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跪到薛汶的双腿之间,拽着那人的一条腿折起,然后掏出早就重新硬起来的鸡巴,冲发红的骚穴敲打了几下,接着用龟头顶开穴口,缓缓操了进去。
镜头重新对准了他们的交合处。
在几乎贴上去的距离里,手机上的画面能清晰地看到淫荡的穴口是怎么被鸡巴顶开,毫无阻碍地吞下整条粗胀的性器的。穴口被撑到发红,性器每次退出来时,都被骚穴含得挂满淫水,泛起淫靡的暗光。
就着之前射进去的精液,薛怀玉的腰胯再次缓缓摆动起来。小穴吞肉棒已然吞得十分熟练,每每被操开,里面的穴肉都不会抵抗,反而自觉地裹住肉棒。
咕滋咕滋的水声在他们相连不断响起,也被清晰地录了下来。
原本薛汶已经说服自己接受被薛怀玉肏了这件事,但一想到此刻手机正录着他是怎么发骚,又是怎么被侵犯的,羞耻感便立刻膨胀起来,引得性欲像干柴烈火般烧得更旺。
可他很快也没这个心神再去管这些。
薛怀玉操得又重又深,早就被侵犯了不知多久的后穴已经承受不住这种索取,不仅湿得一塌糊涂,还隐隐抽痛起来。
肉体交叠的颠簸间,一个念头在薛汶脑中闪过,他想,再这么做下去自己好像真的就要被操烂了。
“哥,我想尿你穴里。”把头埋在薛汶颈侧的薛怀玉在这时闷闷地说道。
他听起来像是在征求意见,但实际上根本没有给薛汶反应的机会。
敏感充血的穴肉毫无准备地被一股热流浇灌,那种近乎滚烫的冲击让薛汶猛地一抖。可他真的什么都射不出来了,性器顶端的缝在强烈的刺激下猛地张开,却只有一阵疼痛从里面传来。
他从喉咙里呕出两声崩溃的呻吟。
这声音刺激了薛怀玉,他掰过薛汶的脸吻上去,舌尖轻轻舔过被那人咬得出血的嘴唇,又用舌尖撬开牙关,顶进口中。
尿液混着精液,从不断收缩的洞口往外淌,扑起一阵腥臊的热气。
薛汶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连屁股都夹不紧,只能任由薛怀玉掰开他的腿,将录像机的镜头对准被糟蹋得不堪入目的后穴。
作者有话说:
别看我xp这样,我其实还是蛮阳光健康的。
下次更新大概就是五一了,希望我们都能熬到那个时候。
28 | 28. 烫
【救你出去】
作者有话说:
动心太快让强制爱也变得像是一种情趣了
薛汶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是再醒来时,身上的精水都已经被擦干净。可那些青紫的痕迹依然顽固地印在皮肉上,下半身也不太舒服,后穴不但残留着被侵犯得难以合拢的感觉,动起来更是隐隐作痛。
就在他发愣的片刻,房间门“咔嚓”一声打开了。
久违的阳光带着明媚的温暖照进来,让门外的世界仿佛一个午后的美梦一般,显得房间内愈发昏暗。
薛汶不自觉地眯起双眼。一个身影出现在门框构成的长方形中,薛怀玉浑身上下都穿着暗色的衣物,连双手也包裹得严严实实,看不见一丝裸露在外的肌肤。
他勉强支起疼得快散架的上半身,和那人对视许久。
他们谁都没说话。
紧接着薛怀玉走进房间,在床边蹲下,两只手搭着床的边缘,微微歪了下脑袋,似乎有种乖乖让他继续打量的感觉,又像是在等他先开口。
“做什么?”又过了几秒,薛汶终于问道。
被折腾了这么久,他的嗓子已经完全哑了,现在连咽口水都觉得刺痛,更别提说话。就这么简单的三个字他说出来都抖得不成样子。
薛怀玉看着薛汶,先是笑了笑,接着起身凑到那人面前,在唇上轻轻落下一吻,回答道:“当然是来救你出去。”
房间里再度陷入沉默。
薛汶原本想问到底为什么,可话到嘴边却咽了回去他已然想到薛怀玉会如何回应,所以也懒得费这番口舌。而那人似乎看穿了这片沉默背后暗藏的挣扎,脸上的笑容变得更灿烂了。
只听那人说:“你看吧,哥,我就说你会慢慢了解我的。”
他们回了家。意思是薛汶在市区的那栋房子。
家中和薛汶离开那天别无二致,就连那本《白痴》也维持着出门时的样子,被倒扣在客厅的桌面上。
“您目前有低烧的症状,可能是后面的撕裂伤发炎引起的,需要先尽快将患处清理干净,”被喊到家里出诊的私人医生展现出惊人的职业素养,面对薛汶的情况全程只针对病症提问并给出解释和治疗方案,完全没有多探究半点除此以外的信息,“接下来的一周最好每天在患处涂两次药膏,同时口服消炎药。如果发烧的症状比较严重,请再联系我,需要另外开注射药物。一周后我会再来给您复诊。”
医生说完,递过来一份药方。
薛汶刚准备伸手去拿,一旁的薛怀玉已经先一步接过了方子。只见那人仔细将药方的内容看过后,抬头对医生说:“辛苦了,我们谨遵医嘱。”说完便亲自将医生送出了家门。
该说私人医生的专业素质确实过硬,就在这之后的不到几个小时内,薛汶的发热症状就骤然加重了。先是感到头痛越发剧烈,然后就是体温升高,手脚无力,头脑晕眩。
幸好,在薛汶烧得完全站不起来之前,薛怀玉已经手脚麻利地摁着人把后穴清理干净,涂上药膏了。
彼时的薛汶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看着薛怀玉摆弄自己的身体,在他房间里进进出出,没力气发表任何意见。
但平心而论,即使他还有力气,也不会反驳什么。
因为实在难受,吃过退烧药后薛汶借着药劲早早就睡了,直到半夜,一把烈火将他本就不安稳的梦中惊醒。
身上的汗完全湿透了衣服,薛汶明明觉得身体滚烫,但当他抬手触摸自己汗湿的脖颈时,入手的却是一片冰凉。皮肤之下,脉搏正在鼓动,剧烈得让他以为那是另一种东西,某种不属于他身体身的、钻进他皮囊里的活物。
过快的心跳让他想要呕吐。他疲惫到极点,不仅是由于身体上的不适,还出于精神上的恍惚。
说不出原因的疼痛让薛汶的呼吸停滞了一秒,接着他猛烈地咳嗽起来。正当他蜷起身子试图缓解肉体的难受时,有人忽然从身后抱住了他。
这时,他才朦胧地意识到床上还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