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高,”手掌轻按在他脸颊上,她甜美的噪音温柔地道,“照康奈德说的去做,不会有事的,不要──”
康奈德打断道,“回到这儿来,德芬。华高自己能打开第二只手铐。”
在华高完全自由後,康奈德让他站到大厅中央。华高和康奈德均站立着,冷凝着对方,德芬在他两人间,康奈德的手轻搁在她肩上。
华高的身体坚硬得像快将粉碎的岩石。
“我有个问题想问问你,华高。你跟这可爱的女孩住在这与世隔绝的荒郊,有好几天了,却一直没上她。告诉我──而且记得别说谎,否则德芬将为你的不诚实而受罚──你有没有意淫过,我们甜美的小德芬把你纳入她嘴里,给你一次爽快持久的口交?”
怒火与羞耻潮红了他的脸。他想象过,当然想象过了,还不只一次,他想象她的嘴舔吮他的画面,正如他会想象自己往下吻她唇花一样。
德芬,几近赤裸的站在他面前,给他一个浅浅的微笑,一半是抚慰,一半是暗示,鼓励并引导他回答。华高,记起德芬日记里写下的经历,更没忘记他几小时前才见证过的鞭打,知道如果他给出的是另一个答案,康奈德会‘惩罚’她。他道,“是的。”
“是的,你当然想象过了。这再正常不过了,不是吗?一个像你这样年轻-健壮的男人想象一个这麽可爱的女孩,跪在你面前,含吮你,直到你射出。我猜,你是一边想象这些画面一边自慰的,对吧?”
“是的,”在紧咬的牙床下华高低吼道。
“德芬,你看你给自己找了位多麽诚实的绅士啊,”康奈德在她耳边低咕道,但他色欲的眼眸一刻也没移离华高,一直观察着他的反应,“我都快喜欢上他了。华高,去沙发那拿个坐垫,再回到你现在站的位置上。”
“不。”
该死,要面对这可怜家夥那无用的反抗而不微笑,实在是件难事。
“不?”
“不!”华高重复道。
“告诉我,华高。你的想象力就那麽狭隘,你就想象不出我能为你们作更恶劣的安排吗?”
当华高站在那儿,无言地颤抖着时,康奈德也在静尝着这美妙的时刻。
“这一点也不难。比如说,把你锁回门上,然後,也许那会更有趣点,让德芬同时吮我们两个。”华高那恐怖的神情实在太具误乐性了。“你就不能想象一下吗?甜美的德芬跪在那儿,一手拿着我的阳具,另一只手握着你的,而她湿热的小嘴从你的肉棒移离,转舔到我的上面,再又回吮你的。当然了,对於一个像德芬那样毫无经验的女孩来说,这确实多了些。可我知道,她应付得来的。”
康奈德让华高的无从选择慢慢沈淀。
“现在,如果不想招惹出我真正的恶毒面,我建议你还是去拿那个座垫。”
华高照他吩咐的去做。
“好,把它放到你脚前。”
耶稣***基督,这天杀的变态究竟想干什麽?华高的心脏因愤怒而急速跳动,恼自己无法制止这一切。老天,可怜的芬。
“德芬,去,跪到华高为你摆好的座垫上。”
她知道康奈德那反常的思维将指向何方,知道注定要发生的是什麽,排山倒海的恐惧袭来。她不想这样。天,别像这样。她可以忍受与康奈德独处时他强加给自己的凌辱;或与华高一起时自己的神经兮兮,在那全新的亲密关系里,他温柔又耐心地教导她、引领她。但两者搅混在一起,不,不!不要,不要。恐惧似已抽走全身血液,她只感到轻飘飘、空荡荡,像她要漂浮起来,要失掉知觉、意识一样。
但当她看向华高。哦,她更想哭泣,他看起来比她还害怕,比她更痛苦。根本没办法制止这一切,阻止康奈德这全盘的计划。她所能做的,就只有尽力让华高好过一点。用视线锁着华高的凝视,无言地引他接受,即将发生的所有。她向他走近,然後跪到他面前。
“知道吗?华高,我们甜美德芬的小嘴可从未含过肉棒,嗯?她的小手也从没握过男人的欲根。”
这回,康奈德没迫他回答。
“先来增强点美感吧,华高,脱下你的衬衫。”
华高照做。
“现在,华高,解开腰带。”
华高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当它们来到皮带扣处。德芬就跪在他身前几英寸外,当他松开皮带,他压止不了兴奋的勃起。他恨康奈德迫他俩做这些事情,他恨他自己。
“现在,解开裤钮。你硬了吗,华高?”
