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烈人只有一个,不论他多天赋异禀金枪不倒,时间总是有限的,他亦没有影分身般的能耐,为了美人册的收集和数据,只好召集了一支精通风月之事的太监队伍,尚且在规整训练阶段。
当然,如燕国双子、东方泽这样早已经决定是封存人选的,便不会借由他人的手。
人选满员是五人,除却尚且没有服用阴阳造化丹却早已被拓跋烈视为囊中物的魏钧,剩下的一个人选,拓跋烈在一众风姿各异的“后宫佳丽”中选中了一人。
是晋国的将军,曲无异。这后宫里大多放置的都是些他国皇族子弟,唯有这一位将军,所以给拓跋烈留下的印象很深。
拓跋烈踏进曲无异的宫殿时,青年正在舞剑。
繁茂的古树下叶片纷飞,刀光剑影中数十片树叶落地时四分五裂。树影下的青年额间佩戴着深蓝色抹额,同色的紧身劲装勾勒出修长挺拔的身段,舞起剑来当真是翩若惊鸿、矫若游龙,令人不肯错眼的漂亮利落。
拓跋烈欣赏着,慢慢走近。
长剑被青年轻巧地握着横举在眼前,雪白的刀光映衬着清浅的眸光和轮廓优美的侧脸,下一秒润泽的双唇紧抿,剑尖如迅疾的闪电,随着青年的转身,带着万钧雷霆般的锋锐威势直直刺向拓跋烈的眉心,距离不到一寸。
昔年萧军攻打晋国时十分顺畅,晋国本是兵力不强的文治国家,稍微有点棘手的便是曲无异。他是难啃的一块硬骨头,以少对多将拓跋烈的黑甲军狠狠撕咬下了一块血肉,但可惜的是止不住晋国兵败如山倒,晋国没有第二位曲无异,也没有黑甲军这样训练有素的悍勇军队,勇猛无双的年轻将军被俘,当场就要拔剑自刎,被拓跋烈打晕了下了暗示、喂了丹药,送回了萧国后宫。
此时他面对拓跋烈,一双褐色眼瞳漠然无畏,整个人如同一柄锋利长枪立在那儿,张扬着宁折不弯的孤傲。
拓跋烈动了,如果要睡曲无异,恐怕先得将人打服才行。
曲无异一身武艺,不说是登峰造极,总算得上难逢敌手。
但让他失去镇定的是,拓跋烈徒手与他打斗,看似破绽百出,却仿佛能预知他动向一般在前一瞬变换招数。
拓跋烈丝毫没有留手,拳拳到肉,招招刁钻。他这身武艺也是年少时没日没夜练出来的,不过到底有着系统出品的武学秘籍,很容易与这世界的寻常武者分出差距来。
直到曲无异捂着腹部单膝跪地,还要挣扎着继续时,拓跋烈皱了皱眉,无奈再次将人劈晕,抱起丢到了殿内大床上。
这犟骨头,看起来即便是将他每一寸骨头都打断也折不断他的脊骨。
总不能真的折了曲无异的四肢,再去干他。
拓跋烈还在思虑着是要用春药还是催眠暗示,目光从昏睡在床上的青年身上扫过,忽然醒悟,这么安静的状态还需要什么春药催眠,直接将人上了,肏上一两回,哪怕是途中醒了,在胯下挨肏时的曲无异难道还能如先前那般桀骜难驯吗?
总不会厉害到一边被肏逼一边张牙舞爪地要与自己搏斗吧?
