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衡的手摸上沈俞安的性器,单膝跪在他面前,撸动了几下引得沈俞安一抖,呻吟了一声,喘息着将注意力落在他身上。男人一边缓缓地撸动着手中逐渐变硬的鸡巴,那双黑眼睛一直盯着沈俞安,映出他现在的模样,克制住的贪婪。
身后的霍霖泽似乎对他的注意力都落在司衡身上很不悦,因为坐着的姿势,他的肉棒进得深极了,每一寸都被充血的嫩肉按摩着,按着沈俞安的腰往上顶了顶,唇贴在沈俞安耳边,慢条斯理地问:“看什么呢?这么忽视我?”
沈俞安喉咙里溢出一声不成句的音调,挺着腰坐在他胯部,肚子被龟头顶的鼓起,还不等说话就觉得肉棒进去了一个温暖濡湿的地方,他小腹涌上一股热流,大腿根被刺激的直接一颤,低头一看,就看见司衡脸颊鼓鼓地含着他的肉棒,舌头舔着柱身,嘬吸着往下吞咽口水和龟头溢出的前列腺液。
口交的快感让沈俞安浑身发抖,小腹肌肉绷紧,夹的插入他体内的霍霖泽都感觉到了压迫。霍霖泽往前瞥了一眼,不甘示弱,开始加大颠动的力道,沈俞安坐在他胯部起起伏伏,挺直的肉棒在他菊穴里小幅度地四处戳动,两腿间男人吞吐他的肉棒,前后夹击的快感爽得他没多久就受不了了。
他那张貌美如花的脸布满了迷离的情欲,微挑的眼尾湿红,唇角道透明液体,喉咙里不断溢出短促的叫声。“流出来了……呃啊……出来了……”他抖了一下才射到了司衡口中,爽得自己坐在霍霖泽肉棒上晃动着往前又顶了顶,龟头碾压他前列腺,肉棒深陷湿热的口腔,被司衡吸吮了一瞬就射了出来,整个人瞬间脱力般滑了下去,被生生给做晕了过去。
第9章 09 清晨宠溺/口交/舔穴
千俞从一片暧昧潮湿的梦境中醒来。他身体没动,只是睁开眼睛。时云青还在睡,头靠在他胸前,牢牢地含着右边乳房上的乳头。
千俞昨晚在又一次高潮后,体力彻底透支,在男人不间断的猛烈撞击中昏了过去,之后不知道他又被摆弄了多久。但现在身上清爽干净,应该是之后时云青给他仔细洗过了。
他收缩了一下下体,身上因为这个动作传来的快意,不自觉地打了个颤。乳肉一动就被男人察觉,奶头立时被吸得更紧了些。千俞鼻腔中发出一声呻吟的气音,轻柔地抚着时云青的头和后颈,唤他将军,安抚着他放轻嘴里的力道。
前几次醒来时,时云青的性器都插在他的体内,堵着一洞的淫乱体液,撑得逼口紧绷,小腹微鼓。现在小肉花难得能休息一会儿,好好养养,毕竟这几天也是让资本家给剥削得厉害,结果它反而小嘴微张,倍感空虚不说,竟还隐隐有些希望继续操劳的危险想法。千俞拉着时云青的耳朵往外扯了扯,又搓了搓,有点哀怨地小声嘟囔道:“时将军,看看你都把我弄成什么样了…”
“什么样?”时云青突然问。
千俞吓了一跳,轻嗔道:“您吓着我了!”时云青嘴里还含着奶头,说话有点含含糊糊的:“怎么这么容易吓到……”他叼着奶头又吮了吮,这才吐出来,小肉球被男人含了一晚上,又红又水润,肿得圆溜溜的,毫无褶皱,看着特别可爱,特别招人吃。
时云青用鼻尖顶了顶奶头,顶得它向一边歪倒,又一下弹起来。就这么玩了一会才从千俞胸前抬起头来,心情很好地跟千俞打招呼:“早。”
他本来就长得十分英俊,阳光从窗户穿进来,正好照在男人的脸上,让他微微眯起眼。千俞低头怔怔地看着他。极度的放松让男人没有像往常那样迅速清醒,他的睫毛被阳光耀得金黄,覆在犹带着惺忪睡意的眼上。之前一直像正处于发情期野兽一般的男人,现在吃饱喝足睡好,懒洋洋地在丝丝缕缕的阳光下伸展着强壮健美的躯体。
千俞看着时云青抬起手臂,手落到自己的头上揉了揉,声音里还残存了刚睡醒的那种沙哑,又帅又性感。千俞没说话,坐起来掉了个头,对着时云青的性器就趴了下去。
