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烈这才算满意,决定再奖励小东西一波高潮,将人禁锢住,食指中指探进他湿滑的后穴里,狠狠扣挖顶弄起了他浅处的腺体。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燕冲几乎被这不讲道理的指奸逼疯了,根本没能坚持多少时间,身体抖得筛糠一样,却又被大掌牢牢箍住,只能坐在拓拔烈的手上,嫩菊花儿里涌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前端也颤颤巍巍射了精。

拓拔烈捏着被玩地失神的少年下巴吃了一番嫩红的嘴和颤抖的舌,便将人抱到一旁的浴桶中。

重新装点上药玉的燕冲知道今晚他这边算是结束了,紧绷着发颤的肌肉在温热的水中终于放松了少许。

燕韶白天在马上被干了一天,其实按理应该会受的少些,但拓拔烈却不是个讲道理的人,亦不会给与燕国双子太多宽容和体谅。

他将燕韶抱到虎皮椅上,将他嫩笋一般的白嫩修长的双腿分开架在扶手上,高大身躯笼罩。

燕韶雌穴深处的帕子被拉住一个角慢慢扯了出来。

他发出细弱的哼叫,想要合拢双腿,最后被男人硕长的赤红鸡巴毫不留情地粗暴贯穿了。

像被钉在虎皮椅子上一样,那凶厉的利器一刻不停地凌虐着燕韶娇嫩敏感的嫩逼。高大的暴君将战败的燕太子压制在身下狠狠肏干捣弄。

那口逼像个肉套子,无力地含吮,明明已经吃力又瑟缩,却在大力粗暴地肏干下不由自主的流水,使得萧帝可以更好的抽插玩弄。

燕韶又哭了。在覆灭他家国的仇敌身下,饱含热泪,婉转呻吟,白皙秀雅的面庞因为情热染上绯红,以往端庄自持的燕国储君早就被逼迫成了如今这幅可怜又下贱的模样。

自从他被喂了药,成了不男不女的阴阳人后,便再也不是从前泰然自若、波澜不惊的燕太子,他的家国,他的骄傲,通通毁于眼前人之手,拓拔烈将他变成了懦弱又下贱的奴隶、摇尾乞怜的淫荡母狗。

毁家灭国的仇恨,被掌控玩弄的耻辱,被令人绝望的快感裹挟着,带着燕韶攀登上一波波罪恶的高潮。

燕韶最后被操得晕厥过去,闭眼前看到的是拓拔烈伸手过来抹去他颊边眼泪,与手上轻柔力道形成对比的是他冷漠的眼神以及身下依旧狠辣的挞伐。

拓拔烈说,“我的韶儿哭的真漂亮。”

第2章美人册里两张S的卡颜

没被萧帝掳来之前的燕韶,是诸国都有所耳闻的麒麟子,貌绝冠玉,文采风流。

燕韶生的文雅秀丽,睫毛纤长浓密,黑瞳温润透亮,唇边永远带着柔和的笑意,显得谦逊和善极了,是位公认的克己守礼的君子,不争不抢,也没有皇室子弟普遍的高高在上。

事实上他无需争,所有的一切都近在眼前。身份使然,即便昔日燕韶显得平易近人,也不会有人真的不长眼冒犯。

雅致天成的燕太子将凛然傲气藏在了和善可亲的面具之下。

唯有亲近服侍的人才知道,燕太子的脾气算不得好,眼里几乎放不下任何人,伪装的面孔只是为了博取人心。

一朝兵败,金尊玉贵的皇室子成萧帝娈宠。萧帝的诡谲手段让他变了一副阴阳人的身子,反抗不得,顺从又不甘,滔天恨意在日复一日的调教肏干下,却越来越少地想起了。

好像麻木了,甚至沉溺在仇人带来的快感中,逐渐沉沦,仿佛真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除了高潮和快感,什么都不去想。

就算没有忘记这仇恨,也毫无用处。

他的国家已经覆灭。

萧帝非明君,却是枭雄,世上无人可当萧国黑甲军。

燕韶不是没有想过刺杀,尝试数次,没伤到拓拔烈分毫。

屡次失败也未被拓拔烈杀掉,拓拔烈浑然不在意娈宠的锋利爪牙,连明面上的惩罚都无,最多操弄燕韶一次比一次狠,花样一次比一次多。是对自己的力量的自信,也是对燕韶的反抗的不屑。

后来燕韶放弃了。

他原以为自己心志坚定,必不可能屈服,却在拓拔烈诸多的调教手段下,无法自已。

清正温雅的青年终究不再是着锦衣华服,读圣贤诗书,习兵法策论的燕太子。

而是萧帝胯下眼角眉梢透着春情、衣不蔽体、日夜承欢、水流不止的淫奴。

天光微亮时,中军大帐里又窸窸窣窣有了动静。

昏睡的燕韶被操醒了。

拓拔烈侧着身从他身后入的菊穴,一手玩弄燕韶乳环,一手按住他小腹,缓慢抽插,逐渐加快。

青年被顶地双腿蜷缩起来,像只虾米一样,漂亮瘦弱的脊背弓起,他能感受到身后拓拔烈赤裸胸膛的热度和虬节肌肉的硬度,无论被操开多少次,都如初次一样心悸恐慌。

燕韶的腺体较燕冲的深些,拓拔烈倒更容易顶到,每每深入都用力撞上,没几下就将人肏地乱叫了起来。

“啊啊…不要…不要弄那里……啊!”

一旁的燕冲也醒转过来,自觉地爬近拓拔烈,用脸颊蹭了蹭他的脚。

拓拔烈吩咐道,“冲儿乖,自己找个地方磨逼。不许用手,磨到高潮。”

燕冲咬唇,举目四望,便起身走到案桌旁,跨坐到尖锐的桌角上,屁股晃动,腰肢轻扭起来。

他两只穴里本就容纳着药玉,眼下尖锐桌角抵着柔嫩阴蒂,摩擦间不止扯动阴蒂环,更时不时地将药玉往雌穴深处顶,直直撞上子宫口。

很快桌角就被淫液浸地湿透了,滑腻无比,燕冲碾磨起来几次不小心,没控制住力度方向,撞地又痛又爽,哀鸣声声。

这边燕冲腰肢扭得越来越快,哼声越来越颤,那边拓拔烈抽插地越来越重,燕韶叫地越来越高亢。

终于,燕韶缩成一团在拓拔烈怀里高潮,一颤一颤地沉浸在余韵中。

拓拔烈却还硬挺着,没给他缓和的时间,丝毫不停歇地继续抽插顶弄,燕韶菊穴里发的大水让粗硕鸡巴捣弄地更加顺利了,咕啾咕啾声不绝于耳。

燕韶第二次高潮时,拓拔烈射在了他肠道深处。

承接了滚烫精液,他脑中空茫,眼神迷蒙,潜意识里松了一口气,觉得应当是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