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尽了全部的气力,勉强保持了语调平稳,“谢陛下厚爱,但臣非断袖,且不日便会迎娶新妇。”
在拓跋烈归朝的日子里,魏钧时常能感受到,阔别许久变得面目全非的萧帝偶尔投射过来的眼神,那种将自己视若掌中物、丝毫不遮掩的游刃有余、猫捉老鼠般的戏弄眼神,让魏钧感到厌恶、警惕,还有一丝恐惧。
魏钧不得不承认的是,普天之下,只有萧帝不想要的,没有他得不到的。
这就是皇权的意义。
他能做的,不过是寻了一六品清闲官员家的庶女做了些交易。
那庶女虽出身低微,却心在广阔天地,这亲一结,她可以脱身世俗,踏山玩水,而魏钧便能多一位在后院中安心养病、从不外出的夫人。
虽然聊胜于无,魏钧寄希望于萧帝尚且不会昏庸到强迫一个有家室的臣子的地步。
拓跋烈意味深长,“新妇?原是朕误会魏钧哥哥了。”
他不再刺激魏钧,走到一边,将手中的箭矢随手一掷,尾羽在空中滑过一道弧线,正正坠入到“壶”中。
那被箭矢投掷进后穴中的美人发出一声缠绵的哀叫,似是痛极,又似是快意,尾音颤颤,在空旷的大殿之上回旋。
魏钧无法再待下去,得到拓跋烈应允之后便告退了。
接下来的景象确实是魏钧看了会睡不着觉的程度。
侍卫们在萧帝宣布规则后,一人站在一只木箱笼前,手握五支箭矢。
因为都是个中好手,要分出个高下来,单单依靠投中的数量来判断是很困难的,这些侍卫大抵都是能全部投中的,所以加上了时间的条件。
只是没有其他的限制,那些侍卫自然各显神通。
有老实一点的,拿着羽箭一支接着一支地投掷出去,后一支箭尖追逐着前一支箭尾,几乎连绵在一起,簌簌坠落进他面前的美人后穴中。
那是个很是饱满雪白的屁股,纤细的腰肢圈在箱笼上,因为突如其来的连绵攻击,将箱体都抖动地作响,高亢起伏的吟哦从箱笼之中传出,还有隐隐的哽咽之声。
只见全部的羽箭都入了肉穴中后,他腿心间被压迫在箱面之上的男性性器在抽搐间吐露出白浊,竟是被射来的羽箭插地径直射了精。
有些侍卫,并非是一支接着一支去投掷的,有把握的人五支拢在一起,竟然合在一起在相同的轨道中成功入穴。稍微求稳点的,也是三两支合在一起。
一轮结束后,太监统计,发现绝大部分的屁穴中插着的羽箭支数都是五支,只有一个侍卫失了手,仅仅投中了四支。这样便按照最先投进的时间算,有小太监在一旁一对一地记录着时间,小李子统计了一下,便决出了优胜者。
是一个长相周正,身形高大的年青侍卫,名叫崔彦,他便是五支一起投掷都中了的。
按照规则,拓跋烈问他,“崔彦,选出想要的人了吗?”
