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宴无奈,反手握了柔荑,哄她,“不走,只是给你取件寝衣。”
她啊了一声,忙放开手,眼巴巴盯着他看,等穿好衣服,哄了她睡觉,看着这香甜睡颜,不由心叹,果然还是个小姑娘。
世界三、帝王之爱
李宴继位如何腥风血雨暂且不提,却说熙纯那夜被他搂着睡了一觉,第二天就封了仪贵人,接连一月荣宠不绝,众妃嫔正感到不安,那仪贵人却突然失宠,再也没被召幸过了。
见长乐宫整日闭门,称病不出,都暗自以为仪贵人正一个人躲起来哭呢,可恰恰相反,熙纯现在的日子简直惬意极了。
自入宫来,熙纯夜夜承宠,简直怀疑皇帝是不是换了个人,从前在宫外时两人还稍加节制,如今她入宫,反而像脱缰野马似的精力无限。
其实,从前两人分离,宫里宫外,总是一月才见上四五次,加之李宴有所考虑,不欲使她有孕,自然要节制些。
而现在皇位坐稳,他自然迫不及待要心爱的女子为他生儿育女,因而每夜不仅肏干她三五回,还必要射进胞宫里,用肉棒堵住浓精不叫流出来。
这样勤劳灌溉,不出一月熙纯就被诊出已有身孕,李宴喜形于色,当即重赏太医,并严令不得泄密,抱起她便在殿中旁若无人地亲吻起来。
两人腻歪一阵,他便有了反应,只是太医方叮嘱头三个月胎像不稳,不能行房,熙纯见他面色铁青,胯下又高高支起个帐篷,不禁咬着唇偷偷憋笑。
没等幸灾乐祸,却听他轻飘飘,扔下个从齿缝挤出来的字,“脱!”
而他自个,一撩衣摆,大马金刀地坐在榻上,显然是不能真肏也要过眼瘾。
一件件外衣落在榻上,很快就玉体横陈、一丝不挂,那两只蜜桃经他多年把玩,如今一手握不住,便是躺着也波涛汹涌。
分开腿儿,又叫她自个儿抱住,把孕逼挺起来给夫君看,那处被肏了多年,早就不是处子的稚嫩,只见花唇微绽、艳蒂娇耸,红艳艳一片骚情勃发。
拿视线奸淫几遍,这被肏熟的小淫逼便翕动起来,李宴即便再想插进去也要克制,只是饿狼一般盯着孕逼蠕动,手下自给自足地撸动起来。
待射在她纤腰丰乳上,心念一动,便用大手将两团奶子向中间挤到一处,借着精液的润滑,便用奶子夹着鸡巴肏干起来。
这个体位极妙,大鸡巴被香软娇嫩的大奶子服侍着,每次抽插,奶波便荡漾不停,两颗奶头也被不断摩擦地越来越硬,乳肉雪白、奶头艳红,被狰狞的紫红色大鸡巴肏地晃荡不停,这极具冲击的画面让他不由越肏越快,有好几次大龟头都顶进了她呻吟的小嘴里。
“嗯呜”身下的美人睁眼,眸子里饱含春情,还有一丝怨念,小舌头死命推拒着龟头,不想舌尖正好舔着马眼,又顶又吸,几股阳精便噗噗射进了小嘴里,她愣了一瞬,竟下意识咕咚咽了下去。
等反应过来,简直脚趾都抓起了被褥,李宴眼神暗沉,盯着她唇角溢出的白浊看了几眼,才悠悠抽出了肉棒,声音里掩不住的愉悦,“怪朕大意,原来玉奴上下两张小嘴,都爱吃精。”
熙纯捂着耳朵,自欺欺人只当没听见,李宴见状,故意凑近了在她耳边说,“朕定当雨露均沾,小屄吃不下,往后便多喂些给这里。”
又强压着羞窘的美人咬舌头,吸地她口水四溢才罢。
长乐宫早被他治理得如同铁桶,熙纯有孕之后,住在宫中便只用安心养胎,过了一个多月,李宴才命长乐宫放出仪贵人有孕的消息。
这下后宫算炸了锅,陛下本就子嗣不丰,二子一女,皆为低位妃嫔所生,皇后又不孕,如果仪贵人生出皇子,交给淑嫔养育,那很可能就是未来的天子啊!
这仪贵人未免太幸运了,刚失宠不久,就怀了龙胎,陛下和淑嫔都去了长乐宫探望,可见极为重视。
熙纯躺在榻上,只觉快被沉燕清的目光射出满身窟窿,偏李宴抓着她的手不放,暗中摩挲着光滑细嫩的手背,一副喜得龙儿、欣喜若狂的样。
熙纯知道,这是做给姐姐看的,纵使淑嫔一时头脑不清,也要掂量失去龙胎她要承担的治理不严之过。
等腹中孩儿满了三月,后宫也传来了一则震动朝野的要闻,皇后娘娘的父亲骠骑大将军,府中搜出三百甲胄,正是意欲谋反的铁证!
