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舞台下面一个隐蔽角落的舒嘉年神色惊恐,面色一片苍白地盯着舞台上的混乱场景,偶尔僵硬地转动脖颈环顾四周,似乎难以置信,他接触到岑洛的视线后竟然撒腿就跑,一个踉跄差点栽倒,连滚带爬的瘦弱身影狼狈地消失在紧急通道入口。
只有舒嘉年能看到!
岑洛有那么一种强烈的直觉告诉他自己。
而岑洛的直觉确实没错,这次拓跋烈没有解除屏蔽,除了被他标记入册的人选,其他人看到的都是系统制作覆盖的正常画面。
妍
第51章7触手吊起插到溢汁,身体孔窍灌满催情粘液强行改造,发情求肏颜
但除了岑洛隐隐有所察觉,靠在拓跋烈怀中稍微安心了些,其他三个队友可没那么容易接受自己鬼上身般失去了片段的记忆,清醒过来却在大庭广众之下赤身裸体的陷入剧烈高潮这种诡诞荒谬又可怕可耻的事情。
他们手忙脚乱地想要拾取一旁衣物遮盖身体,还没有空隙也没有勇气去看台下四周的人员是什么反应什么表情,抱着逃避的心理,颤抖着手给自己套裤子,想先从赤身裸体的窘迫中解脱出来。
但他们的动作被拓跋烈止住了。
数不清的触手如闪电般飞速蹿涌,如疯长的藤蔓一般将三人的四肢牢牢禁锢,猛然吊往半空中。
他们发出大大小小的惊呼声,望着与自己身体绞缠起来的湿滑触手,感受到那与肌肤紧紧相贴、令人毛骨悚然的黏腻湿润,满眼恐惧地在空中不停挣动着四肢,却换来触手禁锢地越来越紧。挣扎无果后,才终于想起异常之处,将注意力挪到了衣冠整齐、言语怪异的拓跋烈身上。
“拓跋烈,你在搞什么鬼?!”
敖子昂不知道如今的情况为何脱离现实般往一种无法想象的领域发展,但可以确定的是,这些吊诡的事情和拓跋烈绝对相关!他怒吼出声,但顶着眼尾暧昧绯红、四肢被触手拉扯拘禁到大敞、露出下身腿心间红肿湿靡的逼穴的淫乱模样,无论声音多么暴怒,态度多么强横,早已经失去了那份气势。
更遑论在他话音刚落的下一秒,一根小孩儿腕足粗细的深红触手凶猛地贯入了他湿淋淋的肥软嫩屄中,像条蟒蛇般猛然窜进湿热柔腻的肉道,粗壮的肉身使得他腹部暴突起明显的形状。顿时,似哭非哭的柔腻叫声在半空中荡漾开来。另一根触手来到他未被造访过的屁眼边,肉头分泌出催情粘液濡湿菊蕊,试探地顶弄肉口后猛得撞入,抽离少许贯入更深,直到完全顶到最深处结肠,才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敖子昂的呻吟越发急促高亢,甚至带着明显的哭腔,疯狂摇晃的脑袋上短促的发丝上泛着晶亮透亮的汗珠,在半空中不断被甩落坠下,那张冷硬的充满男人味的俊脸再度陷落进情欲的淫靡潮红,显露出淫荡的另一面。
看见敖子昂惨状,欲开口质问的柳正阳喉结滑动,默默闭上了嘴。
徐元青垂眸看离的很远的地面他被触手抬高到离地两米的高度。
现在他已经发觉到台下工作人员异常的、不符合现状的平静与有序。
腿心间酸软的余韵尚存,在舞台上被肏开隐秘女穴到高潮并非他的幻觉,被异形触手吊起在半空也是再真实不过的现状,处于怪异事件中心,唯一的出口便是神态安然的拓跋烈。
在敖子昂被触手插得高亢吟哦时,徐元青望向拓跋烈,问他,“要怎么做,才能放我们下去。”
