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拓跋烈的默认下悄无声息地退出了包厢。
一时间,包间内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一道清浅规律,一道粗重紊乱。
殷星阑手背上青筋爆裂,明显压抑着忍耐着激烈的情绪,紧闭着的眼皮下眼珠在不安地滚动,他甚至不敢睁开眼直面接下来的事情。
他的面容轮廓在吊灯暖光照耀下镀上一层浅金色的光辉,应该是英挺锋利的面容,此时却显出一分鲜见却动人的脆弱。
拓跋烈扫视眼前布满了菜品的完美身躯,自然也发现了他肢体的僵硬和紧张的心绪。
“人都会有羞耻心,这很正常,但在我面前,放弃它,你会更轻松。”
提了一句,算真诚的劝告。
金属筷子夹起摆放在乳尖上的寿司,送到了殷星阑嘴唇前。
殷星阑缓缓睁开眼,眼眸有些潮湿感,瞳孔中倒映着明亮的光点,呆呆地望着上空明亮的照明灯,妥协一般张开了口,机械地咀嚼吞咽。
“多吃点,之后可能会耗费你很多体力和精力。”
在拓跋烈的投喂下,殷星阑吃下了许多,但那些滋味相当好的料理在唇齿间辗转腾挪时仿佛丧失了味道,没有平时尝到好吃食物的丝毫满足感和幸福感,更多的却是不知从何而来的苦涩。
直到感到微微撑胀,没办法再拖延下去,殷星阑哑声,“够了。”
喂饱了人之后,拓跋烈直接放下筷子。他没有用餐的兴致。
他的美餐从来不是这些看起来精致美味的料理,而是承载着它们的人。
拓跋烈的手覆上殷星阑饱满坚实的白皙胸乳,尝试手感一样揉捏了两下,“你吃饱了,该我尝尝味道。”
他的手掌是带着薄茧的,甫一接触柔嫩乳肉,稍稍用力无意间刮擦过乳首部分,就刺激得微微凹陷的粉蕊俏生生挺立出来,乳孔都微微翕张开,一副亟待蹂躏的娇俏模样。
殷星阑身体微微颤抖,牙关咬紧到牙根酸疼,才没翻身而起。
他是异性恋,在此之前,从来没想到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赤身裸体躺在一个男人面前,任由他把玩,在做了选择之后,抗拒和挣扎都显得矫情。
掌下身躯的颤抖让拓跋烈更加有兴致,大掌随意拢着肌肉饱满的胸乳揉捏两下,感受着掌心绵软柔韧的触感,慢慢加重力道,直到每一下都留下明显的指印,青红交杂,重叠凌乱,将白皙的底色覆盖,充满了凌虐的美感。
殷星阑那对变为双性后便更加饱满的胸乳被毫不手软地揉搓玩弄到泛红泛肿,唯一还没有遭受蹂躏的部位只剩下两颗娇嫩的乳粒,他自然不会认为拓跋烈有意放过这两处,恐惧着,慌张着,手掌暗暗扣住餐桌两侧,竭力隐忍,疼痛感在羞耻感和隐约古怪的不知该不该称为快感的感觉面前不值一提,额角慢慢渗透汗水变得潮湿的缘故更多是因为后两者。
果然,在胸乳肌肤几乎看不到一块保持原先肤色的好肉后,拓跋烈的兴趣转移了,自然而然地转移到殷星阑两颗引人采撷的粉嫩乳头上,这两颗小东西先前被不小心碰触到过,现下凸起,圆润的一小点,显得十分可爱。
对待这样可爱的东西,拓跋烈可谓是心狠手辣,掐住了就是一拧。
殷星阑不自控地缩起胸膛躲避,鼻腔里发出闷哼声。
真棒,拓跋烈暗叹,真是硬汉,这样也不出声。那他对待硬汉的敬意就是不再留手,必须好好款待硬汉的奶头才不失为尊重。
殷星阑猝不及防,“呃!”
只泄露了这一声痛呼,之后再无声音。他反扣着餐桌边缘的手骨节青白,胸膛瑟缩,唇色都泛白。
拓跋烈直将他右边这颗娇嫩肉粒拧转掐揉到肿胀无比,才松开手。期间手下胸膛的细密抖动从未停息。
奶头从拓跋烈指尖解脱时,已经比另一边未受折磨的肿大了一倍,由嫩粉变为嫣红,还残留着凹陷的掐痕,惨兮兮的。
妍
第26章殷星阑的初夜2(自己掰逼/触手抽批抽到肿胀不堪颜
拓跋烈问殷星阑:“疼吗?”
殷星阑痛得脸色泛白,他仿佛真的看不到。明知故问的样子显得有些欠。
被掐乳头掐到直冒冷汗的青年如果平日里遇到这种人,早就操了身边随便什么东西直接莽上去干架,现在却只能强迫自己不要动弹,不要反抗,抖着嘴唇低声回答,“疼。”
“疼就叫,你不吱声,我还以为你铜皮铁骨,异于常人。”
拓跋烈声调温和,话中含义却别提多嘲讽,偏偏还一脸正直模样。
殷星阑算搞明白了,金主是嫌他沉闷,不乐意玩一个哑巴。
可他也确实不会叫春。
拓跋烈见他隐约了悟却沉默不语,没再说话,而是直接用行动试探。
指尖捏了他另一颗乳头把玩,没像刚刚那样下狠手,粗糙指腹夹着柔软的肉粒忽轻忽重地揉搓,那乳头色泽慢慢变得红润娇艳,形状也膨胀变大、更加肿硬起来,时不时用指甲搔刮乳尖,戳刺乳孔,或者用拇指打着圈儿地按揉,将肉粒挤压得凹陷回胸乳中,松开手又重新肿硬凸出回来,又或是食指快速拨弄,翘起的嫩红乳尖如同处于暴风雨中的残红,颤巍巍抖动,一副不堪承受的可怜动人模样。
诸般手段下,拓跋烈很快察觉到手掌下的身体发生了些跟之前不太一样的颤抖。
痛也不叫的青年,似乎因为被温柔地玩弄乳尖,而有些微微情动。
殷星阑宁愿拓跋烈粗暴地对待他,也不愿遭受这种古怪的折磨。
乳头上传来的细密瘙痒几乎让他难以忍耐,齿关里情不自禁地溢出丝打着转儿的喘息声。
低沉性感。
他得了趣,拓跋烈才稍微放心,要是这家伙是性冷淡,恐怕接下来的过程能得到的只有痛苦而无快感了。并非拓跋烈心善,见不得别人做可怜虫,美人被肏得痛兮兮凄凄惨惨地嗷嗷叫也挺好看,单纯觉得这样会无趣许多。
对于某种人来说,有时候快感比痛感更难以接受。
大概,殷星阑就是这样的人,若拓跋烈没猜错的话。
眼底下的赤裸男体只剩下肚腹上还摆放着寿司,拓跋烈不愿脏了手,一根小触手突兀地出现,利落扫开那些干扰他欣赏殷星阑身体的无关物品,又消失不见。
殷星阑躺着,视线不能及,虽然察觉到某种黏腻触感在肚皮上一扫而过,觉得有些奇怪,却怎么也想不到还存在触手这种东西。
拓跋烈又玩了会儿奶子,兴趣渐褪,虽然殷星阑的奶子乳头都生的好,仿佛天生就应该被人抓在手掌间摩挲玩弄,现在却没太大乐趣,没怀孕没开乳孔,没奶水,干玩哪怕玩到烂也不过两坨肉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