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修被射得欲仙欲死,双腿都丧失了气力,要不是被拉着口中潮湿透彻的领带,紧紧扣着双手手腕,加上鸡巴锲入肠穴内提供了支撑力,他就要趴在地上像条狗一样哀哀叫唤起来。

现在却像是被拓跋烈挂在鸡巴上的蓄精盆。

滚烫的精液在身体深处绽开,裴修射不出东西的阴茎一抽一抽地从龟头马眼处溢出丝丝缕缕透明的水液。

一丝理智回笼,裴修近乎悲凉地想到,终于要结束了。

一切也都结束了。

透过朦胧的泪光,扫过那些神情各异的古怪眼神,与台下邱意远的死寂双眸对上,裴修痛不欲生。

却被拓跋烈在射精过程里又慢又重地撞了两下,浊白的精液从交合处流溢出些许,顺着腿根而下,裴修腰间一酸,竟然发着抖,控制不住地滋出了漫长的一泡黄尿。

带着弧线坠落在台下,落在邱意远眼前不远处。

邱意远低下头看看那滩尿液,又抬头看看裴修羞耻却掩不住舒爽的表情,已经麻木。

他甚至在想,如果这件事情过去后,他和裴修关系还能有那么一线机会恢复如初,裴修有需求的时候,鸡巴不如拓跋烈一半大的自己,又该怎么让他这么爽呢?该怎么才能让裴修爽成一个不知羞耻的男婊子,下贱到摇尾乞怜的男娼?

邱意远不知道裴修是受了触手催情粘液的影响,他看的只是好好领奖的搭档一晃眼间忽而被拓跋烈干得神情迷醉,从头到尾,半点挣扎反抗或是不乐意都没有。

他觉得要么是裴修天生淫荡,喜欢被大鸡巴男人插,要么是裴修看到了拓跋烈俊美逼人的外貌,为了唾手可得的巨大利益,事到临头改变了想法,即便是在台上当着无数圈内人的面,被奸淫到尊严尽失也无所谓。

无论是哪一种,邱意远似乎都不太能接受。

他哭也哭不出来了。

望着台上被插到失禁后,神色逐渐清醒过来,似乎悔恨无比的搭档,眸光中只剩下一片冰寒的冷漠与死寂。

而拓跋烈将鸡巴抽离,在裴修稍微干燥一点的腰背皮肤上勉强将那些粘稠的液体擦拭干净,拉上裤链,对着邱意远笑了笑。

明明是一张俊美非凡的面孔,却比恶魔还要恐怖吓人。

邱意远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战。    ㈣31六34003

拓跋烈一步步走下台。

经过围拢着颁奖台、目瞪口呆的保安队伍,经过瘫坐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邱意远,承载着所有人的目光,坦然自在地回到了座位上。

坐稳后抬手请了请在一旁踌躇的负责人,“不给我们的影帝颁奖吗?”

嘈杂无比的场馆有很长一段时间的安静,随后是密密麻麻的窃窃私语声。

而系统的修正逐渐开始。所有人的记忆被删除、修正、覆盖,他们同一时间眼神空茫了几秒钟,随后慢慢安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摄像机中留存的照片消失不见,之前被人试图发到网络上的照片和视频连成功发送的机会都没有存在过,除了拓跋烈之外,唯有被标记的美人册人选,也就是台上勉强将裤子穿起来,抖着身体拉裤链的裴修和台下的邱意远未被影响。

他们两人就看着所有人着魔一样,神色一瞬间迷茫,清醒后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自然无比地恢复了秩序。

主办方负责人看到台上衣衫不整的裴修,和那些滴落在地上的水液,并没有任何反应,如同看不到一样,反而惊慌地发现颁奖人晕倒,指挥着工作人员将意外晕倒的人抬下来就医,又调配主持人去给金骏奖影帝颁奖,所有人看着台上发生的意外状况,时不时侧耳互相交谈,处理好后,主持人热情有礼地将奖杯双手递给了裴修衣服皱巴巴、满脸潮红和泪痕的裴修,面上笑容真诚,毫无异色。