徐元青玉白面容上浮着一层昳丽的薄红,色彩寡淡的面孔添上浓艳春情,带着惊心动魄的美感,浅棕色瞳孔如沉在水银中的琥珀,虽然蒙着一层情热带来的潮湿雾气,仿若陷于泥泞欲望中迷离沉醉,却掩盖不住惯常的冷静透彻底色。
拓跋烈指挥着触手来到他腿心间,“享受就好,什么都不用做。”
两根触手是同样的粗壮,不断往徐元青下身隐秘之处蜿蜒靠近。
徐元青望着丑陋恶心的异形,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漂亮的面容上到底还是浮出慌乱瑟缩。但他的害怕并未引来始作俑者丝毫的怜悯,两根触手一前一后同时撞入了湿润腻滑的女穴和已经合拢的粉嫩屁眼,在窜动间不停发出绵密的水声,肏得徐元青微微阖着眼,一点点淌出口水来。
同一时间,装作透明人的柳正阳也没逃过,同样被粗硕的触手贯通了女屄,稍微纤细些的一根顶弄润滑后径直插入了屁眼,随后是发疯般的狂插猛捣,稍稍恢复正常的敏感身体再一次被不讲道理的快感浪潮席卷往无法想象的领域去,在半空中抖得淋漓水液胡乱迸溅。
一曲淫乱的交响曲在触手疯狂肏干偶像们时越奏越响,三具漂亮的裸体被触手拘禁在空中,门户大开,嫩屄和肠穴中飞速进出的触手不断分泌喷射出大量催情粘液,将他们身下两只肉穴灌溉浸润地越发潮湿敏感。声线各不相同的呻吟,暧昧甘美的喘息,触手摩擦出的湿润水声,抽插肏干的沉闷响声,共同织就成淫乱的曲子,在舞台上空混乱地传开。
一直装哑巴的岑洛忽然呻吟起来。
原来拓跋烈放下了他,坚硬指节抠弄他藏在腿心的水屄,玩了两下骚软阴蒂,将小肉珠玩到勃起肿胀如豆,又探进潮热湿软的逼口狠捣了数下,次次指节整根没入,抽离时带出一滩滩黏腻水液,直将人插得腿软站不住倒在自己怀里,才开口询问,“洛洛也想上去被触手奸一奸吗?嫩屄都淌水了。”
岑洛将通红的脸埋在拓跋烈怀里,声音细如蚊呐,“不要..”
拓跋烈并没有将这微弱的拒绝当回事,拍拍他湿漉漉的白里透红的小屁股,“乖洛洛,还是玩一下吧,不然之后他们爽得要死,留你一个在下面骚逼直流水,我看着心疼。”
触手圈住神色惶惑的岑洛,在惊呼声中将人径直吊了上去。
下一刻两根触手同时侵占了小偶像身下两口嫩屄。凶残的触手齐进齐出,将原本窄小的花穴捅插到拳头大,像两只单薄的肉套脆弱地箍着触手粗壮的肉身,不断被奸淫到滋出潮湿黏腻的水液。岑洛很快受不住地呜咽起来,细细弱弱的呻吟越变越尖利,啜泣声中崩溃地微微摇着头。
触手肏干间一刻不停地分泌催情粘液改造偶像们的嫩屄,暴烈的抽插捣干后,口器内部探出纤细的内芯捅钻被撞得酥软黏腻的宫腔口,像条狡猾湿腻的淫蛇,钻入他们身体深处最为脆弱的胞宫中,将透明黏腻的催情液喷射满宫腔内壁,湿红的肉壁被透明触手液覆盖完全,还有不断泌出的在小小的肉囊中积累,直到灌满,内芯才退出。
偶像们抵抗不住催情液带来的热潮般的情欲,从赤裸皮肉下蒸腾出潮湿的红和透亮的汗液,像不是处在半空,而是被架在火堆上炙烤般,身体痉挛着或绷紧或弯曲如虾子,喉咙里溢出或绵长婉转的呻吟,或挤出高亢尖利的哭叫,被触手不断侵占奸淫的腿心间两处湿软熟烂的嫩屄彻底绽开,如牡丹花蕊般撑开到拳头大小,在抽插间或喷射或溢出湿淋淋、淅淅沥沥的骚汁蜜液,疯狂抽搐着的大腿根完全湿透,小腿肚子直打哆嗦,还未能从上一波高潮中平复,便被带入更迭荡激烈的又一波高潮中,不断被强制着攀上巅峰,小腹痉挛着不停地泄身,射出的精液从浓稠到稀疏,最后淡如清水。
