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沉熙纯啊”,她露出勉强的笑,几乎有种想逃跑的冲动,要是越楷再想不起来,难道她要提醒他,就是那个绿了他又出国的沉熙纯吗?

好在越楷似乎记了起来,俊脸露出微妙的神情,对她微微一笑,在沉熙纯不妙的预感中道,“哦,想起来了,沉熙纯”越楷逐渐逼近,单手撑在她发顶,他故意停顿片刻,在沉熙纯露出期待的神情时,在她耳边低语,“被老男人玩腻了?怎么,想让我给你介绍几个客户?”

仿佛听到天方夜谭,沉熙纯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当初两人谈恋爱时,越楷连一句脏话都没说过,更遑论骂她。等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眼睛里顿时浮上层泪花,她难堪地推他,“神经病,你以为我是妓女?你让开!”

越楷根本不把她的抗拒放在眼里,只轻轻在纤细的腕骨一捏,她就痛得掉泪珠子,再没力气反抗,他轻佻地摸了一把裸露出的奶子,当成货物又揉又捏,故意羞辱她,“不是卖的你能跟个老男人好?”

沉熙纯被他掐着腰拉进角落的盆栽后面,越楷俯身在耳边问,“逼保养的怎么样?要是跟以前一样紧,我包了你也可以。”

他的肉棒早撑起帐篷,她人品如何暂且不说,身子确实是个极品,奶大腰细,皮肤白的发光,一双细长的腿骨肉匀亭,抱起来操就跟棉花娃娃一样。更何况还有个难得一遇的骚逼,逼口窄小、肉道九曲回肠,每次操都跟处女似的,操久了就又软又弹,逼水多的能把床单湿透。

想起以前操逼的快感,肉棒也回味似地又暴涨了一圈,他也不着急,就这么好整以暇地看她,沉熙纯本就为这个来的,掉了一阵眼泪也不见他安慰,知道越楷是再不可能像以前一样宠着她,扭捏了一会,对金钱的渴望还是压过了羞耻心。

她拉着越楷的手向裙摆伸去,分开双腿,细声细气地嘀咕,“还是紧的,我手指头插进去都痛……”

世界二、为报复打屁股,越楷回家看录像勃起

手指隔着底裤摸到她肉嘟嘟的花苞,越楷抓面团似地捏了两把,又嫌弃地啪啪拍了两掌,直把沉熙纯刺激得抖个不停,一张清冷的脸臊得通红,他用手指捅了两下,把内裤戳进那流水的逼里,故意羞辱她,“贱人,比我老婆的逼差远了。”

说完抽手就要走,沉熙纯立马拉住他袖口,她是欺软怕硬的性子,看到越楷冷脸反而更软弱可欺,再没颐指气使的样子,小脸蹙着,美目半垂,难为情地挽留他,“你…你还没试过,怎么知道我没她紧?”

越楷的鸡巴早硬得像烙铁,听她这话更忍不住,拉着人就去了包间,要当场验货。

老婆田甜怀孕四个月了,为了头胎安稳两人基本没什么性生活,他哪里记得田甜的逼什么感觉,倒是沉熙纯操过一次就跟中毒似的,再操别人都觉得没滋没味。

把沉熙纯推坐在长型的大理石桌上,越楷打开手机,对着她录像,命令道,“把衣服脱了。”

沉熙纯当然不肯,捂着脸要他关摄像,越楷慢慢摸透她脾性,也不说话,一双眼冒着寒气,就这么冷漠地看着她。

沉熙纯有所求,先撑不住,呜地一声啜泣起来,桃花眼噙满了泪,在粉白肌肤上有如珍珠坠落,她委委屈屈地瞥他一眼,玉手拨开肩带,慢慢就把裙子褪到了胸前。

为了好看,她只贴了乳贴,越楷把手机怼上奶子,让她对着摄像头揭掉,她怕痛,只能慢慢撕开,那粉色的乳晕和乳头就跟美人遮面一样,羞怯地探出粉肉,奶头嫩得像初春的桃花花苞。