包括台下的观众,捧场无比地发出热烈的掌声。

裴修不可思议地颤抖着手接过奖杯。

邱意远无法理解地转头看向观众席,唇瓣微张着,眼睛瞪大,迎面却有小演员忙不慌地跑来扶起他,口中还说着,“裴前辈蝉联影帝,想必邱先生高兴坏了,都激动地站不稳,来我扶您坐回去。”

邱意远越发茫然、越发不能理解地游魂一样被携着手臂回到了座位。

裴修和他的神情极度相似,但等两人都回到原先相邻的位置,虽然有着相同的如迷雾一般淡淡笼罩着心头的困惑惊疑,却再也不复之前亲密模样,只有一片无言以对的沉凝尴尬。

这一切都是因为系统屏蔽了不符合现实的影像,码上了补丁一般,覆盖上了正常的影像,所有人和负责人眼中看到的都是一样的。被篡改了记忆的他们不会发现丝毫异常。

这场当众奸淫终究只有三个人存下了记忆。

而裴修与邱意远的疑虑在系统的影响下也会慢慢淡褪,大概踏出场馆后,便会自然而然地接受拓跋烈当众操了裴修,众人先是发生混乱无法理解最后却慢慢转变为视若无睹,一如既往进行颁奖的这种完全不合理的事情。

第39章漂亮废物阮流云颜

颁奖典礼结束后,爽过了的拓跋烈神态餍足,没事儿人一样离开了场馆,在他身后,裴修和邱意远的视线都不由自主地跟随,直到高大身影消失,距离隔了有三个人远的往日亲密搭档不经意间两两对望,却相顾无言,裴修神情复杂,羞耻、愧疚种种混杂,邱意远神色僵硬,先一步撇开脸,许久后淡声说了句,“我们先回公司。”

“为了你之后的发展,需要重新商量一下之前那件事。”

裴修既松了口气,又陡然心往下沉落。

邱意远的态度大概是还愿意做他的经纪人,为他的职业发展尽心尽力,没有到他设想出的分道扬镳的最严重地步便是好事。但,什么叫..重新商量之前那件事?

两人在车上没说话,他们都有太多纷杂思绪需要整理,邱意远低头翻手机,裴修大部分时间望着车窗外飞速倒退模糊成一线的霓虹灯影。

到了公司,两人去了邱意远的经纪人办公室。邱意远开了灯,裴修呆站在那,直到邱意远指了指沙发,他才犹豫着在沙发上坐下,动作很小心翼翼。

裴修一低头就看见自己裆部隐隐渗出湿痕的脏污裤子,不由得捏紧了拳头。他体内还留着拓跋烈的精液,怕渗出来便一直下意识地夹紧着屁股,甚至能感受到臀缝间溢出的黏腻。

因为别人似乎看不到一样,裴修起初的尴尬羞耻不知不觉消退,却并没有多么轻松,反而生出秤砣冰块一样沉重冷寒的东西,垂坠在心脏上,梗滞在喉头里。

邱意远泡了两杯咖啡过来,一杯给他,另一杯自己深深闷了一口,样子不像是喝咖啡,倒像是喝酒一样,带着买醉般的颓靡。唇齿间的苦涩蔓延到喉咙里,呼吸也带出晦涩的苦味。

咖啡杯被搁在桌上,发出一声清脆响声。

裴修竟被惊了一下,浑身肌肉战栗地一抖,手指僵硬地捏着杯柄,慢慢将咖啡杯放到案几上。他现在如同一根绷紧到极致的细弦。被拓跋烈搞得不论是身体状况还是精神状态都十足的敏感脆弱。

“既然已经和拓跋烈发生了关系,不如干脆走走这通天路?”

邱意远的声音近在耳边,听在裴修耳朵里,却仿佛十分渺远,带着不清晰的冷漠。

办公室陷入一片死寂的沉默。

大概过了五分钟,裴修慢慢仰头去看走到窗边的邱意远的背影,看到那个如月华一样温柔的人如今露出冷漠的另一面,眼睛红透,艰难地从隐隐作痛的喉咙里挤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