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我兽父被人挑战然后被打死了,呜呜呜还我兽父!”

“没错,城主大人应该看看我们这些普通人的遭遇!”

所有人围在可达尔身边,面目悲愤振臂高呼,要求得到公平!

可达尔脸色发绿,眼角猩红低吼,“疯了,疯了,你们都疯了,是要造反吗!一派胡言!”

胡鸠轻笑,“城主,他们要是疯了,也是被逼疯的。大家都是凭本事吃饭,美食家和强者可以更加富有,但没有谁的命比谁高贵。”

说完,胡鸠看向奥格斯,弯了弯眼睛,“奥格斯,在我眼里所有兽形都是同等的,只是我觉得蛇兽形最好看,最适合我,嘿嘿!”

奥格斯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凝视着他可爱的小伴侣。

转头一看,可达尔和美食家已经被愤怒的人群淹没包围了。

今天可达尔不给他们一个交代很难收场。

而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已经被他的亲亲老公抱在怀里,趁乱飞走啦!

他自找的

巨大的参天树木错落生长,枝桠交接,繁密的树叶遮挡掉了所有的阳光。

大白天的,这里不但不热,反而还有些阴凉。

一个树洞内,受伤的兽人躲藏在里面,浑浊的眼睛布满红血丝,警惕的盯着外面的动静,在树洞外面还有杂草和树枝作为掩护。

许久都没听到异常动静,萨尔这才松一口气,疲惫的躺倒靠在树洞的内壁,胸膛愤怒起伏。

他没想到狐啾真的这么狠,竟然说要杀他就杀他,还是出动了倾城之力,巴塔三人直接就被杀死了,只有他逃了出来。

但是真的是狐啾的命令吗?

会不会是奥格斯在背后指使狐啾这么干的呢?

萨尔始终不敢相信狐啾会对自己这么绝情。

脑海中浮现出狐啾痴迷的看着自己,羞涩的红着脸说喜欢自己的样子,萨尔根本无法将他和今天看到的人联系在一起。

看来离开部落之后,奥格斯给他灌输了很多东西啊,才会让他犹如被洗脑了一样!

莫名的,萨尔有些愤怒,但是却不是因为狐啾派人追杀自己这件事,而是诡异的觉得狐啾不能变成这样,不能这样对自己。

凭什么曾经被自己踩在脚底拒绝了的人,今天高高在上,一副看不上自己的模样。

狐啾竟然看不上自己?

萨尔沉下脸,咬牙抿唇。

理智告诉萨尔,狐啾在无忧城一手遮天,现在外面到处都是追杀自己的人,他不能再出现在无忧城的势力范围内,最好是逃得越远越好。

可是萨尔还不想离开。

一来,他不清楚伊白有没有进入无忧城,是不是进了之后也被狐啾这样对待了?二来,他想单独见一见狐啾,看看在没有奥格斯在场的情况下,狐啾还能保持冷静和厌恶自己的表情吗?说不定又会变成以前那样,满脸花痴的样子吧!

萨尔竟然有些期待见到狐啾的场景了。

他已经完全忘记自己以前是有多讨厌狐啾满脸花痴的模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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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啾啾,现在无忧城闹得轰轰烈烈,我们这几天都先别去无忧城了吧?我怕可达尔找你麻烦。”辛瑞叹一口气,有些担心,“又或许我们应该早点离开?这里不是个好地方。”

他担心呀,担心自家崽子遭到可达尔的报复,这几天来无忧城内的兽人雌性都在抗议,那些美食家被堵在家里不敢出来,可达尔也是不见踪影。

现在城内所有的擂台都被拆掉了,甚至有些过激的兽人,还把美食家的石屋给打砸抢夺了一遍。

往常高高在上的美食家,如今被凶恶的兽人吓得瑟瑟发抖,哭都不敢哭。

不过幸好大家只要 人权和性命平等,并没有人伤害他们的命。

而且虽然可达尔躲起来了,但是无忧还在,勇敢的面对一切,有序的安排着城内事宜,并表示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胡鸠吐吐舌头,“没事的兽父,我本来就不想进无忧城,在山洞内也挺好。如果过几天无忧城还没平定下来制定新的制度,我们就在这个山洞过冬吧。”

奥格斯亲亲小雌性的头顶,“嗯,我在山洞外设置一些陷阱,再把山洞布置一番。”

“不行,冬天森林肯定很危险。”辛瑞笃定摇头,“而且山洞很冷。”

胡鸠点头。

他刚才也只是随口一说而已,他也知道山洞不能过冬,森林里的凶兽如今是越来越暴躁凶残了,冬天饿狠了,更加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不过胡鸠也不是太急。

这几天,每天都出大太阳,胡鸠触须变得越来越强大了,上午处理肉,做成带能量的肉干,下午就做带能量的麦芽糖,偶尔去和奥格斯摘一些棉花回来,想要做几床被子,山洞的地太硬了。

呃,来到棉花地,看着那些饱经摧残的棉花,胡鸠总是忍不住脸红。

“啾啾……”奥格斯眼神灼热,轮廓凌厉的脸庞逆光,有几分摄人的危险和蛊惑人心的魅力。

胡鸠看了看四周,红着脸伸出一根食指,勾住了奥格斯肚脐对下的裤腰,将他往一朵巨大的棉花上带去。

虽然害羞,但是胡鸠更馋奥格斯的身子。

上次太紧张了,过程中他都没怎么仔细感受,导致这段时间回味无穷,总是懊恼自己怎么不趁机多摸几把奥格斯的腹肌胸肌?他的胆子哪儿去了?身为lsp怎么能这么怂!

胡鸠你要记住,你可不是羞答答的小男孩,你是整颗脑袋都是马赛克的社会主义接班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