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面无表情地扒了湿透的T恤和裤子,从柜子里拿出衣服,准备洗澡。

没走进浴室,掏出来放在床头的手机响起提示声。

走近看了一眼来电姓名,敖子昂眼中闪过些微的慌乱,但很快变得坚定,重新往浴室走去。

他现在这个状态根本没办法接拓跋烈电话,虽然拓跋烈从来没说过泄欲工具需要守贞,真的被拓跋烈发现他在外面被陌生男人干到逼和屁眼里都含满了精水,想也知道后果。

敖子昂拧着眉有些忧虑待会洗完澡需要给拓跋烈回电解释。

他没察觉身后凭空蹿出数根触手。

直到几根触手缠绕住他四肢和腰肢,将他微微吊起到离地几十厘米的高度,才心头狂跳、额头冒汗地意识到什么。

他忽略了拓跋烈的触手,也没想到触手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也能如臂使指地为拓跋烈所操控。

手机被一根小触手接通,并举到了敖子昂身前,将他那张发白的、冷汗森森又浮出异样绯红的脸映入摄像头范围。

屏幕里的拓跋烈似乎已经发现了敖子昂的不妥之处,面色不显,微微俯身,目光嘲讽,“我们的rapper怎么像是被人轮过了。”

确实,衣物尽褪、只剩下一条潮湿内裤的敖子昂全身上下痕迹无法遮掩,无论是腿弯处、侧腰上的深刻指印,还是那些黏腻脏污的湿液。一看便知他在不久前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性交,痕迹都是新鲜的。

敖子昂感受到触手顺着小腿往上缠绕的湿滑粘腻触感,心在颤抖,牙齿也上下碰撞, “我..我不、不是..”

他舌头像是打了结,解释不出任何,额角湿汗蒙了细密的一层。

告知拓跋烈他被一个陌生男人强奸到失禁,等同于表忠心承认他是被迫的,他是无能孱弱的,更像是犯了错的狗同主人摇尾巴乞求原谅。

对敖子昂来说,实在难以启齿,这关乎最后的尊严。可如果不说,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情,大概难以想象。

在他犹豫间,拓跋烈早已经没耐心。

触手将细细发抖的敖子昂身上最后一条遮羞布也粗暴地钻顶撕扯干净,发出一声轻微的脆响后内裤布料湿哒哒地掉落在地。

于是敖子昂那口被奸到红肿泥泞的肥逼袒露无遗。

阴阜一片红肿潮湿,逼缝也微微绽开着,露出里面肿胀到破皮的、一看便知被粗暴亵玩过的肥软深红的阴蒂,和黏腻嫩肉,逼口还在源源不断地淌着掺着浊白精水的淫液,触手随着拓跋烈心意将人双腿拉开屁股抬高,摆成腿间两口肉逼可以正对手机镜头的姿势,这并未结束,接着在敖子昂的忍耐呻吟下,小触手绷紧了肉头吸盘吮吸住两瓣肥厚湿软的大阴唇,往两旁拉开,糊满了湿液微微翕张着的艳红逼口完全显露在空气中,从里面淌水的速度也变得快了些。

“这是被肏进了子宫,往里面灌了精啊。”

拓跋烈淡声说了一句。

敖子昂腿间肥逼模样实在红肿可怜,从逼里淌出的水只含了一点精液,看来大多数都被锁在了胞宫里。

“就这么骚?放个假也要勾搭野男人肏你的贱逼?”

“呃..不..我,我是被强奸的..啊哈..”

敖子昂那张英挺面容上布满了屈辱的神色,不敢直视镜头,微垂着眼低声辩解,因为触手拉扯中牵扯到了阴蒂神经,他还在竭力忍耐疼痛酸痒的隐秘快感,声音里便无法抑制地掺杂了几分情欲的荡漾。

拓跋烈听进耳,轻笑一声,“感觉你挺爽的阿,子宫兜满了狗男人的臭精回来,随便被触手拉开腿都能在这发骚叫春,还说是被强奸?”

“我看是通奸吧。”

随着最后一句陡然冷硬起来的话音落下,拓跋烈没再给敖子昂更多时间解释或准备,无数触手如爆发的蛇潮,密密麻麻地顺着敖子昂健壮身躯盘绕而上。

rapper身下被肏到发红发肿的女屄和屁眼被儿臂粗的触手粗暴地径直侵占捣干到深处,含满了精水的胞宫宫口被撞开彻底插入,肠穴被捅插到结肠处,在抽插间隙艰难溢出丝丝缕缕的白浊,两只窄小红润的尿孔也丧失了自由,由两根纤细触手入侵到膀胱,两只淡红色乳头同样在触手口器吸盘的禁锢控制下,被放肆大力地拉扯亵玩。

同一时间,它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来不及发出尖叫惊呼的人口中贯入了一根粗壮触手,暴力捅插痉挛的喉管。

敏感部位侵占完毕后,更多或纤细或粗壮的触手顺着两条修长矫健却不停发颤的腿攀援而上,将偶像的全身都紧紧绞缠,从脚尖脚趾、健美双腿,到劲瘦窄腰、肩膀脖颈,包括手臂手指,甚至连头颅都被一根巨大的触手张开口器涌动着吞吐,时而没过鼻尖,时而没过那双惊恐的、饱含泪水的眼。

