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庚我可知道。前几年我女儿就迷他们。”店主把蛋糕给两人:“那个叫韩庚的不是今天生日嘛,那个叫崔始源的不是明天生日嘛!迷他们俩的小姑娘多了去了!”

两人讪笑:“我们是替我们小表妹来领蛋糕的……”一前一后偷溜出门。

“天啊,丢死人了!”韩庚摸摸脸颊,烫人的触感。

始源但笑不语。

那时的我们啊……呵呵,现在回想起来,也不错。

Chapter17(中)

年三十的上午,有三项工作不可或缺:第一,打理好供奉祖先的相关事宜;第二,准备一顿丰盛的午饭;第三,也是我们两位主人公要做的:贴春联。

崔始源韩庚回村已是上午11时左右。彼时,村里大部分人家已经贴过春联,放眼望去,漫天中国红,好不喜庆。

“爸爸,爹爹,你们怎么才回来!” 二人一进门,就见缇懋抓一张小福字,颠颠跑来。

始源抱起儿子:“懋儿着急了?”

“嗯!淑家里都贴好了!”缇懋点点头,拿起福字示意两人快些动手。

“淑是谁呀?”两人摸不着头脑。

“淑是你们孟奶奶家重孙女,刚才孟奶奶来串门了。”庚妈接过蛋糕:“歇一会儿再贴吧,咱家不着急。对了,蛋糕给我吧,吃年夜饭的时候跟舅舅家里的一起吃。”

“妈,要不……算了?”想到蛋糕上的字被全家人观摩,韩庚有些放不开。

“怎么了?一家人吃顿饺子,吃点蛋糕,庆祝你们俩生日,有什么不妥?”庚妈不明白。

“没事儿,妈,就照您的意思办吧!”始源拍拍韩庚肩膀,体贴下结论。

“你干嘛啊你!”韩庚着急,又不敢当面反驳。庚妈一进屋,立刻兴师问罪。

始源环住爱人:“庚不想听到家人对我们爱情的祝福吗?”

韩庚回抱始源,闭上双眼体味温暖。无论道路平坦崎岖,执子之手,生死不离。

休息过后,两人把桌子抬到外面。韩庚负责刷浆糊,始源站在木凳上,负责贴春联,缇懋负责注意有没有贴歪。韩庚把塑料袋缠在筷子上,蘸上煮好冷却的浆糊,仔细刷过春联背面,递给始源。始源和韩庚各执一端,当小娃娃大声说可以的时候,两人把春联粘到门侧墙上。

始源双手自上而下抚平春联,韩庚则是自下而上。两双手滑至春联中间,相触。

凳子上的始源反射性低头,地上的韩庚反射性抬头,目光相触。

空气里的味道,暧昧却甜蜜。

始源缓缓低下头,韩庚脸庞微红,仰面,闭上眼睛,长长睫毛微微颤动。

唇与唇相触,柔软。

时间,这一瞬,停滞。

缇懋扁扁嘴,爬上桌子,用浆糊抹抹手里的小福字,跳下来,跑到屋里,贴到炕头上。

“你爸你爹呢?”庚妈见小孩子一脸委屈贴福字,心生疑窦。

“姥姥~~”缇懋扑到外婆怀里,苹果脸气嘟嘟:“昨天我在电视上学会个词,叫“非礼勿视”!”

吃过午饭,老太太催大家睡觉,晚上还要守岁呢!

韩庚作为艺人,日夜颠倒的生活已经习惯;始源掌管企业,工作到半夜也是常事。直接导致二人现在睡不着。

二人躺在炕上,对视,微笑,感受这种安静和幸福。

屋外黄狗突吠,紧接而来的是大部队的脚步声。

两人钻出被窝,穿好衣服,赶到外婆屋里。

果不其然,庚舅舅一家到了,围坐在炕上。而我们的小缇懋,自是难逃被妇女同志蹂躏的厄运。

“来来来,我给你们介绍介绍,”老太太拉过始源:“这崔始源儿,小庚他男人。”

韩庚崔始源内心忐忑。

“啧啧,这小伙子模样真周正!”庚舅舅下炕,捶了始源一拳:“够壮实!百闻不如一见,小庚有福气啊!”

韩庚瞠目结舌:“舅舅?”

“别跟我说怎么知道你们俩的事儿!”庚舅舅提起这事就生气:“我那个小丫头天天在我耳边叨叨叨、叨叨叨,从你出道开始,叨叨你们俩八年了!我耳朵都快破了!这不前几天,你小姨告诉她你俩的事儿,这丫头当天从婆家赶回来,又开始对我和他妈叨叨!怎么着?怕我不答应?对着石头叨叨八年,石头都能出声儿答应!”

韩庚吐舌,始源露出酒窝。

“始源儿啊,你来得正好,正月里头,我、你、我儿子、小庚正好凑一桌儿,天天不醉不归!”黑龙江男子,骨子里都是豪爽劲儿。

“喝喝喝喝就知道喝!”老太太白儿子一眼:“二丫头呢?”

“过年回婆家了。”孙媳妇儿赶忙回话:“昨天就被爸撵走了,爸说:“我还要多活几年呢!””

“小庚和始源儿站一起,连我这老太婆都嫉妒!”儿媳妇打趣。

“对了,妈。”庚舅舅一拍脑门:“我带来只鸡,始源儿待会出去杀了吧!”

“我……杀鸡?”始源面露难色,没做过啊。

“舅,我来吧。”韩庚也觉得不太合适。

“别,就叫始源儿来。”舅舅不同意:“让我见识见识始源儿的男人味!”

会杀鸡就叫有男人味?韩庚心里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