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若这被师傅看到了,还指不定得怎么骂他呢。再见李言卿表情有所好转,李三也有些倦了。

两个人,一个体热,一个体冷。一个倦态,一个病态。此时却紧紧的抱在一起。

古人常道患难见真情,或许有些情,不会因为你美便必须存在,也不会因为呆而不会存在。

也有些情只为一个巧合,只为一个注定,只为一份缘份,便可定下。

古人流传下来的经验和话都是很有道理的,经过李三用体湿热的方法,李言卿发烧地症状竟然全好了。

次日辰时,当阳光射进山洞时,被病魔折腾的够呛的李言卿,面色已变的红润健康。

睫毛微动后,眼睛缓缓睁开。一开始眼前一片白茫,眨了几下后才能视物。

却不想眼前会看到一片肉|色,皱眉伸出手轻拍了拍,“啪啪”声在山洞里回响。

接着李言卿往下看,往下看,再往下看。

然后第二个反映,则是猛的瞪起眼睛,然后伸出一脚被将这不知名的人便使劲踢了下去,“砰”的一声好不响量。

让就是再有睡意的李三,也因为身体落地地疼痛痛醒了。

迷糊间,李三先是直觉地伸手摸着摔疼的腰了屁|股,同时打着哈欠抱怨:“好疼啊!”

“你个混蛋,我昨天不过是有一点点不舒服,你竟然敢占我便宜。”李言卿本想一如往常一样跳起高来,拧着李三耳边骂,可是刚一站起身,身上一阵凉意让他一惊。

李言卿马上脸上一红,突然蹲下,将柴堆上的衣服拿起捂着下身,气哼哼的道。

“你还说,那我问你,我们怎么都……都没穿衣服啊!”

“其实是……”

“不许狡辩。”

“可是……”

“我说了不许狡辩!”

李言卿气红了脸坐在柴堆上,衣服死捂着,而那边李三更是光溜溜,只是用手捂着小弟弟。一脸的冤枉。

李言卿看了,脸更是红透了,据李三后来想,现在的李言卿什么脖子耳朵都红了,就像是个刚出炉的馒头,头上还冒着烟。不过李言卿的脸是红的,馒头是白的地差别。

“先把衣服给我穿上。”气是压不下去了,李言卿此时中气十足地大吼了一声,李三感觉他都听着,身体跟着一颤。

听话地慢吞吞将衣服穿好,再抬头时却见李言卿正在系腰带,李三本想上前帮忙,李言卿却又是大喊出声:“别动,跪在那,给我解释。”

李三只好听命的跪在地上,然后将一切的经过,从他奉李言卿的命令做事,回来时李言卿晕倒开始。

一件件一桩桩,巨细靡遗地讲了个遍。

听到最后李言卿本已消红的脸又升上红润,待李三说完,他嘴微张,想了会才道:“我真的主动靠向你,还死缠着你不放。”

李三小心的观察着李言卿,见李言卿只是脸有点红也没异样,便点点头。

“哼!那不过是当时情况所至,我当时烧糊涂了。”李言卿觉得他整个身体都烧起来了,从小到大他做人虽然骄纵,而且张扬。可是和别人坦诚相见这还是第一回。

他急着想要起身,却因为躺了一天脚有点软,一个踉跄便要摔倒。

李三见状正想起身来扶,李言卿当场叫出声:“不许起来。”

李三无法,只好又跪下。李言卿调整了气息,走到李三前面,哼声哼声地道:“给我跪着,好好想明白你错在哪。”

接着李言卿就迫不急待得去洞口吹风了,只留的李三一脸疑惑地搔着头,烦恼地想着李言卿口中所谓的错。

罪恶的亵裤一

因为不想和程家人正面冲突,途惹烦恼。于是李言卿和李三都是晚上赶路,白天睡觉。

只是他们有心躲人,别人却有心堵之。

一路上被程家派人追追赶赶,李言卿和李三走得也甚是狼狈。好在后来薛名义养好伤,带着家仆也赶过来帮忙。

或许是出于道谢,亦或是他们两家的仇怨太深,反正李言卿李三也不管薛名义的帮忙是出于什么,他们顺应接受。

倒是少了纠缠。他们之后的一路上,倒也清静。

五日后,李言卿和李三总算是来到了山下,圣风隐世的地方,又以他的性格很怪,自然不会让人轻易找到。

来到山下和进入山里还不同,但就山里的特意造的迷阵,少说就要走一两个时辰,等李言卿与李三赶上山时,正好是第二天清晨了。

“这死老头也真是烦人,弄这些个破阵,最后也不是没将人挡下。我不是还上来了,有什么用。”走得烦了,李言卿便抱怨起来。

李三走在一旁却很紧张,马上要见传说中的祖师爷,也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心里很是尴尬。

“呼呼呼,呼呼,呼呼……”

“啊!”

却在两人都别有心思时,他们头上突然掉下来一个脑袋,嘴里还不停得发出相当怪异的声音。

李三没有准备,当看到那人头垂下,两眼努力的往外翻,脸皮也跟着下沉,好不诡异吓人。当场便大叫出来。

“死老头,你又装神弄鬼了,吓唬什么人,真是死性不改。”李三刚一叫完,李言卿便一个高地跳起来,怒指着圣风便叫道。

李三瞪大眼睛,只见眼前垂下的脑袋,冲他扮了个鬼脸,然后李三便觉身边空气一动,他感觉一阵风过后,身前便站着一人。

圣风身穿灰布破衫,衣服上倒没有洞,但是穿着一点不讲究,看起来相当破旧。头发乱糟糟的也不梳。

但若细看,圣风当年必是个英俊少年。怪不得会有圣手的尊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