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拓跋、啊啊啊拓跋烈呜呃……你..你不是人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辱骂哀叫声,车子无波无澜地行驶,内部场面越发荒唐淫乱,触手的肏干奸淫越发剧烈疯狂,直直将那条松松垮垮的内裤拉扯撞击到破碎掉落。
车子驶过一个路口时,殷星阑再度达到了数不清第几次的高潮,面色红成一片,脖子、脸、耳朵,再到衣物遮盖下的锁骨胸膛处,没一处不是潮红的,催情液的效用强横到无法想象,不断高潮的快感将他逼迫到如同淫兽一般,只懂得吐着舌尖流着口水勾着脚背胡乱摇着头,叫也叫不出,骂也骂不出,肉臀在椅背上搏起拍打,激荡起胡乱溅射的水花,两个被触手撑开成硕大肉洞的肉屄从缝隙中往四面八方溅射喷涌出大量水液,有些喷到了方向盘上,有些跟水龙头开关坏了停不下来一样簌簌而下。
直到摄像头闪烁下拍摄了违章照片,殷星阑失神上翻的瞳孔察觉到光亮,泥牛入海一样的理智艰难从脑海中浮现,恐慌在一瞬间压过高潮带来的快感,他一边哽咽呢喃,“摄像头……”,一边侧过脸似乎想要躲避拍摄。
仅仅是保持了片刻的理智,在殷星阑高潮间隙停下的触手重新肏干起他的两处肉穴,他很快就被如同深渊下的怪物一样的恐怖欲望所摄住,无法反抗地被拉扯而下,再度沉沦进漫无边际的欲海之中。
车在触手的操控下行驶到独栋别墅大门前停下,并且解了锁,捆绑着殷星阑上身的触手松开后,他整个人往一旁栽倒,好似已经被触手强奸坏了一样,歪着头双目无神,身体一抽一抽地痉挛,赤裸的下半身一片狼藉,尿水在不断地失禁中,潮吹的水液将腿心和大腿根弄得湿淋淋的,连上衣也湿了大半,一半因为触手分泌的粘液,一半是因为潮吹水液喷射时方向不固定,免不了有些是往上滋的,单薄的夏衣布料贴在肚腹处的腹肌上,显出一丝健美的性感,然而结合他腿心间袒露出的两只被触手撑开到浑圆松弛的肉屄一起看,又是充分烂熟淫靡的色情。
片刻后,拓跋烈开了门出来,拉开车门打量了两眼原本眉眼锋利现今双眼红透再不复冷峻模样的凄惨青年,目光在他腿心潮湿软烂的两处淫屄和不断溢出尿液的尿眼处一一扫过,忽而觉得惩罚得稍稍狠了些他还没肏上人,两口嫩屄已经被触手奸淫得松弛熟烂了。
拓跋烈探出手臂将偶有抽搐的人从车里抱起。
一路穿行过路灯照耀下亮如白昼的庭院,经过没在工作的喷泉和修建整齐的草坪花圃,即便是抱着一个身高超过185、不算纤瘦的成年男人,拓跋烈似乎也尚有余力,闲庭信步般轻松。
进门前,拓跋烈听见耳边传来微弱的、含着恐惧的声音。
“我被违章摄像头拍了...”
