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钧抬头对上萧帝视线,将欣悦妥帖藏在了平静面容之下,眉目间隐含了罕见的针对于拓拔烈的锋锐,“今晚陛下留宿魏府也好,这些年朝中大事虽通过书信报予了陛下,到底是简述,可否容臣同陛下秉烛夜谈,也让臣听听陛下这些年在外征战的经历和见闻?”
和拓拔烈记忆里的魏钧一样,善于隐忍,也善于寻找最适合的时机主动出击。
这些年拓拔烈陆陆续续俘回来的敌国皇室子往萧国后宫里送的动作不可能瞒过魏钧,他在拓拔烈面前向来不卑不亢,有什么说什么,对这些荒诞事却从不曾在书信里提及过,不是胆怯不敢谏言,也不是因为自身心思荒唐反而闭口不谈,而是怕影响到战事。
拓拔烈不但是魏钧心系之人,更是一国之君,他在瞬息万变的战场上经历生死,而他除了在后方让其安心,无后顾之忧外,更不能横生枝节,徒添烦忧。
所以直至今日,魏钧才开口,“也替臣解解惑,为何陛下将那些个战败国的皇子都送进了后宫里。”
拓拔烈第一次往后宫里送人时,朝野震惊,一国之主竟是断袖?!等到后面再送了几批便是百感交集了。既欣喜于国君的雄韬伟略,又忧心于他的荒诞不经。
过往做储君的日子里萧帝可从来没表露过这种喜好,因是登基不足三月就御驾亲征了,大选没来得及办,后宫里确实没女人。
于是谣言凭风而起,又有人暗中推波助澜,魏钧费了些力气才将源头拔除,又将谣言遏制在高门贵族中,没传到市井百姓里去。
“魏钧哥哥是想在魏府大门前问责于我?如不答,今晚便没床睡?”
拓拔烈眨眨眼,慢悠悠反问,没有正面回答。
魏钧抬头定定看他良久,兀自转身回府。
不知好歹的小狼崽子。
魏相心头怒意如火星,一瞬间迸溅,又很快熄灭,只是到底看透了拓拔烈不欲多说的态度,些许失落让他失了秉烛夜谈的闲心,就这么将萧帝丢在了清冷的月色里。
拓拔烈不以为忤,慢悠悠踏进了相府大门,身后跟着低眉顺目的燕国兄弟。
天气渐冷,拓拔烈不至于在衣食上苛待他们,是以他们披风下裹得严严实实,比之夏日的薄纱令人难堪,两人都自在不少,衣物底下的风景如何便无其他人知晓了。
相府有一间专门为拓拔烈留着的屋子,虽然拓拔烈在外征战的日子里用不到,却日日有仆人打扫干净,是以不用额外收拾客房。
用完了膳食、沐浴完毕,拓拔烈身穿着寑衣坐在床边,衣带未系,露出一片漂亮结实泛着光泽的肌肉来。
他招手,不着寸缕的燕国兄弟便匍匐在地上,像狗一样用四肢前进,爬到他脚边。
从拓拔烈的角度,可以将他们腰肢摆动,屁股轻摇的画面尽收眼底。
那纤细劲瘦的腰肢,白腻丰润的肥臀,两张各有千秋的美好面孔,羞耻瑟缩的隐忍眼神,无疑刺激了拓拔烈的欲望。
他的胯间早已耸立起高高的帐篷。
“来。”
拓拔烈对燕韶勾了勾手。
青年扬起天鹅般修长优美的脖颈,隔着单薄的布料,嫩红的舌极尽侍奉之能,温柔小心地舔舐着拓拔烈勃起的巨物,不一会儿分泌的唾液浸湿了雪白的缎料,鸡巴的狰狞形状也就更明显了。
另一边燕冲也未闲着,他被拓拔烈拉到身侧,将雌穴中的药玉取出了后,三指并拢插入湿润的嫩逼里,粗暴地指奸起来。
