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烈等他平息后,再度指挥触手贯入了他的潮湿孔窍中。

敖子昂平坦下来的肚腹又慢慢鼓起,这次不是灌入催情粘液,而是触手卵。

一枚枚湿润软韧的触手卵滑进肉道,侵占了湿热的温巢,挤满了宫腔、肠穴,包括小触手分泌出的细小白卵,也将膀胱尿道都堵塞满。

敖子昂又开始哀鸣哽咽,经历过高潮喷发后脆弱敏感的身躯打起激烈的摆子。

触手灌满卵之后,将发着抖的人放到了床上。

手机屏幕里的拓跋烈微微一笑,“未免我们的rapper再自行发骚找野男人插自己的贱逼骚屁眼,只好给你事先灌满。当然,你有本事排出这些,我也不会责怪你。”

“其实触手卵比起野男人的臭精,更能将你搞到爽,好好体会。”

视频挂断,触手全部撤离消失。床上的人捂着硕圆的肚子,手掌贴在肚皮上似乎能感知到触手卵的形状,他难耐地辗转反侧,但稍稍动弹便轻易夹着腿一抖一抖地达到高潮,失神瞳孔暗淡无光,灰暗下去,徒劳流着滚滚热泪,剧烈喘息后,忽而崩溃大哭起来。

第58章14排卵,摆出下贱姿态承认错误,保证不会再勾引男人颜

敖子昂无法带着满肚子的触手卵一直躺在床上怨天尤人。

他不能被父母发现异常,不能被父母发现他这个本应该撑起家庭的儿子被人当做性玩具、性奴隶一样玩到被触手卵撑大了肚子、满身伤痕。

哭到声嘶力竭后轻声抽泣的人抬手抹干净眼泪,从床上艰难爬起,扶着沉甸甸往下垂坠的肚子步履缓慢地走进洗手间。

走过镜子时,敖子昂甚至不敢抬眼看自己现在的模样。

他目光无神,嘴唇微微颤抖,面上泛着不健康的潮红,发着湿汗,慢慢坐到马桶上后,脊背不若往常挺直,宽阔的肩膀也内扣缩起,像是想要将胸前饱满的奶球藏匿起来,神情颓丧中带着羞耻无措,抿紧唇瓣开始尝试排卵。

肠穴里的那些是最容易排出的,只要忍耐着那分怪异感,向下用力,肠壁的挛缩推挤之下,一枚枚触感柔韧软弹的圆卵便裹着滑腻的粘液,还算顺滑地冲破括约肌的约束,从被触手肏弄得松软肥厚的湿红屁眼中渐次掉落进马桶里,发出一声声轻微的坠水声。

这如同解手一般的形式,带给敖子昂的除了耻辱难堪之外,却还有令他呼吸紊乱、脸颊发烫的酸胀快感。

圆卵拥挤着在肠道里游移而出,往往会多次碾过敏感的肠壁骚点,甚至是碰一下就会使他身体战栗的前列腺,加上催情粘液的效用还有残余,屁穴里的卵还未全部排完,敖子昂便脖颈上扬微张着唇,神情迷离地发着抖,隐约要到达顶点,他修长的手指撑在墙壁上难耐地不断蜷缩抠抓,用力到骨节发白,健壮的大腿根肌肉肉眼可见地颤抖,又想夹紧、又情不自禁地分开,仿佛身体内存在着两个灵魂发生了争端,抗拒又渴切地承受着恶心黏腻的死物在身体内部诱发的强烈性快感。

一枚枚圆卵挤出屁眼,伴随着一声含着痛苦、绵软悠长的呻吟,再如何抗拒,敖子昂还是无法抵抗地攀上了罪恶的高潮。他粗硕修长的阴茎充血坚硬到极点,腰腹抽搐着颤动着,已经达到喷发顶点,但稀疏如水的精液无法从挤满了鱼籽般白卵的尿道中排出,茎身憋屈到泛出肿胀紫红,也只能可怜地从龟头马眼里渗出一滴两点清液,不像是射精,倒像是尿不尽的病人在小解。

反而随着淅淅沥沥的水声,藏在肥软臀肉间糜烂松软的屁眼中泛滥不堪地溢出一股股骚汁。没人能看见,坐在马桶上微微发颤、面色绯红的人身下湿黏柔软的艳红色淫肠是如何淫浪至极地收缩蠕动,翕张的猩红小洞又是如何不断喷吐出淫靡透明的肠液,用红肿的屁眼淋漓不尽地肆意潮吹的。

