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很标准,双臂撑着床面,双膝分开,紧实饱满的肉臀往上翘,腰肢和脊背往下伏。

这具应该包裹上各种高定服装,在秀台上一往无前的完美躯体,摆成了一副最适合亵玩不过的低贱姿态。

像条家犬一样乖巧听话。

拓跋烈手掌覆上近在咫尺的肉臀,捏了一把,柔韧绵软的雪色臀肉夹在掌间虎口,被揪起一团,松开之后留下了明显的淡红指印,边缘皮肉泛起轻薄的粉晕。

听到孟商鼻息抖落一瞬,拓跋烈笑道,“孟先生很敏感阿。”

眼前的屁股形状很漂亮,像一颗汁水丰沛的水蜜桃。

股缝间掩映的两口嫩屄更是洁净可爱,不止女屄粉嫩,屁眼也是粉色的,往下垂坠的圆润卵蛋都是粉白色的柔软模样,和它们的主人那张冷脸半点不符,充分地惹人怜爱,也许是感受到了灼热目光的注视,干燥柔软的肉缝翕张了两下,颤巍巍怯生生,一点儿没绽开的幼嫩花苞一样。

很快细嫩的肉缝被手指侵入,内里的嫩肉生涩地夹弄着入侵者,甬道干涩而紧窒,肉臀情不自禁地往前避让了少许,被拓跋烈呵住,“别乱动。”

孟商没动情,单单手指插入都困难,刚探进一个指节就被柔软又紧致的肉襞紧紧绞缠着,寸步难行。

想必他自己插破了膜瓣时,也是痛的。

拓跋烈没强行插进去,就在浅处循着甬道口按揉,尝试着慢慢拓深,另一只手绕到他身前腹下,撸硬那根形状修长颜色白皙的阴茎,手上沾了些腺液,又摸索到藏在肉缝和包皮里的肉豆子,勾挑出来捏在指尖细细捻动。

孟商瞬间鼻息错乱,面上微微发烫,喉咙里发出些听不真切的气音,原本稳稳支撑住的身体微微晃动了一下,垂下的头仰起又坠落,逃避一样慢慢阖上了眼。

随着拓跋烈手上娴熟的撩拨挑逗,他的鼻息越来越甜腻。

从女屄深处慢慢泌出些晶莹水液,濡湿了原本干燥的粉白肉缝。在肉道口不断挤按的手指也感知到了这份潮湿水意,意识到可以更进一步,便往里插得更深了些。玩弄女蒂的动作从缓慢揉捏到频繁碾磨再到急促抵按,将那颗粉润如樱的柔软肉珠亵玩到润红坚硬,凸出在女屄阴唇之外,孟商喉咙里的声音也再无法憋住,在他无助痴惘的细细喘息呻吟声里,拓跋烈察觉到手中身体颤抖频率越发的快,指尖用力掐住肿胀阴蒂,右手中指径直全部插进渐渐潮热的肉道中去,没停顿地抽插多次后又加上了食指。

孟商的脊背已经完全低伏下去,连屁股也似是承受不住快感般地往下坠了些,脆弱敏感的女蒂却被禁锢在他人指尖,已经生生掐拧到充血,整个肿大了一倍,雪白的臀肉在速度力道越发疾重的指奸下频繁晃动颤抖,一旦有逃开的动作,阴蒂处传来的麻痛和快感便会加重,如同蛇的七寸被掐住般容不得挣扎,于是只好翘着屁股承受。

直到拓跋烈用三根手指将人送上高潮,那颗泛紫红色的肿大阴蒂才得了自由。

孟商高潮时脊背颤抖,腰肢起伏,屁股颤了一下,僵住一样停顿片刻,尔后便是频繁的颤抖,随着细密的抖动,白嫩腿缝间涌现出大股淫潮,少量透明湿热的淫水顺着雪白腿根而下,一直滑落到膝盖,在白腻的皮肤上留下淫靡的水色,更多的湿液喷射而出,滴落在腿心间下方的浅色床单上,晕染出大片圆形的深色水迹。

这时候整个白嫩的阴阜和会阴处都潮湿无比,再也不是之前洁净青涩模样。

那口嫩屄喷水时像一张呼吸的小口一样翕张收缩,潮吹过去后,便又复归紧窄狭细,除了湿润了点,颜色由幼嫩的浅粉转变为深粉,似乎和之前别无二致。

但拓跋烈知道,这肉穴已经算是准备好。

从孟商身后插入鸡巴时,没搞什么循序渐进。

他举着粗硕颀长的肉屌,龟头将狭小的肉口顶开挤入,感受着四周肉壁吮吸夹咬的力度,钳住孟商劲瘦腰肢直接插了进去。那湿淋淋的小逼被强制破开,肉口边缘在粗壮柱身的侵占之下无力地被撑到轻薄泛白,如鲜美幼嫩的蚌肉被强行扒开来肆意品尝,毫无反抗之力。

