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翡仰面躺在床上,懒洋洋地催促道。他感到风从上悬的窗户里吹进来,在裸露的肌理表面盘旋几圈,又从骨缝里穿过去。喝进去的酒精渐渐开始起作用,血管里变得热腾腾的,皮肉上的触感也越发敏锐起来。
傅云琅依言用了些力气,用舌头细致地碾过正在流水的肉缝,技巧性地撩动着叶翡腿缝的敏感点,连腿根的软肉都一并舔得湿漉漉的。他没醉,只是他喝酒很容易上脸,稍微喝点脸就红得不行了。不会真有人喝半瓶啤酒就会醉吧。
“嗯……老公……舔得我好舒服……”
傅云琅抬眼看了一眼叶翡。叶翡喘得不亦乐乎,浑身因为酒精的原因变得粉红粉红的,意识模糊地喊着老公。
真醉了啊?
傅云琅还以为对方是认出自己来才跟自己上床,没想到却是喝醉了随随便便和别人酒后乱性!他皱了皱眉,道:“错了,想清楚再叫。”
叶翡脑子已经浆糊化了,黏黏糊糊道:“老公也不许叫了?那傅总?小傅?先生?别让我猜啊,给个提示行不行。”
傅云琅舔开他的肉洞,不阴不阳道:“该叫医生,小病号。”
叶翡迷茫了:“啊……?你不是我老公啊?”
傅云琅不和一个喝醉的人计较,掰开他的批肉,埋头在他的批里猛吮,含含混混道:“当然不是,你老公知道我们这么爽吗?”
叶翡隐约懂了,原来对方想玩ntr的戏码!怪不得自己早上刻意冷淡他时他显得那么失落。
早说啊,那他当然会配合啦。
“呃、这样啊……那就不能让他知道、他肯定会生气的,”叶翡喘道:“所以、所以你要轻一点,不可以留下痕迹哦……”
傅云琅听得欲火和怒火齐往外冒,烧得眼睛都红了。知道跟他上床的不是他老公了竟然还这么淡定!他生气地在叶翡的阴蒂上重重咬了一下,低下头,将舌尖直直捅入深粉充血的穴眼里,在肉道里吸吮起来。
“唔啊……被咬了……舔进来了……舌头好热,下面要被舔化了……”
叶翡哆哆嗦嗦地呻吟出声,酒后的视觉和听觉仿佛被再三钝化,唯有生理上的快感像一把锋利的刀,把他的灵魂钉死在欲望的墙面上:“好舒服……被舔透了……”
他脑海中一片空白,眼前一阵阵发黑,被接踵而至的汹涌快乐一遍遍淹没。叶翡爽得直抖,只知道胡乱呻吟,湿润的肉道一次一次的绞紧,热乎乎的软肉在傅云琅的舌头底下不断痉挛,大股大股淫液顺着傅云琅的下巴滑落下来,浸到领口里面。
傅云琅整张脸都被淫水喷湿了,看上去像在叶翡的批里洗了把脸一样。叶翡紧抓着床单,小腹承受不住地向上拱起,屁股悬空着一下下发颤。他感到自己似乎变成了一块正在融化的冰淇淋,有人举着酒精灯从下往上地烧过去,让他逐渐液化、气化,变成一些甜腻粘稠的水气,顺着春风从窗户里飘出去。
“嗯嗯……啊……呃、哈啊……肚子里好热……呜!”
叶翡拧着眉哼叫,发尖在空气里晃晃悠悠的,传递着主人的情动。傅云琅用力抓着他的大腿,修长的手指深深勒进腿肉里,舌尖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穴眼里粗暴地进出,重重地穿刺着那只深粉色的批穴。两瓣柔嫩的小阴唇被他生生舔得肿大无比,紧贴在批缝上,滴下一串串水液。中间的嫩穴更是可怜,嫩生生的肉已经红得近乎熟烂,里头的嫩肉被舔得快要翻出来,不自觉地抽搐着。
叶翡仰着脖颈,失神地哭泣尖叫,不时发出濒死般的急促喘息。他被舔得极度受用,加之酒精的催化,几乎被对方热腾腾的口腔舔到流尿,穴里不知流了多少水,背上也满是汗液。
窄小的肉道不连续地痉挛着,被舌头一次次反复地贯穿。傅云琅将他的雌穴吃得透透的,每寸软肉都逐一巡过,被舌尖奸得滚烫无比,传递着绝伦的快感。
“啊!”
越来越多的快感在穴眼里不断累积,终于形成了一场浩大而粘腻的情潮。叶翡惊叫一声,下身抽搐着涌出失禁般的水液,在傅云琅的口腔里潮喷了。
他脱力地躺在床上,被舔开的肉穴大张着,两脚不自觉地痉挛,脚腕上滚下来的汗将床单浸出了一小块水痕。午后的阳光映照在叶翡的身体上,衬得他白得不像话,连每一片指甲盖都映射着明亮的光。
傅云琅盯着爽成一滩奶油的叶翡,忍无可忍地拉下了裤链。
【作家想说的话:】
目测快说开了,,!
/////突然想写那种返老还童(?)梗,等正文完结后可能会整个if线爽爽,,辛苦抱得学长归的傅睡醒睁开眼,发现自己重回大学时代……欲知后事如何,欢迎收看《寄科校草和他的冤种男友》!!!
