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眼春秋(2)尉迟敬德x李世民霎眼春秋(2)

──《淫唐传》结局番外

世民想起了以前那个无知的自己,那个以为矇住双眼看不见,就可以活在虚幻中的自己。想到这里,他也闭上了眼,尝试玩玩以前的把戏,涌上来的却只有一幕幕龌龊苟合的片段。也不知以前的自己是怎样做到忘我。

那双大手在自己身上搓着,世民才想起他自被郑军沾染过后,他都没让尉迟敬德碰过他。这样的亲近实在是相当奢侈。李世民忽然觉得,他也不介意再受些委屈,去借意搏取尉迟敬德的温柔……反正他已无法从正途得到尉迟敬德的疼爱了。这身体太髒,到了这种地步,就是连让尉迟敬德在上面泄欲的资格也没有了。想要他抱,也只得用这种旁门左道的法子了吧……

他觉得自己很诈.他这样子,实在跟那时矇着双眼、装作是无知稚子与受害者时,差得不远了。

他恨自己的卑鄙。一个转身,从尉迟敬德怀中逃开过来。一动,腰肢就痛得要命。方才做那种事的时候倒都不觉痛的,根本就是什么感觉都没有了,他几乎不记得自己到底有没有达到高潮,还是射精只不过是一刺激到他体内那处,就会触发的生理反应,与高潮无关.像他这样坏掉了的人,根本不配谈什么爱情。只要一直痛苦下去就好。乾脆不再触碰那种东西,就像以前一样,把什么爱、什么欲望,都忘掉了吧。

想到这里,李世民更是逃命也似。他爬上到池边上,欲离开水中。尉迟敬德一下就将他环在臂内,不让他走。李世民体力透支,根本不敌猛将的臂弯。也不如说,好不容易鼓起的决心,又被尉迟敬德一个拥抱就弄得瓦解。

「够了。李世民,你逃够了。」

李世民背对着尉迟敬德,冷酷的脸容再保持不住。他被尉迟敬德弄得全身发软,只能装模作样地挣了挣扎,却惹得尉迟敬德一下将他拉回水中,抱住他的脑袋就把他吻住了。

有一下子李世民还想推开他。但一个念头闪过,双手就无力了。一下,再一下下就好了。李世民心里这样想着,纵容着自己享受片刻的温存。好吧,就当是缟赏自己,终於当了皇帝。反正就是皇位、财富、权力,都没有一样会让他真心喜悦,那么多的东西,都不及尉迟敬德一个拥抱,一个细吻。是啊……就当是缟赏好了……只一下下,他以后都不再奢求……

李世民就这样编着籍口,人已融在尉迟敬德怀中。舌尖不可按捺地与尉迟敬德交缠,努力去记住他的味道。他不能欺骗自己,那时在树林中被大哥设计,一遇见尉迟敬德,他是有多想在他怀中大哭一场。告诉他自己有多讨厌这样的家族、这样的凌辱、这样的自己。酒宴之后,他却不敢再想起尉迟敬德了。他能告诉他什么?告诉他,自己很讨厌这样的事,但是身体却不能抗拒,还变得那么渴望与父兄乱伦,在他们的蹂躏下主动求欢……你说此后,尉迟敬德会怎样看他……

人是贪婪的。得到了吻,李世民又禁不住将双手环在尉迟敬德颈项。尉迟敬德及时捞住他的腰,两具赤裸的身躯就紧紧贴在一起。这更让李世民无法抽身了。他好不容易,乘在自己快要失去理智的前一刻,推开尉迟敬德,一下逃到岸上。他下意识掩住了嘴,就怕刚才的吻会溜走似的,来来回回吞嚥几次,确保将这个吻都好好记住了,才放下了手。

「逃,你就会逃。能逃得去哪里?」尉迟敬德没追上去,还留在池中,只直直望着李世民的背影,冷然道:「大业已成,已经没有什么好挂虑了吧。」

「……并不是说我大业成了,就是你领奖的时刻!」李世民怕他说下去,说到爱恨,便赶紧抢了他的话。他四处环顾,避重就轻地问了别的问题:「我的衣服呢?」

「是因为你已成皇,不再需要我了才对吧。」

「我问你我的衣服。」

尉迟敬德听到他这样再三回避,一下子跃出水中,逼到李世民身后,将他反过来,一下逼到墙边。李世民始料不及,回神过来时已经被困在尉迟敬德他人与墙壁中间,双腕被紧紧扣住。

「告诉我,你有没有放过我在眼内。」

李世民只想求他放过自己。若然自己是没放过他在眼内,又怎会三番四次都得这样回避他。就像现在,李世民已受不住尉迟敬德炽烈的视线,只得低下了头,有点自暴自弃地说:「好了……就当是你说得对吧……我已经不再需要你了。那时候我还小,需要像你这样的人给我躲避,但现在,既然那种小把戏都玩不下去了,我还要你来……干什么……」

「原来我们之间,都只是玩吗?」

不要谈什么我们之间.李世民不想想及他们之间有什么私情。若若单单说到是他李世民,和他尉迟敬德,李世民会忍不住胡思乱想。他好想躲,但身子一缩,就被尉迟敬德压得更紧.他几乎是被尉迟敬德的身子夹紧在墙上,一动也不能动。就连一个呼吸也要被他控制住了。

(待续)

后记:

这文没有编修过,完全就是诺诺狂热的发泄物吧!!