时云青是吃饱了,现在阴茎半硬着,不像以往,鸡巴晨勃得跟根又粗又弯的铁棍一样,看着就难受。但吃饱了也只是没那么迫切,那么馋了。深度的睡眠和内心的愉悦使得他精力充沛,正是吃饱喝足有力气的时候,千俞一趴过去,鸡巴立时全硬了,大龟头沿着千俞的脸颊留下一道湿乎乎的勃起轨迹。
时云青把这小俘虏洗的干干净净,全身香喷喷,蓬松柔软的发丝从他脸侧垂下来,被他漫不经心地抬手勾到了耳后。千俞把精神得快要贴到男人腹肌上的阴茎往自己这边压了压,玫瑰色嘴唇在龟头上蹭了蹭,唇瓣上沾了一层亮亮的鸡巴水后,便毫不犹豫地张大嘴,一口将暗红色的大龟头含进嘴里。
睡前被清洗过鸡巴上没有之前那些淫乱的味道,带着沐浴露的香味,茎身干燥微热,两只柔嫩的掌心正包裹着它上下滑动。千俞的弯俯的身体雪白透粉,纤秾合度,脸庞娇艳,从头到脚全身曲线极美,晨光下简直漂亮得不真实。这样的一个美人,正趴在男人胯下,捧着狰狞丑陋的性器专心地含吮舔吃。
千俞把龟头往深里含了含,上下摆动着头,舌头在嘴里绕着龟头打着圈,让鸡巴操逼一样在嘴里进进出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响亮又淫靡,千俞一头蓬松微卷的长发顺着他的动作波浪一样起起伏伏。
时云青侧躺着看了半晌,突然捏着千俞的下巴,从他嘴里把鸡巴抽了出来。千俞口交的动作看着激烈熟练,其实也只是含住了鸡巴上面的小半截,再深就不行了。龟头和嘴唇间还拉扯出一条晶亮淫丝。千俞刚撑着时云青的腿支起身子来,迷迷瞪瞪的还没想好接下来应该干什么,两条腿就被时云青拽着一拉,上身转瞬间又扑在了男人胯间,马眼流着鸡巴水的大龟头正好戳到了小脸上。
时云青这边拉开千俞的腿,弓着背,直接把头埋进两腿之间。千俞的逼口已经湿了,睡觉的时候里面就潮乎乎的,刚刚吃鸡巴的时候正式开始淌水,淌湿了全部逼缝,从阴蒂到屁眼。水还不算多,逼口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水是怎么出来的,但渐渐地连着股沟里也变得湿漉漉,细水长流的一直往外出。
阴道和逼口收缩的时候,水肉眼可见的便多一些。湿红肥美的大阴唇和顶端阴唇完全包不住的阴蒂,都十分丰满饱胀,整个嫩红阴阜宛如成熟的蜜桃,里面充满一包丰沛甜美的汁水,稍微一动就能爆出汁来。千俞本身就长了个美逼,现在这个美逼还是个被鸡巴奸透干松,无数次打种灌满的淫荡熟逼。
极强的恢复能力让昨天还松松垮垮的逼口紧致了许多,不再敞着个合不拢的屄洞漏风。但这逼被连鸡巴一股脑都塞进去过,阴道已经基本复原,逼口和以前比还是略显松软,时云青毫不费力就将舌头伸了进去。千俞刚叫了一声,就被大龟头顶进了嘴里,只能边吸舔龟头边呜呜咽咽的哼唧。
骚穴里的逼肉依旧热情,蠕动着拥上来裹着男人的舌头,时云青在里面搅了搅,吃了一嘴骚水后退了出来,舌头勾缠了逼口的嫩肉往外翻。喝了几口逼水,他转而去舔逼缝和阴唇。千俞下体有一股特有的香气,与逼水味混成了一股淫香,阴唇很肥,小阴唇变长了点,千俞现在即使夹紧阴阜,他的小阴唇也会从大阴唇里露出点头来。阴蒂也是他搓玩揉弄,用马眼吸,用鸡巴抽大的。
消肿后可能没有现在夸张,但这口穴刚来时是多么青涩纯洁的样子,什么都小小的,粉白娇弱,羞怯怯地紧闭在一起,逼口都是淡淡的樱粉色。时云青一口咬住小阴唇。两片小阴唇被他含着,用力吮吸着向外拉扯成长长的肉片,然后在千俞闷闷的抽泣中松嘴,拉长的阴唇霎时弹回,在一汪逼水里弹起细小水花。
往上含着阴蒂,吮得硬邦邦之后便用舌头搓磨,舌尖按压着拨弄,用牙咬着肉粒轻嚼,在极度脆弱的阴蒂上留下一圈圈淡淡的齿痕!阴蒂是何等敏感的性器官,被他这么弄,弄得骚蒂抽抽着,又痛又爽,把趴在他胯下嘴里被屌头塞得满满当当的小玫瑰弄得死去活来!
