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硬要说的话,前列腺所产生的快感要比阴道内所产生的快感要强烈的多,当然副作用也很大。起码每一次肛交之后我都要好好进补一番,锻炼身体,出门化妆,让自己的气色看上去好一点,不要那么的惨白。

“喔,你这里面可真热。”

胡斐的两双大手在我的臀瓣上摩挲,当作面团一样色情的揉捏,然后掰开,看着她的肉棒快速的进出我的身体。

快感和玩弄其他alpha的满足感,以及隐隐约约的变态心理,充斥着胡斐的心。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她压下身子,故意贴近了些,十分恶劣的对着我的耳朵吹气说。

“一个alpha再冰冷,她的直肠都是热的。”

“对吧?”

说得好像她不是alpha一样,我咬着唇,抑制着喉咙里的呻吟,不想让胡斐在我身上太过于得意忘形。

不想让这场性交,被她掌控着节奏,被她占据着高地。

“所以...你的直肠...也一定很热咯?”

我回头反唇相讥,身体被她肏干的力道撞的一晃一晃,鼻息混乱。

右边的剑眉扬起,胡斐的嘴角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我知道这句话很有可能戳中了她的伤疤,让她被迫想起来那些不怎么好的往事。

峮主號32灵33594灵2

“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我是长官,我让她做什么,她就得做什么。”

“每个女兵都是这样过来的,就她娇贵,还去上报。”

方才胡斐说过的话在我的脑海中回荡,如果这两句话都是事实的话,那么胡斐在刚加入军队,还是一枚新兵蛋子的时候,应该也遭受过来自上级长官的猥亵。

甚至性侵。

长期遭受到性侵的话,一般会有两种结果。一个是往下无限堕落,对性爱和身体不当回事,比如说被李一绝强奸长达半年的我。

另一个是从受害者转变为加害者,把自己曾经遭受过的痛苦施加给另一个人,以此弥补自己的内心,将那些不合理的潜规则,在自己的脑内转化为合理。

“每个人都是这样的。”

所以我被性侵过是正常的,我性侵你,也是正常的。

我不同情可怜胡斐,也不觉得她是什么罪大恶极的坏人,在那样封闭极端垂直化管理的地方,很容易出现这样的集体性丑闻。

她们是一根船上的蚂蚱,要么服从,要么就被踢下车。

“怎么?你想试试?”

胡斐又扇我屁股,啪地一声,响得要命,白皙的皮肤瞬间印上了一个掌印。

我一开始还在担心她会不会像李一绝那样有暴力倾向,那样的话可就太折磨人了,之后才发现,打屁股和肛交一样,都是胡斐的性癖。

她就喜欢在肏人后穴的时候,又快又狠的抽人屁股,越响越兴奋,越响,肏干的速度也就越快、越重。

发了狠,不要命的往我的身体里钻。

“啊~不、不......”我发出一声哀鸣,还未使用过的整洁的信纸,被我揉成一团。

好爽,好爽,要到了。

快要射出去来了。

我踏下腰肢,曲着胳膊,彻底趴在了桌面上。红木的书桌抛了光,打过蜡,就是太硬了,我的脸上没多少肉,贴在上面颧骨那里硌得慌。

两腿之间来回晃动的肉棒早就开始分泌着精液,一滴一滴的落在地板上。后穴里的肠液也渐渐多了起来,肉棒插进去,拔出来,都能听见咕叽咕叽的水声。

这般溃败的模样取悦到了胡斐,她感觉她在掌控我,是她在赐予我快感,赐予我愉悦。

性爱中的上位方,才是强势的那一方;性爱中的上位方,才是主导者。

就像以前,她刚服役的时候,教官的一句话她就得去到她的办公室。

放下自己的自尊和骄傲,化身为只听从上级命令的机器,喔,一个性爱机器,被她肆无忌惮的蹂躏和玩弄。

“应该说什么,小斐?”

皮带抽在她的背上,尖锐的痛感冲击着神经,胡斐跪趴着,脸埋在枕头里,只有毫无起伏的声音传了出来。

“长官,求您插进来。”

冰冷残酷的回忆和现实交叠,胡斐失态的低吼一声,双手抓住我的肩膀,死死的摁下去,将我钳制在她的身下。

下身的抽送速度快的几乎出现了重影,避孕套都差一点脱落。

桌面上的笔筒被我无处安放的手推了下去,要到了,射精感很强烈。

生理性的泪水在眼眶中弥漫,最后晃晃悠悠的低落。我绷紧了身子,双腿轻微的颤,感受着高潮的快感席卷而来。

像是闷热的夏日午后的一场疾风劲雨,酣畅淋漓。

“哈呼......”

胡斐也满足的长叹,将她的肉刃从我的后穴里拔出来。由于避孕套的隔绝,她的精液没有射入,肛门内外湿漉漉的液体,全都是我自己的肠液。

做了大概有四十分钟,那里都被肏开了,哪怕没有肉棒,还是张了一个大口,一时半会儿还合不拢,能够清晰的看到里面红色的软肉。

她撸下避孕套,打了个结,随手扔到沙发旁边的垃圾桶。然后一点形象都没有的倒在沙发上,肉棒还露在外面,给自己点了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