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不高兴。”辛宝移开视线不愿意看他,他浓密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很是脆弱,“家里在帮大哥张罗婚事了,那你呢?你的身体恢复了,是不是就该找个两厢情悦的妻子了?我这个冲喜的,还有资格留在你身边吗?”

辛宝并没有胡说,许母在相看各家男女的时候,确实提过要给许继房里添人,毕竟辛宝是个双性,身体也不太好的样子。

她暗里敲打着辛宝要有容人之量,看向辛宝的眼神有几分严厉。

这让辛宝感到不知所措,婚姻一直都是他的跳板,通向更美好的生活,只要能让他过好日子,其实辛宝并不在意自己的丈夫爱不爱他,甚至有多少外室小妾,他都无所谓。

可就算他乖巧听话,可他的存在已经成为许家的障碍了呢?

他耽误许继娶真正喜欢的人,繁育子嗣。

而且他和许铭的事万一被发现,甚至还会重创他们兄弟二人的感情。

他坚持留在许家,就真的能过上好日子吗?

辛宝的眼神迷惘又恐慌,可是他已经被卖给许家了,不留在这里,他还能去哪儿?

但辛宝很快又冷静下来,如果真的被发现了,他反倒又不怎么在意了。

他这一辈子也就是这样了,最重要活得自由随意,能过好日子最好,真的到了避无可避的时候,就一切随缘吧。

反正再差,也不可能比以前更差了。

“怎么了?”许继的声音让辛宝回过神来。

许继牵过他的手,让人坐在自己腿上:“怎么一副要哭的样子,好像我欺负了你一样。”

辛宝的眼神过于荒芜无助,许继觉得再为难他就要把人逼上绝境了。

“你没有欺负我吗?”辛宝哽咽着,在他怀里用他的衣服擦眼泪,“你冤枉我,说我和大哥有奸情。这种谣言要是传出去,我的下场不知道会有多惨……”

许继只沉默了很短的一会儿,就顺着辛宝说了:“是我误会了,大哥看你的眼神明显不清白,他单向地喜欢你,我却以为你也喜欢大哥,是我的错。”

“是的。”辛宝同意他的看法,因为得到肯定声音中的哭腔少了很多,“可能是我和大哥去滨城的那段时间,大哥对我很照顾,对我产生了一些不该有的想法。”

他觉得很有道理,重重点了点头,振振有词:“但是我现在回来了,心里也只有阿继哥哥,大哥也要议亲了,就算他真的有想法,也会淡下去的。我们只要不理他就是了。”

辛宝说话时动作有些大,许继扶着他腰的手用力了些,没让他摔下去:“小宝说得对。”

辛宝浑身一僵,有东西抵在他股间,硌得他有些疼。

辛宝这时才发现两人说话时,姿势已经变得很亲密,他坐在许继的腿上,柔软的臀肉压在男人的胯间。

而许继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硬了,也许是辛宝在他怀里撒娇装可怜的时候实在惹人怜爱。也可能是辛宝的屁股整巧压着他的性器不自觉地扭动让人难以把持,隔着布料,那根滚烫粗硬的东西抵在辛宝的臀缝间。

辛宝觉得这是个很好的机会,他实在不想再和许继继续这个话题了。

他以为许继和之前一样不会要他,于是手在许继胯间揉了揉,就自觉地想跪下去给他舔:“我伺候阿继哥哥。”

许继看着他,他想问的东西还没问完,但辛宝确实过分勾人了。

他很快在理智和欲望间做出了选择:“到床上去。”

辛宝惊喜地抬头,许继是要睡他吗?

这是辛宝求之不得的事,他认为睡过觉的男人,总会对他多几分怜惜,而且他本来就很喜欢男人的身体。?

辛宝的主动让许继有隐晦的不高兴:辛宝看起来很熟练,逃避和他谈话的意图也很明显。

“自己掰开。”

水葱般的手指陷进雪白的臀肉和腿根里,将两只鲜红濡湿的肉穴完全暴露在男人炙热的眼神下。

辛宝丝毫不觉得羞耻,讨好自己的丈夫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许继别再问他关于许铭的事情,让他再淫荡些,他也是愿意的,男人在床上不就喜欢放荡的吗?

辛宝的逼长得很漂亮,鲜红的颜色,精致的花瓣,甚至连翕张的穴口都是肉粉的颜色,像清晨的玫瑰,甚至还沾着露水,轻易就能让男人兽欲高涨。

可显然他不是第一个享用这个尤物的人。

无论是之前看见辛宝逼上的齿痕,还是许铭侵略火热的目光,都昭示着两人并不清白。

啪!

“流这么多水,骚小宝。”许继不轻不重地在辛宝的嫩逼上扇了一巴掌,疼得辛宝腿根剧烈抽搐了几下,仿佛真的只是觉得他 網 站 : ?? ?? ? . ?? ?? ? s . X ? ?? 太骚了。

尽管辛宝早就不是处子,但自从回了青城,他已经好些天没挨肏了,被性器入侵时,仿佛被利剑从穴口捅进子宫,撑得他下身快要裂开。

肉逼紧紧吸裹着许继尺寸过人的阴茎,穴口一圈嫩肉被撑成了半透明的颜色。

“唔……”辛宝的手指骤然攥紧,在许继的背肌上留下深刻的红痕,眼角因为被侵犯而流下生理性的泪水。

辛宝骑在许继身上,被肏得一颠一颠的,他必须主动紧紧抱着许继的腰,才能让自己不被肏得跌下去。

许继的手一只在揪他的奶尖,一只在玩他的阴蒂,并没有要扶着他的意思。

可这个姿势,倒显得辛宝是主动发浪,骑在男人身上摆臀扭腰地求肏一样,骚得不行。

他被肏得口水都咽不下去,湿漉漉的嘴唇更加红艳,像吸人精气的艳鬼。

雌屄被肏熟了,越发主动地张开吮吸,轻易地就被男人的鸡巴肏到了宫口。

“啊啊啊!!不要……碰到子宫了……那里不行的……”

“可以的。”许继哄得有些敷衍,亲吻他嘴唇的态度却又很认真,“我是你的丈夫,我想肏哪里都是可以的。”

辛宝被肏得又疼又爽,双目发直,痴痴地勾着许继的腰,被肏得快要昏死过去了。

又硬又烫的顶端一次次肏在敏感的宫口,辛宝舒服得满脸红潮,连脚趾都绷紧了止不住地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