如果有人能看见这幅场景,看见用后穴喷水的青年脸上的淫靡表情,便能断言,他股间这只湿软嫣红的屁眼已经彻底算作性器官。

还相当的敏感,恐怕被随便碰一碰玩一玩就能高潮。

敖子昂肠穴中的最后两颗白卵随着后穴的潮吹也顺利掉出,他硕圆的鼓胀肚腹撑起的弧度稍稍小了些许,但侵占它大部分空间的始作俑者始终蛰伏在身体内部最脆弱敏感的胞宫之中。

满头湿汗的偶像开始尝试收缩女屄肉道,三番两次努力后瞳孔都涣散,却始终撼动不得被泛肿的胞宫口紧紧锁住的湿滑堆挤的触手卵分毫。反而因为甬道的挛缩,引发了子宫内部的连锁反应,强烈的饱涨酸涩像一支利箭穿透身体内部,正中剥离理智的靶心。

敖子昂面颊凝着一层要透过皮肉的浓郁如血的潮红,捂着肚腹的手指尖频频发颤,喉咙里哽住般呃了几声,迸出一声短促尖细的叫声,腿根抽搐着径直潮吹了。

他坐在马桶上抖成帕金森病人的模样,面孔微微上仰,痴惘淫色地吐出一截猩红的舌头,淌着湿漉漉的晶莹涎水,高大躯体绷紧了委顿,肌肉肉眼可见地剧烈发颤,连脚趾也用力地蜷缩起来。

安静的洗手间内回荡着清晰的水声。

还有急促低哑的喘息和难耐甘美的呻吟。

过了会儿,从高潮中平息的人失神的瞳孔慢慢凝聚了色彩,浮出痛苦悲哀的沉郁,

下一秒捂着脸懦弱地流下滚烫眼泪,喉咙里发出脆弱的哀鸣。

敖子昂已经再无勇气二次尝试。

他知道现在除了求助拓跋烈,凭借他自己,除了像个尊严尽失的可怜虫般蜷缩在马桶上不断高潮,不会再有其他结果。

最终,他还是打给了拓跋烈。

在对面男人那种平淡却藏着恶意的目光里,仿佛签订丧权辱国的条约,按照要求摆出放荡姿势,不断调整语句做出保证。

高大的rapper跪在床上,结实的大腿根微微发颤,一手往下探,伸入腿心间剥开肥软湿红的逼肉,将那枚湿润靡艳的肉洞袒露出来,一手捻住自己渗着奶水的靡红奶尖,捏成扁圆形状,声音发着细微的颤抖:

“我保证,以后不会再被人强奸……”

“听起来好像是我错怪你了,你是无辜的?”

拓跋烈轻哼一声,随口反问。

敖子昂不由自主打了个冷战。

“不!是我、是我的错,是我...我不应该早上出门跑步,不应该...勾引、勾引男人...”

敖子昂不算笨,他已经察觉出对面人的恶趣味拓跋烈并非因为他被人强奸、被弄成那副脏兮兮的淫乱模样,才要惩罚他,而是故意借此折辱他,打压他的尊严。他在拓跋烈眼中连所有物都算不上,充其量是一个释放各种欲望的玩物,不论是色欲、还是恶欲。

已经意识到,却没办法反抗,反而要咬紧发酸发疼的牙根,维持着丑陋的姿态,一点点将自己贬损到尘土里。

“我不该敞开腿...用发骚的女逼和屁眼勾引陌生人的鸡巴..”

“不该那么下、下贱..被鸡巴肏到高潮失禁...连阴蒂也被玩到肿……”

“不该被内射,不该带着满肚子的精液回来...”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慢,哭腔越来越明显。

然而随着露骨的叙述,他无可避免地不断重复回想起早晨被陌生青年压在地上、树上,疯狂奸淫的场面,那种害怕、恐惧与快感极端交融的心悸重返了身体,促使心跳变快,身体发抖,连鼻息也紊乱灼热起来。

剥开花唇的指尖感知到了一抹新鲜的湿润水渍。

敖子昂像被电击了一样猛地一颤,倏地意识到自己竟然在反省中通过回忆被强奸的场景,身体也能下贱地动情,胸膛剧烈起伏后面颊上滑下两行热泪,喉间自辱的话再也说不出半句,僵在原地剧烈喘息,满目绝望。

拓跋烈透过手机屏幕能看见他每一分细腻的表情转换,也能大概揣测到现在的敖子昂信念崩塌的心境是如何混乱绝望,倒没有再进一步直接将人按死,而是堪称贴心地默默消除了触手留下的白卵和催乳剂、利尿剂的负面影响,干脆利落地关了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