒸龙虾跟螃蟹吃,紧俏货鲜得很,现在正是膏肥蟹美的好时节,再配二两小黄酒,那滋味,一口赛神仙啊!”
宋老爷子一边哄着许若若往厨房走,一边挤眉弄眼朝宋野使眼色。
许若若只能含泪接过这个烫手的金摊子。
前世,果园跟四合院都被宋老爷子早早卖了,为给宋野治腿,宋老爷子也是倾家荡产。
许若若琢磨了两息,也把自己的打算说出口:“那咱们开一家花园国最牛掰的全种类精品水果店,将果园好好规划一番,什么暖房滴灌都整上。除了批发给罐头厂和二道贩子,还可以嫁接培育一些优良品种做精品。”
“还是你们年轻人有想法,爷爷都听小若若的,就这么办!回头使唤你野哥干粗活苦活,你可别累到身体。”
宋老爷子乐得合不拢嘴,还以为许若若已经接受了果园的所属权。
“放心,保证多多使唤他。”许若若又接着道:“爷爷到时候就是水果店的大股东,年年等着拿分红就成。”
宋老爷子看出她拐着弯想把果园还回来的想法,心里有些生气,斜了她一眼:“是不是缺心眼子?嘴边的肉还想着分出去,这样实心眼做生意不被人骗才怪。”
“谁缺心眼子?”许若若两手环胸,娇气抱怨:“您整这一出别人还以为我给你们祖孙俩下蛊了,我承受了多大的精神压力呀!您可不许再无理取闹了!”
对上许家同款犯怂的祖孙俩默契十足,手脚迅速把身家财产全都搜刮出来上供给许家小祖宗。
夜深。
许若若坐在书桌前记账,手边放着两沓1999年发行的粉色百元钞票。
“这买家真够冤大头的,说是卖个折旧价,结果又差不多全款卖出去了?”
“撞见个港市小老板,人跑到内地想偷偷娶个二老婆,刚好在讨好小舅子打听改装摩托车。”
宋野生了双漂亮的狭长凤眼,他视线紧紧盯着许若若背影。
许若若身上裹了件宋野的白色大短袖当睡裙,里边穿着件骚包粉色蕾丝内裤,两瓣性感蜜桃臀乖巧落坐在椅子上。
宋野歪头拿胳膊撑着脸颊,侧躺在许若若从衣柜里拿出来的薄毯子上,也不盖着点遮挡身体。
他上半身赤裸,下半身裹着条同样骚包的四角式白色内裤,里边鼓鼓囊囊的大条肉物蛰伏着也十分可观。
宋野嘚瑟挑了下眉梢,接着道:“制裁渣男,那不是顺手的事儿?我还给那姑娘留了封信提醒呢!我可真是个根正苗红的花园国好青年!”
“局气!”许若若回身朝宋野竖起大拇指。
她合上记账本,爬上床往宋野怀里钻,奖励般亲了一口他脸颊道:“这是谁家洗心革面的小乖乖红领巾一枚呀?”
宋野指指自己嘴巴:“糊弄鬼呢?亲这儿!”
许若若抬起大腿压在宋野腰胯上,顺势将他推成平躺姿势。
她两手抓着宋野手臂压过头顶,舔舔嘴唇,眼波流转:“小乖乖只想要一个老婆的香吻吗?”
“还想操老婆小肉逼!”宋野诚实得很:“大肉棒想埋在老婆水汪汪的小逼缝里,让老婆含着夹吃一整夜。”
许若若小脸滚烫,只听宋野说了两句骚话,小穴口里就控制不住往外流淫水。
她打开双腿,小屁股往下压,花穴蹭在宋野已经硬起来的性器上。
带着湿痕的内裤花缝间嵌入进去一个明显弧度,穴肉与性器茎身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紧贴在一起。
“嗯哼……原来不是小乖乖,是个发情的小坏蛋!”
“唔,老婆,小逼缝里怎么流口水了?再多给小坏蛋磨磨大肉棒,磨得梆梆硬了,才好喂给小逼缝里边的小骚穴解馋。”
许若若松开按着宋野胳膊的两只手,她半撑在宋野漂亮胸肌上,撅着小屁股控制着前后慢慢蹭动。
由许若若主动控制着,彼此性器隔着粗糙内裤互相厮磨,爽得她自己浑身火花带闪电。
在宋野的视角里,许若若衣领敞开一个大洞,里边发育姣好的胸乳垂坠成漂亮的水滴状,慢悠悠地晃悠着,颤巍巍地荡漾着,明晃晃地勾引着……
“骚奶子,真是欠玩!”
宋野两手攥着许若若身上的大短袖领口,“撕拉”两声,粗暴将短袖扯成了开衫。
许若若身前透风,她顾不上宋野的蛮莽动静,更顾不上自己高耸乳肉上多出来的两只色狼爪爪。
浑身动情发颤,许若若花穴里激烈抽搐着,似有无穷尽的淫水在接连不断地往外一股股喷涌。
除此之外,尿道口也失去了主人的控制,跟着往外发泄着承受不住的性欲。
不止许若若自己内裤被浸得湿淋淋,两人大腿到腰腹,也被她喷出来的两种体液浇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