拓跋烈嘴角掀起邪肆笑意,当即行动起来。
曲无异身上的短打劲装被一件件除去,亵衣亵裤也被依次脱了个干净,一身漂亮结实的肌肉袒露无遗,宽肩窄腰,饱满的胸肌与块垒分明的腹肌线条流畅,肤色不算白,却是极为漂亮的蜜色,抚摸上去柔韧光滑,令人爱不释手。腿间软着的性器色泽干净、颇为可观,一双长腿被拓跋烈大掌握住了腿根拨开到最大角度,将腿心间的隐秘之所暴露出来。
粉粉嫩嫩的一朵娇蕊点缀在修长矫健的蜜色身躯上,竟显得极为色情。
拓跋烈属实是有点怕了这打起架来自己命都不顾及分毫的哥们,捡来丢在一旁的深蓝抹额,将他的双手捆牢系在了床头。
这姿势使得曲无异的胸膛微微向上挺起,拓跋烈看着那对大奶子,顺手便摸了上去,手感果然如同想象中一样弹性十足,眼睛一眯,手上使劲儿狠捏了两把,那对蜜色胸乳上瞬时留下显眼的指印。
曲无异即便昏迷,似乎还留有一点感知。眉头微微蹙着,眼皮下的眼球滚动,有要清醒的迹象。
拓跋烈心知不能再拖延下去,等这家伙睁眼了又得是一场鸡飞狗跳,便直接握住了他的肉棒套弄起来,粗糙的指腹刮弄顶端的嫩肉,没意外沾染了些潮湿的腺液,又去刺激那粉嫩花唇间的蕊豆,揉捏搔捻,甚至低头用唇齿含住了,舌尖缠绕着好一阵盘弄,直到尝到肉穴中溢出的晶莹汁水,仓促的前戏才算罢。
拓跋烈将无知无觉的人双腿按住,对准润湿的花穴缓缓插入,只是甬道太过紧窄,只插了三分之一进去。
曲无异虽有些情动,却还是不太够。
拓跋烈正想再多抚慰一下身下人,却见他眼皮颤动,眼睫一掀。
蒙着层迷惘的深褐色眼眸正巧与上方墨黑眼眸对上,两两相望。
拓跋烈几不可察地叹了口气,腰间用了力气径直沉了下去。
曲无异脸上浮现痛色,喉咙里发出一声带着颤的“嗬”,眼神里却仍旧包含着些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的凝滞呆愣。
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等他意识到什么开始奋力挣扎起来时,拓跋烈早已经用膝盖压制住他的大腿,大掌紧紧箍住了那把劲腰,挺着鸡巴入了十来回那泛着血色的嫩逼。
青年拉扯着捆缚双腕的抹额,将床挣动得哐哐作响,手腕处皮肤因反复大力的摩擦而勒出一道深深痕迹。他的双腿几乎被强制性地向两侧成平面般分开,亦没有放弃反抗,只是每一次用力,都如同是他自己在抬高娇嫩花户撞上那根滚烫坚硬的鸡巴,仿佛是一次又一次伴着萧帝抽插的节奏不知廉耻、淫荡至极地迎合着男人对自己的奸淫。就连因为挣动而不断扭动的腰肢,都似是在萧帝的掌中故意摆弄姿态、讨他欢心一样。
曲无异几乎被逼红了眼,破口大骂,“狗日的拓跋烈,你他妈的要不要啊、啊!哈、啊、要不要脸呃、哈……”
每每他扯着嗓子叫骂,到中途便会变了调子,变成一些他自己无法理解和接受的弱气呻吟声。
拓跋烈的力气不比曲无异小,更何况还限制了曲无异的双手,是以没费多大力气,成功将人牢牢摁在了床板上老老实实挨操。
操到后来曲无异嘴里再也吐不出什么辱骂,只因他需要全身心地去抵挡从未经历过的陌生可怕的感觉被男人肏逼的感觉。
持续不断的反抗挣扎也渐弱,浑身只不停颤抖着,抗拒着一股又一股从宫腔爆发涌上四肢百骸、侵蚀思维与理智的可怖快感。那酸软的饱涨感时而夹杂了乍现的锋锐快慰击穿尾椎骨,涌上天灵盖,让他眼睛发酸,难以自控地软了躯体。
耳边那些软和又可怜的叫声真的是自己发出的吗?
曲无异喘息中闭了闭眼,他真的有些弄不懂了。
“不论你妥协,或是继续反抗,朕都会让你舒服的。”
持续稳定的操干声中,曲无异听见了萧帝的这句话,被剥夺尊严、藐视存在,仿佛对待宠物一般的语气带给他极大的愤怒与力量,承受着连绵不断的撞击侵犯,青年默默忍耐积蓄着力量。
几个呼吸后,终于瞬时间发难,全身上下的力气都涌现凝聚在一处,一跃而起、绷断了抹额。
只是他带着厉风挥出去的一拳,按照原先预想的狠狠击打在萧帝脸颊上的拳头,忽而丧失了全部的力气,在半空中变了轨道,软绵绵地垂落在了萧帝的肩膀上。
曲无异俊朗的面上一片潮红、双眸失神,嫩红的舌尖微微吐露着,嗓子眼里发出一声腻人的吟哦。
他的下身,与萧帝结合的地方,还有男性性器,同时达到了高潮,正陷入连绵不绝的潮吹之中。
这些年他鲜少自渎,精力依靠练武发泄,多长出来的雌穴除了一开始恼怒过、烦躁过,之后眼不见为净地选择了忘记。
如今,萧帝内射了他满满的一肚子精后拔出来鸡巴,那口被忽视已久终于得到抚慰的雌穴连同前端的肉棒一起欢欣鼓舞般地恣意庆祝起来狂飙的浓稠白浊与清透的淫水溅射到两人的肚腹与胸膛,甚至有些喷射到了拓跋烈的下巴上。
拓跋烈将浑身颤抖腰肢痉挛的人抱进了怀里,在他耳边轻声道,“无异好敏感,比朕调教了多年的宝贝们还会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