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么是抢瓜大战..原身身高和脸都是顶级A的形状,不可能会是右位。

有些追别的团的路人在论坛讨论出了千层高楼,都说这次巡演GF全员发疯,快骑到粉丝脸上强行喂饭,将“我要吸血”四个大字刻烟吸肺。

只除了原身一如既往还是那个谁都不服的吊样,满脸写着直男,不可一世的眼神里竟然有种清澈的愚蠢。

他的唯粉整天操心自家爱豆在一群骚零中贞洁难保。

但现在拓跋烈来了,操心的人也该换了。

其他三个队友正面还没见到,拓跋烈已经对美人册中四个队友和经纪人的牌卡直接使用了阴阳造化术,这一刻起,五个人便被他视作掌中之物,禁脔一样的存在,不会有第二条路等待他们选择。

时间太短,没办法循序渐进,软硬兼施威逼就范才能最大化成果。

五位无知无觉被他盯上的朋友,似乎通往了有些悲惨的结局。

往好处想,至少他们目前烦恼的事情大概不需要再愁。

到了酒店下车,舒嘉年先一步进去大堂确认入住信息,拓跋烈和一众队友走在后面,之前车上一句话都没说、毫无交流的岑洛刚下车就扯住了拓跋烈衣袖,亦步亦趋地跟着他,“烈哥慢点走,舒嘉年动作慢吞吞的没那么快可以上楼的。”

他一边说一边东张西望,脑袋转来转去,身体有些刻意地往拓跋烈这边贴。

拓跋烈瞥见不远处笑嘻嘻拍照的两个粉丝,顿时明白了岑洛的想法。

不就是卖腐吸血吗?

高大男人在粉丝的小声惊呼下,一把将差不多到他下巴的男孩儿揽着肩膀搂进腋下。

岑洛猝不及防没站稳,脚绊脚跌了一下,整张脸摔进拓跋烈硬邦邦的怀里,眼泪水都撞出来了,当即觉得拓跋烈莫名其妙,揉着酸疼的鼻子有些恼怒,转念一想又滋生出阴暗的兴奋:这一幕应该被粉丝拍到了吧?这回可是之前油盐不进石头一样的人主动抱他的!一定算得上有效卖腐!

岑洛这么一想,堪称温顺地由拓跋烈揽着往里走。

他们身后的三个队友神色各异,有两人对视了一眼,眸中都是了然,还有些惊异,毕竟之前这眼睛长脑袋上的傲慢少爷可从来不会配合任何人营业,像是根本没这根筋。

进了酒店大门,拓跋烈身体压低了在岑洛耳边轻声说了句话:

“卖得还满意吗?”

……

要死啦!铁直男开窍了,都懂什么叫卖腐了。

人已经跟着办好手续的舒嘉年走远,留下被雷劈过一样的岑洛呆立在原地。

他还以为拓跋烈抽风,突然和他变亲近,给他找到了机会卖了一回好的,原来是拓跋烈看透了他的小心思故意配合。

脸颊上浮出点热意,岑洛讪讪地摸了摸鼻子。

队内rap担敖子昂路过他,拧着黑长眉毛回头提醒了一句,“傻站着干什么,电梯都到了。”

岑洛这才如梦初醒地跟上。

几人上了顶楼,这次巡演住在各地酒店,为了隐私和安静都是包了整一层,舟车劳顿,几人在电梯内也没多寒暄,舒嘉年将明天彩排时间说了下,众人出了电梯就进了自己房间休息,没多久整理了一下工作人员送来的行李箱,差不多到了晚餐时间。

一行人没有下楼吃饭,舒嘉年一个经纪人生生当成了跑腿,到各个房间里收集信息,给每个人点了餐。

这是他一贯的工作风格。

细致到婆婆妈妈,老实到懦弱可欺。

这也是原身选择舒嘉年做经纪人的原因,原身需要的就是这样一个老妈子,而不是替他做决定的人。

拓跋烈吃完饭,洗完澡,躺床上翻看美人册,还在想从谁开始比较好,又或者直接一起搞了算了,毕竟他现在拥有的技能都很离谱……

没等想出结果,门就被敲响。

开了门看见栗色卷发的男孩儿举着手机支架站在门口,神色有些惊喜,“烈哥,你真还没睡阿。”

拓跋烈挑眉,侧过身让他进门,“这么晚过来干什么。”

不会是过来给他操一操的吧?

没带墨镜的岑洛整张脸也不过巴掌大,眼睛倒是大的很,眉眼精致,瞳孔在夜灯下泛着浅墨色的光晕,笑起来左边脸颊上还有一个酒窝,收敛了点笑意的时候却是有点五官过度精致带来的天然冷锐感,他像只小仓鼠一样窜进房间里,将手机显示屏给关上门的拓跋烈看,“烈哥我在直播呢,她们都说要看你,我就来找你了。”

“这样阿。”

拓跋烈对着镜头看了一眼,没什么过度热情的反应,甚至没打招呼,但屏幕上弹幕流动的速度明显快了很多,几乎眼花缭乱看不清字。

岑洛的笑突然有点维持不下去,直播的时候好多粉丝提队友,忽视自己,这谁他妈能忍阿?虽然他抱着卖腐更上一层楼的念头跑到拓跋烈房间里来,真的面对队友人气比自己高的事实,还是无法开心的。

看起来天真单纯的男孩儿眼里阴霾一闪而过,尔后面上笑容更甜,酒窝深深凹陷下去,用一种撒娇的口吻和拓跋烈说话,“烈哥,我可以去你床上吗,今天太累了坐不住想躺着,我们一起播一会儿。”

“手机支架放这吧。”

拓跋烈面上泛起点莫名怪异的笑,主动替人搬来一张矮桌,放在床侧。

床虽然大,被子只有一条,岑洛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的,没到一定需要盖被子的天气,还是将铺的平整的薄被掀开钻了进去,还招呼拓跋烈赶紧上床,“快来,明天还要彩排,咱们早点播完早点休息。”

如果是原身,大概早就冷着脸让人出去了,但拓跋烈噙着一抹笑很“听话”地上了床,进了被,与岑洛并排半坐着。

直播屏幕上字体飞速刷过,模糊不清,晃眼一看很多语气助词。

粉丝们大概是被眼前的同床共枕给刺激到了。

岑洛眯着大眼睛看直播间人数越来越多,笑得甜腻,一边闹腾地小屁股挪来挪去,几次撞到拓跋烈,一边回答弹幕问题,“什么叫同床共枕呀,只是我太累又想满足你们,给你们做直播,烈哥大度罢了,有洁癖还能容忍我。”

他说着回头看了一眼拓跋烈,眨了眨眼。

先前拓跋烈的配合,以及让他进门上床的举动养大了他胆子,现在明目张胆地发出卖腐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