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怎么忘了,莫非天可以当着天凛他们的面和他妹妹火辣热吻,对他来说,这种事情早就是见怪不怪的,可是我还真不习惯。

我自暴自弃的捧着他的头,恶狠狠的亲了下去。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有观众吗,反正他也知道我是什么货色,在装纯也没什么意思,不是吗。

头脑中,似乎有什么碎了的声音,整个人都好像空了……

我抬起头,微笑着,压着嗓子,用最柔媚的声音慢慢的说:“所以,我会做个好‘演员’的。”

身子整个贴在前面高大男人的身上,我踮着脚,努力攀上他颀长的身子,两条胳膊缠绕在他的脖子上,嘴唇间毫无空隙的紧贴着、厮磨着,交换着湿润的气息。舌头微微探出来,轻轻舔着他薄凉的嘴唇,然后慢慢的、慢慢的深入进去,描绘着整齐的齿列。柔软湿滑的舌头用力顶开冰凉的、微微有些尖锐的牙齿,找到了他的舌。细长的舌蛰伏在口腔中,一动不动,像是要捕食猎物蛇,蓄势待发,却又隐忍不动。

啊……这种头脑完全放空的状态……很舒服……什么都不用想,只要去做,就可以了。

隐隐约约的,我知道自己在媚笑着,忘情的吻着莫非天,他像观赏一出戏一样津津有味的看着我,不抗拒也不配合。

唔……很奇怪啊,男人在遇到这种情景,不是应该早就扑上来的吗?跟以前碰到过的男人都不一样呢,他们都会压在我身上,粗暴的进入我,强迫我含着他们的分\身,他怎么光是冷冰冰的笑着,一动都不动呢?是我哪里没做对吗?我朦胧的想着,纳闷的咬着唇,有点委屈的斜眼看着他。

“你知道自己现在是谁吗?”虚幻里,好像有个阴沉的声音在问我,好吵……

我捂着耳朵,拼命摇着头,想把这个恼人的声音赶走。手被抓住,眼前的男人嘴慢慢的一张一合,可是我却无法理解他在说什么。我继续开心的笑着,好舒服,为什么这么舒服呢,什么压力都没有,什么都不用思考,很放松。

我扑到那个男人身上,笑嘻嘻的堵住他的唇,好了,这下安静了,更舒服了,我满意的骑在他身上,专心致志的亲他。

这种迷幻般的感觉,太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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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天看着眼前妩媚的人儿,他知道,有些什么不对了。

暗暗使了一个眼色,正惊异的看着这一幕的天凛立刻回过神来,飞快的消失了。

那双涣散的眼,干净、清透到了极致,越发的黑白分明了起来,只是那黑幽幽的瞳孔里没有一丝光彩,沉甸甸的,像是凝固了全部的压力和情绪,完全的黑。

他笑的妖娆而纯稚,像个单纯的孩子一样笑着,却做着最淫\荡的荡\妇都无法比拟的动作。

那是在无数次经历中,用身体记下的最能取悦男人,又不让自己受到最轻伤害的经验。

完全是无意识的……

最完美的玩具!

现在操控着这具身体的――是谁?

他――又在哪里?

莫非天冷冷的看着怀里吻得开心的少年,火热的欲\望已经被勾起,可是……

他要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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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迷迷糊糊的揪着男人的衣服,可是他一点帮忙的意思都没有,仍然用那对冰蓝的眼睛看着我,直觉的不喜欢,汗毛都竖起来的感觉。

身子紧贴着他蹭着,扭动着,为什么还不动呢?我难道没有吸引力吗?不会啊,明明下面顶着我的东西都那么硬了,可是为什么要忍耐呢?我会把你服侍的很舒服的。

又是一个大大的笑脸,对着那个冰冷俊美的男人,我扭得更起劲了,这次却被推开了。

握着我胳膊的手很凉,很有力,我奇怪的看着他,只见他举起自己的手腕咬了一口,然后染上鲜红的唇堵住了我的,一口浓稠浑厚的液体灌了进来。

“唔!!”咸腥的,仿佛浓厚锈水的味道刺激着我的鼻腔,搅浑了我的大脑,胃里一阵翻滚,不行……要吐了!

可是他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把那一口鲜血咽进去,强烈的刺激的味道冲击着我的神经,眼眶里有什么灼热的流了下来。

像是世界被洗干净了一样,我的眼前清明了起来,刚刚混沌的头脑也跟着清醒了,沉重的压抑感又回来了,压得我透不过气来。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我推开莫非天,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流进胃里的液体仿佛在灼烧着,催人欲呕。

“清醒了?”淡淡的语气,却奇异的让我平静了下来。

我虚弱的点点头,问:“我刚才做的不好吗?”

“我不喜欢奸\尸。”他平淡的说,幽蓝的眼底却燃烧着炽热的光。

虽然不是很清楚,可是我却模糊的记得刚刚我大胆得令人脸红,他却说那样是奸\尸,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我轻柔的抬起他的胳膊,手腕处一条狰狞伤口,妖红的血液顺着苍白手掌流向纤长的指尖,一滴一滴的缓缓滴落。

“刚才……谢谢您。”看着那炫红的色泽,我闭了闭眼,然后鼓足勇气开口说到。

这具身体,似乎有时候会失去控制,会无意识的做出一些自己平时绝对不会也不敢做的事情来,或许是释放压力的一种方式,可是……我讨厌这种失控的感觉。

四处望了望,我无奈的放弃了,在树林里找水的难度还是太大了,于是认命的捧着那只冰冷却优美的手,忍住那让我欲呕的味道,轻柔的把伤口周围的血迹舔干净,还好,口水还有消毒的作用。

从散落在旁边的衬衣上用力撕下一条袖子,小心翼翼的裹上那皮肉外翻的伤口。到底对自己有多大的仇啊,居然会咬出这样残忍的伤口,得有多么疼啊,我还记得以前被刀子割开的伤口,只有细细的一条缝,却疼得我眼泪都要流出来。

而眼前的男人却没有任何表情,只是专注的看着我动作,冰凉透彻的眼底流过一丝异样。

“莫少爷,包好了,回去不要碰水,再找医生好好包扎一下吧。”我忍不住说一句。

毕竟是为了我受的伤,我怎么也不能放之不管。我心情复杂的看了一眼莫非天,估计经过这些他也没兴致了吧,刚刚‘我’那么卖力都没有挑逗到他,看来他确实对我没有什么兴趣,之前可能是吃腻了大餐想换换口味吧,也是,他一直喜欢的是品格高洁坚强不屈的,像尉刑那种散发着太阳般耀眼光辉的人。

如果可以,我也希望能像他那么勇敢坚强啊。

默默的俯下身捡起衣服,少了一条袖子的衬衫丢在原地,反正也不能穿了,唉,又少了一件可以穿的衣服,好可惜。

“那么,我走了。”我谨慎的打了个招呼,然后小心翼翼的转身,努力忽视钉在身上的那两道存在感极强的视线。

“我说过你可以走了吗。”背后突然冒出阴森低哑的声音,把我吓了一跳。

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我已经被他压在身下。

还没来得及开口,已经有冰凉柔软的唇堵住了我的嘴。激烈的厮磨,狂暴的吸吮,细长柔滑的舌强硬的顶开我的牙齿,狂猛的气势让我害怕的紧紧缩着舌,却还是被他纠缠住,搅动着,强势的绞拉进他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