其实偶也很爱黑白兔的,大黑兔庞大的身体抱着小小的小白兔……

我心底的耽美之爱原来真是野草一样春风吹又生啊……

霎眼春秋(3)尉迟敬德x李世民(微慎)霎眼春秋(3)

──《淫唐传》结局番外

「放开!」

「回答我!」

尉迟敬德一向不多话,是行动多於理论的那类人。今天却特别多质问,或许是有些事情,拖得太久,不得不解决了。李世民被他的逼视弄得相当不安,他扭了扭被制住的手,冷冷地说:「你想怎样想就怎样想吧……」

「你都不知道,我看着你周旋在李渊和你李建成身边,那种欲哭无泪的表情,我曾经有多少次想就这样把你拉下来,绑住你的手脚,绑住你双眼,就地把你强暴了……如果,那至少能让你忘掉一点痛苦的话……」

「用一种痛苦来盖住另一种痛苦?」

李世民不禁这样脱口说了出来。着实尉迟敬德对自己来说,也不过是一种痛苦。当初饶是这样,现在只有变本加厉。如果说当初依靠尉迟敬德的身体,是为了用肉体的痛去掩盖心灵上的痛;那现在已经本末倒置,是爱他那份心情,支撑他肉体上的痛伤……

痛啊,在战场上受伤,被父兄玩弄,或是这样被他压在怀下,而不能得到他的爱,都是一样的痛……

「很痛?」尉迟敬德有点嘲讽地笑:「难道你觉得我的痛,会比你的少吗?李世民,不要再欺骗自己了。你明知我对你的感情,也该知道,你自己对我──」

「够了!不要说了!!尉迟敬德,我不爱你!」李世民一口气打断了他的话,说完了,才知自己具体说了什么.不过反正覆水难收,乾脆切断他们之间的关系.他乘尉迟敬德被他的话吓着,一把甩开了他的箝制,冷冷地笑了起来:「对……我不爱你……我怎么可能爱你?你也不可能会爱我!我是男人,是你的上司……哈,没错,很快我还是一国之君了!!你凭什么……凭什么……」

一口气说完,李世民觉得说每一个字都像在自己心上狠捏一下,捏得他都快要断气了。他已经没有气力,也没勇气,去看尉迟敬德的表情。他低着头,但闻尉迟敬德轻笑一声:「好呀,好个一国之君!如果你是觉得末将对你的感情是一种冒犯,那恐怕你也只能杀了我我才会罢休了!!」

尉迟敬德猛地抓起世民的手,让他握着自己的脖子。虽然尉迟敬德是这样的壮汉,但说到底人的弱点就在那处,世民双手只消一捏紧就能把他捏死了。李世民料不到他有这着,一时间还愣住不会回应,尉迟敬德则笑得更冷:「杀了我啊,怎么不杀?怕会弄髒你的手?还是,你要再一次下逐客令,把我赶得远远的,由得自己一个去承受那些痛苦?」

李世民因着他的话慌忙抬头,一瞬就看得出他在着紧着尉迟敬德,口里却是说不出话。尉迟敬德不禁叹了口气,态度都不禁软了。

「……我只是以为……可以为那个软弱的你……供给一点温暖……」

说到后来,都只不过是赌气的话,语气渐渐柔下来了。尉迟敬德执起颈上那双手,在上面轻轻落下细吻。也不知为什么,他明明是个猛将,在李世民这薄削纤细的小伙子面前,却总要首先低下头来,拜於下风.是因为这孩子太倔强,往往就是连自己也伤害了,都不懂得认输。

雾气氤氲,李世民的脸庞诈看之下好像都红了。又好像怕尉迟敬德看见他被软化了一样,马上别过了脸。尉迟敬德穷追不舍,乾脆一拉他双手,将他拉入势力范围,狠狠印下热吻。两唇稍分,连带出一道银丝.

尉迟敬德贴着李世民的嘴唇轻语道:「只有你才会执着什么秦王,什么一国之君。在我眼中,你只是李世民,那个孤独而无力,渴望被我疼惜的孩子……除此以外,你谁也不是……」

好像自己说的话就是真实那般,尉迟敬德都没等李世民确认与回应,马上就伸手搂住他的腰,向他腿间潜去,轻易就握到那沉睡中的昂扬.只消一握,那东西便乖巧地作出回应,迅速发热。

「啊呜……」

明明已经是被玩得残破不堪的身体,却受不来一个单纯的抚摸。或许是这样的爱语他太久没听过,一听,就不得了了。

「不要这样!!」李世民低声嘶叫起来:「尉迟敬德……放开我!快放开我……!」

「你知道我在完事之前,从来不会放开你的。」

尉迟敬德平淡地说这些话,手里却狠了下来。他将李世民双腕一左一右按在墙上,好让他中门大开,便从那幼细的颈项开始啃吻。这些吻就像一根根的钥匙,把世民那些被深深封起的回忆一片一片的打开.他奋力挣扎,却挣不过强而有力的双臂,也挣不过渴求已久的欲望。