席卷的高潮褪去,殷星阑再度捡起了理智,想到了那段记忆。
他被触手奸淫到双穴齐喷、大敞着双腿失着禁的模样,被十字路口违章摄像头诚实地拍下,也许会在交通警察的电脑屏幕上出现,也许会因为他的明星身份扩散得更为广泛,也许……
他不敢再想。甚至怕得搂紧了拓跋烈的肩膀。
拓跋烈低头便看到殷星阑惶惑恐惧的神情。
也许是这份后患太过严重,会给殷星阑带来诸如社会性死亡、丧失尊严人格、被所有人用异样目光打量、肆意评价辱骂的后患,原来看起来天不怕地不怕的青年竟然显出了懦弱之色。让他那张线条冷硬的面孔,变得更为可爱了一点。
拓跋烈眸中闪过笑意,“怎么,有我养着你还怕什么。”
扫过虹膜锁,门应声而开,拓跋烈走进去,返身将门踢上。
“等你的照片传遍网络,做不下去大明星了,就回来做我的性奴,不用出去看别人脸色,只要日日夜夜吃我的鸡巴,被触手肏屄就好,爽得时时刻刻喷水,不停高潮,不比在外边风吹日晒做演员强多了。”
殷星阑向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倾吐了忧虑恐慌,却换来了他口中描述的更为可怕的前景,怨愤和痛恨将害怕恐惧的心情驱逐,一时间占据了全部上风,他手脚发软,赤裸的双腿间还淅淅沥沥滴着尿液,唯一还算灵便的只有一口利齿,没有多想地低下头,恶狠狠咬上了拓跋烈的肩膀,隔着睡袍单薄的真丝布料,将牙齿锁紧的那口皮肉啮咬出铁锈味道。
拓跋烈轻轻“嘶”了一声,“真是小狗,还会咬人的。”
“这么生气,看来是我说错话,很抱歉。”
“不应该是回来做我的性奴,而是做我的母狗。”
“改过来了,殷先生可别生气了。”
一句又一句,将殷星阑逼迫地近乎绝望,他慢慢松开咬到发酸的牙齿,眼泪不受控地滴落,拓跋烈肩头渗出的血色在浅色布料上被完全晕染开来,像是一朵绽放的红梅。
“原来是想温柔一点对你的,毕竟被触手弄成了这幅模样。可你实在不乖。”
拓跋烈将人抱到螺旋上升的宽阔楼梯前,放了下来,抛出了一个绝对香甜的诱饵。
“这样,这边还有一个机会。从这到二楼,殷先生能坚持不高潮,我就帮你将照片处理掉。”
殷星阑听清楚了,语气急促地确认:“你没骗我?”
没等拓跋烈说话,他的神情又暗淡下去,他意识到拓跋烈的意思不可能是让他单纯地走到二楼,眼神直愣愣地盯着地面上堆积的一小滩顺着腿根失禁而下的尿液,“我根本没办法坚持那么久。”
拓跋烈诱哄他,“放心,我会轻点。”
怀揣着最后一丝微弱的希望,殷星阑抿紧了唇,抬头看了一眼螺旋楼梯后便抬脚踏上第一层。
他没敢往后看,无法预料拓跋烈会怎么对待他。
拓跋烈倒是没有玩什么花样,只是掀开睡袍扶着人的髋骨,站在他身后径直将阴茎插进了被触手扩张开来的湿软烂熟的屁眼中。
阴茎摩擦肠腔黏膜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
殷星阑鼻腔里溢出呼吸不过来般的急促湿热的喘息,他的腿酸软,根本站不稳,几乎是腿根打着颤的趴在扶手上,才能坚持站立,没有径直软倒在地。
好在拓跋烈如他所说,插入的力道很轻,几乎不形成撞击,只是一个单纯的插入动作。
殷星阑像是一只面前被吊着胡萝卜的傻驴,手臂往上方的扶手攀援,借着上肢的力量,艰难无比地挪动脚步,提起,放下,每一个动作都费尽了力气。额角不断渗出汗液。
每每攀登上一个小小的台阶,身后便会迎来一次轻浅的抽插。
娇艳的肠穴裹着粗硕的鸡巴,两瓣潮湿紧实的白皙屁股夹弄着未能完全插入的部分阴茎,双腿其实是合不拢的,肉臀也被迫微微抬起,这导致殷星阑一直以一种颇为怪异可笑的姿势往上挪移,但他已经顾不得许多,不论暴露出什么丑态,都比不上被公共设施拍下被触手玩弄到高潮的照片严重。
更何况,在拓跋烈面前,他什么丑态没露过。
绝望到了极点后,殷星阑隐隐有些想通了。
他饱含渴望地凝望着连接二层楼道的尽头台阶,眼眶潮湿地默数着剩下的台阶数量,同时尽量放松身体,好让自己不要那么敏感,完全敞开了身体去接受身后遵守诺言的轻柔肏弄。
拓跋烈也同样抬头看了下剩下的台阶,眼中暗光一闪而过。
终于,在最后两个台阶前,殷星阑压抑着激动和热泪,微微从扶手上撑起了身体,长腿发着抖不安地踏上倒数第二个台阶,另一只脚也迟疑着站稳。
成功近在眼前,只要他忍过最后一次抽插。
没事的……身体还承受的住,拓跋烈遵守了诺言,这样轻缓的肏干对比起之前触手的暴烈,温柔得如同和风细雨,他好端端上来了……
殷星阑不断在心中安慰着自己,眼前的场景透过泪水的弧光映照在瞳孔中成了散发着光芒的圣殿一般,引人入胜。
他无比渴望安全的抵达,好避免落入万劫不复的绝望处境。
然而拓跋烈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让他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