可怜日夜浸淫药玉的逼穴早就敏感地不成样子,时时刻刻含着药玉水流不止,被粗糙带着薄茧的手指大力刁钻地奸淫捅弄数十下,立时像是融化的蜜蜡一般,颤颤巍巍地痉挛着喷水了。
大掌下的少年一边高潮,一边哭喊。
“啊!不不要”
他慌乱地扭着腰,竭力想要躲闪这过于激烈的玩弄,双腿夹紧拓拔烈的手想要阻止,谁知大腿内侧的肌肤嫩的不可思议,不过摩擦几下,登时红了一片,逼穴里的嫩肉高潮时绞紧了拓拔烈的手指,却妨碍不了他继续作乱,在燕冲的不应期内也依旧肆意捣弄着,绞地越紧,插地越狠,甚至勾着阴蒂环,随着抽插将那点敏感嫩肉拉扯到极限,一时间水声啧啧伴着哭喊呻吟,满室淫香艳景。
萧帝身份尊贵,是以房门前安排了两个守夜的婢女,她们隔着一道门将这些声音都听在了耳里,都是未经人事的少女,此时红透了脸庞,低着头,又慌又羞,动都不敢动了,恨不得作个聋子。
原来那两位出挑的公子,竟是陛下枕畔之人…原来男人也能发出这种声音来,真是听的人面红耳赤,心如擂鼓,害臊极了。
拓拔烈将满手的淫液置于不停喘息的燕冲鼻端,语气淡淡,内容却极其刻薄,“冲儿闻闻,是不是一股子骚味,门外可站着人,叫这么大声是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你正在被朕操吗?”
燕冲委屈,讷讷道,“不,不是的…奴忍不住……”
这一番作弄过去,拓拔烈胯间的青年早就嘴巴酸胀地合不拢了,舔舐吞吐,从囊袋到柱身,再到龟首,无一处不细心照料,用温柔湿润的唇舌竭力讨好侍奉着,甚至主动吞吃到喉管深处,温顺乖巧地像条家养的忠犬。
可惜的是他使遍了百般口技,还是没能让拓拔烈射出来。
换到拓拔烈主动,就没这么容易了。
青年被抵在床边,拓拔烈捏住他下巴,丝毫不怜惜地开始了抽插,完全将青年的唇舌和喉管当成了另一只穴肆意侵犯,每每顶到最深处,不顾忌青年的窒息和作呕。
最后射在青年的口中、脸上、赤裸的胸脯上……
燕韶被射地呛咳,视线都被白浊遮挡了部分,从下往上看,只能看到面前萧帝半软下去带着浊精的性器,以及他的薄唇与下巴。
只见他薄唇掀起,“韶儿练这口活儿多久了,当真朽木不可雕也,是不乐意吃朕的精才如此懈怠吗?”
其实哪里是燕韶口活儿不行,随意换做一个人来体会,恐怕早就欲仙欲死,只是拓拔烈定力卓绝,又刻意隐忍,为的就是如此贬低羞辱一番青年。
燕韶果然惶惑,“奴会努力练习的…”
夜色渐深,屋内情事热潮未曾停歇。
两具横陈的身子在深色锦被上尤为耀眼。
银色的乳环与阴蒂环点缀在红肿嫩肉上,白玉般的柱体被玉簪捅穿死堵,瞧着既漂亮色情,又香艳凄惨。
燕冲与燕韶主动扶着自己的性器,拓拔烈于两人中间,一手一边捏着玉簪顶端,在两人的尿眼里不急不缓地捅弄着。
拓拔烈声称谁先射出来,今晚就可以先歇着。
两人的尿眼早就被浸淫地敏感至极,平时不理会便罢了,如今从玉簪的捣弄抽插里获得的快感诱发了更多深埋的欲念,甚至想要更粗暴更重,恐怕才能满足由内滋生的瘙痒难耐。
燕冲被插地发了痴,不知不觉地撸动起阴茎来。
拓拔烈瞥见,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