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虽然有所收敛,兴致上来时,还是会下毒手,带着sub到私人医院打乳钉、穿阴环,精神控制和肉体调教双管齐下,将她们改造成离开鸡巴就活不下去的肉便器。
然后呢?
玩腻之后,当然是毫不留情地丢掉啊。
他没想到自己会栽在顾惜珍身上。
最开始是见色起意,迷恋她的大胸、她的脸蛋,喜欢听她的声音,就算她并不听话,经常自作聪明,他也觉得可爱。
发生肉体关系之后,这种迷恋又加深了一层两个人在床上太过契合,她又骚又乖,很懂配合,他一挺腰,就知道抱着大腿往上迎,使个眼神,就知道翻过身跪在床上,翘起屁股任由他采撷。
很快,他就越活越回去,变得纯情起来。
想满足她对主人的所有期待,想让她在调教的过程中获得前所未有的快乐,想看到她闪闪发亮的眼睛,这种满足感甚至大过生理快感,让他学会优先考虑她的感受。
比如此刻,他在她的身体里射过精,竟然昏了头一样,打开狗笼,低头钻了进去。
本来大小正好的笼子塞下两个人,陡然变得拥挤。
顾惜珍乖乖地靠在蒲原怀里,屁股紧贴着慢慢软下来的生殖器,两手抓住覆在胸口的大手,扭头向他索吻。
蒲原本想拒绝,看到她脸上残留的泪痕,心口又变得酸软,叹了口气,捏住她的下巴,温柔地含住柔嫩的唇瓣。
蒲原亲得顾惜珍喘不过气,才低声问:“这回长记性了吗?还撒谎吗?”
顾惜珍连忙摇头,小声回答:“小母狗再也不敢了,小母狗以后再难受,也不会违背主人的命令。”
蒲原盯着她看了半天,低低叹了口气:“好吧,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顾惜珍破涕为笑,转过身搂住他的脖颈,问:“我以后都要住在狗笼里吗?这里面好难受,我跪得膝盖都青了……”
“只要你不犯错,就用不着这个。”蒲原不等顾惜珍欢呼,就补了一句,“不过,你这次得在笼子里待满六个小时,下次再犯错,时间翻倍。”
刑期还剩三个小时。
蒲原充当顾惜珍的人肉靠背,陪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半天,兴致上来,抱她坐在腿上,扶着重新勃起的阳物,一寸寸塞进穴里。
顾惜珍刚一挺身,脑袋就撞在顶部的钢板上,夸张地惨叫一声:“好疼!”
蒲原揉揉她的脑袋,扣紧腰肢,一边低头欣赏着肉棒插穴的美景,一边慢吞吞地碾磨她体内的敏感点。
蒲原的床技实在高超,没几分钟,顾惜珍就享受地哼唧起来。
穴里的淫水一浪接着一浪往外涌,淹没肉棒,顺着交合的缝隙流出来,打湿他下腹的毛发。
正在意乱情迷的时候,她忽然听到蒲原沙哑的声音。
他说:“珍珍,留在我身边,做我一辈子的小母狗,好不好?”
顾惜珍打了个激灵,从炽热的情欲中清醒过来,像看陌生人似的重新打量蒲原。
0123 调教的快乐(刮毛,贞操锁,H)
蒲原被顾惜珍看得有些恼怒,一扯狗链,逼她低下脑袋,吐出软舌。
他激烈地亲吻着她的红唇,舌头不知疲倦地纠缠在一起,发出“啧啧”的水声,鸡巴严丝合缝地卡在湿润的小穴里,每一次挺动,都带来令人难以承受的巨大快感。
“怎么,不想跟我在一起吗?”蒲原张开手掌,贴上顾惜珍的后背,抵着隆起的脊椎上下摩挲,手心的汗水和她的汗水混合在一起,触感黏稠又暧昧,围绕着两个人的空气热得几乎烧起来。
他从她的脖颈舔到下巴,声音听起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性感:“宝贝,不喜欢当我的狗吗?还打算回去,继续当你那个废物老公的飞机杯吗?”
和蒲原在一起的这几天,顾惜珍过得很快乐。
她没想过以后。
她以为蒲原玩得开,看得开,不会说这种可笑的话。
但她不能在这个节骨眼扫他的兴。
万一他恼羞成怒,又拿出什么惩罚道具,吃亏的是她自己。
再说,她不知道他是不是心血来潮,会不会明天一早醒来,就把这些话忘个精光。
顾惜珍的眼皮颤了颤,神色变得更加恭顺,小穴讨好地一收一缩,夹弄着又硬又粗的阴茎,主动托起双乳磨蹭男人汗津津的胸膛:“怎么会呢?我好喜欢主人,想一直当主人的狗,一直跟主人在一起。”
蒲原被她的骚媚样子勾得腰椎发麻,在屄里深深浅浅地操了几十个回合,终于忍不住,全都射在里头。
他怜爱地亲吻她的眉心,许诺道:“只要你听话,主人会好好照顾你,就算你老了丑了,也不抛弃你。”
接下来的半个月,顾惜珍心无旁骛地沉浸在调教带来的快乐里。
蒲原表现出相当高水平的专业性,给她循序渐进地安排了很多有趣的任务。
她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双腿大张,露着长出一层细软绒毛的嫩穴,用他给的剃须膏自慰。
等到穴间糊满泡沫,她叼着锋利的刀片送到他手里,恭敬又谄媚地求他给小母狗刮毛。
蒲原的手长得那么漂亮,捏着薄薄的刀片,轻轻扫过顾惜珍最敏感也最脆弱的地方,一举一动既赏心悦目,又带着致命的危险。
顾惜珍低头观察着他的动作,在羞耻和恐惧的双重刺激下,红肿的阴蒂一跳一跳,自顾自地到达猛烈的高潮。
蒲原去学校上课的时候,总会提前给顾惜珍戴上贞操锁。
皮质的绑带收得很紧,死死卡在腰身上,把整个下体包裹在兜裆布一样的黑布里,内侧装有螺旋状的小玩具,拧着圈往她的阴道里钻,一打开开关,就带来连绵不绝的快感。
他一边给学生们讲课,一边将左手插到裤子口袋里,随心所欲地调整着震动强度,远程操控顾惜珍的身体。
他不禁止顾惜珍高潮,但她每释放一次,就要叼着口红在准备好的白板上画一笔,等他回家,用奶子或者嘴巴弥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