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一个平民出生的将军罢了,仍是难以想象、难以接受那些太监与侍卫的作弄,更别提座下的人们,大多都身负各国皇室血脉,生而高贵。如今算是被萧帝彻底贬落践踏到尘埃中去了。

对于这些充量的美人,拓跋烈没有丝毫的怜惜之心。

强制喂了药后放置在铺了满殿的厚实地毯上许久,直到一个个都开始辗转反侧、渴切难耐起来。

侍卫们将准备好的木马抬到了殿中。

那些木马精心制作,马背上竖立着的两根假阳具硕长无比,在前方还立着一个小小的木夹,专为凌虐女蒂而制。

赤身裸体的美人们被抱起,服了春药后连微弱的挣扎都变得若有似无,吐出的热气喷洒在抱他们的太监面上,让无根的人都有了几分心猿意马,更别提那些站在一旁血气方刚、身强体壮的年轻侍卫了,有许多胯间已经高高肿起,出于对皇权的敬畏,虽低着头不敢直视,却一直在暗自忍耐,默默吞咽着口水。

太监们根据抱着的美人双穴间的距离不同,调整着木马上两根假阳具,直到可以扶着人对准了潮湿黏腻的双穴,慢慢地按下去,又用木夹夹住他们的阴蒂。

一时间哀叫声、哭喊声不绝于耳。

木马上的假阳具制作的极为粗长,儿臂般粗,能径直捅弄到子宫和肠道深处的长度。

这些未经人事的美人们脆弱的肉穴几乎被捅穿了,哪怕先前服了春药也无法适应,只能可怜的徒劳的流着眼泪。

一个个双腿大张地坐在马背上,身后的太监按着马尾,木马顿时前后晃动起来。

随着颠弄,哀叫声更甚,此起彼伏。

拓跋烈看了一会儿便没了兴致,他看上眼的人已经单拎出来了,纵使台下那些美人在系统评价中也是初始A卡的程度,面对着一室的凄惨艳景,赤条条白花花的身躯,除了心中涌现暴虐欲,生理欲望倒是没受多大的影响。

怀中的东方泽早就将脸埋在拓跋烈胸膛中,不知是不忍,还是其他。

燕韶脸色苍白,侧过了脸。

燕冲伏在拓跋烈膝盖上,长睫微微颤抖。

曲无异不忍看,仓惶地捂着口干呕了几下。

拓跋烈本是存着杀鸡儆猴的心才将他们召到这里来旁观的,自然对他们的反应十分满意,“别害怕,只要你们听话,朕便不会这般对待你们。”

来自萧帝的安慰并没有让这几个人安心多少,今日起他们心中始终蒙着一层淡淡的阴影,对于掌控他们的人抱有深深的恐惧。

这场调教还在持续。

木马过后是走绳。

那些美人已经汗湿鬓发、满脸泪痕,却仍要撑着身体,从偌大的殿宇一头顺着粗糙的麻绳走到另一头。他们走走停停,脚尖竭力抵着地面,想让敏感柔嫩的双穴被粗粝虬结的麻绳少些摩擦肏弄,却依旧被磨地常常陷入高潮,停顿在原地哀声呻吟着如泄洪般潮喷,麻绳都被淫液浸染地油光泛亮。

此时上首的萧帝已经将东方泽压在宽大座椅上进入了他。

当着身旁三个人的面,座下还有数不清的太监与侍卫,东方泽羞耻极,躲在萧帝身下,眼不见为净一样闭上了眼。

他的身体被拓跋烈的衣袍遮挡住,倒确实算不上裸露。只是他晕染了一片绯红的脸颊与吐露着喘息的红唇完全地向众人展露了他正在经受的事情。

拓跋烈的动作凶悍疾重,大概是因为被那些画面刺激了凌虐欲。

东方泽纤细的腰肢在他手掌中几乎被折断一样的颤。

突然,拓跋烈停顿住了。

因为很久没消息的系统出声了。

YW369588:【提醒宿主,东方泽已怀孕。】

拓跋烈挑了挑眉,【保胎的道具,搜索下。】

如果因为怀了孕而无法尽兴地肏他的宝贝,他可是会伤心的。

系统很快展示了一页保胎道具,功效程度有差异,拓跋烈没吝啬,选了最贵的,务必让东方泽吃了药之后不论被如何操干也不会流产。

肏到流产这种事,拓跋烈还是不太想尝试的,未免太血腥了。但他又无法委屈自己,只好花点积分换取方便。

保胎丸被兑换存储到了空间中。

拓跋烈手掌一翻,就将凭空出现的褐色药丸按进了东方泽微微张着的唇瓣中。

东方泽很自然地用舌尖推拒着来路不明的药丸,睁了眼去望身上的萧帝,“是什么……”

拓跋烈平静着一张脸,“咽下去。”

东方泽不再询问,依言而行,喉咙涌动,将药丸吞吃而下。

萧帝这才柔和了神色,手掌移到他的肚腹上轻轻抚摸,“保胎用的。”

东方泽露出惊诧神色,还未问清楚,便被拓跋烈压着腿弯,再度抽插起来。

身体敏感的人无法再维系理智,重新陷入情潮之中,发出低吟轻喘。

萧帝结束时,底下的人已经走过两三轮绳,满殿的呻吟哀叫渐弱。

他抱起娇弱不堪的东方泽,从众人中穿行而过,留下一句,“美人赏英雄,兄弟们随意。”

那些侍卫原是跟随拓跋烈四处征战的亲兵,卸了重甲后又穿上了天子近卫的服饰。

这样的功勋,赏他们和美人们春宵共度,实在算不得过,哪怕名义上,这些美人都是拓跋烈的后宫嫔妃。

萧帝走了之后,侍卫们对视几眼,四散开来寻了合心意的人,或是一对一,又或是两人夹心饼干似的肏干一人,甚至有长的十分漂亮的美人不但双穴被两个强壮精干的侍卫填满,甚至连口中都含进了一根硕长的阴茎,被操弄的涎水直流,双眼翻白。

一片淫乱中,燕韶三人在其中穿行而过。

曲无异捏紧了拳头,目不斜视地离开了。

快要走出殿门的燕冲突然被抓住了脚腕,他仿佛被吓到,抖了一下,顺着那只苍白纤细的手看过去,看到了一位趴伏在地上、如同母狗一样被高壮侍卫奋力后入的纤瘦男子,因为强劲的春药药效直至现在还面颊潮红遍布,口中发出喘息与哀叫,双眸含满了泪水,断断续续地发出恳求,“求你……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