越楷盯着又白又圆的大奶子,娇嫩的乳头怼在眼前,他的视线热得把屏幕都快灼穿,不得不承认,沉熙纯的奶子简直长在他的性癖上,漂亮得像个硅胶做的,只是他把这大奶子当面团揉过,当然知道她是纯天然。虽然田甜的奶子也不小,但是和她一比,就显得不够圆也不够挺,皮肤更不像她白的发亮,色素浅淡到奶头都是粉的。

乳贴撕下来了,两团大奶挺在胸前,越楷要她捧着奶子凑近点,沉熙纯犹豫一下,还是听话地照做了,小手从乳根托着沉甸甸的奶子,捧到他眼前。

“啪!”越楷赏了奶子一耳光,把白嫩的乳肉扇地波涛汹涌,他沉着脸,大手揪着奶头拉长,清冷的美人立马像母狗似的撅起屁股,把奶子凑近他手里来减轻痛感,越楷把摄像头对准她泪湿的脸,大手啪啪地拍打下贱垂着的大奶子,不屑道,“骚货,贱奶子真是没用,你就是这么伺候那个老男人的?”

她心里害怕,从前怎么没看出越楷还有sm的癖好,只是这具身体太适合性爱,被他抽奶子竟然还能有快感,她也听不出来男人隐含的嫉妒,乖乖捧着奶子挨打,哭诉道,“可是他也不会打我啊。”

这下火上浇油,本来试探她的越楷被一阵嫉妒和怒气冲昏了头,手机被扔开,他大手一拽就将沉熙纯拉进怀里,把她按在腿上,圆润的两瓣屁股高高翘起。

“行啊,还念着老情人的好”,他声音低沉,听不出喜怒,大手在她屁股上抚摸,一把掀起裙摆,两团粉白的肥臀就颤巍巍地抖动,他拉起臀缝间那根细线,在紧缩的屁眼上厮磨着,调笑她,“穿的丁字裤?专门勾引我操逼是吧?”

沉熙纯哪敢说话,这会儿越楷看起来可不太正常,她只咬着唇胡乱哼哼两声,觑他一眼,隔着裤子揉那团涨大的肉棒。

突然啪地一声,粉白肥臀被扇地肉浪翻滚,嫩肉火辣辣刺痛,沉熙纯一怔,立马吃痛地挣扎起来,印着巴掌的小屁股左摇右晃,她突然明白过来,越楷这根本就是想羞辱她罢了,当即伸手抓他,长长的指甲在那俊脸上留下几道血痕。

“嘶”越楷吃痛地拧头,沉熙纯破口大骂,“你个混球王八蛋,要玩sm找你老婆去,你滚开!”

咔哒一声,抽出腰间的皮带,越楷三两下把她两手捆在一起,白皙阴沉的俊脸被抓得不堪入目,他用食指在脸上一抹,果然见了血,当即咬牙切齿地按着她,毫不留情地扇打白嫩的肉臀。

噼里啪啦一阵抽打,沉熙纯抱着他大腿惨叫起来,眼泪就跟开闸的水一样哗啦啦地流,越楷恨恨地在乱颤的屁股上留下交迭的巴掌印,只觉这几年对她的怨恨再也压抑不住,直把白生生的屁股打得红痕交错,又热又肿,涨大了一圈。

沉熙纯哭得嗓子都哑了,屁股火辣辣发麻,轻轻碰一下都有如针扎,连声娇弱地喊痛,可怜的惨样让越楷居然生出一点后悔来。

把裙子放下,他伸手要拉她起身,沉熙纯只以为还要受什么折磨,急忙连滚带爬地远离他,那惊恐嫌弃的模样看得越楷额角冒出青筋,沉沉看她一眼,背对着她蹲下,他闷声道,“上来,我背你。”

越楷也不知道自己犯什么病,说了玩玩她,却不由自主背着人走,任她又掐又踹了一路。不过想着自己把她屁股都打肿了,背一下,似乎也不算什么,然而开车送她回家,他又在十字路口打了方向盘,把沉熙纯送到了自己名下的公寓。

