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奈德转到华高身前。两人目不转睛地对视着,似在钻研对方的思绪。康奈德慢慢蹲下,手搁在华高的膝盖上,再缓缓上移,来到被牛仔裤包裹着的大腿上,等待着他的紧绷、挣扎。但华高的身体维持着松驰的静谥,他静看着康奈德。禁不住露出一抹轻笑,康奈德把一只手轻覆到华高腿间明显的隆起上,仍没一丝抽动。
“你怎麽说,华高──要我解放你吗?”
“什麽意思?”华高平静地回问。
“帮你发泄出来。”
“好啊。”
“去你的,华高,”透过那掩不住的微笑,康奈德嗔道,“这可一点不像你,对这麽淫秽的提议简单的说句‘好啊’。怎麽──你以为我做不出来吗?”
“我想无什麽是你做不出来的。”
“那是什麽?你真想我用手裹住你兄弟,慢慢地搓揉直到它射吗?”
“不。”
“算我求你了,告诉我你脑里想的是什麽。”
“你不想我得到满足。”
“是吗?”
“是的。可我猜,看见我害怕,怕得扭动出汗的样子会让你觉得很有趣。”
康奈德笑着站起来。
“是的,这的确能大大地娱乐我。虽然还比不上你求我给你高潮那麽刺激。”
康奈德松开华高一只手,然後踱回他刚要过德芬的桌旁,看着华高冷静地松开其余的皮索。
“我真想知道,你还能忍多久。看着我跟德芬在一起,吻她,碰她,我的唇在她身上游走,上她,甚至只是简单地搂着她。可每一刻,你都知道跟她在一起的人本可以是你的。”
华高的表情仍没半点变化,但他的胸膛在猛烈地起伏,他的呼吸在加速。
“而很快你就会这样做的了。求我松开你好让你上她──没她明确的同意,更不用我指使。”
******************************
──本章完──
第十二章 惩罚游戏
第十二章 惩罚游戏
如果可以,她宁愿待在浴室里,永远永远。破碎地孤独着,隐藏在这迷蒙的蒸汽里。
可是,不可能。德芬竭力站起,甩走身上的羸弱与恶心感,打开浴室的门。鼓起最大的勇气,她迫自己面对华高,伪装一切,像她并不害怕,像她没受过伤害一样。她读不懂他的表情,找不到任何痛苦或愤怒的痕迹。
他放手了,已经,没所谓了吗?这样──更好。
更好。更好,她努力告诉自己,静静地抵抗那份悲伤,那悲伤如着地的降落伞,掩盖、覆盖、隔离着她。然後,怕继续看华高会泄露出自己的愁绪,她转向康奈德。
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
康奈德向来是个性欲旺盛的男人,但身体的肉欲再炽烈也从没压倒过理性思维的考量。可这一刻,当德芬从浴室走出,康奈德被一股既陌生又混乱的冲动击中。急迫的、排山倒海的需要。好像,既已要过她,他的身体就呼喊着要补偿,赔偿他一直以来的克己节欲,放弃原有的生活,为把她带到这丛林来所作的准备,数月来把自己隔绝开来。与她在一起的那麽多个每分每秒,剥光她,抚摸她,让她高潮,了一次又一次,私下里却连自渎也不允许自己一次。现在,终於要了她,但在要了她的不到一个小时後,仅仅是看到她站在自己面前,已让他贪婪的身体发条紧绷,尖啸着渴求更多更多。
他只感到一股突来的冲动,想把身体压向她,吸入她的气息,品尝她的樱唇,轻柔地吻她、抚爱她,直到她用轻声吟哦去坦承自己的兴奋。想到她的身体颤抖着抵在他身下,那想法差点让他走向她,差点让他呻吟出声。
但他该死的弃置自己的生活数月,把这可爱的女孩绑架出她原有的生活,为的可不是每次为她勃起就肏她一回。更大的构想、更美妙的高潮源於思想而非肉体。而且,再怎麽说,那也是份妙不可言的期待。
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l
坐在餐桌前,三人静静地共享着这顿气氛怪异的午餐。怎可能吃得下?他们中的任一人。但身体需要进食,无论它处在恐惧、兴奋还是焦虑中。华高设法,一次又一次,去捕捉德芬的眼神,但每一次,视线交触不到两秒,她便避开。也许是担心康奈德会惩罚他俩。
康奈德。现在喂饱他们,大概是不希望饥饿会分散他们的注意力,好更完满地实行他下一步的计划。华高希望,既然康奈德已要了德芬,他自己可以不再那样惶惑不安,希望自己可以相信她也不再害怕了。他是怎样看待她的,爱?饥渴?迷恋?无论是何种情素,他不相信自己再能自拔,不相信自己能停止伤害她。
吃炖肉时康奈德盯看着德芬,静思着下午的无限可能。当三人用完餐并上过洗手间後,康奈德没浪费一秒,马上又进入游戏状态。
“你们俩有什麽点子?要来另一个故事吗?”
华高不希望他这样做──让她大声读出那些故事。迫她承认那幽暗的幻想,那本只属於她一个人的秘密。但依然地,想到能聆听她讲述另一篇章,又让他亢奋不已。而且他愧疚地意识到自己真的想了解它们──她的那些黑暗、私密的绮梦。想知道德芬色欲想象的所有详情、细节。
“这一次,华高,我想由你来念。”
好,更好,这样对她来说会容易点的。康奈德边把稿纸递给德芬,边仔细观察她,看她留意到故事标题时是什麽表情。
“德芬,把它交给华高。”
当她把那一小叠资料递给华高时,再一次,他寻觅她的眼神,但她又一次避开,康奈德把她唤回身边,让她坐在身则。他抚梳着她的头轻吻了下她的秀发,然後转首,期待地看向华高。
“可以开始了。”
他本以为不难的,以为那是康奈德要他做的最简单的事情了。但念第一个字时他的喉咙象被堵住一样。她是用第一人称写的,以一个男人的角度。
“我从没想到自己可以像杂种狗一样猥亵,”他开始读出,但没读上几段,康奈德就又开始找渣了。
“起来,德芬。”
带着明显的不情愿,她紧张的站起。
“到那边去,告诉我华高是否硬了。”
叫人动容却又难以置信,这麽小的一个要求竟又让她脸红耳赤起来。
这教他惊异,康奈德好像总能给她这样的折磨。
“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