敖子昂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被触手包裹,无数触手像蛇一般在偶像健美鲜嫩的裸体上不断游离摩挲,绞紧抽插,他整个人像是被触手鲸吞的祭品,又或是被异形侵占的孵卵母体。

无数就位完毕的触手在拓跋烈的心念指挥下,开始分泌大量催情粘液,将敖子昂的女逼、子宫,肠道、尿道灌满,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都被湿滑黏腻的催情液濡湿彻底,腋下、腿弯、指缝都没被放过,有着坚实饱涨胸肌的胸脯更是受到了格外的关照,硕大口器扩张包裹住饱满的奶肉,一边淫猥地吮吸捏揉成各种放肆形状,一边喷涌出巨量的透明粘液,将胸乳和奶头都浸润完全,量大到来不及流淌。

与此同时,催乳剂和利尿剂也混入催情粘液中,去往了它们该去的地方。

不多时,敖子昂不论是身体内部,还是身体表面,都湿淋淋沉甸甸地存蓄着、垂坠着湿漉漉的透明粘液,在触手缠绕游滑的间隙,拉扯成黏连的银丝往下坠落。

他眼睛红透,偶尔在触手丸吞般的空隙间露出的面庞布满了潮红和粘液,身躯不停地剧烈痉挛,在半空中如同被电鳗钻满身体内部敏感孔窍,并且不停释放电力残忍蹂躏一般,抖成一片片强烈频发的波动,被触手急速大力抽插的口腔发不出任何一丝连贯的尖叫呻吟,只剩下可怜的哀弱的唔唔嗯嗯声。

慢慢的,偶像的肚腹处鼓胀起来,触手的动静也小了下去,但这不意味着一切结束,反而是刚刚开始。

在敖子昂女逼、屁眼和尿道中的四根触手停止了一切抽插,只是偶尔补充些催情粘液,插在喉咙中的那根张开如蛛网形状的口器吸盘,堵住了喉腔,肉身撑满口腔,碾压着颤抖的舌面,一如既往地阻止着惨遭蹂躏的偶像发出任何具体的哀求和呻吟。其他缠绕着偶像躯体的触手在慢慢绞紧收缩,挤压着在催乳剂作用下膨大的小麦色圆润奶球,勒出一道道丰腴溢出的麦色肥软肉痕,绞紧着因为子宫肠道灌满了催情粘液、高高鼓胀而起的肚腹,加重了敖子昂的感受,让他颤抖着不停达到隐秘而剧烈的高潮,连脖颈上的触手也收紧了,仿佛真的不在意被强硬束缚着的人呼吸困难,只堪堪给他留下了一线自由呼吸的空间,几乎下一秒便会窒息。

敖子昂在触手全面侵占之下,整个人头脑昏昏沉沉,又极端亢奋,滚烫的情潮将他变成了一只在触手包裹玩弄下不断静静高潮的人体肉器,除了性快感再也无法感知任何,就算有濒死的窒息感,也全然不顾,反而极端渴切急迫地盼望着触手狠狠抽插捣干自己每一处肉穴孔窍。

然而触手不动了。

它们只是盘踞在潮湿痉挛的躯体上,安静无声地绞紧。

敖子昂每一次艰难的吐息都是滚烫灼人的,眼皮睫毛上都有粘液,看不清晰屏幕,他整个人陷入了一湖巨大淫潮中,从手机处传来的拓跋烈的声音传到耳边后似乎也显得十分渺远,分辨不清晰。

“..好好享受吧...”

拓跋烈口中的享受于敖子昂来说,其实是一场令人绝望的折磨。

被灌满了催情粘液的人在半空中被触手拉扯成大字型,全身上下绞紧了细密层叠的触手,口腔、女逼、屁穴,阴茎尿道和女穴尿孔都插满了湿滑黏腻的触手,但它们纹丝不动,只是填满滚烫淫热的孔窍,堵塞着一股股从身体内部掀起的淫水骚汁,和利尿剂作用下不断累积在膀胱中的尿液。

触手的拘束绞紧中,敖子昂身体颤抖越发剧烈频繁,喉咙里的身体越发哀婉悲切,他像是完全无法控制身体了一般,从头到脚无规则地抖动痉挛着,在触手偶尔游滑露出的间隙可以看见一小片水光透亮的潮红皮肤,包裹住他头颅的触手口器吞没了到他眼睛下方,看不见神情,只能看见他被触手撑开的淡红唇瓣旁不断滴落的晶亮口水,和顺着面颊滑落的不知是眼泪还是触手粘液的湿液。

拓跋烈大概去做别的事情了,手机屏幕前空了一段时间。

这段时间中,敖子昂的妈妈来敲门叫儿子吃早饭,却没人回应,尝试推门,门又被反锁,只好嘀嘀咕咕说着这么大人还睡懒觉,无奈转身离开。

她怎么能想到,一门之隔,她的儿子并非陷入熟睡,而是被触手塞满了逼穴尿孔,禁锢了出声途径,被吊在半空中浑身湿淋淋地流着水淌着汁,陷落在绝望的欲望地狱中几度昏厥又醒转。

敖母敲门时,敖子昂生出一丝清醒,闭着眼胆怯慌乱至极地屏住了呼吸,呜咽声也不敢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