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1 / 1)

洗完澡,两人就商量拿下顾蒙的办法,首先,选了件半透的T恤裙,按顾罕说的穿个黑色丁字裤,T恤裙贴身柔软,宽大的袖口,长度刚到大腿根,一抬手,就会露出丁字裤,顾罕找借口出门,留下她和顾蒙独处。

早上吃饭时,她穿着T恤裙,胸前被溢出的奶水打湿了一片,一直贴在胸上,一眼就能看清嫩红的乳尖,下面丁字裤勉强遮住小穴,阴毛全露在外面,她在顾蒙对面坐下,几次起身拿东西,或者弯腰夹菜,保证男人能看到自己的双乳,男人的呼吸明显重了,就是不行动。

吃完早饭,顾蒙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轻歌抱着孩子坐在他面前的玻璃茶几上喂奶,双腿打开,将T恤撩到胸上,露出双乳和平坦的小腹,下面是小小的丁字裤和黑密的阴毛,微微一扭臀,就露出湿润的穴口。

顾蒙的运动裤被顶起老高,她将脚轻踩上去,踩了好几下,顾蒙一把握住她的脚腕,粗糙的掌心摩挲着她娇嫩的肌肤,摸得她瞬间有了感觉,还以为能拿下这男人了,不想人家转身进房间了。

第五章

轻歌有些失落,晚上跟顾罕一讲,顾罕三言两语,就激起她的斗志来!

两人商量一番,等到了隔天早上,顾蒙来叫两人吃早饭,顾罕给她选了条裸粉真丝睡裙,长度到大腿根,低胸睡衣露出半个乳房,胸前一些蕾丝边,刚好遮住乳头,后背全空,由带子系着,露出整个臀部,内裤也不穿,。

两人就坐在顾蒙对面,吃完早餐,两人就站在餐厅门口做爱,两人刚好堵着门,顾蒙坐的方向斜对着门 ,从他的方向能看见两人的侧面,轻歌手撑着玻璃门,双腿分开站立,撅着屁股方便顾罕的性器进出,两只大奶子贴在玻璃门上,因为顾罕的顶弄,身体被撞得不住前倾,奶子被压成大饼,奶水也被挤出来,弄湿了玻璃,他看见顾罕的阴囊拍打在她的小腹上,小腹一下一下撞在她圆润的白屁股上,发出了啪啪的声响,他仿佛能看到她满带春情的脸。

顾蒙很早就知道轻歌,在她和顾均谈恋爱的时候,顾均给他和顾罕发过几张轻歌的照片,那时候顾均还不成熟,一直说想兄弟三个人娶一个老婆,以后兄弟也不会生疏,谈恋爱的第一年,开始发轻歌的床照,娇小诱人的女人躺在床上,白花花的大奶子,细腰大屁股,脸蛋成熟娇媚,勾人得不得了,从第一年到第三年,有时是床照,有时是视频,顾罕似乎很喜欢她,女朋友也不交,经常拿她的照片手淫,不过,他也不例外。

他们结婚的时候,顾均跟他们说,说是以前说的那些话都不算数了,自己很爱她,不想跟人分享,兄弟也不行,顾罕跟顾均大吵了一架,他们的婚礼,顾罕也拉着他不让去。

顾罕说是借着上学的借口,也保证绝对不对轻歌有想法,才让顾均答应接他们过去一起住,那时在车子里,轻歌赤身裸体的那一刻,看到顾罕看她的眼神,就有预感事情一发不可收拾。

他的肉棍硬得发疼,也想像顾罕那样抱着她按着她,狠狠操她,操到她奶子乱颤,操到她双腿发软,只能窝在他怀里,由他抱着捧着,可他什么都不能做,他怕伤顾均和顾罕的心,更怕她知道了伤心。

中午吃饭的时候,阿九整理。欢.迎.关.注.微.博:阿九喝可乐最快

两人又在他面前表演活春宫,这次两人站在餐厅门外,身后是客厅,他坐在两人对面,清楚地看见顾罕的深红肉棍一下又一下地插进她体内,她踮着双腿,手撑着玻璃门,两只大奶子被顾罕揉捏,她的奶子太大,顾罕的手根本握不住,他的手可能刚刚好,奶头又溢出了奶水,这让他感到燥热,端起水杯喝了口水,却还是感到口渴。

夜晚,吃完晚饭他就躲进了房间,顾罕似乎还不死心,抱着她在他的卧室门口操弄,他看不见画面,光听声音就硬了,听着她的呻吟打着手枪,最后才释放出来。

两人在他面前做了一星期,早上中午在餐厅,晚上,如果他在房间,他们就用钥匙开门,两人躺在他床上做,他在看电视,他们就在她旁边的沙发上做,他看着面前的茶几出神,心里想着当时她抱着孩子坐在茶几上引诱他的画面,如果那时候把她按在茶几上操,她的淫水肯定会打湿他的阴毛,再滴在茶几上,想着想着他又硬了。

