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另一种施恩,想也知道,不是随便来个大学生都可以入职拓跋烈的公司的。

喻景虽然天性单纯,脑子并没有问题,当即结巴着拒绝,“这这不行的。”

不过是让喻景好过些的场面话,能踩着台阶乖乖下去的人既不失面子,还有里子,才算聪明人。

很可惜,喻景不属于这类“聪明人”,傻气写在了脸上。

拓跋烈没辙了,眉峰桀骜一挑,逼视他,“怎么,好好的人不做,愣是要往我床上跑,卖逼还债是吧?”

这么露骨、带着贬低的话,稍微有些自尊心的人可能就受不了激跑了,结果喻景躲避视线,脸给憋红了,也没能说出话来,眼睫毛一抖一抖的,不像是恼怒难过,倒像是害羞和默认。

拓跋烈望着他那熟透苹果一样的清秀脸蛋,心头忽而涌上几分意趣,念头几转,倒真的改变了想法。

这么个小家伙,养着不费什么事,就算初始等级太低,不适合作为封存人选带走,充个量也行。人主动送上门,他做什么慈善家,尽往外推。

想法变了,行动立刻变了。

拓跋烈拍了拍大腿,“过来。”

喻景偷偷瞅他一眼,慢慢挪近,拓跋烈嫌他磨蹭,长臂一揽,将人拦腰抱进了怀里。

大手没什么前兆地、没给喻景任何心理准备,伸进了牛仔裤裤腰里,因为是松紧带的款式,连解纽扣都不需要,一路畅通无阻,隔着单薄内裤揉搓起柔软的小阴茎,活像是什么低劣猥亵犯。

喻景发出一声猝不及防的惊呼后毫无反抗之意,搭着拓跋烈小臂轻轻哼着,脸颊绯红一片,害羞得不停往他怀里偎。

做出这样下流举止的人浑然不觉自身过分,在男孩儿裤裆里的手越来越放肆,没多久就将阴茎把玩得肿胀起来,在脸色越发涨红的男孩儿耳边咬着耳朵般轻声询问,“小喻是不是被玩上瘾了,小骚逼一天不挨肏就难受,才这么上赶着来当见不得光的情人?”

喻景感受到耳边温热的气息,和拓跋烈语气中的促狭贬低,随着那只把玩阴茎的手掌速度渐快渐重,他眼睛潮湿地埋进拓跋烈宽阔怀抱里,战栗了两下,白T领口的后颈上都染上粉意。

拓跋烈一手的滑腻,小家伙射了。

好快,早泄应该算病吧,要不要让他去看看医生?

拿来纸巾擦干净手。

随后暗笑一声,在想什么,喻景用不着这玩意儿啊。

第30章指奸到潮吹/坐奸顶入子宫/不停高潮/爆奸子宫射精颜

开了个头,后面的事情就水到渠成了,喻景的牛仔裤被拓跋烈扒了丢到一边。

清秀男孩儿含羞带怯地坐在拓跋烈大腿上,白色的三角内裤被精液濡湿后几乎是透明的,单薄的布料兜着软下去的小阴茎,粉嫩的颜色若隐若现,摸起来有一种黏糊柔软的触感,拓跋烈将他的阴茎当个玩具玩弄一样,才刚刚射过,又盘弄着引诱到勃起。

喻景有些受不了,去搂拓跋烈的脖颈,腿根夹紧了手掌。白腻的大腿内侧软嫩得像豆腐,根本锁不住那只作恶的手,受了些不值一提的阻碍,不过是多了些乐趣。

在喻景又要射的时候,拓跋烈停下了。

“小喻,射多了不好。”

多冠冕堂皇。

差点达到顶峰,又被迫停止。从快乐的前夕慢慢坠落,怅然失落的难耐缠绕着心头,喻景不安地收紧了环绕拓跋烈脖颈的手,轻声嘟囔,“你是故意的。”

拓跋烈没忍住,笑出声,好像也不笨。

“我道歉,为了补偿小喻,会让小喻更舒服的。”

手滑进内裤里,这次转移了目标,食指与中指并拢探到两只圆润的精囊下,摸索到微微濡湿的细缝,粗糙指腹碾着绵软湿润的嫩肉往上,按在柔嫩的肉豆上打着圈儿地揉起来,直将它弄得迅速充血肿硬,指尖花样也越发繁复多样,或按或揉,或夹或搓,或高速拨挑或缓慢重碾,水液渐丰,单薄的布料下不停传出细微的滑腻水声。