千俞让这恐怖尖锐的快感刺激得全身痉挛,两条腿蹬得时云青几乎拿不住。他张着嘴想吐出鸡巴尖叫,好分担这要压垮人的刺激,鸡巴却又趁机往里顶,顶得他“呜呜”直叫唤。最后只能木木地含着男人的性器,舌头也木木地僵着,被鸡巴顶着舌根,眼里源源不断的生理泪流了一脸。
时云青作弄阴蒂的时候,两片刚刚让他给拉扯得晃荡的逼唇,就分开着贴在他的下巴上。娇嫩阴唇被男人的胡茬扎得麻痒刺痛,还是不知死活地往上贴,贴上了还要让钢刷一样的胡渣子去扎扎、磨磨红呼呼的尿穴口。扎得受不了了,阴阜就一缩,往后一吸,让尿孔离那粗硬茬尖远一点;从那阵难受里缓过点劲儿来了,就又放松着挨挨蹭蹭地靠上去。
阴阜整个被男人掌握,逼穴里也塞了三根指头进去抠逼。用力往里一捅就能戳到宫颈口,肉嘟嘟的,让指尖给拨弄着。千俞爽得全身过了电一般,不停地抖,红肿逼嘴里的水哗哗往外流,不时还喷个小小的水柱出来,断断续续的小喷泉一样。时云青用手指对着宫颈头一戳一顶,千俞小腹就是一酸,酸得膀胱也跟着颤。
尿孔翕张着又往胡茬上蹭,正好男人咬着阴蒂根,齿间研磨着肉粒往上一叼。千俞喉间瞬时发出一声压抑的悲泣,身子一下僵住,待那阵令人头脑空白眼前发黑的尖痛刺激过去后,全身便开始剧烈打颤,肥白的奶子和肉臀上肉浪狂抖。时云青腰一撤把鸡巴从小嘴里抽出来,千俞立时尖叫起来。
“啊啊!啊!操死了!太爽了!要死了啊啊啊……!”刚开始淫言荡语不断的男孩,此时也只能抽搐着身子,满脸眼泪口水地发出崩溃狼狈的浪叫。
时云青下巴一热,一股带着淡淡骚味的温热水流喷在他的下巴和脖颈上。
千俞失禁了。
第10章 10 穴肉脱落/龟头摩擦/把玩嫩乳
阴茎一点点地从阴道里退出来。
宫颈肿了。时云青龟头底下的那一圈棱沟硬得像铁一样,形状还特别分明。龟头从子宫里往外退的时候,就把宫壁刮得够呛,冠状沟刚进了宫颈,千俞就全身哆嗦着挣扎起来。
其实每次性爱结束,鸡巴从肉逼里抽出来的时候总会把千俞刮得抖着腿喷水,但这次他的反应格外强只是草草来了一次,并不像以往那样把逼肉操得从里到外完全松软,外加军营这个场所带来的刺激感,因此从阴道口到子宫,正处于一种又肿又紧的状态里。
他们与外面来来往往的将士只有一墙之隔。
平日里不苟言笑的将军,竟然在军营里和俘虏疯狂做爱,搞得地面上,行军床上,到处都是体液的痕迹,不断散发着淫靡的气味。
时云青一只手按住千俞,另一只往下摸到他的阴蒂上,揉搓着肿成个小硬肉核的肉粒,试图用快感分散他的注意力。
阴蒂上又痛又爽的尖锐快感,使得千俞再次开始呻吟,艳红穴肉咬着鸡巴一松一紧地开始蠕动。时云青趁着宫颈稍松的片刻,阴茎迅速往后一撤,大龟头棱一路刮着逼肉、带着噗噗乱喷的逼水,猛地从逼里整根拔出。
千俞“啊!”地大叫一声,整个身子都被鸡巴扯得往后移动,没意识地抖着屁股朝鸡巴上靠,穴里翻江倒海的,只感觉那个小小的宫颈都要被大龟头从逼道里扯出来。
原本窄小的阴道口被粗壮肉棍撑得一时难以合拢,张开了个黑洞洞的小口。操屄时让鸡巴干出来又操进去的那圈穴肉,现在被大龟头勾着带出来了。
一截二指来长的骚红逼肉从洞口吐出,耷拉在外面,正随着阴道的收放活动着:逼口一收紧,这截骚肉便被稍稍吸回去一点;一放松,吸回去的那点又立马被吐出来。
脱出的逼肉像一小段肉管子,管口小缝里断断续续地往外淌着水。千俞还沉浸在刚刚鸡巴刮逼的高潮之中,浑然不知自己的逼肉已经脱垂在体外,还在撅着骚屁股,臀肉乱抖地哼哼。
但时云青在他身后,眼睛已经彻底离不开千俞下体那朵淫荡怪异的红艳肉花了。他用手指轻轻地摸了摸体外的逼肉,触手柔嫩滚烫,和它在阴道里时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
千俞还趴在床上平复余韵,突然被一阵猛烈的诡异快感倏地传遍全身。他浑身猛地一弹,惶然叫道:“什……什么!啊…好奇怪……将军、好难受…”
时云青没回答,着了魔一般,死死地盯着那里,慢慢将那截淫荡的肉管握在手心,很轻很轻地捏了捏。力道很小,但对千俞来说这一捏带来的感觉惊涛骇浪,将他几乎瞬间击溃。
感官突然被无限放大,仿佛男人的手伸进了体内,握住了他的骚逼肆意揉捏,这种刺激极强烈、极鲜明,又极怪异,短时间内便摧毁了他的理智。
从未体会过的快感和不适,让千俞被刺激得两眼翻白,身体痉挛着尖叫起来,体内差点也被拉出体外的宫颈口僵硬地大张,子宫剧烈收缩着,将宫内含着的一包淫水浓精,全部推挤出宫颈,从逼肉管子里狂喷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