轻歌和顾罕连着在男人面前又做了一星期,顾蒙没诱惑到,两人倒累得够呛,顾罕一言不发,转眼找个健身房锻炼去了,出门前还让她行动之前一定要汇报。

第六章

轻歌在中午给顾罕发了行动短信,鼓起勇气就去敲男人的门,男人打开门,面色如常地问她怎么了。

“我的胸好涨,宝宝又睡着了,我买的吸乳器还没到货,可以帮我弄弄吗?”男人有点奇怪,平常根本不会答应她的这种要求,今天爽快同意了。

她进了他房间,让他坐在床上,自己当着他的面脱掉自己的白色内裤,跟男人面对面,坐在的胯上,隔着运动裤都能感受到那棍子的硬度和形状,拉着男人的手摸上自己的胸,他的手很大,一手刚好握住她的乳,粗糙的掌心豪无章法地磨着她娇嫩的乳尖,胸部溢出的乳汁沾湿了他的手心。

揉了半个小时,她又借口说没有小孩吸得舒服,让他帮忙吸吸,他也没有拒绝,低头张嘴把她的乳头含在嘴里,大力的吸吮起来,奶水也全进了男人肚里,轻歌被他吸得浑身发软,春水打湿了他的运动裤,这让她有了借口脱他的裤子,扯下裤子一看,发现他的内裤上全是精液,也没有多想,眼里只剩下那根粗大硬挺的性器,兄弟三人的性器都差不多大小和长度,老大的性器上盘满凸起的青筋,用手一摸,要比两个弟弟的硬一点。

轻歌这会儿十分想被他操弄,握着他的性器就往下坐。

顾蒙最近经常做春梦,都是轻歌来勾引她,他按着她狠狠干弄,弄得她春水奶水四溅,中午午休那会,梦见自己正骑在她身上肏她,自己的阴茎插在她的穴里,精液全部射进她的蜜道,门响的那会,还以为自己在梦中,也就放任她的动作了,看着她扶着自己的性器,让自己的性器插进她的小穴,心里满足极了,紧致湿热的小穴夹得他差点射精,顾蒙下意识狠狠顶弄几下,一双大手揉弄她的乳房,在她耳边说出只有在梦中才说的下流话:“早就想这样狠狠干你,干得你奶子乱跳,干的你奶子喷奶水。”

轻歌羞得夹紧大腿,夹得肉棍抽插不得,顾蒙用手打她屁股:“放松点,让大哥好好干你。”操弄了几分钟,咬着她的耳垂,对着她耳边吹气:“你的奶子真大真软,小逼真紧真浪。”轻歌气的直挠他,顾蒙吃痛闷哼了声,下意识挺腰顶了她几下,看见身上女人身体被顶得颤动,一对白花花的大奶子上下跳动,直晃得人鸡儿梆硬,这才反应过来不是梦,想起自己做的事说的话,不由懊恼。

轻歌觉得被侮辱了般,推开他准备起身,顾蒙赶紧握着她的腰,轻歌腿一软,一屁股就坐在他胯上,噗嗤一声,肉棍一直插到阴道最深处,捅得她又涨又爽,顾蒙一动,那凸起的青筋擦着穴壁,勾起一阵阵酥麻,弄了两分钟,就爽得泄了出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顾蒙按在床上,男人双手握着她的腰,将她的腿盘在自己结实的腰上,那性器一插进去,她就呻吟求饶,一拔出来,她又要,叫得男人越发硬了,按着她一阵猛插,插得她春水和乳汁一齐流出来。

从中午操到下午两点,床单都被打湿了,轻歌腰酸腿软,男人抱着她洗了澡,贴心的穿好睡衣,将她放到客厅沙发上,哼着歌去厨房做午饭去了。

第七章 h

轻歌满面春情地窝在沙发上看电视,这时候玄关门开了,顾罕从外面回来了,一屁股坐在她身边,搂着她问她成事了没有,得到她的答案又表情怪怪的。

吃饭的时候特地坐在她身边,故意在顾蒙的面前把手伸进她衣服里,轻歌特别累,完全没有跟他调情的念头,就推他的手臂,推了几次,顾罕冷了脸,饭也不吃了,转身就回屋了,轻歌有些懵,以为他在外面遇到什么不愉快的事。