之后一切便顺理成章,将军府满门抄斩,其父族、母族免于死刑,流放边疆,外嫁女则一律无虞,只除了皇后,罪臣之女自不能母仪天下,废去后位打入了冷宫。
深秋里,坤宁宫的萧瑟似乎也预示帝王之爱的残忍,只是复位的淑妃必定是毫无察觉,正满心欢喜地等待着帝王承诺的凤印。
世界三、吃醋(在姐姐宫中被陛下温柔地肏孕
自从将军府满门抄斩,前朝一连数月动荡不安,要任命、调任新的官员接任要职,这些事非要李宴亲自去做不可,连月踏入后宫的日子寥寥无几,而这仅有的几天便都陪了有孕的仪贵人。
熙纯的性格温柔不争,但自从有孕,她却抑制不住地敏感多思,对李宴也生出独占欲,头五个月尚可,皇帝下了朝不是御书房便是她的长乐宫,都说一月只留宿三五天,可那不过是明面上,不论批折子到几更,晚上总是要过来陪陪她的。
这夜,熙纯正睡得迷迷糊糊,身旁的锦被里靠过来个热气腾腾的男人,她立刻伸手去抱,懒洋洋的猫咪似的,将脸蛋埋在李宴胸口磨蹭,“你回来啦~今夜怎么这么早,折子批完了?”
怀孕五月,肚皮已经有了明显的隆起,李宴连忙按住她手臂,锦被裹得严严实实,这才把蚕蛹一样的人抱进怀里,“还没有。”
话落,便急不可耐地去吻她香舌,白日里不得空,这会儿难得亲热,他几近粗狂地吸吮啃咬,直吻得熙纯面色酡红,两瓣红肿的唇间逸出娇媚绵长的哼咛。
“嗯~”黑亮的桃花眼沁出泪,她仰头承受着亲吻,忽而锦被悉悉索索,胸前覆上一只滚烫的手,掂了掂奶子,随即揉捏起来。
“又大了不少。”
男人低沉的声线饱含情欲,动作间却又是克制的,他手心滚烫,软绵绵的奶子几乎要融化掉,“从前可一手掌握,如今捏在掌心,竟还有溢出的。”
熙纯几乎被揉成一滩水,自有孕以来,这副身子又敏感不少,此时被男人宽厚的臂膀搂在怀里,那股让她腿软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胸前两只奶子又被轮流抓捏,奶头被来回拨弄,那腿间的小肉穴早就饥渴难耐地开合不停,流下黏糊糊的口水。
“嗯~宴哥哥,不要捏了~”熙纯娇喘微微,仰头讨好地舔吻他的喉结,生怕再捏下去,自己就会像放荡的妓女一样掰开屄求他来肏了。
可真等他老老实实搂着她睡觉,熙纯却又悄悄委屈起来。
哼,就算自己不说,难道他……他就一点也不想吗?分明以前连睡觉也要插在她穴里,怎么现在就不会主动点呢?
唉,果然是累了,李宴躺着没多久就睡着了,熙纯用手指描绘男人俊朗的面容,只能叹口气,也闭上眼睡觉。
第二日上朝前,她还是恹恹的,李宴在那刚睡醒的人额上亲了一口,语带深意,“玉奴,朕的心意再清楚不过,这句话,你要时刻记好了。”
临近新年,直到辽国的公主入宫封妃,熙纯才猛然想起了那天早上他意味深长的一句话。
要换作之前,熙纯一定是乖乖配合他要做的事,可现在,她突然不想这样“听话”,凭什么自己大着肚子,他却和公主风流快活?!
越想越气,就算知道沉燕清不待见她,熙纯还是唤来了侍女,“来人,淑妃姐姐前几日听闻本宫总休息不好,便托人寻了安神的方子,你随本宫看看。”
沉燕清见这不速之客略带惊讶,不过为腹中龙胎,她也得好生安置这尊大佛。
见庶妹神态郁郁寡欢,便知是听闻辽公主入宫一事,心里冷哼,不过是受宠一月,心里便生出不该有的妄想,便有意提点她,“你也莫为旁事费心思,等生下龙子,虽是本宫抚养,却总不会亏待生母的。”
熙纯本就情绪低落,虽李宴一再承诺,她的孩子一定是由二人亲自抚养,可如今单单承诺已不能安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