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分开双腿,举着花洒清洗私处,没想到水温突然升高,一股迅急的水流又正好冲到肿胀的阴蒂上,当即尖叫一声,摔进盛满热水的浴缸里。

林景辉的心情本来就不好,见顾惜珍笨手笨脚,更加烦躁。

他把她从水里捞出来,见她跪坐在腿上,眼睛雾蒙蒙的,无辜又妩媚,奶子丰硕挺翘,几乎挨上他的胸膛,自认为识破了她的伎俩,冷笑道:“顾惜珍,你的脑子里只装得下床上这点儿事,是不是?我都醉成这样了,你还在处心积虑地勾引我?”

顾惜珍愣了愣,没有跟上林景辉的脑回路:“啊?”

林景辉一副看穿一切的表情,扣着她的后脑勺往下压:“行吧,只要你能给我口硬,我就满足你。”

0026 浴缸里的盘问

顾惜珍不知道该笑林景辉过于自恋,还是该庆幸他醉得厉害。

她不想与醉鬼计较,心里又觉得愧疚,便顺从地伏下身子,握住软塌塌的阴茎,张口吃进嘴里。

热水在洁白的浴缸中荡起涟漪,一波一波冲刷着顾惜珍的身体,洗去激烈性交带来的疲惫。

她舒服得好像回到了母亲的子宫里,时而埋进水中吞吐,时而浮出水面呼吸,不施脂粉的脸颊沾满晶莹的水珠,不似平日美艳,却多了几分天真烂漫。

林景辉痴痴地望着顾惜珍的面孔,忽然伸手捧住她的脸,温柔而哀伤地问:“你告诉我,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顾惜珍觉得他的问题有些奇怪,眨了眨眼睛,拿出万金油答案:“当然是老公这样英俊不凡的男人。”

林景辉摇摇头:“不,你骗我。读书的时候你就说过,你不喜欢靠家族余荫花天酒地的公子哥儿,好不容易再次见到你,我把大哥的光环挪到自己身上,表现得成熟又稳重,你还是不肯多看我一眼……”

他的语气变得伤心:“就因为……就因为我看不懂印象派画展,不知道你说的‘爱德华·马奈’是谁吗?”

闻言,顾惜珍的表情难看起来。

“读书的时候?你在说谁?”她听林景辉的好兄弟张磊说过,他在大学时期有过一段无疾而终的单恋,联系他的话语和这段时间的异样表现,立刻如临大敌,“你今天打扮得这么正式,是去看画展了吗?”

见林景辉呆呆地望着水面,顾惜珍忍住内心的焦灼,俯身含住半软的肉棒,卖力吸吮了一会儿,改用左手套弄。

她轻轻啄吻他的下巴,将错就错,像哄孩子一样说道:“你想多了,我没有不喜欢你呀。之所以邀请你看画展,并不是我对那些画作多感兴趣,而是想创造机会和你相处,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么?”

“真的吗?”林景辉眼睛一亮,阴茎渐渐变硬,扶住顾惜珍的腰,急切地把她往下按,“你真的喜欢我?”

“对啊,我真的喜欢你。”顾惜珍浅笑着忍住穴口的酸胀,对准龟头,一点一点坐下去,一边摆动腰肢,一边继续套他的话,“景辉,咱们的关系都这么亲近了,你该叫我什么?”

她紧盯着林景辉的嘴型,打算记住他吐露的名字,按图索骥,找出那个令他念念不忘的暗恋对象。

为了保住林太太的地位,护好一双儿女,她必须防患于未然,捍卫自己的婚姻。

不过,听林景辉话里的意思,对方好像压根看不上他。

现在防范应该还来得及,她不需要太过紧张。

林景辉张了几次嘴,都没说出有用的信息。

他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女人平时备受冷落的双乳,塞进穴里的阴茎在酒精的作用下逐渐变软变小。

顾惜珍见问不出什么,颇觉泄气,从林景辉身上爬起来。

黏稠的精液悄无声息地顺着大腿内侧滑落,留下显眼的痕迹。

林景辉伸出手指,贴着她的腿心蹭了蹭,勾起一抹精液,放到鼻子底下嗅闻。

见状,顾惜珍的心脏几乎停跳。

她磕磕巴巴地道:“老公,你……你听我解释……”

林景辉抬头看看她,又闻了一下,困惑地说:“奇怪,我是什么时候射的?”

0027 被下人轮奸的春梦(上)(路人,野战,H)

顾惜珍干笑道:“刚……刚才射的啊……你没感觉出来吗?”

她弯下腰,动作飞快地抠出体内的精液,扶起林景辉,用浴巾将两个人的身体擦干,回到卧室休息。

这天晚上,顾惜珍做了个荒诞的春梦。

梦中,她穿着那条薄透的浅绿色纱裙,戴着蕾丝项圈,匍匐在花园的泥土里,承受陌生男人的奸淫。

男人袒露出古铜色的胸膛,大块大块的肌肉布满前胸后背,在路灯的照射下散发着油润的光泽,丑陋如老树根的鸡巴在她的穴间进进出出,捣出淋漓的汁水,脏兮兮的裤子堆在脚边,传来青草的腥味。

他是……庄园里的园丁。

顾惜珍记得,白天的时候,他还跟自己打过招呼。

当时,他的眼睛看着脚尖,连头都不敢抬,态度恭敬到近乎惶恐。

这会儿,他却放肆地用狗绳牵着她的脖子,勒得她喘不过气,宽大如蒲扇的手掌“啪啪啪”抽打她的屁股,不知道多少天没洗过的鸡巴在干净的小穴里胡作非为,带有棱角的龟头像鱼钩一样巴住深处的嫩肉,使劲儿往外拖拽。

“啊……”顾惜珍难耐地叫出声,两手在湿润的土里乱抓,“疼……不要……不要这样……放开我……”

“不是太太让我用力操你的吗?现在怎么又说不要?”男人狞笑一声,大手跟揉面团似的来回抓揉饱满的臀肉,粗粝的指腹磨得她又疼又爽,“我本来不敢冒犯太太,是太太穿成这样,主动跑来勾引我的……你哭哭啼啼地抱怨先生不中用,趴在地上摇屁股,求我给你解解痒,怎么,这么快就不认账了吗?”

经他一说,顾惜珍觉得好像真的有这回事,稀里糊涂地撑起身子,呜咽道:“就算是我求你的,你也太过分了……至少、至少换个地方,别让人看见呀……”

男人不顾嫩肉的挽留,以蛮力拔出鸡巴,发出“啵”的一声。

顾惜珍的花穴就像打开木塞的葡萄酒瓶,“咕嘟咕嘟”往外喷涌透明的“酒液”。

“换个地方?太太想换到哪儿?”男人的身躯在顾惜珍身上投射出巨大的阴影,湿淋淋的鸡巴高高昂着脑袋,几乎和小腹平行。

他不费吹灰之力地把她抱到半空中,一边面对面操干她,一边往明亮的地方走:“我带你跟值班的保镖们打个招呼怎么样?”

顾惜珍惊慌地睁大眼睛,因为害怕摔下去,雪白的双臂不得不紧紧搂着男人,双腿也死死缠住男人的腰:“不要……不要……要是他们看到我这个样子,肯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