吃完饭,看过孩子之后,今天累狠了,赶紧躺床上休息会,到了傍晚,似乎有人在脱她衣服,脱光了她的,再光着身子压在她身上,发硬的性器顶着她,她开了床头的小夜灯,一看来人,发现是顾罕,就放软了身子,双腿夹在他的腰上,任他将性器插进体内,顾罕一言不发,跟他说话也不理,一个劲的顶弄她,直入得她开口求饶,弄得她泄了身,才停下来压在她身上,性器尽根插好,握着她的手腕,开始逼问她:“你喜欢我弄你,还是喜欢大哥弄你。”

轻歌这才反应过来,这是吃醋了,让他松开自己的手,伸手环住他的背,两人胸膛紧紧相贴,顾罕这才放松起来,抱着她翻身,让她躺在自己身上。

轻歌伸手捏他的脸,说:“你让我勾引大哥的时候,我其实有点难过。”

顾罕与她十指紧扣,闷闷的说:“你都不来哄我,我都没吃饭,好饿!”

轻歌笑着爬起来,一拉他的手,说:“起来,我给你做晚饭。”

两人穿了衣服,轻歌准备下碗面条,顾罕在旁边给她打下手,她手法也不熟练,顾罕笑她,气得她直掐他的腰,顾罕一把抱住她,亲了亲她又放开她。

顾蒙自从开了荤,就一发不可收拾,她在厨房冲奶粉,顾蒙就把她按在厨房里做,吃饭的时候让她坐自己腿上,边顶她边给她喂饭,夜晚就把她按在客厅茶几上,不把她弄求饶绝对不收兵,她给孩子喂奶的时候,另一个乳头就被他霸占,抬起她的腿,盘在自己腰间,单手环着她,一手扶着肉棍,让龟头对准穴口,再松手护着孩子,然后耸起屁股猛得一顶,肉棍全根没入,直顶到最深处,黑硬的阴毛全扎在她的阴蒂上。

胯下肉棍不断在轻歌体内进出,轻歌抱着孩子喂着奶,大奶子被他顶得上下跳动,这会小孩喝不到奶,哭的厉害,轻歌让他停下,他顶得更重了,轻歌羞恼地捶他胸膛,他这才把暗褐色的肉棍抽出来,轻歌把孩子放在摇篮里,拿了泡好的奶粉给孩子抱着,她此时弯着腰,手扶摇篮,屁股撅着,他挺着肉棍走过去,双手握住轻歌的腰,找准穴口就插进去,插得轻歌身体一动,手就推动了摇篮,摇篮上系着逗小孩的铃铛,铃铛一响,小孩就手舞足蹈,高兴极了。

顾蒙两个手掌攻向她乳房,看小孩的样子,就对轻歌说:“看来他喜欢妈妈摇铃铛,那再摇一次好不好。”说完又重重顶了她一下,铃铛就又响了一下。

顾蒙带着她摇了半小时的铃铛,顾罕原本不愿意跟顾蒙一起弄她,可也不愿意干看着,何况自己马上开学了,第一年可不能搬出来住,此时不吃肉,就等一年后了,顾均也要回来了,回来之后,想开荤就更不方便了。

两人像是商量过了,每人十分钟,轮流上阵操弄,她现在只要下班回家,体内马上插进肉棍,她跪在客厅地板上,身后顾罕扶着她的腰站着,性器大力地抽插,阴囊时不时拍打在她的小腹上,她的双手扒着老大的大腿根,双乳被老大抓着,涂上一些润滑液,老大的性器就在她双乳间抽插,握着乳的手稍微一用力,奶水就打湿了他的肉棍。顾罕总能想出奇怪的点子,让三个人之间的性事变得有趣。

比如吸奶比赛,一人含着她一边乳头,埋在她胸前吸奶,谁先吸出奶,插上半小时。

还有持久比赛,比两人一次能有多久,赢的睡觉时可以把肉棍插在她体内,插一整夜。

顾均前几天打电话回来,说是明天早上就到家,从那天开始,两兄弟轮流上阵,一直到今天,轻歌连求饶的力气也没有了,这些年买的情趣内衣挨个穿了遍,身上这件是件真丝墨绿旗袍,开叉到大腿根,领口和胸口的扣子被扯掉,露出半个乳房,她趴在床上,腹部下垫了枕头,撅着屁股任男人的性器在自己体内进出。

顾罕刚鸣金收兵,去洗澡去了,顾蒙洗完澡回来又按着她操弄,轻歌身上可没一点力气了,有气无力地说:“饶了我吧!都凌晨两点了。”

男人赶紧哄她:“快了快了,就一会儿!”

“你半小时前也是这么说的,到底还要弄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