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掌在顺滑的大腿肌肤上摩挲而过,在涨红了面孔的魏钧毫无准备之下,来到那新生的小肉逼上。

如果从两人的前方去看,便能看到,手掌一边一个拢住了肉臀,微微掰开了,魏丞相腿心间藏在肉茎之下的那枚粉嫩狭小的肉逼也随之绽开,小小的花唇像是初生的娇嫩花瓣,被手指毫不怜惜地拉扯开来,萧帝用食指按住了那颗骚粉色的肉蒂,打着圈儿地按揉后用力狠按下去。

刚刚还在挣动的人早就被陌生可怖的快感侵袭地瘫软在怀,口中不受控制地发出些柔腻的声音。

不同于平日说话声音的低沉,带着颤发着抖,甜腻又柔婉。

魏钧的头冠在挣扎中已经掉落在一旁,俊雅面容如遭雷击般浮现恍然失措的迷乱神情,面颊一瞬间被红潮侵袭,鬓发凌乱,眼神透着不可置信,在萧帝不停歇的手段之下,陷入往常从未体验过的巨大快感之中,连湿润的舌尖都探出了红唇,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唇角坠落,滴在赤裸的胸膛上。

“啊、啊、啊呃……”

他低低地频繁地叫着,随着萧帝玩弄他花蒂的节奏,一声比一声骚软。

萧帝见他如此敏感,简简单单便得了趣,唇边笑意淡淡,“魏钧哥哥顶着一本正经的脸孔,为何多长了个逼便如此骚浪?朕真的很不理解啊。”

口吻带着真诚的疑问,听不出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不用再拘着魏钧倒是真的方便,沾染了淫水的手指更肆意地亵玩起那口异常敏感的肉逼。

魏钧连夹腿阻拦的力气都没有,深深喘息一声,阖上眼掩住了眼中水意。

原本嫩粉的肉蒂在毫不留情的淫玩之下已经泛着烂红,涨大凸出,粗糙指腹一下又一下带着巧劲儿地碾玩软肉中的硬籽,魏钧的大腿根抖得不停,一边流着口水急促低声叫喊着一边找不到出路逃离般歪倒在作弄他的人怀中,墨色长发披散如绸,少许潮湿鬓发黏在脸颊边,衬着陷入情欲中潮红的雅正面容,竟显出别样的无边魅色。他哀哀喘叫着,模糊地喊着不要,大概到了实在无法承受的临界点,颤抖的指尖难耐地紧紧扣入萧帝手臂,掐破皮肤留下血色抓痕,试图阻拦萧帝的动作。

这点疼痛感如蚊子叮咬,拓跋烈没受到半分影响,但不介意效仿一下,指腹按着肿胀的软蒂温柔快速地揉了数下,待魏钧身体软成一滩水溶于怀中抖成荡漾的波澜时,修剪干净的指甲掐住嫩红的敏感肉珠,毫无预兆地用力收紧旋转着拧住。

魏钧骤然睁眼,目光却聚集不了焦点似的离散着,瞳孔微微上翻,被玩得连仰着的雪白脖颈都被潮红所蔓延侵袭,高亢的哀鸣穿透安静夜色,“啊!啊啊、啊啊呃……不、陛啊、啊啊啊……”

激烈可怕的性高潮之下他一句完整的词句都说不出口,只知晓无意义地浪叫,除了身下新生的女逼,其他的感官在这一瞬间仿佛失去了效用,神智完全被身下敏感处不断涌现的酸软锋锐快感所击碎所剥夺,连着四肢百骸都陷入巨大浪潮身不由己,颤抖不止。

要不是拓跋烈早有准备地扣压住了魏钧的腰,他骤然搏起的腰肢怕是要腾往半空中去,痉挛着身躯在空中潮喷不止。

现在么,情状也好不到哪里去。在指尖挣扎求生的可怜女蒂从缝隙间挤出胀大湿红的蒂尖,短短时间内已经被淫玩得从最初青涩幼嫩模样转变为现在肥软肿胀的淫湿模样,下方狭小缝隙中溅射喷涌而出的淫水濡湿了白皙粉嫩阴埠,内里的嫩红软肉若隐若现,包括被掐得抽搐痉挛的阴蒂也水光透亮,湿红一片。陷入剧烈高潮的女穴一直在不间断地喷射透明淫水,将被单淋湿一片,淅淅沥沥或喷或涌,仿若发洪。

不过是阴蒂高潮而已,尚且还未插入时便像被肏到失禁一样,到底是怎么样的宝贝。

拓跋烈满手都是水,抱紧魏钧陷落进高潮中颤抖不息的身躯,一边看他喷水,一边在他耳边轻声询问,“魏钧哥哥以后可怎么办,这般敏感,好怕你被朕干死。”

魏钧听不见,连余韵都悠长无比地折磨着人,墨黑的失神眼眸浸润了潮湿雾色,喘叫声里带了哭腔,有绝望之意。

拓跋烈见到他这幅被欺负到可怜无望的模样,胯间鸡巴更肿胀了几分,于是不再忍耐,握住他的膝弯将人轻松抬起径直往鸡巴上怼。

一时间没对准,那被淫水濡湿得软烂的娇小女穴并没有经过扩张,只是外部看起来被玩得淫靡浪荡,实际没有手指辅助掰开时,唯有经受了蹂躏的女蒂肿大如豆显眼无比,下方湿漉漉的肉穴合拢着,小小缝隙间都看不见洞口,偶尔随着魏钧身体缓下去的间或抖动溢出一股透着骚香的蜜液,将那处沾染得越发狼藉。拓跋烈那根狰狞的紫红色肉具戳上饱满紧实的屁股,又尝试调整数次,顶着娇怯的后穴擦过去,好不容易对准了,龟头顶端勉强插进穴口,便被那柔软湿润的小口包裹住,紧窒得难以存进。