还有,,又到周一了,,,您懂我意思8(真诚)
第29章 激烈性爱,子宫遭中出,被摁在窗台上猛透,嫩脚踩鸡巴
叶翡近乎人事不省地躺在卧室的大床上,理智在快感和醉意下寸寸熔断,只残余着求欢的本能。他的腿向两侧松松地张开,浅粉色的腿弯向上拱起,将腿心处的嫩软秘处暴露无遗。两瓣被舔得肥厚肿胀的大阴唇像最外层的花冠,紧贴在湿滑的阴户上,粉润的穴眼刚被舌头捅过,不时溢出一团团淫液,在床单上留下湿濡的痕迹。
傅云琅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口被他舔透了的雌穴,又扶起自己涨痛至极的阳具,将伞冠缓慢地捅入瑟瑟发颤的淫肉之间。被捅入的那一瞬,叶翡的腿猛地抖了起来,脚弓向内用力绷紧,大腿和小腿紧紧贴在一起,粉白色的腿肉随着插入的动作不受控地发着抖。
他的唇间漏出一两声极轻的淫叫,满是泪水的眼睛无神地向下看去,像是想努力看清什么,却无论如何也无法聚焦:“啊……啊……好热……”
叶翡模模糊糊地呻吟着,好像真的热到了极点,白皙的脖颈都泛起了不正常的红晕。傅云琅握着他的小腿,将勃起的肉具一寸一寸顶入窄滑的阴道里,伞冠被绞紧的淫肉吃得滋滋作响,逐渐没到了小腹深处。
叶翡用力抓着床单,将昂贵的真丝揉出一团团乱七八糟的褶皱。他大口喘着气,喉咙里发出似痛非痛的惊呼,涎水不断从他的唇角滑落下去,和满脸的眼泪混合在一起。
“呜……操得好深……呜呜呜……”
他哭得似乎比浸透了精液和淫水的床单还要狼藉一些,眼尾红得不像话,鼻头也晕着一团粉色,看上去十分可怜。强烈的快感顺着脊椎迸发开来,如同一条条肆意游走的小蛇,叶翡被刺激得浑身发麻,双唇不住地作抖,额角渗出密密的热汗,沁在冷白色的皮肤表面。
傅云琅还没捅到底,叶翡就已经快要不行了。他徒劳地拽着床单,细瘦的腕骨用力得仿佛要断掉一般,淡青的血脉清晰可见,在日光下呈现出近乎淡紫的色调。
“……不要……唔……”
他扭着腰身不断挣扎,可惜力道软绵绵的,一只手就能制住。傅云琅一点一点将自己捅到了底,粗硕的巨物将空荡荡的穴道完全撑满,大半个龟头卡在宫口处,无数淫水从红嫩的宫口里流出来,像是开了闸的江流。
膨胀的龟头一碰到子宫口,叶翡立刻泄了力,只有手指还在床单上毫无规律地钻来钻去。对方的肉具在他的子宫口停顿了一会儿,隆起的青筋在缝隙处的软肉表面突突地跳动着。几秒后,傅云琅突然将肉根整根抽出,旋即又重重地捅了进去,用力地顶开了宫口,轻而易举地操到了叶翡身体的最深处。
“!”
叶翡被操得浑身一颤,濒死似地扭动起来。傅云琅按着他不许他乱动,鸡巴在他的雌穴里飞快地抽插,次次都是整根没入、整根抽出。窄小的穴眼被套在鸡巴上,像飞机杯一般被反复使用,一缕缕腺液和淫水顺着他肿烫的腿根处涌下来,又滑落到隐秘的臀缝之中。
“……不行了,好撑……呜呜……坏掉了、里面……全部都……呃、呃……”
叶翡半阖着眼睛,睫毛上沾着大滴泪水,一串串破碎的呻吟从他的唇齿里溢出来,夹杂着剧烈的喘息。傅云琅粗暴地操弄着他的子宫,每一下都重得惊人。整只子宫被操得像个肉袋,被鸡巴顶得左右乱鼓,似乎随时都会被彻底用坏一般。
敏感的嫩处被操得近于麻木,炸裂般的快感也淹没在了连绵不断的刺激里。穴眼的颜色在性交过程中变得愈发艳丽,红得几近滴血,热腾腾地冒着气,摸上去有着灼手的温度。
叶翡醉得不像样,难得地安静下去,除了哭就是喘,偶尔哼哼着叫几句淫词浪语,乖顺得令人称奇。傅云琅对此倍加珍惜,恨不得一秒拆成十秒用。硬得惊人的阳具在淫肉间蛮横地来回冲刺,可怜的嫩肉被磨得发肿发烫,好在叶翡水多,暂时没什么火灾隐患。
他再度将伞冠深深捅入子宫深处,搔刮着娇嫩的子宫内壁。无数软肉紧紧咬在他的龟头和柱身上,嫩得要命的穴壁里涌出大量的淫水,将他的鸡巴泡在潮热的水液里。傅云琅感到自己好像在操一只格外柔软的水囊,不自觉地张口问道:“你里面怎么那么湿?”
叶翡意识不清道:“这个么,你被草草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