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她就知道不能指望她替自己保守秘密。

“算了，我们不说这个。”林悦然突然凑得?离黎眉儿很?近, 她小声问，“你照我的方?法做了吗？”

黎眉儿脸倏地变红，小幅度地点头，声音跟蚊子似的嗯了一声。

“你居然真的做了？”林悦然显然有些惊讶。

她作思考状，摸了摸下巴：“王妃没有赶你走, 所以算是接受了你对她的喜欢？”

黎眉儿再次点头。

得?了她的肯定，林悦然对自己的结论也愈发确信：“啧啧啧，我就知道苏......王妃之前一直不肯嫁人，还解除跟太子的婚约。肯定不是因为?图庆安王年纪大，嫁过来?好继承家产。”

“林小姐之前也认识王妃吗？”黎眉儿听她的语气, 好像对苏如?霜十分了解。

“京城谁不知道她？”林悦然双手抱胸, 也不在她面前避讳对苏如?霜的称呼, “苏如?霜刚及笄的时候，就已名动京城。那副清冷绝尘的外?貌, 不知迷倒了多少人。

更何况，她的才情和气质都是上佳，还背靠着丞相府这座大山。凡是适龄、且尚未娶妻的男子都曾去丞相府求过亲。”

林悦然又补充说：“找她求亲的也就比我多一个吧。”

黎眉儿没想到苏如?霜居然在京城这么有名。她想到苏如?霜的外?貌、以及家世，能如?此受欢迎，简直再寻常不过。

听到林悦然后面的那句，她下意识地问：“林姑娘在京城也很?有名吗？”

“哼哼，那是当然。”林悦然多补充那一句，就是等她这么问。

十分得?意地说：“我虽然比苏如?霜差了那么一点点。但是我也有一个响当当的名号：京城第一娇美人。”

黎眉儿不太关心她有什?么外?号，只问：“那王妃之前的外?号是什?么？”

林悦然没能从她口里听到对自己赞扬的话，有些不太高兴。她撇开脸：“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黎眉儿这时候再傻也意识到林悦然是为?了什?么生气，忙夸奖道：“林姑娘美若天仙、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好了好了。”林悦然略微嫌弃地打断她，“你平时就这么夸奖人？干巴巴的，一点让人高兴的感觉都没有。”

她也不卖关子：“苏如?霜之前的名号其实跟我差不多，你一猜就能猜到。”

“京城第一冷美人？”黎眉儿条件反射地就说出?这个名号。

“嗯哼。”林悦然给了她一个你还算聪明的眼神?。

黎眉儿：“......”

京城的人取名真的简单直接粗暴，不过确实还算合适。

但在她的心里，苏如?霜应当是“天下第一”，而不是“京城第一”。

说了这么久，林悦然差点忘记找黎眉儿的真正目的。

“我这次过来?，其实还有个好东西给你。”她露出?一个贱兮兮的笑?，从怀里摸出?一本书?。

黎眉儿看着她这幅奇怪的表情，总觉得?她给的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不太想接面前那本书?。

“你看看就知道是什?么了。”林悦然清了清嗓子，装作正经说，“保准对你有用。”

黎眉儿看着她一本正经的表情，仍旧带着几分怀疑地从她手上接过书?。

她随手翻开一页，看到上面的内容。

那书?页上画着的，竟是两个赤丨裸的女?子！

啪地一声，黎眉儿合上书?，脸红得?都能冒出?烟，说话也结结巴巴：“林......林姑娘这书?是从哪来?的？怎么会有这么......这么奇怪的书?？”

她之前只看过男女?之间的画册，还从见过女?女?的画册，而且......还画得?如?此露丨骨。

一想到上面画着的内容，黎眉儿就羞得?脸颊通红。

林悦然见她这幅样子一点也不意外?：“怎么样，我说对你有用吧。”

她鼓励似地拍了拍黎眉儿的肩，“你要是能学?得?上面半分功夫，我保证王妃以后对你爱不释手。”

“林姑娘你快别说了。”黎眉儿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能如?此自然地说出?这些话的，羞得?都快找条地缝钻进去。

林悦然看着她这幅娇媚的模样，心里有些发痒。她忍不住伸手捏了捏黎眉儿的脸，感受到那滑嫩的触感。

满意地眯了眯眼：“说实话，你其实挺合我胃口的。要是王妃不肯跟你做这些事，你可以来?找我。”

她凑在黎眉儿脸上亲了一口，在她耳边哈着气说：“我保准让你不想下床。”

黎眉儿迅速远离她几步，用衣袖擦掉自己脸上被?蹭上去的口脂：“奴婢对林姑娘并没有那种感情，还请林姑娘不要跟奴婢开这种玩笑?。”

“好了好了，我不逗你就是。”林悦然没想到她这么纯情，连一点玩笑?都开不得?。

黎眉儿咬了咬唇，没有说话。

/

苏如?霜同林夫人说完话，差不多快到酉时。

她便留着林夫人和林悦然一起在府中用过晚膳，才派人送她们回去。

夜晚，黎眉儿跪坐在软榻上，给苏如?霜捏腿。

今天陪着林夫人逛了快一天的花园，苏如?霜的腿确实有几分酸痛。

她微微侧身，半阖着眼，享受着黎眉儿的揉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