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酒儿苦恼的皱着眉头:“我又不傻,我当时就是想直接拿走玉佩,可你捏的太近了,我没拿出来,看见你还有一口气就将你带回家了。”
“那也不对啊,我走的时候你完全可以向我索要玉佩,为什么不说呢?”
萧瑾玉气恼过后,越听越迷糊,这妮子到底想干嘛!
“哦,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梦里见过你的玉佩,将你扛回家,仔细观察之后,没发现玉佩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就暂时没跟你要。”
“暂时?所以你还是想要我的玉佩?”萧瑾玉不可置信,不就一个玉佩能有什么秘密。
谢酒儿叹了口气:“那我总要搞清楚我为什么会梦见你的玉佩吧!你是天皇贵胄,我是乡野村姑,我就不明白,你的玉佩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梦里。”
谢酒儿其实想说,这块玉佩为什么可以让她穿越,但这个事她跟萧瑾玉解释不清楚,说成梦境,反而更符合古人的思想。
说到这个,谢酒儿趁机赶紧问道:“你能跟我讲讲玉佩的来历吗?”
萧瑾玉从腰间取下玉佩,神色忧伤:“这是我母亲的遗物,是母亲去世的时候我从她身上解下来,一直带在身边,留个念想。”
第一次从萧瑾玉的脸上看到这样悲伤的表情,谢酒儿不由的安慰:“你母亲她肯定是希望你顺遂安康,无忧无虑的,你带着她的玉佩,这般伤心,岂不是让她难安。”
萧瑾玉拉起谢酒儿的手,直接将玉佩塞到她的手里:“这块玉佩送给你了,想要你早说,多大点事。”
谢酒儿苦哈哈的,不知道怎么说,她现在拿到玉佩也回不去,不拿吧,心里老惦记着这个事儿。
“既然是你母亲的遗物,你知不知道这块玉佩的来历,这个对我很重要。”谢酒儿摊开手里的玉佩,愁眉苦脸。
萧瑾玉摇摇头:“不知道,这块玉佩母亲应该自幼便随身带着的,有可能是外祖父或外祖母送给她的。”
说完,又拿起谢酒儿手里的玉佩:“要不我带回去,让人查查,看看这块玉佩有什么来历?”
谢酒儿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一样,她肯定是什么都查不到的,但萧瑾玉就不一样了,但凡这块玉佩有点来历,他肯定是能查不出来的。
一路走走停停,刚好到了谢酒儿住的客栈附近:“我有点累了,时间不早了,你也该回宫了吧!”
萧瑾玉抬头望去:“你住这里?”
谢酒儿点点头,萧瑾玉看着客栈里进进出出的人,以男子居多:“你要不跟我回宫住着,要不我让吴桓将你安顿到他的府上,你一个姑娘家,孤身一人住在客栈,总归是不妥的。”
谢酒儿当场拒绝:“不,住在客栈方便,我是来寻找商机的,又不是来探亲的。”
萧瑾玉无奈的摇摇头:“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把我巴结好了,你不是什么都有呢?”
谢酒儿不以为意:“嘁,修建书院,国库的银子花光了吧!等我有钱了,咱俩谁巴结谁还不一定呢?拜拜。”
冯良一路默默的跟着,听到最后一句话,忍不住偷着一乐,他们威武神勇的皇帝陛下是被嫌弃穷了吗?
第114章 其实,除了赚钱,你还可以干点别的
萧瑾玉听了,先是一噎,打仗的时候穷酸就算了,如今他已是一国之君,上个早朝,朝臣们哭哭啼啼的叫穷,就差没指着鼻子骂他乱修建书院,花光了国库的银子。
好不容易出来散散心,还要被谢酒儿笑他穷,哎。
自嘲过后,又是一阵惊讶,这个谢酒儿,莫非成精了不可,国库空虚这种事情,普通百姓怎么会想到呢。
一个学着做生意的女子,似乎对朝堂的动向也能了如指掌,她就像是一个旁观者,似乎早就看透了所有的事情,这个认知让萧瑾玉觉得好笑,他怎么会这样想,她再如何聪慧,也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罢了。
“刚忘了没问她什么时候走,冯良,去跟店家交待一下,照顾好她,如果她要走,记得先将人拖住,然后快速给宫里递消息。”
依谢酒儿这一声不吭跑到京城来的性子,萧瑾玉担心她又一声不吭的走了。
冯良恭敬应声,随后走入客栈,絮絮叨叨了半炷香的时间,回宫后,萧瑾玉立即找人去调查关于那块玉佩的事情,只是,连年战乱下来,很多古籍毁于一旦,能不能查到消息,很难说。
交待完大臣,萧瑾玉又将吴桓招进宫:“往日,都是皇上嫌我太烦了,赶我走,今日倒是稀奇,我是被请进来的。”吴桓人还没进殿,声音就已经先一步蹿进去了。
冯良也是个拍马屁的,除了摸不准萧瑾玉的脾气,其他人的马屁那是一拍一个准:“是是是,谁让陛下最新信任您呢,一有要紧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国公爷。”
吴桓听了,只觉得心里十分舒坦,进殿之后情绪也是十分的高昂:“陛下今日招臣进宫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萧瑾玉看着他吊儿郎当的样子,小心翼翼的拿出玉佩和事先让人画好的图纸:“这枚玉佩是我母后的遗物,好像是外祖父还是外祖母送给她的,年代太久远了,不好查了,你回去在吴家的旧籍里翻翻,看看有没有关于玉佩的相关记载。”
吴桓一听,直接傻眼了,就这?
“这天下如今有有三分之一的古籍都在吴家,你让我从那么多的书籍里查看一枚玉佩的下落,哪有那么好查?”
一想到要不停的翻书,吴桓瞬间换上了一副苦哈哈的表情,腰弯了,腿也站不直了。
“你可以找人帮忙嘛,尽快查清楚,这是吴家的东西,你要是查不出来,那……”
“那什么?你威胁我?”
吴桓看着萧瑾玉意犹未尽的样子,从一开始的不可置信逐渐开始八卦:“陛下为何突然查这枚玉佩?我猜肯定不是为了姑母,若是与姑母有关吗,早都查清了。”
吴桓说完,萧瑾玉半点反应都没给他,自顾自的往椅子上一坐,就开始忙活了。
吴桓见状,又将主意打到冯良身上:“冯公公,你告诉我,我回头赠你一套临江的宅子,环境可美了。”
冯良听了,心里突突的,哎吆喂,这种人是怎么变成国公爷的,你长没长脑子啊,你当着陛下的面问,我就是原本想告诉你,如今也是不能说了,不然,人头都不保了,还要一套宅子做什么?
“国公爷说笑了,陛下的事,奴才怎么会知道。”
哼!我就是知道,陛下为了谢姑娘查的,但我就是不告诉你,谁让你当着皇上的面给我穿小鞋的。
“小气吧啦的,得嘞,我又不招人待见了,臣告退。”
吴桓见萧瑾玉和冯良都没心情跟他多说,拿着玉佩就打算走人,结果转身出门时又被萧瑾玉叫住:“站住,玉佩留下,你带走图纸就行了。”
吴桓看了眼手里的玉佩:“往日也没见你这么宝贝它,真是的,搞得好像我是来偷东西的一样。”
随后,悻悻的放下玉佩,拿着图纸气鼓鼓的走人了,萧瑾玉处理完奏折,又带着冯良出宫了,这次运气好,萧瑾玉赶到客栈时,谢酒儿刚溜达回来,在客栈里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