粉嫩的肉套裹着赤红泛紫的阴茎,显得可怜又色情。

孟商浑身都在抖,露出的耳廓红透,裸身上也浮出一层云雾般的深粉,脸埋在被单里,脸庞下的布料很快被热泪濡湿。

他的下半身好似不是自己的了,疼痛里带着撑胀,撑胀里泛着点麻,麻木中又含着强烈的酸涩。

后来拓跋烈动起来的时候更加难以忍受。

孟商断断续续发出些破碎绵软的呻吟,身体止不住地晃,饱满紧实的雪臀更是被撞得停不住地扑簌簌地颤抖。

拓跋烈的侵犯如同狂风暴雨一般不可抵挡,密集而狂乱。

那些从腹腔中电流爆破般四面流窜的快感已经攀爬上孟商的脊椎大脑,侵占理智思考,让他渐渐忘却了不重要的东西,压抑的呻吟声放开,一声声急促,低哑甘美,酿着蜜糖般。

水声越发响,混在清晰的肉体拍击声里,淫靡而放浪。

孟商的眼泪流得更急切了,手臂失了力撑不住,整个上半身匍匐下去,腰肢也支撑不了被撞得胡乱摇晃的屁股,没等塌软下去,两侧手臂被往后拉去,他的身体因为这个动作被迫仰起,露出白皙胸膛,和那张泪痕斑驳、脸腮潮红的俊秀面庞。

拓跋烈拉着他的手臂,劲腰猛送,硬硕鸡巴捣杵一般奸弄着逐渐柔软湿腻的女屄,随着他的动作越发混乱癫狂,每每抽插捣干都将那口嫩屄撞得绽开到彻底,连大小阴唇都泛着红肿黏着黏稠骚汁紧贴在了白腻腿根上,孟商的呻吟声也越发高亢尖细。

其实拓跋烈根本没插到底。

改造后的双性人女屄生理结构虽然齐全,阴道却比寻常女性短窄,拓跋烈又天赋异禀,基本不是宫交那些人便没办法将他的阴茎完全吃下,现在肏孟商也是一样的,但念在身下人是第一次,拓跋烈没有直接插进去的意思,只是龟头回回撞上深处脆弱胞宫口时,力度也并未放轻。

孟商被肏得眼前冒出光斑,分不清是泪模糊了眼前景象,还是阖上了眼睛因过激快感而产生眩晕。

身体深处被狠重激烈地侵犯彻底的感觉让他有一种陌生的惧怕恐慌之感,过分夸张暴烈的性交产生的迭荡疯狂的快感裹挟着感知,高高抛起,下一刻又重重坠落,如狂风暴雨中断了线的风筝,预感到的唯一结局大概是粉身碎骨地撕裂。

干了不知多久,久到孟商脸颊额头的汗濡湿了墨黑发丝,在晃动间频繁滴落,久到那具冷白的裸体被情欲的潮红侵占大部分表层肌肤,久到被插到汁水淋漓软烂如酥的逼穴泄了多次,每次都缠缠绵绵地喷发出大量骚汁,床单上晕染的湿痕已经扩大到超过身躯覆盖的部分,拓跋烈终于是抵着被撞到痉挛潮吹的宫口灌入了浓稠精种。

孟商感知到身体深处被温热的精液所填满,侧着的脸颊上滑下眼泪,鼻息微弱而混乱。

拓跋烈望着他侧脸,似乎不满足于此,“孟先生,我有些懒得去厕所。”

孟商并未立刻明白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但很快,灼热的水柱击打上逼穴内壁,腹腔内传来怪异的撑胀之感,孟商瞪大了眼睛,鼻腔里发出一声惊恐的呜咽,是尿...

被人当做性资源恣意对待,便算了,是他自己做出的选择,可做蓄精盆还不够般,这人、这人竟将他当个尿壶使用。

孟商的肢体僵住,脊背不停发着抖,心悸之感强烈,额头不断冒出些冷汗,牙齿咯咯咯地碰撞打颤,除了巨大的屈辱、悲愤和绝望,竟然兴不起半点反抗的念头。

眼泪机械地流淌,红透的潮湿眼眸里一点点失去生气。

拓跋烈发觉他的异常,将浑身战栗、表情死寂的人抱到卫生间马桶前,捧起他一条腿弯,猛按他微微鼓胀的肚子,轻描淡写道,“尿个尿而已,孟先生不至于摆出这幅脸色吧。”

“我帮孟先生将精尿都排出来就好了。”

淡黄的尿液混着浊白精絮从靡红软烂的女屄中激射而出,大多落进了马桶里,有些顺着腿根流淌到脚踝、地面上,濡湿了赤足。

孟商终于是绷不住,哭出了声音。

毫无形象可言,只剩下显而易见的极端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