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1 / 1)

她踌躇着。那份犹豫甜蜜地挠痒着他。然後,她照他吩咐的去做,对他裸露出她的私花。

华高仍跪在那,细凝着她秘密花园那道粉缝,呼吸着她暖和、撩人的馨香。他用指尖描摹她後脚踝、小腿以及膝盖雅致的曲线,停在大腿内侧,轻施力示意她更张开双腿。听得见她呼息的疾变,她把双脚往外挪,为他呈现蜜湿的粉嫩垛口,紧俏的臀丘,及其挤夹出的迷人深沟。把双膝移到她脚间,他迫她淫荡地打开更多。他往上看,看到她酡红的脸也正俯看着他。轻笑着锁着她的凝视,他解开皮带,脱下牛仔裤,赤身跪在她身後,手圈缠上已勃起的男根。他看到她闭起双唇,看到她吞咽口水时喉咙的蠕动。看着他缓慢地套握紫红色的肉具,她轻喘着艳唇重又粉开。然後,他把唇贴压上蜜壶,吮吃出她的三波高潮,再留最後一次给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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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的声音在他体内激起一阵兴奋。像回到十三岁时,看到他暗恋了两年的女生走进教室一样。那蓬勃的生命气息感觉真***棒极了,就似……重返青春期,二次发育一样。转过拐角看到他,她的嘴唇马上裂出个灿烂的笑容。这与以往的感觉截然不同,她的笑容给他全新的意义──还是最近几周才开始的。不似木屋里,也不像他初回她身边时的那些笑脸。她现在的笑颜充满了对他俩关系的肯定,这给了他希望。

直奔向他,把沈重的书包掷在沙发旁的地板上,她一跃跳坐到他大腿上。两人热烈的抱作一团──亲密、柔软。他们接吻,起初温柔的轻吻,慢慢变得缠绵而激烈。也许不久的将来,他俩会彼此习惯,不再急迫的欲探索对方所有。也许个把月或一年後,他俩要好几天才会接吻、拥抱一回,一星期只做爱几次。这热恋的初期,他俩每天需要情人两、三回的时日也许是最弥足珍贵的。

火热、柔软,绽放又迫切,她的唇在他身上,诚邀他,然後接过主动权、发号施令──满带侵略性,又温婉缠绵,时而狂暴饥渴,偶尔甜蜜流连。当她断开那吻,细看向他,就似要读懂他思绪、他的心一般。回凝着她,他敞开心扉。他爱她,想她,需要她。她的甜美,她的独异。她对他的爱,她想要他的方式。她的蜜唇,轻分着娇喘,湿润着热吻後的唾迹,因他刚才激烈的吮咬而微显胀艳。

他把唇沈降到她脖子上,感到她身体的绷紧──因他的舔吮,因他牙齿对那细滑肌肤的耙啃,还有对敏感耳垂的嘬吸。当他把她推离一点,他看着她颤喘,觉察她乳首已硬突而起,他不由勾唇轻笑。

抓住爬玩在他手臂上的纤指、轻吻,再把它搁回她大腿上。他开始挽起她上衣。

“我想碰你,看你。把所有的注意力都奉献给你。”

他低头看她雪肌妙曼裸呈在衣摆下,再往上与她眼波对接。继续提起毛衣,穿过她的头,却任其套落在她肩背上,圈缠着双臂。

“介意不?”他问,逗弄的曲起一侧浓眉。

他心如鼓动。她睁着惊讶的双眼,艳唇浅分,胸口快速起伏,椒乳随急剧呼息涨涌,似欲把蕾丝乳罩撑裂。

他隔着罩杯爱抚她。这微泛粉色亮光的布料与她雪肤相比,手感实在粗糙,让他不能好好搓揉那两团软肉。手臂被毛衣缠缚着,令蜜乳更向前俏挺,一副哀他垂吻的模样。天啊,芬。他把粉色罩杯轻扯而下,奶油般白滑的乳肉弹跳而出,其上镶缀着可爱的粉色乳首,她脸红更甚。这不对称的处境,他衣着完好,没被碰触。而她是被缚式的几近全裸,脆弱的任他亵玩、欺凌。

她的红唇,老天,他想吻它。可不能吻,这样得不到满足的她的身体才会更饥渴、妖娆。翻起裙摆,露出她大腿,露出被内裤裹着的蜜处。把碍眼的小裤勾拨一旁,用两指指腹轻拍、抚梳她的私花。

她大腿夹着他猛地一绷。看到他的笑,她羞惭满脸。一只手臂扶到她腰後,另一只手搓捻出他想要的她後仰的弧度,他吻她乳尖,手指仍戏玩她蜜瓣。他把她带到那临界点,让她哀恸、震颤,然後打住,静看她的表情──由满布肉欲变得沮丧,再而困惑。意识到他是在耍弄她,她又羞又惭,却又抗拒不了。他再度出击,推她回那浪尖上,让她媚呻,可怜的就着他手指细碎挪移。之後,他又抛下她,不给她高潮,直至她咬着牙哀吟道,“求你,求你了──”,直至她主动用花瓣蜜肉抵着他指腹快速搓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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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春睡