崔彦并没有过多犹豫,指了指其中一个箱笼,“臣选他。”
拓跋烈挥了挥手,便有小太监上前去拆开箱笼和其中的束缚,将一身赤裸的人放出来,交到了崔彦手上。一个月内这美人便独属崔彦一人。
满头湿汗发着抖的赤裸美人倚在高大侍卫怀中,面色白皙中透着情欲带来的潮红,衬着水红的唇,和朦胧的眼神,确实是漂亮诱惑的很,最关键的是,他此时的眼神竟是不避不让地朝萧帝这边看的。
显而易见的引诱。
美人名叫李闻朝,原是李国的三皇子,他受够了每日困于不同侍卫胯下,被当成泄欲玩物一样使用的日子,既然已经摆脱不了命运,他宁愿雌伏于这世上地位最尊贵的男人。
但早有了决定的拓跋烈怎么会受他引诱,美人册的封存人选只能有五人,多余的充量的美人再如何漂亮,看起来再如何欠肏,拓跋烈也懒得去肏一个已经被侍卫们轮奸地熟透了的荡夫。
只是看着抱着人离开、神情带着点小心翼翼的崔彦,拓跋烈微微挑了挑眉,看来虽然他不当回事,倒是有傻子在乎。
他人的喜怒哀乐全然同萧帝无关,短暂的感叹后,他走上高台,撑着头继续看接下来的事情,有几分欲念升起,脑中人选过了一轮,还是让人去召了曲无异。
虽然几个孕夫都服下了保胎丸,但愈来愈大的肚子确实不太方便,只有曲无异想摆弄成什么姿势便是什么姿势,想如何做便如何做,全然不需要有丝毫的心理负担。
高台之下,剩余的美人都被放了出来,在太监的搀扶之下,隐去了后殿清理穿衣,今日便算差不多了。
唯有那只含了四支羽箭的屁股被孤零零地置在大殿中央。
失手的侍卫是个堪堪十八九岁的俊俏少年,他神情松弛,行动自如,绕到那箱笼背面,与那张被困在箱笼里泪眼朦胧的脸对上了视线,故作天真的神色深处是赤裸裸的促狭和恶意,双手合十作抱歉模样,“都是我太弱了,才害你今日受累,还望哥哥见谅,不要记恨我。若是日后哥哥再也不愿张开双腿吃我的肉棒,弟弟我光是想一想就很难受了。”
这小少年是半路进的萧帝军帐,同拓跋烈死去的亲娘家沾亲带故,平时同拓跋烈相处习惯了后,很是对他脾气,两人是一脉相承的恶劣,是以不像旁人那般怵拓跋烈。
被少年侍卫恶意捉弄的人一张秋月般静美的脸庞,此时沉沦入情欲中,眼神竟时不时透露出一丝清醒,他听到这话,咬紧了牙关,没再从喉咙里溢出一句呻吟来,柔美的脸庞显露出一丝倔强。
少年见状,脸色微微黑下了。
随着小李子宣布最后一名的惩罚开始,剩余的侍卫解开了腰带,预备实施惩罚。
既然是羽箭投不入,便用精灌满。
当然,这种投壶者不中惩罚“壶”的强盗逻辑,在这里没人提出不满,遭受不公的人早已经失去了说话的权利。
他的口中含入了一根狰狞粗壮的紫红阴茎,带着男人性器特有的味道,浓密的毛发刺激地他咳嗽起来,却被大力插进痉挛喉管中,不顾他的摇头挣扎,一下又一下挺入。
硕大的龟头抵在喉咙深处射精时,对着他的后穴撸管的一圈儿侍卫,或前或后地射出了浓稠的精液,有些击打在充满了肉欲的雪臀之上,有些沉甸甸地滑进了他的肠穴深处。
等到美人从箱笼里被放出来时,这场惩罚才算刚刚开始,他被十几个侍卫围在中间,全身上下几乎没有闲着的器官。
双手握着肉棒,口中也插着肉棒,他被抬起,身下垫着一个侍卫,入了他精水四溢的后穴,身前是另一名侍卫,没有任何前戏,握住他的大腿,径直在他的女穴中一插到底。连脚踝都被人握着,用细嫩的足底去抚慰发烫的硕长性器。
少年侍卫一边享受着被轮奸地泪水涟涟、陷入巨大快感与痛苦中的人的柔嫩口腔与紧窒喉管,因为情欲而微微泛红的年轻面庞上浮现出一丝厌恶,他呢喃声低不可闻,“这样的人,怎么会出现在我的梦中……”
这样一副淫荡的模样,辗转在男人胯间日日夜夜陷入高潮中的人,凭什么夜夜来他梦里纠缠,用这张看起来纯净矜持的面孔,做着最下贱放荡的事情。
曲无异来到殿内时,那被侍卫轮奸的美人已经昏厥过去。
在萧帝的首肯之下,太监将人抬了回去,侍卫们也收拾好后退下了,大殿内只剩下曲无异与萧帝两人。
拓跋烈朝下首惴惴不安的人招了招手,“无异怎么不过来?”
曲无异犹豫片刻,很是乖觉的,在走上前的途中,一件件地将衣物都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