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痒,快让我肏一肏,解解痒。”
如果当时的我能对她的话稍微上一点心,或者,多那么几分这方面的意识和警戒,在朱迪那样说之后,一定会果断的拒绝她。
可惜那个年代全社会对于性病的认知和了解都不多,风气还不够开放,专门的介绍也少。
在我的印象里,还停留在只有接客的妓女和嫖娼的狎客,才会染上这种病,为人不齿。
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事,也会发生在我的身上。
“......那你快一点。”
我实在是受不了朱迪的纠缠,松了口,反正她的速度也快,不持久,早点射出来早点结束,省的总是苍蝇一样在我身边转来转去,抓住我不放。
朱迪抱着我就往那个小隔间去,衣服都不用脱,还是和以前一样,只一根性器肏进来。
和我预想的差不多,十三分钟左右就泄了出来,她的时间一次比一次短,持久能力越来越弱,我想可能用不了多久,朱迪就会需要购买西地那非才能勃起了。
alpha三十五岁之后,性能力会大打折扣,尤其是生殖器,硬起来都会变成一件艰难的事。胡斐那样的特例也有,不过更多的还是朱迪这样的阳痿患者。
有人说是福报,安心躺平;也有人拼命吃药,试图证明自己雌风依旧,宝刀不老。
不管怎样,朱迪成功的将她身上的病毒传染给了我。
梅毒,一种由梅毒螺旋体引起的性传播疾病,性器会浮现红斑、丘疹、硬结,甚至溃疡。
不要去搜图片,小记者。
你不会想看到的。
第0023章 Chapter23 诊断 微H 3129
Chapter23
爱干净,注意个人的身体卫生真的是一个很重要的好习惯,能够将大多数的病毒都隔绝在身体之外。
当然现在不讲卫生的人已经很少了,我们的生活越发的便利、快捷,据我所知就连网吧里都会有可供洗澡的浴室。但是在那个时候,九十年代,整天臭烘烘的人多如牛毛。并不是设施不便或者怎样,而是在一大部分alpha眼中,只有omega才会每天洗澡,还喜欢喷香水,矫情麻烦的要死。
我不知道这群人现在是不是依旧保持这样的想法,变成了浑身脏兮兮的糟老太太,我只知道这样的好习惯让我敏锐的感知到了自己身体上的变化。
外阴处又明显不正常的瘙痒、灼热感,伸手去摸的话还能感觉到略微坚硬的凸起。
从未有过的情况,我之间只听说过女性omega可能会有类似的妇科病,阴道炎症之类,但是这种事出现在一个alpha身上的案例几乎没有。
转瞬之间,我就想通了,怎么可能有呢,愿意雌伏在另一个alpha身下的alpha,能有几个。
同性恋在这个世界终究是少数,很多人甚至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同性恋身份,席简不就是么?结婚、生子,浑浑噩噩的活下去。
大概是天气太热,细菌感染?
我这样想着,却又不敢肯定,也不敢掉以轻心,因为那种瘙痒感实在是太强烈、太折磨人了。思来想去,与其自我烦恼,纠结到底是什么,还不如忍着自尊心的鞭挞,强撑着脸面,去医务室找原纯医生看一下。
她又消瘦了几分,坐在书桌前,沐浴在阳光之下,肤色苍白的像是雪,快要在这金黄的阳光中融化消失了一样。我敲门,轻声唤她的名字,不好意思的打断她正在伏案疾书的手。
走进医务室,稍稍靠近了些,瞟了一眼,似乎是一封信。
字迹娟秀。
“哪里不舒服?”
原纯将手中的钢笔盖住,压在红白的信笺上,这还不够,她又将大开的窗户关上,以免风将这封还未完成的书信吹跑了去。
她走过来,给我倒了杯热茶,三十七度的高温,水杯比在阳光下暴晒了几个小时的下水井盖还要烫手。
在原纯面前我是没有隐私的,赤裸的、透明的,上下内外,几乎都被她瞧了个遍。她知晓我的过去,我和席简的恩怨情仇;她也知道我的风流韵事,和柳煦做爱的那次,她听了个全。
所以我没有犹豫和避讳,将自己私处的情况,简单的说给原纯医生听。
“是需要吃消炎药,还是抹药膏在上面呢?”
原纯静静地看着我,缓慢的摇了下头,她的神情稍显正色、肃穆,无形之中加剧了我内心的紧张和不安。
“你先脱下裤子,让我看一看。”
我看了眼开着的门口,以及阳光四射的窗外,如果这样脱下来的话,外面随便进来一个人都能看到我的身体。她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去关上了门,又将窗帘拉上,失去了外界光线的房间瞬间变得昏暗阴沉,压抑的很。
啪嗒一声,钨丝灯亮了,散发着温暖的橘色光芒。原纯医生又拿了根小型的手电筒,握在手中。
我脱下了鞋子,坐在床上,将裤子脱下来,放在床脚。手按在内裤的两侧,继续脱的动作顿住,我抬头看原纯,她就站在床边,视线随意的落在地上的某一点。
内心深处悄悄地松了口气,一鼓作气,将贴身的内裤也脱下,叠好放在一边。
“我好了。”
她抬起头,顺势坐在床边,对略微有些紧张的我说:“躺下去,双腿分开。”
“不要有心理负担,放松就好。”
出色的医生能够很好的安抚到病患的情绪,原纯毫无疑问就是其中之一,我平躺下去,看着头顶已经旧到灯泡发黑的钨丝灯,大大的分开了双腿。
“能够曲起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