华高没吭声。
“别再要我提醒你,你的违抗只会让德芬受罚。请回答我的问题,你硬了吗?”
“是的。”
他的嗓音破碎着满腔怒愤。
“别那麽不爽,华高。要不是这答案,德芬可会很失望的。现在,把阳具掏出来,让德芬好好看看。”
手恐惧地冷颤着,华高把四角裤的腰带扯到阳具下方。它抽弹了一下,硬实的跃到她面前,离她丰满、圆润的嘴唇是那样的近。他憎恨这一切──那羞辱,那高压统治。但老天,看到她跪在那儿,想到这一切,又以恐怖的强迫激起他所有的兴奋。
她跪在那儿,看着华高松开皮带、牛仔裤,看着他滑下短内裤。然後,当它出现,象自有意识地弹跃到她面前,官感、情感的万千根弦同时炸开。某种本能的渴求折磨着她,让她感到一股即时的、急切的,但又朦胧的需求,让她浑身发暖,尤其是下体,悸动着迫切的兴奋。
还有,迷恋。她当然看过图片,上百张的,她查找过,在书本或杂志光滑的页面上看到过,也有网上低俗一点的照片。但这一根是他,是华高的。它能带给他欢愉。她感到自身对它的溺爱,就因为它是他的,就象她爱自己的肢体一样,因为那是她的,她的一部分。
他身体的这一部位,在她看来是如此的象他本人──形状美好又充满可怕的力量。那肤质,不似身体的其他部分,看起来如此精致平滑,那充满勃发生机的形状和肉欲的颜色,活生生地横竖在她面前──肿胀、发红、不时颤搐几下,提醒她这是她身体那部分的填充。让她感觉,与它最轻微的碰触也能让她愉悦地啜泣,而那样敏感的肤质也理应,配以最最温柔的抚爱。
当她带着静默的迷恋跪在那里,近乎渴望去碰触它时,她突然记起自己是双膝跪地的,记起康奈德会要她纳它进嘴里。她描看它的尺寸,坦白说,大得太不可理喻了。突地,它看起来硬得更恐怖了,凶恶地勃立在那儿。当身体恐惧着不自觉的痉挛时,她努力压下那股欲哭的冲动。
所有思绪,所有感觉,在短短的两三秒内扫过,直至康奈德的声音无情介入。
“嗯,嗯,看好了德芬。我知道你以前没见过硬实的阳具,起码没见过真人版的。可相信我,亲爱的,这样的尺寸确实叫人印象深刻。现在,德芬,我想你把嘴巴放松,然後轻轻分开那两片漂亮的丰润嘴唇。对,可爱极了。现在,华高,用你的左手托起德芬下巴,用你的右手握着阳具的根部。”
华高的阴精硬如岩石,但身体的其余部分却绵软似果冻,果冻样的手无助地垂挂在凝胶状手臂的末端。
德芬抬头仰望向他,给他一个甜蜜的、让人舒心的浅笑,然後把手覆到他臀上,把他拉近一点。她看起来有点紧张,但不是害怕。他看向康奈德,看到他那坚定的凝视以及他手里握着的那把麻醉枪──在在提醒他,他别无选择。
手指圈套上阳具,心脏猛锤着胸口,把血液汹涌的泵流全身,让他有一种快昏厥的感觉。向下凝看德芬眼眸,她眼里承应着无尽的信任与顺从。他伸手轻托起她下颚,而他的胸口,胸口因这轻柔的接触与甜蜜地悸痛着。
“现在,华高,把你肉棒的顶端放到她唇上,描摹她漂亮的唇形。”
兽性的兴奋不断膨胀,盖过恐惧与愤怒──当华高把阳具尖端触上德芬那丰满的弓形上唇;当他沿她嘴唇精致的弧线,缓慢地、轻柔地徐降到她唇角,横滑过她甘美的下唇,到达唇的另一角,又再往上游移,看着她双唇颤启在他肉具的扫划下。怜悯混着自责,华高意识到一旦他真的进入她嘴里,不出几秒,他便会高潮、喷射。
“现在,德芬,慢慢地,轻轻地,伸出你的舌头,卷打华高阳具的头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