但他们要面对的绝不止于此。
拓跋烈想一劳永逸,便预备着今天直接将四个队友全身上下的孔窍都玩弄透彻。
更多的深色触手现出身形,像要吸取鲜嫩肉体的汁液和营养的枯败藤蔓般顺着偶像们颤抖的脚踝攀援而上,绕过或肌肉紧致、或白嫩丰腴、或雪润滑腻的大腿根绞紧,勒出一道道溢出的肉痕,那些纤细触手的肉头终于来到目的地,寻着粗壮触手抽插的间隙,顶入女穴湿红的细微尿孔,缠上阴茎往垂坠着精液和粘液的铃口钻。
分泌出足够的催情液后,借着润滑之力,纤细触手们开拓领域般一点点往他们的两处尿道中钻入,女屄中的贯穿了尿孔甬道直达膀胱深处,阴茎中的达到尿道最深处,又是一下狠贯,同样插进了膀胱与女性尿孔中的触手肉头汇合。接着便在窄小至极的两处尿道中贯插溢水,一点点将不是用来行性交之事的泌尿系统改造成另一处可以通过抽插获得快感的淫腔。
偶像们凄厉又悲惨的叫声也无法阻拦触手们的动作。
他们的身体内部慢慢被催情粘液充满,小腹如同气球般慢慢胀起,变成浑圆的鼓起。
膀胱、尿道、子宫中充斥着黏腻潮湿的触手液体,身体皮肉挡不住从内部发酵的暴烈情欲,迅速变得敏感而脆弱,处处浮现出欲望的痕迹。
连平坦的胸乳也被触手缠绕裹满,竭力挤压揉捏出弧度,潮湿透明的粘液覆盖满后,触手大张口器将他们胸脯上色泽各不相同的奶头吸入,随着绞缠吮吸发出啧啧水声,大量催情液涌出,吸盘翕张亵玩出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在随着触手口器拉扯耸立成尖尖的奶头环绕着的乳晕边溢出,将胸乳处污染得越发靡乱潮湿。
四个人的面颊已经是湿红一片,神情崩溃中透着迷乱。从身体内部烧灼而起的巨大火焰却又带着一股潮湿之感,跗骨之蛆般黏腻地绞缠着他们不断颤抖的身躯,覆灭他们所有的理智,吞没他们的感知,只留下对快感的渴望和感知。
等全身上下的孔窍被触手亵玩侵占透彻,每一处都被催情粘液改造完成,触手慢慢从各处抽离,偶像们浸满了浓稠欲望的脆弱裸体被放置在地上,在暴烈欲望的驱使之下,四具横陈的身躯,无一不是难以忍耐地翻来覆去。
岑洛已经哭着探手往自己腿心间黏腻潮湿的女逼去,不得其法地抠弄着滚烫抽搐的女蒂,却缓解不了丝毫滚热逼人的渴望。敖子昂全然不见那副雄性荷尔蒙代言人的酷哥模样,摇摆着肥臀在地上狂蹭鸡巴的样子,像极了发情的公狗,徐元青蜷缩着身体簌簌颤抖,雪白裸体周围滴落的汗液、淫水绕了一圈儿,慢慢浸湿地面堆积成水洼,柳正阳粗暴地掐揉自己的泛红肿胀的奶头,满面潮红,舌尖都淫浪地探出了薄唇。
四个光鲜亮丽的偶像已然被触手改造成渴望鸡巴奸淫、肆意捅插他们身上每一处骚浪孔窍、屈从于欲望的奴隶。
拓跋烈只是站在边上静静看了一会儿,岑洛便捡起一丝珍贵难得的理智,从欲望泥淖中清醒一瞬,像条小母狗般摇晃着桃粉的小屁股,爬到他脚边,仰起透红泪湿的面庞,呜咽着哀求,“呜呜呜..烈哥..洛洛好难受……洛洛的逼好痒..”
“求求你,烈哥..肏一肏洛洛..”
妍
第52章8内射发情队友,强迫发烧经纪人口交,捏玩小奶子,玩到奶头肿胀颜
舞台上的淫乱场景终结于拓跋烈将每位发情的朋友都肏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