他觉得自己有点犯贱,不过立马又在心里重申,这只是怕她又跑了,他找不到人报复而已。

给她涂完药,又给自己脸上也涂了点,等红痕褪得不剩多少,越楷才开车回了家,一进门,田甜就扑上来给他个熊抱,他连忙接住她,无奈道,“要做妈妈的人了,稳重一点。”

孕中的人本来就敏感,田甜立刻发现丈夫脸上的印子,她有心追问,又怕他嫌烦,思来想去,还是在晚上要给越楷口交。

只是她舔了半天,那根大鸡巴却一反常态,半硬不软,心里不禁怀疑老公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越楷实则也有心无力,今天和沉熙纯厮打起来,他不敢用力,这女人却下了狠手,手肘狠狠撞上了脆弱的肉棒,痛得这会儿还硬不起来。

更何况,田甜肚子大了起来,越楷没什么特殊嗜好,对孕妇硬不起来,推说工作太累才让田甜放弃给他口交。

等身边的人呼吸均匀,他却仍旧毫无困意,起身去了书房,打开手机,沉熙纯的录像还保存在相册,封面是她眼眶通红、可怜兮兮地拉下肩带。

越楷本来想删掉,但却鬼使神差地点开了视频,看她一点点脱下吊带,顶着张又冷又仙的脸捧着大奶子挨打,鸡巴立刻就硬了起来。

“操!”,他不由咒骂一声,退出视频,心里后悔,怎么今天就没把那个小骚货强奸了。

世界二、给总裁当秘书,正操逼时总裁夫人探

沉熙纯本来被打了屁股还有些生气,但隔天看着写了自己名字的房产证,心里的火就熄了点,她实在不想再回到和别人合租的小公寓了,而越楷提出要她做秘书,虽然一猜就是没事可以干的那种秘书,她也没多少犹豫,毕竟在她的观念里,躺着就能赚钱当然比累成狗要好多了。

沉熙纯名校出身,内定总裁秘书倒也说得过去,因此公司里没多少人议论这事,反而都感叹她又美又仙,简直是冰山大美人,就是不知道总裁天天对着这种美人能不能把持得住了。

越楷刚开始也没想这么快和她滚上床,一来毕竟对田甜有点感情,给前女友房子和工作已经很出格,要是真上床了他还是对老婆有几分愧疚的,二来是不想让沉熙纯觉得她自己是块香饽饽,故意冷落她。

但是这么个大美人天天穿着紧身套裙、黑丝袜,脚踩小高跟,就算不给他好脸色,但是胸大腰细屁股翘,反而显得更色情,任哪个生理功能正常的男人也受不了这种制服诱惑,因而越楷没坚持几天就在办公桌上把她给操了。

小骚货欲拒还迎,嘴上说着总裁这样不好吧,你是有老婆的人了,小手却精准地握着他鸡巴撸动,越楷将她推倒在办公桌上,长腿分开成淫荡的M型,哪里还想的起来怀孕的老婆,大手哧拉一把撕开丝袜,拨开内裤把逼口露出来,提着鸡巴就要干进去。

沉熙纯见状不由吓得踹他一脚,连忙提醒润滑,他也没功夫拿润滑剂,把头埋进她两腿之间就舔了起来。

越楷就给这一个人舔过逼,没多少经验,只知道伸着舌头往细窄的肉缝间插,小逼是紧闭的一线天,他用两手扒开,把小阴唇扯成个圆洞,舌头才能奸进去隐秘的肉穴。

“啊!啊…别那么用力…”她羞恼地低喘起来,手指抓他头发,用力想把腿间的脑袋扯开,越楷不听她的,反而把英挺的鼻梁和薄唇都埋进小逼,磨着骚阴蒂捅着逼。

本来是想润滑,但小逼又骚又甜,吃上了瘾,粗长的舌头狗一样在肉穴里搅弄,把淫水都吸进嘴里咽下去。

沉熙纯被舔得高潮了几次,浑身发软,无力地躺在办公桌上,两团大奶子从衣领掏了出来,色情地摊在胸口,越楷从喷水的逼里抬起头,看见她这副娇弱无力的骚样,心里就痒痒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