番外:春睡

她拒绝醒来,但她实在太冷了。她的手臂仍然麻木,她试着想转动一下,却无力可施。有些不对劲。她的手臂和躯体似乎被向上牵引着,而脚却冰凉无知觉。

该死的,她很想清醒过来。即使知道只是一个梦,但这种感觉仍然太恐怖了。她非常害怕自己潜意识所幻想出来的下一个可怕时刻。然而就在此时,有人从她面前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她试着改变这个景象,去个别的什麽地方。她在梦中曾这麽干过,有意识地去改变梦境中的场景,行为,情节。但是这次不行。

他走近了些,是个男人。他的身形,他的步伐,一切都显示着这是个男人。

“很好,你醒了。”

她试着变换一下姿势,但她的腿不合作。

“这儿”

他蹲了下来,这使他成了一团似圆或方的黑影。她感觉到他的手搁在她的脚踝上,令人愉悦地温暖了她冰凉的肌肤,也令她的脚跟更加紧贴寒冷的地板。

那团黑影在她面前站了起来,重新成了一个男人。

“你过会儿就会没事了,药效马上就过了。”

她真的很不喜欢这个梦。即使再可怕再悲伤的梦,因为其与现实的巨大反差总令她珍重,所以她以前几乎不会,但这次她非常努力地尝试唤醒自己。

“你能听见我,对吗?”

“是的。”她听见自己低应着,这太令人困惑了,因为她本不想回答的。

“我想也是。你的视力和肌体控制恢复还需要一点时间。过一两分锺你就正常了。”

他的声音很平静,冷淡,漠然。她的眼睛试着对焦。高大,他很高,肤色苍白,头发深黑,眼珠也是黑色的。

现在她感到他靠着她,只希望这个梦别是强奸。他的手指轻梳着她的头发,他的语调变得很温和。

“过一会儿你就会意识到将要发生什麽,你将会害怕,因此请听我说,我带你到这儿只为一件事,当我做完这件事,我就会放你走。我不会伤害你的,我也不会杀你。听明白了吗?”

既然她现在正站着,而她的身体又无力支撑,因此她的手腕很疼。她试着弯曲再伸直手肘,这令她感到类似关节伸展过度的疼痛。她感受到那个男人的呼吸,在她的发间温暖潮湿的呼吸,他胸膛节奏起伏地倚着她。

她醒了。

“嘘,嘘。”当她尖声惊叫时,男人在她耳边轻吁,他的手臂环绕着她,紧紧挤压着她,用他那火热的身躯牢牢将她扣住,再一次将绳索紧她的手腕。“嘘,你不会受伤的。过2到3个小时你就会回到你的床上,我保证。”

他那蟒蛇般的手臂慢慢放开她,然後退远了一步。他缓缓地绕着她,用眼睛和手巡回她的全身。

“别”她哽咽着,“请别这样。”

暂停了环绕他的猎物,他停在她的背後,紧抱着她,一只手握住她的胸部,而另一只手则滑下她的腹部直达她的下体。

“对不起,宝贝。穷其一生我都在追求与人性交时拥有绝对控制权的感觉。当我找到这感觉的时候你就可以回家了。”

他的手再次离开,因为他又绕回到了她的面前。

“但……你……”她在哭泣中吸了一口气,“看看你自己,”她哽住,绝望地试图劝说他,“你并不需要……上帝,你应该很容易就……”

“就怎样?让人自动上床?当然,亲爱的,但那不是我想要的。”他倾向她耳边轻声低语,“我想体验些与众不同的。”

他又靠近了一到两英寸,注意到她害怕的神情,又望向她的胸部。她穿着上床睡觉时穿的小小的白色吊带背心。他用食指扣着她的吊带,缓慢却坚定地一寸一寸地往下拉,她的胸部变得肿胀苍白,在寒冷中变硬挺立的乳头,因着背心的领口最终被拉到乳房下端而显露出来。她觉得这比直接扯烂她的衣服让她全部裸露更淫荡。

她想咬他,踢他。当然她肯定能伤到他,令他流血,令他痛呼。但这并不会阻止他,他只会更加生气,她仍会被绑起来,任其摆布。

当他看着她的时候,他的呼吸加快了,她的裸胸,她的眼泪,以及她的害怕令他兴奋勃起。

他的眼睛上下打量她的乳头和她的脸,他的手兜住她的柔软嫩滑的乳房,他的大麽指爱抚着她的乳房下部,不断接近却从不碰触她的乳头。他满意地见到她如预期般的极度渴望。

“别担心,亲爱的。我不会像条发情的公狗干母狗那样猛烈疯狂地干你。我会慢慢来,让你尽情地感受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