喻景埋在拓跋烈肩膀上,喉咙里飘出些模模糊糊的如轻云薄雾般的轻吟,双腿矛盾地时而想要合拢,时而想要敞开。白T下的纤细腰肢随着那只手的节奏忽缓忽疾地扭动,饱满的小屁股也难耐地在拓跋烈大腿上频繁挪移,整个身体都在轻轻颤抖。

随着喻景身体的颤抖越发频繁明显,拓跋烈感知到他快要到来的高潮,箍紧他不停乱扭的纤细腰肢,指尖紧紧掐住勃发如豆的阴蒂,将人干脆利落地送上了愉悦的顶峰。

“唔!呃……”

似乎是害羞,呻吟不愿被人听到,在唇齿间婉转。

女穴痉挛着吐出源源不断的淫液,将拓跋烈的手指完全浸湿,西装裤上也沾染了些。

喻景单薄的白色内裤彻底湿透,贴在屁股上仿若透明,肉色与隐秘器官处的粉嫩之色一览无余,又因为没有完全裸露,反而更有些隐隐绰绰的别样情色。伴随着潮吹时身体各处激烈的颤动反应,在拓跋烈腿上被玩阴蒂到轻易高潮的男孩儿像是朵散发着不自知蛊惑香味的纯真又色欲的初绽淫花,勾得人心蠢蠢欲动,想要立刻攀折他,他还毫无所觉地展示着娇艳的姿态、绮丽的色泽。

湿成一团的布料从屁股上褪下,滑落在膝弯,拓跋烈修长的手指插进了轻微痉挛的女穴中,借着未流淌干净的水液指奸起潮湿粉嫩的软屄来,粗糙指腹一寸寸碾过凹凸不平的湿软肉壁,挤压开不断收缩绞紧的甬道,摸索着喻景每一处敏感点,每当怀中身体战栗得厉害些,抽插间便着重摩擦到那些地方,一开始只用了中指和无名指,抽送了几十下后,又添了食指进去,速度力道越来越疾重,直到后来喻景抖得不成样子,呻吟里带着克制不住的哭腔时,仍旧箍紧了那把细腰,将人禁锢着,卷起的袖口下小臂青筋暴突起伏,次次捣入湿软颤抖的嫩屄中,每一下都毫无余力,直直捣出一片片胡乱溅射的透明水液。

喻景夹紧的大腿根都被磨红,泛着靡艳的色泽。

更别提那只被肆意指奸的嫩穴,早已经是最淫靡不过的情态。

喻景再度潮吹时,他的双腿被拓跋烈刻意拉开,让那口不断喷水、偶有抽搐的粉嫩湿红的女屄完全袒露出来。

“小喻,不看看吗,你骚逼吐水时的模样很漂亮。”

喻景一声哽咽,下半身沉落进酸涩涌动的浪潮里,腰肢也不受控地搏动,乖乖地抬起头往自己大敞的腿心间怯生生瞥了一眼,望见那抽搐痉挛的嫩肉间不断喷射溢出汁液,一副淫靡骚浪模样,顿时眼泪流地更快更凶,重新埋回拓跋烈肩头,似乎不愿意面对自己的浪态。

拓跋烈的手掌从他柔软的臀纤细的腰一路抚上颤抖的单薄脊背,上下滑动着安抚。掌心一片滑腻之感。

等他度过这段时间,慢慢安定下来后,抱起人换成面对面的姿势。

喻景湿漉漉的女穴恰好与拓跋烈西装裤下勃起的肿硬贴在一处,隔着布料也觉得烫人,扶着拓跋烈掐住腰的手臂,手指不安地收紧,鼻腔里抖落一声似是慌乱似是惶然的呜咽,也不敢直视男人,垂着长睫,满颊晕红。

卷成长条的潮湿内裤从膝弯滑落,挂在那纤细白皙的脚踝上,偶尔往下滴落一滴水液。

拓跋烈解开裤链,将阴茎放出,微微提起喻景,以一种极其缓慢的速度,将人往鸡巴上按。

“小喻,我要操你了。”

喻景无比清楚地感受到龟头一点点顶入,破开层叠肉壁往深处进的动作,腿根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