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门是先在线上考的,其他的考试和环节则需要等到明年2月份去总决赛现场比试。
“我在goodnote上建了一个共享笔记系统,大家可以点开看一下,我已经把历年的艺术考试提纲和材料全部翻过一遍,才列出这?些?我觉得比较重要的部分,都总结得很全面了。”
俞西棠站在白板前,用电容笔敲了敲手中的ipad,语气难得带了些?认真,“你们几个还没背熟的,就是说你,秦姣珠,周既尧,还有阿谢尔同学。如果考前背不完材料,务必至少背下我的总结,可以吗?”
常鹤扶了扶眼镜,沉吟道:“感觉是我第?一次看到俞西棠正?经做事的样子。”
俞西棠的回应是马上朝他翻了个白眼。
秦姣珠苦瓜脸:“棠棠,你知道的,我真的没有艺术细胞,我一看那些?艺术评鉴就晕头转向。我只能尽力而?为......”
常矜有点惊讶地看向阿谢尔:“阿谢尔也背不下材料吗?”
阿谢尔:“......前两周要准备丘成?桐决赛,没空背。”
周既尧:“为什么你只对他背不下材料有疑惑??”
俞西棠:“因?为你背不下材料很正?常。”
周既尧:“.......”
常矜:“哈哈哈哈哈哈哈!!这?可不是我说的,这?是俞西棠说的!”
周既尧怒了,但只怒了一下,然后就没了:“你们真是太?过……过于了解我了吧!!”
考试当天,大家在迦利雅校内的机房里顺利考完两门科目,至于成?绩出来,那就要等到明年总决赛了。
而?此?刻,至少他们都信心满满。
12月底,超长圣诞假期和元旦假期齐放,后面再接寒假,巨长无比的假期让甄伊水回了趟国,把常矜和常鹤二人?接去美国汉普顿度假。
常矜本想留在国内准备USAD竞赛,但硬是被甄伊水又哭又求地带上了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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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伊水的理由非常有说服力:“矜矜,我的宝宝,你不能每天都在学习呀!适当的放松和玩乐也是很有必要的,哪有人?能一直连轴转,会累坏的呀!而?且妈妈我已经好久没和宝宝一起度假了!”
长岛的细软沙滩和葱郁海湾并不能勾起常矜的兴趣原因?无他,她怕晒,而?且她家在长岛汉普顿这?里买的别墅,她小学的时?候就已经来过无数次,对常矜而?言这?些?东西早就没什么吸引力了。
女儿发表的意见让甄伊水思考了一下:“那我们今年不去汉普顿过圣诞,改去圣巴特岛怎么样?”
“妈妈半年前在圣巴特岛买了艘游艇,我们可以跨年那天开游艇出海绕岛航行一圈,看看风光。”
又是海岛,但至少不是已经去过无数次的汉普顿,常矜捂脸无奈同意:“好。”
常鹤看母女二人?拉扯完才插嘴:“妈妈,你决定就好了,我们去哪里都可以。我和常矜寒假结束还有个很重要的比赛,寒假肯定要花时?间备赛的,没办法总是玩。”
“我的宝宝们,你们怎么每个假期都这?么忙呀......”@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常矜严肃脸:“妈妈,我们这?叫充实!而?且我们现在做的这?些?,都会在未来对我们申请到心目中理想的大学有很大的帮助!”
甄伊水有些?沮丧,但很快又开朗起来:“好吧,只要宝宝你们两个人?开心就好!妈妈支持你们!”
最终常家三口人?还是决定去圣巴特岛度过这?次假期,水飞上岛之后,常矜和常鹤住进?了白马庄园,并即将?在这?里度过他们的整个寒假如果他们呆得无聊了,也可以在元旦之后提前回国。
常矜一到酒店就接到了俞西棠打来的视频电话:“西西?”
她看着俞西棠视频背后的房间布置推测:“你已经上岛啦?”
俞西棠举起了手机:“我刚放好行李!看到了超漂亮的晚霞,连管家都说是一个月来他看到过的最美的晚霞,所以特地打了视频给你们!”
她边走边转,将?她背后海天一色的紫金色落霞全部收入这?方小小的屏幕之中,由于是在群里发起的语音电话,这?期间陆陆续续有人?进?来,先是秦姣珠,然后是关若素,最后是周既尧。
秦姣珠声音郁卒,听上去似乎也才刚睡醒没多?久:“......我好困啊。我就不开摄像头了,我房间太?乱了。”
俞西棠:“我算算,犹他州现在是早上六点吗?”
秦姣珠拔高声音:“所以我说我是被你的电话吵醒的啊!俞西棠!”
“给你们roomtour一下我的房间,”常矜也打开了摄像头,她绕着房间胡乱走了一圈,最后把镜头定格在靠落地窗的矮桌上,窗外?是一望无际的绿色热带树植和异形泳池。她伸出一根食指示意,“我未来的两周估计就是在这?背我的比赛材料了。”
“布置风格看上去和我在南法住的酒店很像,”关若素的背景看上去是早晨时?分了,阳光正?好,她坐在自助早餐餐厅里精神奕奕地点评着常矜的房间,“应该是因?为圣巴特岛是法属海岛?”
常矜:“对,这?边的服务员也都说法语,不过我们开口说英语之后他们也跟着说英语了。”
常矜在转动摄像头的时?候不小心把常鹤照了进?去,而?常鹤正?在脱外?套,视频里的俞西棠和秦姣珠顿时?大叫起来,纷纷嚷嚷“这?是我不付钱就能看的吗”“主?播你搞擦边直播间会不会被封啊”等虎狼之辞。
只是脱个外?套,里面还有无袖T恤的常鹤无语了:“......你们又在发什么疯?”
常矜留意到有个人?迟迟没有出现,她开口询问:“杳然呢,他怎么一直没进?来?”
周既尧:“他不是去夏威夷了?那边现在是深夜吧,他应该是关机睡觉了。”
常矜这?才想起来:“噢对,我忘记了。”
顾杳然和她说过的。但她刚刚看到他不在,下意识就将?那声疑问脱口而?出了。
常矜摸了摸脑袋,怀疑自己学习学傻了。
常恪在元旦跨年的前一晚才结束工作从纽约飞过来。
白天,常父常母会手拉手去沙滩边闲逛,常矜和常鹤则是窝在酒店里背书,和小队里的其他人?一起连线讨论问题,偶尔会在酒店的私人?泳池里泡一会儿;夜晚到来前的落日时?分,常父常母会回到酒店,一家四口在酒店高层的餐厅上一起吃晚饭,一边眺望加勒比海弯月形的海岸线,一边聊起一天发生的趣事。
跨年那天晚上,常矜坐在自家游艇的环形甲板沙发上,看着远处的圣巴特岛海湾燃起烟火。
当整点时?刻来临,远处洪钟遥响,船上的音乐声也推至高潮,正?三尺玉在空中缓慢绽开,化?作一场璀璨的金箔花雨,焰火用亮片为夜空刺绣了一朵精美的流苏。
绚烂光色零落纷纷,燃烧着整片海夜。常矜也陆续收到了来自好朋友们的新年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