魏钧感受到腿心间的撑胀感,终于回复了些神智,意识到萧帝要做什么,骇得不停发抖,却没什么力气再作挣扎,喉咙里小猫似的抗拒声微弱柔软,反而让人更想快点肏他了。

拓跋烈被窄紧娇嫩的逼口咬得舒服得要死,但连龟头都没能全部插进去,过于紧密的压力感使他真的有些担忧,拍了拍魏钧的屁股算作劝慰安抚,“放松点,我还没真的想把你肏死。”

因为是新生的肉逼,没用过那些系统出品的道具,魏钧又天生这么敏感,哪怕流了许多水充作润滑,也不免让人疑虑,这口娇小的嫩逼是否真的能吃进拓跋烈粗壮硕长的阴茎,承受他的肏干。

魏钧仰头去望萧帝,泛着水光的双眸动人无比,残存着微弱的希望,“不要……”

拓跋烈也望着他,无奈地摇了摇头,不可能到了这种地步还停下的,他的魏钧哥哥可能把他当成什么会发善心的大好人了。

大掌钳制住魏钧的腰肢慢慢往下按,一边带着安抚地吻他耳朵,到底存着丝怜惜,没有毫无顾忌地贯穿到底,留存着让他适应的时间。窄紧的阴道肉壁被坚硬硕大如残忍刑具一般的阳物寸寸推挤侵占,窄小的花苞被迫绽开,将肉物艰难吞吃入花心,挤压到紧贴腿根处的花唇被肉茎毫不留情地碾过,无力吮吸包裹却被迫与其上盘踞的青筋紧密厮磨,粘稠透明的蜜水在行进间充当着润滑剂,虽然艰难,也在反复抽送试探中慢慢往深处插入。

只是魏钧抖得有点频繁,真的哭出了声音,似乎有些崩溃。

拓跋烈捏着他腿根,动作早已经放慢到极点,该说不说算作最温柔的时候了。被他哭得有些心软,又有些烦闷,“魏钧哥哥怎么都不如那些看起来比你柔弱的美人,朕已经很顾虑着你,还哭成这样。”

“呜嗯……太、太大……”

魏钧抖着嗓子,边哭边抱怨。

拓跋烈捏他腿根软肉,不满道,“你痛吗?”

已经刻意放缓了速度,拓跋烈是真不信这样还能给他弄疼了。

“……”

魏钧不答,只顾断断续续地哽咽。

拓跋烈也不惯着他了。魏钧虽是个文臣,昔年打马秋猎时可从来没逊色过那些武将,体格完全可以,恐怕是心理过不去那关,还有初生的小逼太娇嫩的缘故。

多肏肏就好了,哪有那么娇贵,半点碰不得似的。

失去耐心的萧帝在龟首触到处子膜瓣时突然按住魏钧,一举挺腰,长驱直入地破了他身。一直插进了最深处,龟头顶上柔软的肉环,连平坦的小腹都隐约有了起伏的弧度,薄软的白皙肚皮勾勒出了鸡巴的形状。

在魏钧猝不及防地惊叫声里,拓跋烈死死按住他疯狂颤抖扭动的劲瘦腰肢,还抓住他的手往那片起伏上按,“魏钧哥哥能不能摸到,真的插进去也不会怎么样的。”

“不用害怕。”

仿佛体贴无比的安慰在他残忍的动作下显得苍白无力。

拓跋烈不等魏钧窒住一样的急促呼吸转圜过来,很快掐着那把腰上下颠弄起来,魏钧的双腿软得没力气支撑,带着颤意如洁白霜雪缀在大红锦被之上,色彩对比分外鲜明,柔软的臀肉随着动作不断在萧帝坚硬腹肌上摩擦,他用尽了力气做出的抵抗便是拍打拓跋烈的手腕,“啊、啊……太深了呃哈,拓、拓跋烈,插到了呜……”

“插到什么?”

拓跋烈故意问他,又是重重一次顶撞,龟头紧碾宫口,要操开一样往更深处插。

魏钧腿心间饱涨得快要撑裂开来的逼穴被彻底插开,连处子血都因为交合处过于紧窒的贴合而无法流出,只在浅浅的抽离时混在黏稠晶莹的逼水里往外溢出丝丝缕缕。被这么一下刻意重力肏弄子宫口,几乎没什么准备地立刻迎来了狂乱的高潮。

“呃啊!啊啊哈……啊、啊哈……”

他哪有那个清醒神智回答拓跋烈的问话,泪如泉涌,潮红面上分不清汗水和泪液,瞳孔都微微上翻,嫩红舌尖垂落在浅粉色唇间,发着细微的抖。腿心间涌出的大量水液被撑满阴道的鸡巴阻碍着,只有一小缕溅射而出,剩余的化作汩汩细流从交合的缝隙处溢出。

拓跋烈拨弄了两下他的舌尖,又探进湿热口腔中搅弄一番,沾了晶莹口水往他白腻小腹处擦拭干净,在他高潮时迎着丰沛潮湿的逼水照旧狠顶,带起一片连绵水渍声,“魏钧哥哥说说看呀,插到什么了。”

“啊!……啊哈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