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简直爱死了,她要这个男人跟自己身上陷入癫狂,她的占有欲迫着她想要狠狠地蹂躏他,手里的茧子就这么一个劲儿的搓揉着他娇嫩的龟头,引得他发出有节奏的呻吟,

“娇娇,不,不,啊,痒,太痒了,啊,”他的声音嘶哑悦耳,还不够,还要更多,她一口含住他的龟头,舔弄他的马眼儿,嘬弄他的龟头,吮吸,紧紧嘬住,深喉,将他制止的胳膊挥舞开,揉捏他的卵蛋和大腿,迫使他失控,痉挛,颤栗,嘶吼着,呻吟着,将精液一股脑儿的射了她一嘴,大手紧紧按住她得头颅,让她的脸紧贴着他的下体。

曾学良爽到哆嗦,灭顶的快感,他睁开英俊的凤眼,看着她眼里潋滟,将她拖起,一把抱住进了浴室。

淋浴下,她靠在墙上搂着他的头,任由他在水中给她口交,漂亮修长的腿搭在他宽厚的肩膀上,任由水流顺着他的额头,眉眼,鼻梁流下,看着他舔弄自己的穴,闻英忍不住跟他脸上蹭,紧贴着他的脸,来回搓揉,他的大手揉捏着阴蒂,舌头模仿性器抽插她的穴,引得她挺起胸,乳房荡漾,乳尖挺立,他的大手揉捏上她的胸,捏到变形,拉扯。

最后她泄在了他的嘴里。

两人跟水中做爱,她被他压在墙上后入,纤腰被他握着手中,劲腰耸动,粗硕的大腿和结实的臀部有节奏的顶弄,肌肉随之起伏鼓凸,宽厚的背脊,漂亮的肩胛骨,斜方肌绷紧,他用大手摁住她的脖颈,迫使她回头,和她亲嘴。

粗硕坚硬无比的阳具抽插在她娇嫩的穴里,带出水儿来,卵蛋击打的声音和她的呻吟声,他低哑的喉音,厚重的呼吸声,让人脸红心跳。

他抬起她的一条腿,让她跟镜子前看着自己被肏弄到欲仙欲死的样子,裸露的粉嫩小穴就这么被他粗黑的阳具肏弄,丰满的奶子被他的大手握住,揪扯,她深陷情欲之中,镜子里的画面看得她心痒难耐,色情而又淫靡,深深刺激她的感官,迫使她夹紧自己阴道里的肌肉,无休无止的绞着他的阴茎,嘬着他的龟头。

引得他叫,引得他呼吸急促,咬着她的耳朵,“松快些,容易射,”

“射里面,要,要精液,”

“嘴儿吃不吃?”

“也要吃。”她被他抱着亲嘴儿,狠狠肏弄几十下,任由她泄了自己一身,随即射在了她的体内。她尚处在高潮的余韵中,跟他怀里哆嗦不已,由他抱着清洗干净,二人随即去了床上。

两人双腿纠缠着,被他侧入着后穴,奶子跟他大手里揉捏,奶尖儿被他掐肿,

“都这么多年了,小屄还是那么紧,”

“坏人。”她眼神迷离,粉面桃腮,乳房荡漾出乳波,下体死死的咬住他,后穴里的舒爽,刺激着她的中枢神经,引得她用腿勾缠他的腿,绞在一起,恨不能将他的阳具绞断在自己的体内。

“发骚,跟帐篷里就舔鸡巴,不知道那是军营吗?”

“不管,就要,”她叫的软糯黏牙,勾着他的魂儿,

“骚货,让你发骚,肏死你。”他大力的顶弄她的后穴,这个姿势夹的太紧了,箍到他痛,引得他腰眼发麻。

“就想让我肏你,是不是?见天儿就想吃我这根儿鸡巴,想让我拿鸡巴肏你是不是?”

“胡说,”

“胡说?那谁捧着我的鸡巴含嘴里,我拦都拦不住,”

“炉灰渣子。”她的小手捂上他的嘴,任由他舔弄她的手心儿,引得她心痒难耐,下体收缩的厉害,

“嘶,真骚,小嘴儿真会嘬,”拇指揉捏她的嘴唇,要她含了嘬,

跟她后穴射了,随即被她摇晃着阳具摇硬了,跟沙发上骑他。

晃着奶子,看着他俊脸,怎么亲都亲不够,亲吻他的眉眼,鼻梁,嘴唇,含着他的耳朵,

“你长得真好看。”她一脸痴迷,她爱这个男人。

“要收费。”

“怎么收?”她咬着嘴唇,边摇着屁股,两只手扶住他的大掌,含住他的阳具,自己爽着。

“肏一回,看一次。”

“光摸奶子,看屄,行不行啊?”偶尔说一次糙话勾引他,引得他心痒痒,

“骚货,还说骚话勾引我,妈的,”他抱紧她的腰,掐着狠狠肏弄,任由她在自己腿上花枝乱颤,奶子翻飞,双手抱紧他的脖颈要他亲嘴儿,他喜欢得紧,拇指揉捏她的阴蒂,抽了阳具,大手捂住她的后脑勺儿,阳具戳到她的嘴里,射了出来。

“真他妈爽。”

闻英吞了精,身下早就一片淋漓,她泄了身子,疲惫的由他抱了亲吻,随即她爬上床,跟床上撅着屁股背对着他,小穴就这么夹在两腿间,勾着他,

“还要。”

“还喂不饱你了?”

他骑着她后入,双腿蹲在床上,巨大的卵蛋拍打在她的会阴,啪啪直响,引得她尖叫,无休无止的快感纷至沓来,千军万马一样侵袭她的大脑,她紧紧掐住他的胳膊,喷了出来。

曾学良射了精跟她的小穴,随即阳具弹了出来,挺翘的龟头就这么跟自己身前儿来回摇摆,她颤巍巍的起身,含了龟头在嘴里,将余下的精液吞了。

酣畅淋漓的性爱,两人睡了个午觉,醒来已是傍晚。

他一醒来就让警卫员跟连队去食堂打了饭放在了厨房里,怕她醒来会饿肚子。

“醒了?”

她睁开漂亮的双眼,尚且处在迷糊中,搂着他的胳膊,枕着他的肩窝,抚摸上他的胸肌。

“我好想你。”

“我也是。”他牵了她的手,吻上。

“曾学良,”

“嗯?”

“我真的好爱你。”她亲吻他的胸肌,在他心脏的位置落下密密的吻,引得他心颤不已,心胸起伏。

“我也好爱你。”

他搂了她在自己的怀里。

她想了想,还是说了出口,“我打了调职申请,等连部给军区机关发商调函,军区机关这边儿同意了,我就调回大院儿了。”

他牵了她的手十指交握,低头仔细审视她的眼睛,她就这么坦然地看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